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48 身份暴露 文 / 淺淺一笑兮
「小小,你讓我情不自禁。」安德烈雙眸深沉,直直地看著她,『吻』著她的眉,「你不知道,你有多迷人……」
如此甜言蜜語,饒是千羽洛也紅了臉,她皮膚本就白,臉頰紅撲撲的,非常的可愛,她怎麼也想不到他會這麼說。
千羽洛移開眼,不敢在看那雙深邃如魔魅的眸子,安德烈滿意的看著她難得羞澀表情,握住她的手,眸光落在她的唇上,輕輕地啄了啄,眸光更是幽暗了,「小小,我可真要忍不住了,怎麼辦?」
千羽洛的臉爆紅……
「……不,不行……你在……在忍忍」被他如此熾熱的看著,千羽洛忸怩道,這種事,她才不要做,安德烈一日勝過一日熾熱的眸子,她知道,他在渴望什麼,可是真的不行,她不喜歡……
總覺得……不對,或者不到時候。
「小小……」安德烈果斷地轉撒嬌政策,身子在她身上不停地磨蹭,他是這麼,這麼的想要她,可目前要不了,總要解解饞。
「小小……」安德烈在她耳邊,輕輕地吹著聲音,咬著她的小耳垂,緩緩地挑弄著,千羽洛身體一顫,的臉紅得幾乎要滴出血來。
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無賴……
他去哪兒學來的這一招?太可恨了。
但千羽洛真的做不了,起碼沒有那個心理準備,且有些抗拒……
「你再喊,我就出去了。」千羽洛有些惱羞成怒地瞪了他一眼,安德烈的手依然沒有離開她的身體,挑-弄著,妨礙著她,讓她意亂情迷。
「不,你不是要給我治傷嘛?你不需要上藥,只需要你?」安德烈沙啞的聲音如羽毛劃過心臟,讓人忍不住意-亂-情-迷……
千羽洛:「……」
男子的頭顱在脖頸上又是一咬,千羽洛身子一麻,酥軟得令她害怕,一時忍不住心中的快-感,悶哼了聲,僵直身體,安德烈性感一笑,「小小,你也在渴望著我。」
千羽洛:「……」
「不行。」千羽洛以自己強硬的意志力推安德烈的頭顱,再胡鬧下去,一定不能全身而退了……
「小小……」安德烈摟過她,伸手打落她要整理衣服的手,此般美景怎麼能遮住呢。
「別亂來,忍住啦,忍不住就給我切了。」千羽洛涼涼地的瞟了一眼精神抖擻的某部分,安德烈無辜地眨眨眼睛,切了?這當然是不能切的,切了他怎麼保證自己老婆後半輩子的性福呢?
切了,是絕對不能的,安德烈暗暗地想著,眸子熾熱的看著她,正想把她拆分入腹……
兩人在房間裡胡鬧了一陣,安德烈雖然極不願意,到底還是放過了她,安德烈雖然沒有吃到嘴,但是好歹也嘗到了味道,稍稍解了饞,此刻他像是偷-腥的貓兒般,在她嫩白的臉上親了好幾下。
千羽洛整理好胡鬧的時候被扯亂的衣服,緊緊地包裹著自己的身體,瞪了一眼著躺在地上裝死的罪魁禍首,「我走了。」
精美的壁燈閃著柔和的光,房間光線略有些昏黃。
安德烈慵懶地靠在一邊,淡淡笑道,「你不是來給我上藥嘛?還沒有擦了,你就忍心丟下我一個人?」
「忍心,再忍心不過了,而且你覺得你現在需要上藥嘛?」千羽洛斜睨了一眼一臉饜足的某人。
「呵呵呵……需要,非常需要,我的地方已經腫了,而且腫得非常厲害,我喜歡你這麼,」安德烈意有所指的看了他身體的某個部分,笑得風姿卓絕,目光流轉間風流邪肆盡現。
「流-氓!」千羽洛隨手抓了一瓶藥丟向他,轉身走了出去。
安德烈搖了搖,這脾氣越發的不好了。
與外界隔絕了半個月,存儲在地窖裡的蔬菜和瓜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之前沙特太太買來養在羊圈裡的羊也只剩下了兩三隻。
今天天氣大好,沙特太太和沙特先生,打算出去走走,順便找一些生長在附近的一種可以吃的野菜。
千羽洛和安德烈過意不去,本來要和他們一起出去的,無奈被沙特太太勸解了回去,說她和沙特先生只是要去以前常去的地方,故地重遊一番,所以他們只能悻悻地留下。
今天天氣大好,千羽洛的身體也好不的差不多了,兩人也打算出去走走,順便看看,有沒有沙特太太說那種野菜。
從書本上讀到大大漠,大多是荒蕪、死寂和蒼茫,一些邊塞古詩詞雖然優美,但大多是一種淒美的感覺和無限的『誘』惑。
此刻雖然他們不是騎著駱駝聽著駝鈴進入沙漠,沒有詩裡的古道情懷和浪漫。
但是行走在沙海中,在沙海中的那份刺激和陌生的感覺,卻平添了許多驚喜。
我無法準確形容這片沙漠的美麗。或許有人質疑我看的,說沙漠是美的其實很殘酷。
可是看著連綿不絕沙海,一股壯麗油然而生,特別是涉過重重的沙海,越過一個高高的沙丘之後,一條如綠絲帶般的河流驟然撞入你的眼簾,那種欣喜簡直無法想像,怪不得沙特先生和沙特太太火如此喜歡這個地方,簡直是一個世外桃源。
「這裡真美!」一聲感歎聲從心底驚歎而出。
安德烈本來還覺得沒什麼,可是看到陽光下,她那心馳神往的神情,心中也忍不住觸動,抱住她,忍不住『吻』了一下她的臉頰。
「是啊,真美!」安德烈也忍不住胡感歎道,只是不知道他說得是人美還是風景美。
兩人出去了一天,下去才回來,本以為沙特先生和沙特太太早就回來,沒想到兩人還是沒有回來。
一直等到太陽快要落山,還是沒見兩老的身影,兩人正要出去,卻看到門上釘著一封信。
兩人看到,心中頓有一種不祥的預感,通常這樣的情況下,只想到一種可能,他們出事了。
千羽洛飛快地拿過那封信,拆開,裡頭只有一行字……
想要救沙特夫婦,晚上9點,河邊楊林上見。
落款是楚依依。
安德烈和千羽洛同時沉了眸,特別是安德烈,一臉陰鷙,楚依依……她竟敢!
千羽洛眸光凌厲,這個女人為何知道她在這裡?又為何抓了沙特先生和沙特太太……
這個女人,城府深沉,異常狡猾,她早就領教過,如今她又想做什麼?
她不是待在皇甫聖炎身邊嗎?
千羽洛五指驟然一緊,幾乎揉碎了信件,渾身瀰漫著一種冰冷的氣息,小小的甜美良善不見蹤影,瞬間已恢復原本面貌,呼吸突然間急促起來。
「小小,你怎麼了?」安德烈擔心地看著她。
千羽洛冰冷地勾起唇角,「小小,哼,你沒聽見他叫我千羽洛嗎?」她抬眸,眸光冰冷地掃向他,好似要把他看透似的,那冰冷的眼波裡,只有怒意,還有嘲諷。
安德烈心頭一沉,千羽洛冷冷地吐出兩字,「皇甫聖炎!」
他大驚,她驟然一手扣著他的咽喉往身後的牆壁撞去,沿途撞到大門上,生生把大門撞碎了一地,千羽洛扣著他的咽喉,狠狠地撞上牆壁,「你還打算欺騙我多久?」
千羽洛手上的力道可一點也不含糊,安德烈的脖子被她掐住,一陣難受,身份被識破,他早有預料,自從楚依依出現,他就知道用不了多久,他的身份就瞞不住。
被她識破,他很平靜,並無一點慌張。
「洛洛,是我。」皇甫聖炎恢復了自己的聲音,不再是華麗的中音,而是有幾分低沉的低音,被掐著透出幾分沙啞,千羽洛渾身一震,呼吸猛然急促起來,手上的力道忍不住加緊起來。
雖然已猜到了,可親耳聽他承認,她依然覺得震驚。
皇甫聖炎,皇甫聖炎……果然是他,她的第一直覺果然是最準了,只是不想去深想,又或許說,這場夢太過美麗,她捨不得太快醒來,所以一直忽視了心底的聲音。
直到楚依依的出現,她知道,自己再也不能忽視,必須要面對,親自讓自己從夢中喚醒。
眸光,益發冰冷,再無小小的溫情,千羽洛撕了他臉上的人-皮-面-具,這麼多天沒有真面目示人,不見陽光,皇甫聖炎的臉色很蒼白,深邃的眼平靜地看著她,沒有慌亂,也沒有解釋,平緩得如三月的湖水。
千羽洛心中益發怒了,幾乎擰碎他的喉骨。
安德烈瞬間呼吸困難,臉色青紫,他依然那麼平靜地看著她,不反抗,也不說話,任她處置,千羽洛突然大怒,很想就這麼擰斷他的喉骨,可最終卻是憤怒地放了手。
「你從什麼時候知道我的身份?」千羽洛沉聲問,一直是安德烈和小小,她又偽裝得如此之好,為何會被看穿,她卻一直不願意去懷疑他。
皇甫聖炎背抵住牆壁,順了呼吸,他平靜道,「從你來c國我就知道,有人一直給我報告你的行蹤。」
「所以,第一天你就認出我了?」
安德烈點頭,千羽洛嘲諷一笑,本以為自己還能多瞞一兩日的,沒想到第一天就被人看穿了,皇甫聖炎,他還真是步步為營,步步算計,竟然做得滴水不漏。
不,也是有漏洞的,只是自己不願意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