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21章 殘歡,餘溫3 文 / 點絳唇1
空氣裡,夾雜著淡淡的憤怒。
景陌那逼近的臉孔讓悅笙有些疼,心在滴血。
「音悅笙,記住你的身份。我給你的,你就得接受。」景陌的這句話彷彿將她打入了無底洞。他的手指緩緩的扣住她的下巴,不讓她閉上眼,要她指示他眼中的怒火。
這就是她下賤的下場。
「景陌,我只會忍你一年。一年之後,你我再也任何瓜葛。」悅笙僵硬的吐出這句話,看著景陌眼中的憤怒,他憑什麼憤怒呢?
要憤怒的人也是她。
「哦?」玩味的笑了。景陌似乎覺得這個女人有些異想天開了。他說不會就這麼放過她的。絕對不會了。
本來以為他可以就這麼放手的,可是看到了那些照片,他竟然這般的瘋狂,這般的憤怒,他就知道。他是陷下去了,而該死的就是,這個女人卻是清醒的。
這不是他想要的。
就當悅笙和景陌還維持著這樣的姿態,誰也不肯退讓的時候,敲門聲有些急促,打破了他們的糾纏。
「扣扣扣!」
悅笙一把掙脫了他的鉗制,收起自己不該有的情緒,走過去,將門打開卻看到子皓站在門口,臉上彷彿抓奸的表情。這樣的表情還真的讓悅笙覺得好笑。
「有什麼事情嗎?」悅笙淡淡的說著。故意忽略他的憤怒。
子皓一把推開門,走了進去,和景陌就這樣的對視著。俊美的臉上竟是嫉妒的恨意。「你就是景陌。」
「沒錯,我就是悅笙的老公景陌。」景陌玩味的說著。看著他因為聽到這個『老公』而變樣的表情,景陌就更加的開心了。
「哦?」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子皓知道他在激怒自己,子皓是不會就這麼容易上當的。可是該死的,子皓的心就已經被燒得沸騰起來了。
如果不是他此刻不能夠動手,他還真的想要將這個景陌狠狠地揍一頓。讓景陌知道,有些話是不能夠亂說的。
「悅笙,我們下樓吧!」景陌勝利者的姿態從子皓的身邊走過去,然後挽住悅笙的手,緩緩的下樓了。
房間內,突然一陣『彭』的一聲,是什麼東西碎了。
讓悅笙的身子不由一顫,準備要回過頭看看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卻被景陌緊緊地扣住了。(小說)「不用回頭。」
悅笙冷冷的瞪了一眼景陌,在心底深深的呼吸了一下,然後聽話的跟著他下樓了。
樓下,可依正坐在那裡,和慕天有說有笑的。關係還真的是不錯呀!
悅笙在心底不由冷笑,腳步也變得有些冷酷起來了。
「怎麼,這麼見不得這個可依和慕天的關係如此的好?是不是擔心慕子皓和她分不開呢?」景陌輕而易舉的看穿了她的心思。淡淡的諷刺著。
但是悅笙並不在乎,在慕天回過頭看他們的時候,悅笙的臉上已經掛起了一抹燦爛純真的笑容,「爸爸,景陌有些事情要和你說。關於這個結婚證的事情。」
反正這個景陌是不會跟她解釋的。那麼就讓他去和這個慕天說吧!就算是謊言也好,總比她在那裡解釋來得強。
景陌含笑的攤攤手,看著那張紅證,這個慕天還真的是很在乎。這一切也都在他的預料之內。這個慕天想要將辰御風和悅笙撮合的事情,已經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了。「慕天先生。這個紅證,想必你也已經看過了。我和悅笙是在去年訂婚的。然後領證的。」
「景陌先生,你怎麼說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訂婚不可能沒有人知道吧!」輕笑了一下,慕天是不會忽略剛剛悅笙那懵懂的表情的。
「悅笙不想讓人知道。我想這其中的道理,慕先生和慕少爺應該會很明白的。」景陌四兩撥千斤的說著。然後拉著悅笙一起坐了下來。看著面前的慕天被他的話語堵得說不出來了。
景陌就知道,自己已經勝券在握了。
誰知,一個冷冷的質問卻從樓梯上傳下來。「悅笙好像也不怎麼清楚這件事吧?景陌先生,我記得當初你們參加我和可依訂婚派對的時候,你似乎沒有告訴我們,悅笙是你的未婚妻嗎?難道是那個時候忘記了,這個時候記起來了。」
「你說得也未嘗不可。我的確是忘記了。不過這個時候,我記起來了。」景陌無所謂的接下去說著。根本就不在乎他的話語前後矛盾。反正,紅證就在這裡,誰不信呢?
景陌的話語讓子皓氣得一陣青一陣白。看著面前的景陌,如王者般的姿態擁著悅笙,而悅笙也任由他抱著自己,如木偶般的不敢反抗。
這樣的舉動讓子皓很是生氣。
「還真的是一個不錯的回答。讓我真的不得不懷疑,到底這張紅證是不是真的?」子皓輕哼一下,淡淡的說著。本來是無心的話語,卻看到了景陌的臉上那一瞬即逝的難看。讓子皓更加的確信了。
而此刻被景陌抱著的悅笙也感覺到了景陌身體的僵硬,有些愣愣的看著他。她知道,這一刻子皓的話語可能已經猜中了他的秘密。
難道這個紅證真的是偽造的。
這個景陌,竟然敢這麼耍她。
「你還真的有趣。難道紅證還可以偽造嗎?如果是偽造的,為什麼悅笙不說呢?」景陌很快的恢復了表情。他只是淡淡的說著。完全不害怕。很是輕鬆自在的覺得子皓在說笑一般。
子皓也笑得更加詭異了,上前,拿起桌子上的紅證,然後打開看到裡面的照片,他們的名字,雖然有可能是假的,但還是如此的礙眼。
子皓真的很不的將它給撕碎了。
而慕天一直都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這一幕。他也已經開始懷疑了。
只有旁邊的可依一個人在那裡興奮著,沒有想到悅笙已經嫁人了,真的是太好了。可依的笑容變得很是好看。
「是不是偽造的?何必等悅笙說呢?她本來的性子就比較的單純,迷糊。我讓人證明一下,不就可以了嗎?」子皓慢悠悠的說著。
那話語卻將景陌的臉色逼到了難看的極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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