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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二十二回 東瀛忍者 文 / 天涯蕭客

    就在這似夢似醒之間,只見四道如絲如縷的青煙在墳墓上空悠悠的升起,眨眼不及間,有四個身穿黑衣臉上帶著黑色口罩的人從地底之下的松土中蹭的一聲躍出,已縱躍到了半空之中,身子已蜷作一團,分別從東西南北四個不同的方向向秦保乾發射帶有齒輪的螺旋形的飛鏢,霎時間,四串飛鏢如離弦之箭一般飛速的超秦保乾襲來。

    四人黑衣人彷彿經過了嚴格的訓練,發鏢的時間和力度皆是全完吻合,所以在秦保乾的身體周圍已經形成了一個大大小小的幾十枚飛鏢組成的菱形圖案,蔚為壯觀。而此時離秦保乾身子最近的一顆飛鏢已距離秦保乾的身子只有一尺之遙。

    秦保乾看其螺旋飛鏢,和一身黑衣的裝扮,見多識廣的他已大致猜到了那四個人的身份,心想:都說東瀛忍者可以上天循地,來無影,去無蹤,身輕如燕,好似一陣風,今天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與此同時,將雙銅鑭在胸前交叉做十字形,同時手腕飛速的轉動,形成了密不透風的鑭雨,在自己的身體四周形成了一道嚴密的保護網,只見雙鑭如同小孩的玩物一般不停的在其前胸後背已經身體兩側轉動。

    秦保乾此時強自鎮定了一下被琵琶曲擾的紛繁錯亂的神智,同時雙鑭越舞越快,在自己的身周形成了一股強大的氣流,只見飛石在空中亂舞,一些小樹被連根拔起,甚至連一塊重俞千斤的巨石也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就在這時,從東西南北四個方向發射而來的數十枚飛鏢已一齊來到,有的撞到了銅鑭雨上,螺旋漿葉片被折斷掉落在地上,有的被形成的強大的逆時針的氣流所激射,改變了原來的方向,往回逆向迴旋了幾百米才落到地上。

    四個東瀛忍者一看對手實力不凡,從空中落到地上以後,便相互使了一個眼色,重新又遁入隱形了起來,此時那噪雜的琵琶聲也早已消息的無影無蹤。

    瞬時間,只覺得這個亂葬岡有一種讓人窒息般的寂靜,甚至連一根針掉落在地上的聲音也能聽的見。

    就在秦保坤屏息凝神,全力防備敵人偷襲之際。忽聽的啪啪之聲連綿不覺得傳來,眼前火光四起,只見東瀛忍者擲出手中的硫磺在秦保乾四周狂轟濫炸,直炸的秦保乾暈頭轉向。

    在點點火光之中,只見兩名東瀛忍者已躍入空中,天上灑下了一張鋼絲大網,生生的把秦保乾給罩住了。

    兩名東瀛忍者在空中拉著網子互相逆向兜了半圈,兩個人已移形換位,整個身子掉了一個個,就把秦保坤整個用網子捆了起來,而且這網子用的是韌性極好的鋼絲,秦保坤越是用力掙扎,那鋼絲網便纏他纏的越緊。

    就在這時,兩個方纔還隱遁在地下沒有現身的忍者已從地下悄然冒出半個身子,兩人各自手持一把月牙形的飛鐮,沿著一條直線,飛速的朝已經被鋼絲網捆住,困在地上的秦保乾襲來。

    就在兩邊飛鐮馬上就要左右會和,齊生生的要將秦保乾的小腿肚子削斷之際,秦保坤將全身力氣匯聚於腳尖,腳尖在地上重重的一睬,身子連同鋼網已一起躍入了空中,雙腳離地大約有一米多高,恰好躲過了那兩把銀光閃閃的銀色月牙鐮刀,只見兩把飛鐮交相激撞,火星四射,將整個夜空點亮。

    而秦保坤身子躍到高處以後,身子就慢慢的由高處下落,時間正好不偏不倚讓其雙腳落在了兩把鐮刀的月牙之上。

    秦保坤借力打力,接著兩把鐮刀飛快的向前前衝之力,用腳尖勾住兩把鐮刀的刀柄處,一個剪刀腳,兩把鐮刀又分別向前挪動了一尺多,恰好把纏在秦保乾身上的網子隔開了兩個口子。

    秦保坤趁東瀛武士尚未回神之際,伸出虎鉗一般的雙手,將順著那兩個已經被隔開的口子,如果撕蛛網一般將網子撕裂開來,秦保乾趁機也抓緊把身子從蛛網裡邊鑽了出去。

    那四個東瀛忍者一看再擊不中,又重新遁入了土中。

    而早已在鋼網之中憋屈了半天的秦保乾如果猛虎出籠一般,心中燃燒著一股怒火,緊握手中雙鑭以千鈞之力狠狠的朝地上砸去,將墓碑之前用來磕頭的一塊青石擊的粉碎。

    只見此時在青石一側的地面之上,冒出一股熱熱的殷紅的鮮血,緊接著秦保乾用四指猛的朝一個旁邊雜草叢生的土層之中插入,伸進去了大約有大半個胳膊,拎出一個頭上已鮮血淋淋,吱吱呀呀,奄奄一息的東瀛忍者,然後怒目一睜,使出一招鎖喉扣,硬生生地把東瀛忍者的喉管給擰斷了。

    剩下的那幾名東瀛忍者一看自己方陣已賒一員大將,那便是忍者陣陣已破,算是任務已經失敗了。

    他們忍者個個都冷血無情,為了執行任務自己的父母親人殺起來都不眨一下眼睛,顧不得收拾同伴的屍體,只見空中只見三個人影一閃,剩下三個東瀛忍者盡數逃走了。

    原來秦保坤的眼神甚為犀利,那東瀛忍者遁入土中之時,已經被他發現了行蹤,他又用耳朵判斷出了那東瀛忍者的具體方位,所以看準位置,雙鑭狠狠的砸了出去,直砸的那名東瀛忍者腦袋開花。鮮血淋林。

    而那名東瀛忍者被拎上來以後只會吱吱呀呀,便是因為日本忍者執行的大都是秘密的任務,為了防止東瀛忍者失敗被捕以後被逼供,所以東瀛忍者大都舌頭被割了,耳朵被刺聾了。此時他才明白為何那讓自己心智迷失的琵琶曲對這幾個人絲毫不起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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