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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040花燭夜 文 / 依月夜歌

    酒足飯飽,院子裡的客人們終於散去。

    楚宜桐被灌得爛醉,在楚二炳的相扶下回到房裡。

    「嫂嫂,大哥就交給你了。」楚二炳有些吃力的把楚宜桐放在朱月暖身邊,便退後了幾步,看了看還蓋著紅蓋頭的朱月暖,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我哥平時不喝酒,今天高興,被秦公子他們多灌了幾杯……」

    「二公子。」悅茶朝楚二炳微微一笑,「請問廚房在哪?我去給姑爺熬些解酒湯。」

    「就在東邊。」楚二炳好奇的打量著悅茶,想了想又說道,「我帶你去吧。」

    「有勞二公子。」悅茶笑著跟上,出門前體貼的帶上了門。

    朱月暖這才抬手拿下紅蓋頭,側身看著爛醉如泥的楚宜桐。

    此時,他白皙的俊顏似被染了濃濃的紅霞,直直延伸到了脖子,長長的睫毛如扇般微微扇動著,氣息平緩,薄唇自然的抿著,睡得倒是安然,只是那酒氣……

    朱月暖側頭瞧了半晌,唇角微翹,把紅蓋頭隨意的往床頭一拋,起身走到一邊,彎了腰抬起他的頭往邊上挪了挪,又幫著脫去了他的鞋子,將他的雙腿抬了上去。

    「小姐,水來了。」悅茶回來的極快,手中端著熱騰騰的水,快步放到桌邊,衝著朱月暖促狹的一笑,轉身就往外走,「小姐,好好休息哦。」

    「悅茶。」朱月暖看著她的表現,微訝的眨了眨眼,喊道。

    「小姐還有何吩咐?」悅茶在門口停住,耐心的等待。

    「你晚上住哪?」朱月暖微皺了眉,打量著這新房,又往外面瞄了一眼。

    楚家的房子也不過五六間,楚宜桐佔了一間書房,新房是他的臥房改造,楚二炳一間,楚重錘夫妻一間,一間廚房,一間柴房。

    「二公子已經帶我去過了,房間挺好的,小姐不用為我擔心。」悅茶安撫的笑了笑,返身回去,挽住朱月暖往回走,「你還不知道我呀,就算這兒沒空房間,我一樣能安排好我自己的,你呀,就放心的妥妥的照顧姑爺吧,趕緊的,這樣子太久,姑爺會難受的。」

    說罷,衝著朱月暖俏皮的吐了吐舌頭,快步出去,並關上了門。

    朱月暖啞然的看著緊閉的門,臉上有些擔憂之色,好一會兒才轉身,看了看那邊的楚宜桐,走到桌邊端過了熱水坐到床邊上。

    「這樣也好,省了我不少口舌。」看著安睡中的楚宜桐,朱月暖雙手叉著腰,突然笑了,「不過,你醉酒之後,倒是比我小舅舅要斯要安份哦,他喝醉了就只會拉著我練拳練劍。」

    朱月暖叉腰看了一會兒,轉頭瞧了瞧桌上沒動的酒和別的東西,挑了挑眉,嘀咕一句:「得,交杯酒、同心結髮都省了。」

    說罷,朱月暖豪邁的挽高了袖子,開始動手幫楚宜桐寬そ衣解そ帶,洗臉擦身。

    只是無緣無故的,她臉上出現了可疑的紅暈,手不自不覺的緩慢了下來,停在了楚宜桐的臉頰邊上。

    「水……」楚宜桐突然動了一下。

    朱月暖嚇了一跳,手觸電般的收了回來,連連退後了好幾步。

    「水……」楚宜桐臉色剎白,汗如雨般的泌了出來。

    「禹知,你怎麼了?」朱月暖定睛一看,忙重新絞了布帕過去,替他拭去臉上的汗,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她不由皺眉,「奇怪,沒燒呀。」

    「水……」楚宜桐又嘟噥了一句。

    朱月暖立即轉身去倒水,回到床邊,手伸過他的頸下,將他抬了起來,細心的餵水。

    楚宜桐喝過水平,再次安靜。

    朱月暖這才閒了下來,在屋裡找了一圈,也沒有乾淨的水,只好就著那盆水洗去了臉上的妝容,卸下了頭上沉重的首飾,坐到了桌邊,草草的挑了些點心吃下,喝了杯熱水,趴在桌邊閉目養神。

    一晚很快就過去了,天際泛起一絲魚肚白時,楚家眾人都紛紛起床,盡量放輕了手腳收拾著院子裡的一片狼藉。

    楚宜桐睜開眼睛,緩緩的側頭,略有些迷糊的目光突然清醒了過來,撐著床坐了起來。

    屋子裡,紅燭將盡,朱月暖一身紅衣趴在桌邊,還沒有醒來。

    楚宜桐低頭看了看自己,又瞧了瞧朱月暖,一把掀開了被子,趿著鞋子輕手輕腳的到了朱月暖身後,目光掃及桌邊的東西,露出愧疚的神情,轉身去拿了一件外套,返身蓋在她身上。

    這一動,朱月暖便驚醒的睜開了眸,帶著些許惺忪看向楚宜桐。

    四目相對,時間仿如靜止。

    「當心。」外面傳來悅茶的聲音。

    「謝謝。」楚二炳嘻笑的聲音接著響起。

    朱月暖臉上一紅,轉開了目光,不自在的低頭看了看身上的衣服,低聲說道:「謝謝。」

    楚宜桐倒是沒有什麼異樣,依然如往常一樣的溫:「我說過,與我,不必言謝。」

    「那個……」朱月暖難得的不好意思起來,起身將身上的衣服收了起來,「我……我去幫他們的忙。」

    「暖暖。」楚宜桐卻笑著攔住了她,「等會兒。」

    「嗯?」朱月暖被他這一聲「暖暖」觸到,目光錚亮的回頭看著他。

    「抱歉,我不勝酒力

    ,昨晚喝多了。」楚宜桐歉意的看著她。

    「沒事,你不喝酒,昨晚……醉了也很正常。」朱月暖連連搖手,「你也不用跟我道歉,我……習慣了,不是,我是說以前跟著小舅舅在外面的時候,到哪兒都能睡,這個,小意思。」

    說到這兒,她不由自主的住了嘴,當著他的面,第一次表現的有些無措。

    楚宜桐伸手拿起桌上的酒,酌了兩杯。

    「你不是不會喝酒嗎?幹嘛還喝呀?」朱月暖一時沒反應過來,傻傻的問了一句。

    「這杯自然與昨晚的不同。」楚宜桐淺笑,遞了一杯給朱月暖,「昨晚是我誤事,還未曾喝過交杯酒。」

    「啊?」朱月暖挑著眉看著他,微張了張嘴,又閉上,接過了他手中的一個杯子。

    楚宜桐微笑,直接拿著酒杯繞過她的臂彎,目光認真的看著她。

    朱月暖微垂了眸,笑了笑,與他交錯著手臂喝下了杯中酒。

    接著,楚宜桐拿起了桌上的剪刀,在朱月暖的驚訝目光中,剪下了他自己的一縷發,又看向了她。

    「嗯?還有什麼?」朱月暖不解的看著他,眨了眨眼睛。

    「同心結髮。」楚宜桐依然不慍不火的笑,將剪刀遞給了她。

    「哦。」朱月暖嘴角抽搐了一下,默默的接過他手中的剪刀,剪下一縷遞給了他。

    楚宜桐接過,把兩縷頭髮交錯在一起,手法有些生澀的打起了同心結,放到了桌上托盤上放的香袋中,抽緊了紅繩,雙手遞給了她:「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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