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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九十章 岑曉梅和柳眉 文 / 汝那

    「盡快選個日子把婚禮辦了,蘭心的爸爸前兩天給我電話,問我事情到底怎麼說。等蘇三醒了,她和元宏的婚禮也要盡快辦理。」

    看周漾不說話,只顧著玩網球,周文籍提高了音量:「就算你再不喜歡蘭心,就算你再憋屈,也要把戲演足。要是被人看出什麼破綻,後果不堪設想。」

    周漾終於打起了精神:「蘇三就算醒過來,也需要好長一段時間恢復。您還是想個辦法把元宏支開吧,要不我可不敢保證哪天會不會受不了刺激,捅他個幾十刀餵那條藏獒。」

    周文籍有些吃驚地看著兒子,胸膛急劇地起伏著。

    周漾把網球揣進兜裡,走到門口的時候回過頭來:「反正男人吃起醋來是什麼樣子,您比我還清楚是不是?保不齊我比您還忍不了呢。之前我已經極力忍耐,可不想再忍下去了。不管是誰,休想碰她,一指頭也不行。至於怎麼跟元宏說,就看您了。」

    門被關上的瞬間,周文籍跌坐在椅子上,自言自語:「造孽啊,造孽啊……」

    周漾帶著蘭心回去後,周文籍親自開車送岑曉梅回去,開了一截之後發現後面跟了一輛車子。他不動聲色放慢了速度,好像是怕後面的車子迷路。

    岑曉梅看起來很開心,不過她向來話比較少,一開心就會唱歌。

    「江山載不動太多悲哀,歲月經不起太長的等待。春花最愛向風中搖擺,黃沙偏要將癡和怨掩埋。一世的聰明情緣糊塗,一生的遭遇向誰訴。」

    周文籍覺得她的聲音很好聽,軟軟的像是,就問:「不是挺高興嗎,幹嘛唱這歌?」

    她笑了笑:「你猜?」

    他也笑起來,並不想去猜什麼,只是讓她繼續唱。

    到了小區樓底下岑曉梅低下頭問:「來都來了,你就不能留下來嗎?」

    周文籍搖搖頭:「不了,家裡還有事,改天我再來看你。」

    她也沒再說話,只是踮起腳尖在他臉上親了一口,轉身小跑上樓去了。

    周文籍上車開出小區,找了一個僻靜的地方停下來,過了幾分鐘他拉開車門下車,走到後面一輛車旁邊敲打著玻璃。

    裡面的人沒動,他正準備離開,門啪一聲開了,他坐進去。

    柳眉早已經哭得花容失色,他心有不忍,一把把她抱在懷裡。她掙脫開拉開車門就跑,跑了兩步之後被他尾隨上去抱在懷裡。

    柳眉捶打著周文籍的胸膛,像個孩子一樣哭喊:「你騙我,你騙我……」

    周文籍力道很大把她緊緊抓在懷裡,摟著她往車那邊走:「眉眉,岑曉梅只是擋箭牌。我對她什麼也沒有,我們認識那麼多年,你還不瞭解我嗎?」

    「我不信,我不信……」

    周文籍長長歎口氣:「我們只有這樣,才能保護好自己想保護的人。」

    回到車上柳眉終於冷靜下來,只是不停地啜泣,最後在周文籍懷裡睡過去。

    自從結婚後,時文韜就和方諾單獨搬了出來,住在小別墅裡。今晚本來是說好了要回時運達那邊,可是他臨時改了主意,還是決定回小別墅那邊。

    方諾預感到時文韜是有事情跟自己商量,再一看他的臉色就明白他不高興,於是很爽快地跟父母告別。

    到了家裡迎面就是一巴掌,把她打懵了,不知道自己到底犯了什麼錯。

    時文韜把胸針砸在她臉上,質問:「你到底想幹什麼?」

    方諾看著落在地上的胸針,心驚膽戰地不敢說話,彎腰去撿,卻被時文韜一腳踢得老遠。

    她雖然心虛,卻也憋了一肚子氣,也是不客氣地揮出拳頭。

    「你終於承認心裡還有她了是不是?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半夜偷偷去醫院看她,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睡夢裡喊她的名字。可惜,人家心裡根本沒你,你拿什麼跟元宏比?」

    臉上又是重重的一巴掌,脖子上是他掐過來的力量。

    方諾沒想到時文韜會打自己還想掐死自己,她本來以為他會抱著自己道歉哄自己的,她本來想著有了孩子之後他會專心跟她過日子的。

    時文韜終於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控,他鬆開手,抱住搖搖欲墜的方諾。

    「你知不知道,周少已經知道你做了什麼,要是元宏也知道了,你還有活命的機會麼?」

    方諾喘息著,老半天才順過氣來,哇一聲哭出來。

    時文韜把她抱在懷裡,拍了半天才讓她平息下來。

    「我承認我是心裡還有她,可是我知道再也回不去了,很早很早以前,我們就回不去了。我們已經結婚有了孩子,你怎麼可以這麼殘忍?」

    婚禮的事情被提上了日程,周家的人有條不紊地忙碌著,因為訂婚被取消,大家都有些緊張,生怕又出什麼意外。

    蘭心的父母更是寸步不離女兒左右,婚禮前期甚至就在周公館住了下來。

    雖然時間有些倉促,但周漾還是帶著蘭心專門去了一趟意大利,又是選禮服,又是定珠寶。她又特別愛美,光是選這些東西就花了五天的時間。

    他難得清閒,每天在酒店睡到自然醒,司機早就陪著蘭心去買東西了。他樂得清閒,聽趙天泗他們說著離開後的情形。

    莫瑜去找周文籍,提出來想回美國,還想把蘇三帶到美國去治療,自然遭到了反駁。

    時文韜帶方諾去產檢,中了別人的調虎離山之際,等他回到醫院,見到的只有昏迷不醒的未婚妻。好在方諾沒什麼大礙,只是受了驚嚇。

    司徒遠那邊的調查卻突然神秘起來,除了偶爾去醫院看蘇三之外,很少看到他再有什麼大動作。江湖上都紛紛傳言,蘇天明的死恐怕要成為一樁懸案。

    周漾看著視頻中蘇三一塵不變的臉,突然發現了異常,問肖明義是怎麼回事。

    肖明義又哪裡知道是怎麼回事的,他既要忙著應付難纏的元宏,又要在醫院盯著蘇三,還要籌備婚禮的事情,自是忙不過來。

    掛了電話周漾越想越怒火攻心,又打給趙天泗,讓他去查到底是怎麼回事。

    除非元宏有病,要不然不會在蘇三昏迷的情況下還在她脖頸上留下痕跡。

    卻偏偏那麼巧,被他看到?

    趙天泗這一查不要緊,可查出了別樣的信息,原來蘇三的病房裡,不止有一個竊聽器,還有好幾個針孔攝像機。

    他越想越害怕,第一時間把這消息告訴了周漾。

    周漾倒是一聽就知道了是怎麼回事,那一晚他去醫院的時候就發現了竊聽器,卻沒發現針孔攝像機。

    元宏安裝這玩意可以理解,那麼司徒遠又是為什麼呢?

    沒成想還沒回來就出事了,鄒健和王琳去看電影,發現了一個嫌疑犯。本來他也只是懷疑,因為電腦合成的頭像為案件的進展帶來了不小的阻力,哪知道那人見鄒健出示證件拔腿就跑。

    鄒健自然不肯罷休,把王琳安頓在人多的大廳裡就開始追。可是嫌疑犯還有同夥,司徒遠帶人趕到的時候,鄒健已經倒在了血泊中,至今還未脫離危險。

    公安局布下了天羅地網,連省公安廳都派了專案組駐紮下來,可是那幾個嫌疑人就像是憑空消失了一樣,任由你怎樣的地毯式搜索,就是找不到他們。

    千萬人的大城市,幾個人要藏起來實在是太容易的一件事情,如果背後有人撐腰的話更是輕而易舉。

    只是大家紛紛猜測,那個幕後黑手到底是誰。

    周漾帶著蘭心回來,第一時間去醫院探望鄒健,他是外地人,父母還不知道他受傷的事情,是王琳衣不解帶照顧著。

    見了他王琳就哭:「周少一定要幫鄒健揪出兇手。」

    「我已經叫人去查了。」

    在一旁的司徒遠咳嗽了一聲,對著周漾使眼色,兩個人一起出了病房。

    「漾兒,你可別衝動。那幕後黑手藏得很深,你在明……」

    周漾點點頭,緩緩道:「老五和蘇天明的事情還沒有蓋棺定論,就有人迫不及待想要挑事,我倒是拭目以待呢,看他能玩出什麼花樣。」

    「三三那邊還是加強人手,萬一……」

    周漾笑起來:「遠叔,三三是元宏的未婚妻,怎麼著也輪不到我這個哥哥是不是?」

    司徒遠瞭然地點頭:「也對,可是元宏被你爸派去上海那邊的分公司了,聽說至少也要三兩個月才能回來。」

    王琳拉開門大喊鄒健醒了,驚喜之情溢於言表,又忙去叫醫生。好在醫生檢查後說已經脫離了生命危險,只是還需要呆在重症監護室觀察兩天。

    司徒遠看愛徒醒過來,交代了兩句就急匆匆走了。

    鄒健雖然醒過來,但還是需要氧氣罩,他把王琳還有醫生全部支出去,對著周漾招招手。

    「周少,三姑娘危險,快去……」

    周漾捏緊拳頭:「到底怎麼了?」

    鄒健抓起他的手,在他手裡劃了一個符號,大口大口喘息。

    周漾木然地給他戴上氧氣罩,然後箭一般地奪門而去,等王琳回到病房,車子已經轟隆著駛出了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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