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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敵人來了 文 / 小小龍芽兒

    「你爸爸的爸爸,我叉叉圈圈你……」柳大少爺在營房裡,聽見說王博的傳令聲,氣得他心中狂罵不止。

    在柳大少爺心中,王博就是那罪魁禍首,雖然還沒有直接證據證明,但單雄信等已經確定了,那與沈法興有所勾結的,便是王博了。

    可是,柳大少爺苦於沒直接證據啊,那等於是老虎吃天,無從下口啊,那真叫一個鬱悶啊。

    柳大少爺鬱悶,王博此時更是鬱悶,他鬱悶的想死的心都有了。

    話說王博一心想整垮柳家,想在宇文相爺面前露把臉,那是一計接一計,可是賊老天不開眼,全都破產了。

    最後,王監軍使出了殺招,直接要求他的合夥人沈法興,來它個反柳大行動,好一把整死柳家。

    可沈法興這斯可能是耳朵有點不好使,把反柳聽成了反隋了,直接來個二三萬人的大行動,開始佔地攻成了,我了個擦,這不是反賊是什麼?

    沈法興一佔領丹東城,周邊的城鎮開始了連鎖反應,人人自危個個害怕,於是各縣的縣令,郡丞紛紛提起了筆,奏章像雪片似的飛向了朝廷……

    可憐揚廣老兒,前方的東征戰場正吃敗戰,皇大爺正搞的焦頭爛額的,而現在那些鎮江府各縣的告急奏報,下雪似的飛到他的面前,楊大爺那叫一個火啊。

    俗話說帝王一怒,伏屍千里,可他娘的,楊廣東征高句麗,伏屍何止千里啊,恐怕萬里只怕也有了,卻、卻他娘的全是自已國家的士兵啊。

    楊廣也心疼了,這麼多人,死了多可惜啊,若都活著全部組織起來挖河,那該有多大條河啊。

    如今,南方鎮江又打內戰,這還得死人,死的還是自己人,楊廣他能不惱火麼?那叫一個急啊。

    再說了,主掌鎮江府兵馬的大佬柳開山,此刻正在高句麗的戰場上浴血奮戰呢,這柳家父子都是咱大隋的忠臣啊,他倆父子是多麼熱愛咱這個皇上啊,超級忠臣啊。

    楊廣這麼一想,便把所有鎮江沈法興民變造反的過錯,全都算在了沈法興頭上了,於是,楊爺一道聖旨下到監軍王博這裡了。

    揚皇帝聖旨有雲,鎮江丹東之變乃是沈法興一干刁民不服忠臣柳雲宗的教化,頑石不靈,無藥可救了,實屬毒草一根,禍害千年啊。

    因此皇大爺著令柳大少爺全力剿匪,監軍王博從旁協助,外加一條,若剿匪失利,王博須提頭來見,隻字未提若失敗後會怎麼懲罰柳家。

    王博可苦死了,娘的,這,這叫什麼聖旨?連對像都搞錯了,博爺我只是監軍,咱又他娘的不會打戰吶,敗了咱提頭來見,勝了不關咱什麼事,咋有這等事?皇上偏心眼啊。

    更加為難的是,沈法興是在自己的唆使下,才聚眾造反的,若是他被俘,或是投降,招出了自己來,又扯出宇文相爺,那他王博就死定了,皇帝、宇文相爺,兩個大人物,誰也饒不了他啊。

    王博也向宇文相爺求助過,可宇文相爺一句時機不好,不便插手的借口,就把王博哥哥甩到一邊去了。

    苦逼的王監軍,處處碰壁,撞了一腦袋的黑炭球,直接黑的沒邊了。就連沈法興那裡,他也不敢去聯繫了,還敢去?豈不是自認自己為賊麼?沒法子了,還是去找柳雲宗這小子吧。

    王監軍借口給柳大少爺傳遞皇上的口信,也大搖大擺的來到破陣營內,雖然破陣營內將士個個對他怒目而視,都強壓著怒火吶。

    王博臉皮也夠厚,你們壓,咱就頂,任你個鴨梨山大,咱也得頂住啊,現在他同柳大少爺可是一條繩子上的兩隻蚱蜢,還是合作關係呢。

    柳大少爺若是一敗,那他王博的項上人頭,很有可能就另謀高就去了,說不定會成為哪位大人物的夜壺啥的,到時哭也……頭都沒了還哭啥。

    「柳少將軍,本監軍受皇上的委託和信任,特地帶上皇上的口信給你呢,柳將軍你可得認真聽清楚啊……」王博一進帥營就擺出了他監軍的臉譜來。

    柳大少爺聽了王博的話,他心中也是一愣「靠,你妹的,皇上直接傳口信給咱,那不是相當於後世米國總統打電話給哥麼!叉叉的,哥這面子大的,臉盆似的……」

    柳大少爺正意淫呢,得意的表情還沒顯露出來,王博又朝他說起了皇帝楊佬大的口信,不聽不要緊,一聽氣個半死……

    「皇上說了,沈法興之所以會反朝廷,根本原因就在那句『清柳賊』上了,是不是你柳家父子倆幹了什麼傷天害理的事,又或是有別的……」王博慢條斯的說道。

    柳大少爺剛剛想反駁,沒想到監軍王博又來了這麼幾句,差點沒把柳大少爺氣的吐血,連著牙齒舌頭一起吐光了。

    「皇上還說了,此次沈法興之亂全因你柳家而起,若是不能擺平了此賊,朕拿你的人頭當夜壺用用……」王博一本正經的說道,還做手做腳的模仿起皇帝老兒來。

    自古已來,各種劇本歪史就經常提到什麼假傳聖旨之類的故事和人物,其實這可不是什麼傳說故事,你瞧瞧王博同志,幹這事幹的熟門熟路的。

    王博也是沒法子啊,若不假傳一道聖旨,逼著柳大少爺去打戰,那麻煩就大了,更他娘可怕的是若這小子一拍屁股溜了,鎮江府失守了,那他王博也就屍首了……

    沒法子啊,王博現在是自己搬塊大石頭砸自己的小腳指頭,疼得不行啊,身家性命全繫在這小王八羔子的身上了。

    「小子,爺雖然是看著你柳家不順眼,但博爺現在真心祈禱,求佛祖保佑你殺敵立功,滅了沈法興這斯,那樣咱也就再無把柄給誰抓了……」王監軍心中向佛祖禱告起來。

    王博禱告了半天,也不見柳大少爺有任何反應和話語,就見柳大少爺泥菩薩似的坐在那一動不動的,也不知道在想些啥。

    「我的小爺爺、親爺爺,你快下令出城迎敵啊,佛祖啊,你快催催他……」王博內心苦逼的想道。

    「擦,看來問題肯定是出在禱告上了,剛剛求的是佛祖,佛祖好像不許殺人啊,我擦,求錯對像了……」王博心裡暗想。

    柳大少爺、徐茂公、魏征、以及柴紹和單雄信等一干人,個個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的大眼瞪小眼,羅成更是瞪出瞌睡蟲來了,呼嚕都響起來了。

    「柳少將軍,那沈法興號稱梁王呢,此刻正派兵前來圍攻鎮江府城,你倒是快點點將發兵啊,上前迎敵啊……」王博急切的說道。

    柳大少爺抬抬眼,望了一眼王博後,又轉頭看了看徐茂公和魏征兩人,見他兩人正閉著眼晴流口水,於是又坐正了身體一言不發了。

    「你、你想違抗聖旨麼?」王博厲喝起來,氣勢洶洶的朝柳大少爺叫道。王博這是逼起柳雲宗來。

    柳大少爺見徐茂公和魏征兩人一邊打瞌睡一邊搖頭,於是柳大少爺他也朝王博搖起了頭。

    「難道你要棄城?啊,這可千萬使不得啊,咱,咱的性命都繫在你……哦,不是,咱現在命令你出兵……」王博急了,大吼大叫起來了。

    「……聽見沒有,是立刻,是你馬上、現在出城迎敵……」王博吼叫道。

    「什麼?啊,什麼事?發生了什麼事情了?」魏征一邊抹口水一邊揉眼睛的問道。

    「啊……王監軍他剛說,立刻、馬上、現在要咱們出城去迎接沈法興,不!是去拒敵……」徐茂公也打著哈欠說道。

    「唉,沒文化真可怕,兵書有雲那啥來著?……」魏征童鞋一拍腦袋,可也沒拍出啥文化來,那啥了半天,也沒那出啥來。

    王博正想發火,再逼一逼柳大少爺,沒想到旁邊坐著的齊國遠插了句嘴,差點沒把王監軍氣成王太監……

    「沒文化不要緊,咱老齊也是大佬粗一個,與王監軍一樣,可沒文化又不懂打架,特別是打群架那就真是傻帽了……」齊國遠一邊把玩著錘子一邊說道。

    「啥?打架?打群架,我的彿祖親爺爺,這柳雲宗手下都是些啥玩意?打、打戰能與打群架相提並論麼?……」王監軍直氣的七竅冒青煙,屁股眼子裡冒綠火。

    「咱沒文化,咱可是進士,你懂啥叫進士麼?啊,你、你們無視上級啊,該當何罪?」王博跳起來大罵齊國遠。

    「王大人,你、你浸屎了,怎麼就浸屎了,你、你是怎麼爬上來的啊……」齊國遠捏著鼻子問道。

    「廢話,我當然是一步一步爬上來的,考上來的,你以為我這監軍是瞎混來的麼?」王博氣呼呼的說道。

    「我齊國遠這次真服了你了,王、王大人,你浸屎了,還能一步步爬上來,你真行啊,若是我肯定爬不上來,非得跳,還好,我沒浸屎……」齊國遠心有餘忌的說道。

    「本大人懶得理你這種粗人,柳雲宗,快快迎敵吧,沈法興派鐵將軍麻漢帶著一萬多人奔府城來了……」王博焦急的說道。

    「王大人,請稍安勿躁,咱鎮江府兵馬都基本上讓我爹帶去東征了啊,咱現在兵力有限,又全是新兵蛋子,因此所以……」柳大少爺慢慢的說道。

    「啊,怎麼辦?咱不管新兵是什麼蛋子,反正都是蛋,都得出戰才行,堅決不能棄城,更不能失敗……」王博急急的說道。

    王博能不急麼?府城失守,那代表著鎮江府玩完了,他王博也就得玩棺材板子了啊,他不急才怪呢。

    「老徐、老魏,你們怎麼看,二位有何良策?」柳大少爺開口問起徐茂公和魏征來。

    「敵人現在勢大,而破陣營可戰之人又少,咱們現在只有一個方法暫時性退敵了,讓姓麻的不敢攻城門……」徐茂公說道。

    「快說、快說,我瞧兩位哥哥打了這麼久的瞌睡,我想二位肯定睡出……想出好辦法來了……」柳大少爺開口詢問道。

    「我睡的更久、更死,我咋沒想出辦法來……為何?」羅成剛好醒來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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