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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 說你是來拐狗的麼 文 / 景奇說

    gmtcontent-type:text/html;charset=utf-8transfer-encoding:chunkedconnection:keep-alivevary:aept-encoding????????第六說你是來拐狗的麼????「春喜兒過來,給你吹吹乾!」剛洗完澡的薩摩耶抖完毛上的水,跑到褚墨身旁,乖乖地趴在地上,吹風機的暖風剛打開微有涼意,驚得它連打兩個響鼻。

    自從褚墨租了公寓,週末才回褚宅一趟,每次回來總要搜羅不少東西帶走,褚奶奶見他將狗窩打包成行李,「突突突」地用枴杖捅地板:「小墨啊,敢情兒你這次回家是來拐狗的?」

    「我是為您著想,狗毛對您的哮喘不好。」

    「整什麼虛的,它跟我這麼久了你也不怕我犯哮喘。唉!也不知我這還能活幾年,孫子不願守著我這老太婆,現在連春喜兒也要拐走。」

    褚墨邊給狗吹毛邊說:「奶奶,凡事您得看開,知道最簡單的長壽秘訣是什麼嗎?」他做了一個氣沉丹田的動作,緩緩地說:「保持呼吸,杜絕斷氣——」

    褚老太太又好氣又好笑:「這麼大了還調皮,別的東西你可勁兒搬,狗給我留下!」說著把春喜專用的毛巾扔過來,提醒著:「先把春喜耳朵裡面擦乾嘍!」

    「奶奶,我住的公寓樓道裡有老鼠了,你不知道那鼠膽有多大,橫行霸道的,萬一跑進房間裡怎麼辦?哎喲,那麼大個。」他邊說邊比劃,「雖說狗拿耗子多管閒事,可這話也證實耗子是怕狗的,我請春喜是去『鎮宅』的。」

    「春喜兒今年都十三歲了,屬於老年了,我捨不得讓它逮那種髒東西。」

    「放心吧,我不會讓春喜兒親自去捉老鼠的,它只需發揮特長叫兩聲把耗子嚇跑就成。」

    「你乾脆搬回來吧,回家住哪裡不好了,非要住外面?」

    「您看啊,從咱家去公司,跨越市中心是一個城東一個城西,趕上車流高峰我一准遲到要扣錢的呀奶奶,我遲不起啊,碰上個壞天氣就更麻煩了。租個公寓省時省力,這個時間成本得拎拎清。您別忘了您還對我實行著資金截流呢,我就指望著工資存活了。」

    「我聽沛珊說那個公寓不大,春喜兒能跑得開嗎?別給悶傻了。」

    「這個您放心,小區裡有花園,我會時常帶它下樓溜溜。」

    「我還是不捨得。」

    「嗯——」褚墨想了個法子,對著春喜兒發出指令,「我徵求一下春喜的意見,春喜兒,同意跟我走就握右手,不同意就握左手。」

    春喜兒很爭氣地伸出了右狗爪,褚墨得意的看向奶奶。其實狗的思維不複雜,自然是主人哪只手離得近就伸哪只爪爪。他得意的伸出「v」的手勢對春喜說:「承川的小奔兒一會兒就到,你再耐心等一下。」

    褚奶奶白了他一眼,算是勉強同意:「得得得,想帶走什麼統統帶走,記得回來看看我就算你有良心了。對了,還有一件事……」褚老太太頓了頓,褚溪悄悄提過父母有回國的計劃,想了想覺得現在還不是提的時候,又將話題轉回到春喜身上。

    「你住的地方必須把吃的東西收嚴點,這傢伙嘴太饞,不僅狗糧吃得歡,還是老喜歡去廚房搗蛋,昨天的炸魚它偷吃了2條,煮雞蛋也整著不見了3個,就留一點蛋皮渣渣,好傢伙,竟然沒紮著它。對了對了,我的降壓藥、鈣片經常忘擰緊,它扒倒就吃,還真神了,竟然啥事沒有!」

    褚墨有些難以置信,真不知道春喜這幾年是怎麼修煉成吃貨的,摸摸面前春喜一身的肉肉,說:「春喜啊,你可真是狗中奇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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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蛋糕店裡,陳瑾一邊吃著薯片一邊說:「曉悠啊,你媽媽打電話說天氣轉暖了,把你的衣服郵過來了,大概三四天就能到。」

    「我媽還說什麼了?」

    「她說挺想你的,過段時間再來看你。」

    曉悠心裡一暖,雙手合十撒嬌般地扭了兩下:「嗯呀,有媽媽疼可真好!」

    大劉從電視上看到「吃爆米花會變傻」的報道,立馬上前將孕婦的零食沒收:「薯片不許吃了,蝦條也不許!這些都是垃圾食品,不能讓寶寶也跟著吃垃圾。」

    「怎麼就垃圾了?不就是熱量高點嘛!」

    「你沒聽電視上說麼?這裡面的香精糖精啥的超標,再不准碰了!」

    自成陳瑾懷孕後,嘴饞再也不是缺點,所以她一向是想吃什麼就吃什麼。如今要剝奪她的嗜好,心理落差能不大嘛,可是大劉說得在理,面對他草木皆兵的關愛,陳瑾表示妥協。只是仍不時舔舔嘴角的甜渣渣,樣子像是吃不到糖的可憐小孩兒。

    曉悠看在眼裡,隨手用店裡的電腦上網百度,然後對她說:「嘿,陳瑾,我們可以買玉米粒,用橄欖油拌勻,炒的時候只放砂糖,零添加零防腐零香精!」

    「真的呀!可電視上說爆米花含鉛呢?」陳瑾一下子喜上眉梢,一下子掛下臉來,表情變化得極為豐富。

    「老式的轉爐爆鍋當然含鉛,」曉悠解釋著,「家用的鍋哪來的鉛,百度都說了超ok!」

    陳瑾樂不可支的說:「好好好,一會兒你陪小海去科技館玩,回來時多買些玉米來!」

    曉悠望望店門外,右手一攤:「外面好冷,今兒不騎自行車了,把你卡拿來吧思密達。」

    陳瑾笑嘻嘻地從包裡拿出卡來,大方的說:「親愛的,你今天想怎麼刷就怎麼刷!拿去吧思密達!」

    她滿頭黑線:「公交卡還能怎麼刷?」

    將圍巾圍好,戴上手套,仍不見小屁孩從樓上下來,只好衝著二樓休息室喊話:「小海,你動作快點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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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海,陳秋海,是陳瑾家的遠房親戚,稱陳瑾為「姑奶奶」。平時陳秋海小學生在學校寄宿,週末會來這裡小住。自從曉悠來到大劉家,基本上週末的時候身後總會跟著這個小屁孩。

    牽著小海的手搭上公交車,開始在這個偌大的二線城市中穿行,曉悠從車窗朝外看路上的行人,大多行色匆匆,忙碌著尋找著自己的天地。一輛迷你小奔**art從公交車後面超車而過,吸引了她的注意,當初初到這個城市她就被這樣小巧可愛的車撞倒過,慌亂中竟然還在心裡評價這車長得真好玩兒,半年的時間裡,城市街道上多出好幾輛這樣的車型呢。

    啊!半年了啊!時間過得竟然這麼快,來到這個城市有這麼久了嗎?曉悠微微驚訝著。雖然慢慢的熟悉著這個城市,卻沒有踏實的歸屬感,總有一股莫名的憂傷圍繞在周圍,再也沒了年少時的輕狂與無憂無慮的心境。

    不由的想到了學生時代寫過一首小詩,學生時代寫的詩均是「少年不識愁滋味,為賦新詞硬說愁」,可現在想起來,那意境倒挺貼切現在的心境。

    我想知道

    為什麼一瞬間

    我們就在風裡長大了

    看著花開

    眺望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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