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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十九 說沈銳的出現 文 / 景奇說

    gmtcontent-type:text/html;charset=utf-8transfer-encoding:chunkedconnection:keep-alivevary:aept-encoding????????第六十九說沈銳的出現????五茶和璐璐的事情經過媒體介入逐步擴大化,五茶的粉絲強烈要求璐璐道歉,但也有不少網友對五茶的人品進行質疑,對公眾人物與女人廝打的行為表示鄙視,一時間「五茶」上了網絡熱搜前五名,這可是他拍戲都沒有過的轟動,不得不讓人懷疑這是經紀公司想借此炒作,放任這些不良媒體將此事擴展。

    璐璐的「粉絲」身份也被媒體多次洗涮,終於爆出她原來是五茶的前女友,還特地用大字標明「成名前前女友」。如今的時代是一個全民信息時代,娛記們激動非常,太有故事性了!追!

    於是更多的娛記扛著長槍短炮圍追堵截秦璐璐,害得她不僅公司門進不去,連家門都進不去了,只好躲在司馬家裡避風頭。

    這天,璐璐找了個機會溜出來約曉悠在一家餐館碰面。她不安得左看右探唯恐被人認出來,確保安全了才將帽子和墨鏡摘下來,定定神告訴曉悠:「多虧你幫我組織寫聲明信了,律師看過了,說如果打官司會非常有用。只是五茶那裡來人說如果我能把所有的錯扛下來,會給我一筆錢當作精神損失費,我還沒給他們回復。」

    「千萬別答應他們,五茶就是一個敗類,憑什麼毀了你成全他!」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跟我談話的那幾個人流里流氣跟黑社會似的,害得我整天做惡夢,夢見把我逮起來賣到山溝裡,嚇死我了。」

    「聽司馬說你姑姑家整天堵著記者,不比公司的人少。」曉悠給她倒了一杯水,有那麼一個瞬間是想讓璐璐解釋「含笑半步顛」的事,但看她現在這個狀態也真是可憐,也算是得到懲罰了吧,所以最終沒有問出口。

    「真奇怪,這私底下是誰在爆我料啊?那些記者哪摸到的照片?怎麼知道那麼多事?」璐璐思索再三無果氣惱至極,「忽」地一下站起身腳踏凳子開罵,「伍達剛這個天殺的!害得我都沒辦法過正常日子了,娛樂圈就是因為有這樣的人才會亂的,一想到這種人竟然是我初戀就噁心得要死。不知好歹的人渣!狗熊!王八蛋!」

    猛然看到這樣一位穿著裙子的爺們兒破口大罵,服務生一個哆嗦,端水餃的托盤歪了歪,曉悠忙上前端了一把才保住了她們的午餐。

    曉悠這一轉身,璐璐瞥見她頭上的發卡,把腳從凳子上拿下來:「你再頭扭一下我看看。」

    曉悠不明所以然,隨意的扭了一下頭,嘴裡問著:「怎麼了?」

    璐璐擺了擺手說:「哎呀不是這邊,另一邊。」

    她將頭扭了過來,璐璐仔細看向她的頭髮一陣子,驚呼:「真的是alexandreparis啊!」

    「什麼?」曉悠覺得莫名其妙。

    「亞歷山大呀!」璐璐看了看她頭上的發卡,「殿堂級奢侈髮飾,你是發了橫財嗎?好貴的這個!」

    「這個發卡嗎?褚墨送我的。」

    璐璐一聽就撇起嘴來:「看吧看吧掙兩花三的主兒,他太不會過日子了,跟了這樣的人也不知是你的福氣還是霉氣。」

    曉悠維護著:「又沒花別人身上。」

    兩人吃完了飯,璐璐繼續武裝好離開,這樣躲娛記的日子真不知還得過多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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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桑桑開始練習寫文案了,沒少遭到王老頭的打擊。王老頭認為好兵就得這樣敲打出來,而現成就有一個是敲打成型的,便讓桑桑跟曉悠去學經驗,如此「厚愛」,讓曉悠一下子感覺自己突然成了帶新兵的香餑餑。

    在凡事都要「留一手」的職場文化中,曉悠卻是難得什麼都願意分享的特例,對於桑桑的疑問做到了有問必答,答不出來就百度完了再答,百度不著就問過褚墨後再答。

    她如此盡心盡力的幫助桑桑入行,讓桑桑很感動,掏出一疊資料來:「對了,這是吳家進給我的,說是你以前沒通過的文案草稿,可是我看了一部分覺得寫的很不錯呢。」

    「不錯?」曉悠也翻了翻,笑了:「呵呵,我那時候寫的東西還真是急於求成,怪不得總是通不過,應該再好好斟酌修改才對,這可是反面教材啊,你還是多看一些成功的案例這樣才有助於你學習。」

    桑桑皺著眉頭:「本以為我跟過那麼多年廣告,寫文案應該是手到擒來,沒想到這麼麻煩。當初吳組長說會帶我入行我才放心大膽的來的,可他整天醉得跟什麼似的。唉!我要是試用期過不了,還不如在後勤當臨時工呢。」

    她連忙幫桑桑鼓勁:「別這麼說,不努力試試你怎麼知道自己不行呢,加油。」然後略有不安地問,「吳家進沒對你毛手毛腳吧。」

    桑桑狡黠地說:「問問姐,我單純但不愚蠢,我年紀比你小但我在社會混得比你久,這點心眼還是有的,我可以讓他看得見卻吃不著,就他那點花花腸子還哄不住我。」

    聽桑桑這麼說曉悠稍稍有些放心了,讚歎道:「哇,你情商好高的啊桑桑,你確定你只有二十歲嗎?比我hold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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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從衛迪開始學習郵箱的內容終於消停了,有不認識的字也非常虔誠地去查新華字典,學得很是認真,再不濟就學曉悠搜瀏覽器在網上百個度。

    一周後,公司終於給衛迪安排了具體職務,主要協助影視廣告後期製作,雖然他跟的製作業務不如陶阿亮好,但也是相當不錯的。

    雖然有了具體分工,但衛迪在邁向「中國通」這條路上仍然奮鬥不息,似乎要將心中多年的困惑都搞搞清楚,特別是文學方面。中國的文化博大精深,衛迪又明白的特別少,所以特邀曉悠和褚墨一起去吃飯,說是探討一下中國文化。不巧褚墨的片子沒跟完,所以曉悠和衛迪邊吃邊等。

    衛迪邊吃邊問:「sister,我覺得中國詩還有文言文很難懂,中國人學中國話是和中國人說話,學外國話是和外國人說話,說文言文難道是想和祖宗說話嗎?」

    曉悠將一塊牛排切開,想了想說:「衛迪,你看是這樣哈。秦漢以前呢中國人說話就是和文言文那樣,所以在書面文字中保留了祖先的語言傳統。漸漸隨著時代的發展改變了。讀文言文可以培養文言文的語感,好的文言文語感可以幫助文言文的閱讀,這樣呢,就有機會較為直接的理解古人的一些優秀的文化和非凡的智慧,而無須借助他人的翻譯。」

    衛迪恍然大悟:「原來是這樣。那麼sister,中國話裡的『媽』還有『娘』不是一個意思嗎?可是為什麼寫錯了會惹笑話呢?」

    「你又惹了什麼笑話?」

    「哦,是我上學期的時候,有一次聽寫有一個詞寫『姑娘』,我不會寫『娘』就換成了『媽』,結果同學都笑我,雖然我現在會寫了但還是不明白,這兩個字到底區別在哪裡?」

    曉悠歎了口氣,這衛迪是一點吃東西的空當也不給啊,乾脆放下刀叉,掏出紙筆連寫帶講解釋字和詞的區別,又是打比方又是指舉例子,可解釋了半天仍不見他開竅。一時間很是頭大,將額頭磕在餐盤前閉眼不說話,就像鴕鳥將頭埋進了沙子。

    天啊,饒了我吧,文化差異這條鴻溝真的很跨越啊,中文系的老師們,學生給你們丟人了,我真的不會教啊!褚墨啊,你跟片怎麼這麼久,快來救我啊!

    這時只聽衛迪接了電話,很是高興的樣子,跟對方講自己所在餐廳的方位,還叫對方快點過來。

    曉悠瞅見有吃飯的空當,抬起頭來快速扒飯,想快點吃完走人清靜一會兒。正當她將嘴巴塞滿牛排時,突然愣住,那個朝衛迪招手走來人身著淺色條紋襯衫,顯得儀表不俗,正向這邊走來,露出好看的笑容對她說:「好久不見。」

    曉悠嘴巴鼓鼓的,一個呼吸不順就噎到了,來人忙幫倒了杯水又幫她拍背才讓她把這口牛排吞了下去,衛迪在一旁向沈銳邀功:「你看,想見一面不難是吧?」

    待曉悠平復下來,這才勉強笑笑:「沈……銳哥哥,你怎麼來了?」

    沈銳坐下來:「生意上的事,正和以美日化談合作,碰巧就在附近所以就過來了。」

    衛迪問:「以美?是啟動集團的以美嗎?」

    他點頭道:「對。以美即將開發藥妝產品,所以正在談這方面的合作。」

    曉悠見沈銳看見自己,便輕輕點頭「哦」了一聲,表示自己在聽。

    服務員來添餐具,曉悠低頭用叉子撥弄著魚子醬,像是要把魚子的數量數個清楚。

    沈銳對她說:「好巧啊,衛迪現在跟你同一家公司呢,聽他說你很照顧他。」

    她這才抬起頭來:「哪裡,衛迪很用功的。」

    「如果給你造成什麼困擾,還請你多擔待。」

    「啊哈,不會。」

    之後,三人之間的交談變成淡淡的寒暄,得知褚墨因為工作的原因不能來,曉悠說自己吃飽了有事先走,衛迪也忙吃了兩口說送她回去,沈銳也沒多留結帳走人,就這樣匆忙得結束了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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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去的路上,衛迪告訴曉悠,沈銳這次談合作會在這個城市住一段時間,並對她和盤托出他知道他們所有的事。衛迪還說沈銳一直單著就是因為放不下她。

    衛迪之前一直很好奇是什麼樣的人讓沈銳這麼掛心,在上次送藥見到她後,衛迪就有了一個目標:他要當「外國紅娘」。揣著這樣的目的進入飛迅後,衛迪才知道「外國紅娘」不好當,尤其是見到曉悠與褚墨的親近,他只能忿忿地告訴沈銳沒戲。

    在衛迪的思想中,他認為成不了情侶也可以成朋友,所以特地喊來沈銳,不想卻讓曉悠這頓飯吃得心事重重。

    沈銳的出現觸動了她一直忽略的一件事,她從沒問過褚墨的過去,而自己的過去還從沒對褚墨說過。

    曉悠對衛迪強調說:「衛迪,你要清楚一件事,我和沈銳的事已經過去了,現在我只有褚墨,他才是我男朋友。中國人有一句話叫『既來之則安之』,如果你想順利的完成實習報告就請你好好學習,我男朋友寫的郵件很棒,對你有很好的幫助。」

    衛迪有些失落的看著她,但還是點頭:「好的,sister。」

    這晚,曉悠唯一高興的一點,就是自己是那樣自然的說出「我男朋友」,底氣十足的感覺。她突然想給褚墨打個電話,想聽他的聲音,想聽他說些甜蜜的話,想把一切的一切講給他聽。撥出四位手機短號時她的手指遲疑著,最終還是按下了關閉。

    她搖了搖頭,努力想甩掉這種莫名的情緒,深吸幾口車窗外的空氣,盡力平靜的審視這隱隱的不安,有這樣的不安是對自己不夠自信,還是對褚墨不夠自信?她似乎知道,卻又似乎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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