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降服撒旦首席

《》章 節目錄 332 沉痛 文 / 淺淺一笑兮

    千羽洛選擇沉默了,因為不知不覺,他們竟然走了回來,沙特家已出現在眼前。

    「小小,有沒有想過,你是愛得太深,所以恨得太深,心中執念太深,如果能放下……說不定能走到明媚晴天。」安德烈忽然輕聲道。

    千羽洛搖頭,「事情已經發生,再也不能挽救回來,即使回來了也將不是最初的那個,那種感覺,不可能了!」

    安德烈垂眸遮住了洶湧在眸底的不甘和沉痛,不可能了嘛?真的不可能了嘛?不,他不會這麼放棄。

    「安德烈,如果你的戀人欺騙你,本就另有所愛,即使說愛你對你糾纏也是另有目的,甚至給你的造成無法癒合的傷害,然後又厚著臉皮回頭,說其實我愛的是你,你會相信,你會原諒她嗎?」千羽洛有些譏誚的問。

    安德烈沉默了,半響,道,「當然不會,可是若是其中有誤會,或者另有隱情,那就理當別論了。」

    安德烈說道後面,聲音甚至帶著急切。

    「誤會?另有隱情?」千羽洛嘴角的譏誚越盛,「你又怎麼知道,那是誤會,是另有隱情,你不是我們,你怎麼會瞭解,那種被欺騙,那種被傷害,求救無援,苦苦哀求的痛!」

    「不……我瞭解!」

    安德烈忽然大聲說道,引起得千羽洛目光直直的看著他,眼底深沉一片!

    「我說的是,我有一位朋友曾經有這樣的遭遇過,所以我才有點感同身受。」

    安德烈歎了一聲道,看到她移開目光,他緩緩地舒了一口氣,同時對自己的未來,有點苦笑難言。

    「小小,或許我對你的過去不瞭解,可是我知道,若是我的戀人喜歡我,我也喜歡她,我們的分開只是誤會,如果如果我的戀人來找我,即便我不會原諒她,我也會給她一個機會。」

    安德烈背著千羽洛回到沙特家,沙特太太已經站在窗口很緊張地看著,天色越來越暗了,眼看著就要天黑了,門前的小徑還不見人影,她實在是擔心,這樣惡劣的天氣,怕他們在沙漠裡迷了路。

    晚飯都做好了,尚不見人影,老太太正想親自去尋,卻發現了他們的身影。

    「小小,你摔跤了嗎?嚴重麼?」沙特太太見安德烈背著小小,她以為她受了傷,這樣的天氣,在沙漠裡走很容易被大風刮到,甚至運氣不好的話,極可能會被十幾公里的遠的沙石砸到,那都是極危險。

    剛剛不見了下午不見了他們,讓她和老頭子的心都提到了極點,就怕他們出點什麼事。

    常年的生活在這片沙漠裡,她知道沙暴的恐怖,尤其事這樣百年一見的沙暴。

    「沒事,只是被摔倒了一跤,扭了腳,身上擦傷了些,我沒事。」怕這位慈祥熱血的老人,千羽洛把剛剛生死一線,輕描淡抹的抹去,輕笑道。

    不過看著老太太若有所思,甚至有點恍然大悟的看著他們,她的耳根有少許發紅,她本想讓安德烈在沙特家門前就放下她,別讓老先生和老太太看見了。

    誰知道安德烈似沒聽見,執意背著她進來,她可不想老太太和老先生誤會他們有什麼曖昧關係。

    安德烈小心翼翼地她放下來,沙特太太關了門,把當面的風沙擋在外面。

    「這風沙越來越大了,謝天謝地,你們沒有出事。」

    沙特太太看著他們身上雖然擦傷不好,但是都不是什麼致命傷,心下鬆了一口氣。

    「你們先去換身衣服,我給你們那些擦傷的的藥來。」老太太不放心道。

    「外面的風沙大,別到處亂走,容易出事。」沙特先生一臉責備的看著他們,這麼多大的風沙,出去多危險,這些年輕人啊,這麼就不知道小心點呢。

    「知道了,沙特先生,對不起,讓你們擔心了。」安德烈站在一邊,彬彬有禮的道歉道,紳士十足,誠意十足,這才讓沙特蹙著的眉頭展開。

    「嗯,先不要說了,先處理傷口要緊,這樣的傷不及時處理,容易發炎。」

    沙特太太拿了一些藥來,本來想給她親自上藥的,可是千羽洛鑒於身上的傷口實在是太恐怖,所以婉言謝絕了她。

    其實,即使沙特太太不送藥來,她芷安德烈拿回來的包包裡,也有不少的好藥,甚至很多療效比沙特太太拿來的好上幾倍。

    千羽洛換了身衣服,把身體擦乾淨之後,熟練的給自己上了藥,在給扭傷的腳灑上了一些針對跌打損傷的試劑。

    身體果然沒有那麼疼。

    不得不說,西門慕塵極為細心,包裡面有一個藥箱,裡面幾乎應有盡有,就連跌打的藥都有。

    處理好了身上的傷,想到安德烈,他也受了傷,不知道如何了,想想還是打算給他送些藥去。

    千羽洛剛走進安德烈的房間,看到門沒有關,以為他已經離開房間,出去了,本想放下藥就走,於是打開門,可是剛打開門,看到眼前的一幕,她驚呆了。

    「安德烈,你這是?」千羽洛猶如被點『穴』了般,直直的看著他胸前一大片瘀傷,還有肩膀見涓涓流著的血,提別是肩上的血,好起來頗為猙獰。

    什麼血腥的場面,她沒看過,可此刻,看著他渾身傷痕纍纍的樣子,她只覺得眼暈,整個人如她在棉花上般,輕飄飄的有些無力,怎麼會這樣?

    他受了那麼重的傷,他剛剛竟然還背著自己走了回來,而他竟然沒有發現,是他掩飾得太好,還是自己還粗心了,竟然沒有發現。

    「我沒事!」安德烈抬起頭來,看到是千羽洛有那麼一瞬間,立刻披上外衣,把傷口遮掩起來,他的傷有點猙獰,他怕嚇著她,而且外在的傷口還不算是最嚴重的,內傷才是最致命。

    剛剛一路走回來,有幾次他以為自己快要堅持不住倒下了,可是和她說著話,她的聲音似乎帶著力量,對他來說和她相處的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彌足珍貴,甚至比療傷聖藥更管用,竟然讓他忘了身上的傷是有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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