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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346 願意騙你一輩子 文 / 淺淺一笑兮

    他剛一回頭,就對上千羽洛那雙燃燒這怒火的大眼,心裡頓時訕訕,這臉色,有點難看,實在是有點讓人不忍去看。

    「你……你怎麼進來了。」

    對上她的目光,安德烈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般,頓時有些手無足措。

    看著她越發難看的臉,不知道的還以為他做了什麼十惡不赦的事般,可是他真的什麼也沒做,心裡微緊,微微咳了幾聲,他總算知道人為什麼有事沒事總喜歡咳上幾聲。

    「你在蒸魚,恩!」

    「嗯,香吧,」安德烈一臉自得的看著她,「在等等,一會就可以吃了。」安德烈討好的看著她,看著她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心裡越發沒底,心裡無辜的想,他沒做錯事也沒惹她吧?怎麼臉色那麼難看?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這傢伙還又沒點保護自己的意識,手都傷了,竟然敢亂動。

    「額……」

    「你的手!」千羽洛快要被他打敗了。

    「啊,我的手?」安德烈恍然大悟道,「我的手沒事,真的!」為了表示自己沒事,安德烈還作勢把手張開了又握住,反覆幾次。

    雖然有點疼,但是相較以前的傷,這些真的不算什麼。

    千羽洛唇角一扯,皮笑肉不笑地看著他,「我說什麼了嗎?此地無銀三百兩。」

    安德烈不服氣哼了一聲,「本來就是,就一點傷,根本就不疼,你太小題大做了?」

    「小題大做?嗯……」千羽洛勾起唇角,笑得越發的詭異,安德烈心思滲得慌,正想繼續辯解,忽然手傳來一陣劇痛。

    「小小……」

    他狠狠地瞪著那雙小手捏在自己的手上的傷口上,不由得求饒道。

    「不疼,嗯,這就你說的不疼,」說著小手越發的使勁,安德烈感覺手快要被她捏斷了,疼的額上青筋暴起,這個狠心的女人,幹嘛用那麼大的力氣,疼死他了。

    「這麼不會照顧自己,疼死你算了。」看他疼的臉色都白了,意識到現在自己今日不同往日,稍不注意力道,極有可能會把他的手給掰斷了。

    不過看著他像是傻子似得,忍著疼愣了不吭一聲,真是又氣又無奈,這傢伙,存心是讓自己的過意不去麼。

    晚餐上,桌上多了一道菜,雖然只是簡單的一道清蒸魚,不過不知道是因為真的很好吃,還是不想辜負某人的好意,千羽洛的飯量比之前多吃了一倍。

    安德烈看到某人吃得開心,眼底滿滿的都是笑意,被千羽洛不小心看大他的那個傻樣,忍不住心裡暗嗔了一聲,笨蛋!

    今天抓魚抓了一天確實感到疲累,安德烈洗了澡出來,浴室的門打開了,氤氳迷離的水汽中,安德烈隨意的披了件睡袍出來,手中拿著白色的浴巾正擦著不斷滴水的頭髮,門口傳來敲門聲。

    「小小?!」安德烈開門,看到外面的人竟然是千羽洛,驚訝,要知道她可是極少主動來找他,一般都是他死皮懶臉的纏著她。

    「你要為我處理傷口嗎?」安德烈看到她手上拿著一個藥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

    「嗯,你的傷怎麼樣了。」千羽洛也不扭捏,畢竟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嘛?今天他畢竟為自己受傷了,所以幫他處理傷口,那是理所當然的。

    「我沒事,只是一點小傷而已。」

    「坐下。」千羽洛拿過他的擦頭髮的毛巾示意他坐下來。

    安德烈沒在說什麼,聽話的坐下。

    安德烈平日裡十分注重自己的穿著打扮,頭髮都是打理得一絲不苟,這麼凌亂的披在頭上還是第一次見。

    不過凌亂的頭髮並沒有讓他減少一分魅力,反而多了一分邪肆恣意的魅力。

    他穿的睡袍寬鬆,衣領大開,因為剛洗澡出來,勁瘦精壯的軀幹上猶有幾顆水珠,又有一滴水珠順著髮梢滴落,極曖昧極緩慢的滑過喉結,胸膛……一路向下最近消失在那……

    千羽洛不小心瞥見,心跳微急,不自在的移開眼,雖然他的身材他見過,不過這麼曖昧場面還是第一次見……

    索性她背對著他,所以沒有發現她這一刻的尷尬……

    頭上的力度適中,這個小女人平日裡看著整個人冷冷的還是些大大咧咧的樣子,不過人倒是膽大心細。

    她站在自己的背後,雖然沒人看到她的人,但是他可以想像的到她專注,認真,細緻神情,必定十分的迷人溫柔。

    兩人都沒有說話,靜謐的房間裡氤氳著一抹溫暖的柔情,從心尖裡甜膩的幸福。

    「你在笑什麼?」

    擦到他耳邊的時候,不小心看著他咧著嘴開心的笑著神情,千羽洛有些不明所以。

    「小小,你真好。」低低的彷彿氤氳著水汽的聲音,有著惑人的滿足,安德烈不由得感歎道。

    「要不,以後我的頭髮就留給你的打理了,我看你打理起它,比我更加的得心應手。」

    「我不是髮型師!」千羽洛哼了哼。

    「那做我老婆吧!」

    千羽洛正呆怔,一隻大手抓住她,下一刻她便被摟了過去,被強勁有力的手圈著,臉頰貼堅硬的胸膛,千羽洛只覺得渾身一僵,好像身體裡有一個點忽然被點燃了一樣,腦子頓時有點眩暈起來。

    「小小嫁給我吧?」

    低低的聲音帶著請求,魅惑無限,然而千羽洛一聽,卻綺思全消,立刻從他懷裡掙扎出來,嚴肅的聲明:「別開玩笑了!!!」

    安德烈揚眉,似真非真道,「你覺得這是在開玩笑。」

    千羽洛把驟然被撥亂的心跳平復,不答反問,挑眉,回重複:「難道不是!」

    安德烈看著她,目光明滅不定,半響,忽然笑道,「呵呵呵,被你看出來了,小小的眼睛越發的厲害了,以後我要在你的面前無所遁形了。」

    安德烈笑道,可眼底卻一點開玩笑的意思都沒有,如隕落的星辰般,滿是晦暗和失落。

    千羽洛不忍看到他這個樣子,笑道,「哼,我剛剛像齊天大聖借了一雙火眼金睛,想麼輕易的把我騙回去,想得美。」

    「看來我的看看提高自己的騙術,搞不好哪天還真的可以靠它發家致富,娶妻生子呢。」

    安德烈目光灼灼的望著她,一臉的嚮往道。

    「想得美。」千羽洛哼了哼,「頭髮擦乾了,我給上藥吧。」

    「呵呵呵……我們的小小,真是越來越溫柔體貼了,怎麼辦,真想現在就把你騙回去給我做壓寨夫人。」

    說罷,他輕佻的挑起她的下巴,一副流-氓風流狀。

    「沒個正形。」千羽洛輕輕地嗔道,「行了,別亂動,把上衣脫掉吧。我給你上點藥。」

    「脫衣服,你確定……」安德烈眨了眨眼,那目光看著她,滿是曖昧,特別是最後兩個字的時候,那聲音可謂百轉千回,勾人心魄得很,說罷,還半拉下衣服,一副就人人調戲的風流狀。

    千羽洛很無奈,只要是獨處,這傢伙無時無刻不是在調-戲著她,儘管司空見慣,不過感覺他可以營造的曖昧,心還是控制不住的一次一次亂了心跳。

    若是以往,她肯定會毫不猶豫的反調戲回去,以她的段數,保準弄得他比自己還意亂情迷,可是現在……物是人非,她早就當初調笑自然恣意放縱的心情。

    安德烈看著她僅僅只是目光閃了下,很快就恢復了鎮定,有些無力,什麼辦法都用盡了,都不管用,到底她吃什麼呢?似是軟硬都不吃的。

    比起之前,她現在何止難搞了千百倍。

    安德烈倏地風流一笑,好吧,美男計就美男計,他邪肆的一笑,把她擁進懷裡,曖昧道,「小小,我的手受傷了,不能亂動,所以,幫我脫衣服?」

    以前周圍竊取情報,周旋在男主之間,何止百千,可是這樣邪氣,怎麼的恣意風流狀,千羽洛確實第一次見,心裡頓時紊亂,差點節節退敗,到底了見多識廣,還能把持的住,黑眸一片深沉,冷了顏色,「安德烈,別對我耍心機。」

    她極不喜歡,也很不適應。

    「耍心機怎麼了?偶爾來點小心機這才是情趣,懂嗎?」安德烈在她耳蝸處微吐了熱氣,甚是『誘』惑,「要是整天死死板板,你不覺得生活很無趣麼?」

    千羽洛瞥了他一眼,堅決不為男色所惑,一張冷板的臉沒有一絲一毫的表情,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看不出一絲情緒來。

    安德烈在的灼熱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修長的手已經作亂在她的身上細細的流連,他笑得如狐妖轉世,魅惑蒼生,「小小,你喜歡你,從第一眼就喜歡你,你喜歡我嘛,喜歡嘛?」

    後面的聲音低啞暗沉『誘』惑無限,甚至隱隱的帶著些急切和……忐忑。

    喜歡嘛?喜歡嘛?這句話猶如回音般在她的心底迴響,這段日子雖然她故意冷著臉,可是若是一點動心也沒有,那可能是自欺欺人,可是……胸前傳來異動,靠……祿山之爪!

    千羽洛的目光一閃,一把抓住他作亂的手,反手一勾,力度沒控制好,差點讓他的手臂脫臼。

    安德烈嬉笑如常,似乎感覺不到疼,另一隻手,勾著的脖子就親上去,狠狠地『吻』,不算是『吻』,已算是咬了,貝齒在她紅唇上咬出一絲鹹。

    流了血,就有有了印記了。

    一碰上血,安德烈如嗜血的鯊魚般,聞了血腥味,越發的瘋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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