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182章 本世子的女人豈能任人欺辱 文 / 陌上人如玉
¤£??明珠公主見杜薇沒有說出剛才挨鞭子的事,以為她定是害怕自己,故此才隱瞞了。風暮寒冷冷的盯著她,明珠後面的話還沒說得出口,然已被嚇的嚥了回去。
風暮寒單手一扯,明珠軟鞭頓時脫手。
風暮寒將軟鞭丟於腳下,一步踏在其上,略施內力,瞬間連腳下的樓板都龜裂成蜘蛛網狀的細紋。那條軟鞭更是斷為數截。
若有下次。休怪本世子無情。風暮寒語氣幽幽,其間卻彷彿參雜著絲絲狠厲,直讓明珠身子發抖,連退數步。呆叼引劃。
世子哥哥你不能這樣對我
本世子的女人豈能任人欺辱?風暮寒側過臉來,抬手,指尖掠過杜薇的鬢髮,向下,最後突然落在了她的右肩上。
右肩的鞭傷痛得杜薇一抖,險些呼出聲來。
風暮寒眸光又似黯淡幾分,憑誰想為難本世子的女人便是與本世子過不去,公主若不想見血,以後還是離得遠些為妙,不然
風暮寒週身真氣突然湧出,逕直向明珠公主而去。
杜薇不禁大驚失色,這嬌滴滴的公主如何能受得了他的真氣?
就在這時,身後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世子手下留情!聽聲音正是英王風銘皓。
英王急匆匆趕來。平日從容淡然的他此時略有微喘,剛才在席間他見明珠公主離去久久不回,而後又見風暮寒離席,心中不免擔憂,故此趕來。
不想正遇到風暮寒動怒,渾身真氣溢出,身上錦袍似乘風捲起,急得他只得先開口喊了一聲。見英王現身,風暮寒這才收起真氣,身上錦袍也隨之垂下,恢復了平靜。
英王來到近前,但見風暮寒一手自杜薇身後摟住她的肩膀,不覺微微蹙眉,道:明珠年紀尚小,縱有得罪之處還望世子見諒。
風暮寒冷冷的看了明珠一眼,明珠這時渾身都在顫抖。不只是由於氣憤,還有恐懼。
雖然她早就知道風暮寒出手狠厲,但每次她都是見他對別人出手,她自己還覺得很有趣。看得也很過癮,時常她也仿造他如此氣勢脅迫他人,屢試不爽。
可是今日,當這種感覺落到她自己的身上時,那種感覺就不怎麼美妙了。
她面孔扭曲著,恨得全身都在發抖,咬著牙關,一字一頓道:杜薇,你給本宮等著!說完猛地一回身,怒沖沖揚長而去。
英王剛剛到來,尚不瞭解剛才發生了什麼,不過見明珠剛才的模樣,定是私下來為難了杜薇,而後被世子撞了個正著。
英王長歎一聲:世子,何必與明珠動氣,她只不過還是個孩子
風暮寒薄唇輕扯,露出一抹諷刺的輕笑:薇兒也只不過比她大兩歲而已。
英王愣了愣。
這言外之意,杜薇也是個孩子。
杜薇倒是從沒感覺自己是個孩子,她在另一個世界出車禍時已經二十多歲了,不過想起現在她的身份,確實也只有十七,不過在古代十七可不是什麼孩子了。
見杜薇不滿的嘟著嘴,風暮寒冷哼一聲:你在本世子眼裡再大也是個孩子。
杜薇咬牙切齒,心裡卻總有種嫩草偷偷被她吃了的感覺。
英王見這兩人當著自己眼皮底下互動,神色微暗,心中懊悔自己還是晚了一步。
不過轉念又一想,若是想等南王世子南征歸來,還有數月之久,誰也說不清之後會發生什麼,於是稍稍鬆了口氣,道:杜薇還是待嫁之身,世子莫要與她在這裡久了,還是早些送她回席上為妙。
風暮寒點了點頭,但卻站著不動,大手一刻也未離開杜薇的右肩。
他不走杜薇也動不了,肩膀上火辣辣的疼,她又不想露出端倪,於是只能像根木棍子似的戳在原地。
英王見他們兩人全都一動不動,更加覺著自己好像多餘似的,略有尷尬,道:本王不放心明珠,先行一步。
杜薇剛剛曲膝想要施禮,腰肢卻一把被風暮寒摟住,身子一僵,終是沒有俯身下去。
不送。風暮寒冷冰冰吐出兩個字。
英王目光在杜薇臉上停留片刻,只好先行離去。
見英王的身影消失在視線中,杜薇垂下頭,瞬間化為一副乖巧模樣。
風暮寒放在她肩上的大手緊了緊,只疼的她直皺眉。
怎麼,現在才想起疼來?風暮寒語氣冰冷,因為離得近了,身上的藥香撲面而來。
杜薇疼得直咧嘴,懊惱著,原來這貨什麼都知道了。略有心虛的望著他,小聲道:那麼剛才我與明珠公主說的那些話
風暮寒大手放輕,自她的右肩上拿開,幽幽道:本世子耳音不錯,一字不落,都聽到了。
我勒個去!杜薇心中的小人以手扶額。
剛才面對明珠公主她一時衝動,說了那麼多風暮寒的壞話:自私啦リ小心眼啦リ暴力男啦等等
偷偷去看風暮寒的臉色,杜薇不得不承認,他若真要冷了臉子,還是真有幾分嚇人的,想到這裡,她的身子不由自主向旁邊移去。
風暮寒不由分說,突然一把將她打橫抱起,驚呼聲來沒來得及出口,她只覺身子凌空,屁股重重的摔在了雅間內的軟榻上。
看著上手便去撕扯自己衣裳的南王世子,杜薇舌頭都快打了結:你你你你,想幹什麼
在你眼裡,本世子便是那樣之人?風暮寒手上動作不停,強行解開她的衣裳。
杜薇拚命掙扎,但終是敵不過他的力氣,怒道:我有哪一樣說錯?
風暮寒面如寒霜,幽幽道:明珠縱是不懂真心為何物,但她自認與本世子在一起,哪怕只為一日夫妻便心滿意足,你口口聲聲說她不懂什麼是喜歡,本世子倒想問問看,你的喜歡又是什麼?
杜薇只是瞪著眼睛看著他,閉口不語。
風暮寒心中不由得竄起一股無名火,剛才他在外廊上聽得真真切切,杜薇說的那些若是換成別人,只怕早就血濺當場了。
他若不殘暴リ不狠心リ不冷血リ不寡情,只怕早就死無葬身之地了。
可以說正是他的敵人才造就了他現在的性格,但反過來看,也正因為是他的性格,才使他能夠存活於世。
這些,都只不過是他自保的手段而已,他以為自已經習慣了冷漠,可還是在親耳聽到她說這些的時候,心頭顫動。
如此不堪如他,真能留得住她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