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章 回老宅 壞奴欺少主 文 / 小小龍芽兒
話說柳雲宗送走了單雄信,一行人也離了丹東縣城往象山而去,一路上倒再沒遇見什麼事,於第二天上午到了象山的柳家老宅子。
柳家老宅那是真正的背靠象山,宅後緊挨著巨大橫斷山脈。柳風村不大,人口不多,雖然叫作柳風村,姓柳的卻是少,外姓例是不少。
柳家老宅由柳開山的外親表叔看管,由於柳開山軍務繁忙,離老宅又遠,不便打理,一直由表叔秦中天管著,一般也就年底接洽一次,平時少有過問。
一行人三車四騎到了老宅大門口,只見一大片宅子,一副衰敗樣,怎麼看都像沒怎麼打理,附近數位村民見來了陌生人,都小聲議論,指指點點。
「少爺,到了,我去叫門」老谷朝柳雲宗說道。
老宅前,兩扇破舊大門緊閉著。柳雲宗眉頭不由皺了起來,暗暗尋思,咋這樣子了?心中充滿問號。」啪,啪,啪」,老谷敲了下大門,等了老半天,也無人來開門,眾人面面相視,難道沒人?」啪,啪,啪」,老谷又敲了一陣,半天,裡面打開一條門縫,一個院丁探出半個身子。
「誰丫?大白天的,鬧什麼鬧?你們是什麼人?」院丁開口懶洋洋的問道。一副無精打彩的模樣,很不耐煩。
老谷上前道「柳將軍沒給你們來信?少爺到了,還不快點來迎接。」
「少爺?什麼少爺?我們這只有秦少爺,秦天寶少爺,哪裡又鑽出個少爺來?」院丁也不甘示弱的喝道。
老谷聽完大怒,「混蛋,柳將軍的公子,你說是哪家少爺?快進去稟報,叫管事的秦中天來接見。」
那院丁門子見老谷兇惡,嚇的趕忙關了門,進去稟報去了,柳大少爺等眾人只好在門口等著。
話說這老宅讓柳開山大將軍的遠房表叔秦中天管著,不光有房產,另外有一兩百畝地,山林數十畝,佃戶數十戶,是柳開山發家後置辦的產業,後來娶妻生子,就搬到鎮江府城裡了。
柳開山由於離老宅太遠,老宅的產業就交遠房代管,每年的錢糧點額上繳給柳開山,柳開山樂的輕閒,也沒有怎麼上心過問。
柳雲宗見這破敗的宅子,心裡充滿了疑問?這麼大產業,不應該這樣啊?
話說那院丁一路慌慌張張跑步進了後宅,直奔那西院。
「少爺,少爺,大事不好了……」院丁一路大呼小叫起來。
「什麼事?慌慌張張的,有規矩沒?」房租裡面一青年惱火異常的罵道。
話要從頭說起,自從柳開山搬家去了鎮江府,老宅由奏中天代管著。
剛開始幾年,老奏頭還小心侍候著,房子,田產,林產,步步到位,各處收入,一應不少上繳,可沒敢貪墨一點。
秦中天後來發現,柳開山並不怎麼認真查核,公務又忙,來的又少啊……
久而久之,這人心就變了,膽兒也大了,各產業的產出慢慢剋扣,留給自己以肥私用,膽兒越來越大,就連老宅像樣的家什都搬走不少。
這秦天寶乃是秦中天的兒子,秦中天貪墨了柳家產業,自立了門戶,在象山鎮買房置業,連柳家田產都不少轉入其名下,足足過起了富貴圓外的生活。
俗話說,富貴多敗兒,這秦天寶便是,家中有了錢,便吃喝嫖賭,鬥雞溜狗,樣樣精通。
這不,昨兒晚上,秦天寶將翠花院粉頭金蓮包了夜,為求刺激,便帶著來老宅搞搞野合,飲酒作樂,一夜折騰,到早上才精疲力盡,剛摟著拼頭要睡覺,外面就叫喚起來。
秦天寶光著膀子,打著哈欠開門出來「什麼事?」語氣不善的發問。
秦天寶大發光火,「爺在這娘兒身上累了一晚上,你這斯還來吵,你還讓不讓少爺休息了?」直罵起這小斯來。
「少爺,外面來了一夥人,為首的也是一公子哥,說是什麼柳少爺,來這宅子接管產業,叫老爺去迎接,老爺不在,只好找您。」莊丁趕忙回答道。
秦天寶一聽,壞了,不由一急。這可如何是好?想到這數十年柳家也沒有來老宅看一眼,自家接了柳開山的信,卻身處青樓,忘記給自己老爹了。
秦天寶把女人一玩,酒一喝,都忘腦子後面了,早知道早點把信交給老爹,準備準備一翻,做做樣子,應付一下就過去了。現在如何是好?
秦天寶急的團團轉,這時粉頭金蓮出了個主意。忙告訴秦天寶知道。
「大少爺,你和大老爺又沒見過東家少爺,不如,假裝不認識,告他個冒名冒認之罪,引他進來,將其綁了……」金蓮獻起毒計來。
「秦少爺,你不是認識橫斷山的付老二一夥強人,送他們一筆錢財,把人往付老二那一送,命其砍了,不就結了。」金蓮說道。
「好,好主意」,秦天寶讚道,順手捏了一把金蓮豐滿的雙嶧,連連稱讚起來。
真是惡向膽邊生,這種沒腦子的花花少爺,被這粉頭風兒一吹,連點頭兒答應了……
「張順,快去招齊人手……」秦天寶立馬吩咐起下人來。
柳雲宗等了好半天,終於等來那院丁開了門,那門子小心翼翼放眾人進了門……
柳雲宗進了院,不見有人來迎,正準備問那門子怎麼回事。
突然從西院殺出一夥莊丁護院,個個手持哨棒,中間站著個錦繡花袍肥臉青年,油頭粉面,氣勢凶凶。
「反了,反了,你們幹什麼?」老谷連忙上前護住柳雲宗。
「此是柳宅少爺,你們不知道?快叫秦中天出來搭話」,老谷喝道。
秦天寶卻叫道「什麼少爺?我怎麼不知道?你等哪來的強人,想欺我等,詐我等鄉下人,豈有此理?」
老谷道「大膽,你是何人?沒收到東家的信?此是東家少爺,你敢無禮」。
那秦天寶只是不理,只叫眾家丁上前綁人,一應家丁呼呼呵呵上前要綁人。
老谷大喝一聲,柳二,柳林都忙一齊上前護衛……
老谷,柳二,柳林三人原是柳開山的軍前部下,隋朝戰南陳時,皆上過陣,打過不少戰陣……
三人本就武藝不凡,雖受過傷,退了兵藉,但又豈是幾個鄉民家丁能抗衡的……
老谷三人如虎入羊群!赤手空拳!只聽「啪啪。「聲不絕耳,只幾下,眾鄉丁及秦天寶已被打倒在地,粉頭金蓮嚇的嗷嗷直叫……
「誤會……誤會……」奏天寶嚇住了,連連痛呼……
「我等認錯人了,誤會啊,誤會……」
寶兒去院裡尋了把椅子,柳雲宗坐定,四小李站在身後,老谷柳二等用繩捆了秦天寶及眾鄉丁院丁一把貫在柳雲宗腳下。
「我問你,你是何人?為何在我家老宅?還發號施令要綁我?這女人又是誰?我家老宅又如何這般破敗?老秦哪去了?」柳雲宗連連發問。
柳雲宗大為光火,一進門,差點兒還挨了頓胖揍,如何不氣,連忙審問起來。
「我是秦天寶,奏中天是我爹,我爹在,在,鎮上……這女人是象山鎮的翠花樓的粉頭金蓮……」秦天寶戰戰驚驚回答道。
「你爹替我家看宅子,如何不在此處?又為何要叫人打我?」柳雲宗又忙問道。
這問題奏天寶如何肯回答,吱吱唔唔,半天不作聲。
「我家好大一片宅院,現在如何落敗到這等田地?你說……」柳雲宗狂怒,喝問起秦天寶來。
秦天寶如何敢說實話,巧言狡辯。老谷眼晴一轉,命柳二,柳林提了那婦人粉頭金蓮上前,一頓耳光,連嚇帶恐,只嚇的那粉頭差點失了禁,什麼都招了。
奏天寶平日裡經常夜宿翠花樓。又時常招這金蓮尋歡作樂,少不得在粉頭面前吹噓,把如何發家,發財,自家爹爹如何如何侵佔柳家產業的事都說了出來。
俗話說,**無情,戲子無義,這金蓮一受恐嚇直把知道的全說了。直氣的老谷臉色鐵青,瞪著眼晴看著秦天寶……
柳雲宗止住了老谷發火,命眾人將倒在地上的秦天寶一夥關入柴房,叫李家四看管。又叫寶兒取來筆墨,將金蓮所訴一一筆錄,叫金蓮畫了押,然後關了起來。
完事後,柳雲宗又寫了一份狀紙,狀告秦中天父子私吞柳氏產業,毆打少東家,以下犯上等罪名。
柳大少寫完狀子,命柳林,柳二拿了狀子去丹東縣衙投狀子告狀。自已則和柳兒及老谷留下收拾房間等一應事物,只等縣衙發了傳票,就去縣衙應告……
這古代告狀是有規矩的,不是想什麼時候告就可以告的,先得擇日寫了狀紙,於衙門口投遞給六司中管接狀子的司吏。
若司吏准了狀子,就交給管刑案的刑案師爺,再由師爺交由縣令,縣令選重去輕來安排斷案。規矩多了去了……
當然,柳雲宗是什麼人,柳家什麼身份,很快的就要開審了……
呼,俺也要童鞋們,大嬸們,大神們的支持和幫助……
啪,作者挨了豬腳柳雲宗一耳光……「沒出息,就只知道求人,也不寫好看點,再寫不好,豬角我跳槽了,哪位大嬸收留我」。
……豬腳哭了……哈玩笑的……豬頭,啊,是豬腳求花花……求推薦……收藏……票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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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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