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24 文 / 淺淺一笑兮
千羽洛笑:「看不出來你挺自戀的。」
「我說的是事實。」安德烈妖孽的一笑。
千羽洛:「……」
「我以為你早已經看出來,原來你的眼光還是差了一點。」看到千羽洛不說話,安德烈對於她不會欣賞,似乎十分的遺憾。
「說吧,要不要考慮和我結伴而行。」
「不用了,我在這有個朋友,他可以照應我。」
「肯定是個極漂亮的朋友吧。」安德烈好奇的問道,只是語氣怪怪的,似乎有點微酸。
「嗯,他是我出生以來見過最漂亮的人,」一提到西門慕塵的美貌,千羽洛也忍不住驚歎,這傢伙長得逆天就算了,iq還那麼高,品性,能力,金錢,財富,地位都無可挑剔了,怪不得把c國一干女子迷得如此神魂顛倒。
天啊,出生的時候,上帝到底有多厚待他,給他開了多少後門啊。
「你喜歡他!」看到千羽洛一副『花癡』的樣子,男人的語氣微冷。
「美好的東西,不一定要擁有,有時候站在一邊,靜靜的欣賞就好了。」千羽洛奇怪的看著他,「你從哪裡看得出我喜歡他。」
「我看你的笑得那麼心蕩神怡的,我以為你在想他。」
「確實挺想他的,」就在男人暗暗的舒了一口氣的時候,千羽洛突然一臉神往的說道。
氣氛瞬間急轉而下,空氣似乎凝結住了。
「我想念他的泡的茶,做的菜,最近聽說他又研究了新的菜式,肯定很好吃,不知道……」
千羽洛一想到西門慕塵的手藝,就忍不住流口水,這傢伙,各種天賦已經達到了變-態的程度,明明之前什麼也不會,沒想到才過了幾天啊,水平已經達到了世界一流大廚的水準,如今水平更是蒸蒸日上,大有趕超千冥的趨勢。
這是迄今而至,她吃過的第二好吃的菜。
而且還不用遭白眼,不用千方百計,不用威逼利『誘』,不用死皮賴臉的湊上去才吃到的,而是人家心甘情願,主動自覺,隨時隨地就可以吃到的,那感覺,就一個字——爽!
「彭……」
象棋忽然碎裂開來,千羽洛詫異的看著他,「你沒事吧!」
「哦,沒事,沒想到這副水晶象棋那麼易碎。」安德烈若無其事把手中的玻璃渣之拍掉。
「你的手上流血了?」千羽洛詫異的看著他,這個人都感覺不到疼嘛?
「一點小傷而已,別驚動沙特先生他們,我先回房間包紮一下。」
說著轉身就要離開。
「你沒事吧,要不要我給你包紮一下。」看著男子忽然顯得有些落寞的背影,千羽洛心裡一滯,湧起幾分不忍。
「不用,一點小傷而已。」
男子說得一會果然是一會,只是十分鐘,他已經出來了。
「你沒事吧?」看著簡單包紮過得手,千羽洛關心的問道。
「沒事。」
安德烈淡聲道。
「你會在這裡待幾天?」安德烈忽然問,翡翠綠的眸子緊緊地盯著她看。
千羽洛看了一下外面的天色,道,「明天就走。」
「可是我聽沙特先生說,這裡遠離市中心,若是走回去的話,起碼的好幾個小時,這裡有沒有信號,也聯繫不到人過來,你怎麼回去?」
「沙特先生有車嘛?」千羽洛忽然想到這個問題,若是沙特先生有車的話,可以先借他的用一下,然後在還給他。
千羽洛杵著腦袋,越想越得可行。
「若是有,你以為我還會像是無頭蒼蠅似得坐在這嘛?」安德烈說道,笑容有點算計,很快就隱藏在迷人的唇角下,不見蹤影。
「怎麼會,在c國這種地方,幾乎都個家庭都有幾輛車,而且沙特先生,生活富裕,怎麼會連一輛車都沒有呢?」
千羽洛不信,猶做垂死掙扎。
「別忘了沙特先生年紀大了,開車很危險,而且即便他是有車,只是聽說前段時間高溫之下,有些零件已經被燒壞了,根本開不了。()」
「這……」這麼會這樣,沒信息就算了,連車子也壞了,怎麼什麼倒霉的事都趕到一塊去了。
「不用擔心,他們在這度假,估計十天半個月就回去了,那時候會有人來接他們,我們跟著他們出去就行了。」
十天半個月,那得多久啊,而且若是真的等到那時,只怕西門慕塵和千冥他們早就急壞了。
「那明天我還是走路回去吧。」雖然路有點遠,天氣有點熱,但是還在可以受得住的範圍。
「這裡已經有點靠近沙漠腹地的邊緣了,出去這裡只有一條公路,公路周圍地形複雜,天氣炎熱,一旦不小心偏離那條路的話,就可能發生危險,你確定要走回去嘛?還是你有什麼事,所以才著急著回去?」安德烈直直地看著她,不解的問道。
「沒有,只是我忽然不見,怕朋友擔心而已。」
「放心,也就幾天而已。」
安德烈不再說什麼,千羽洛回過神來,「你什麼時候走?」
「我要在等一段時間」
「你確定你和你戀人是在這裡失散的?」千羽洛忍不住懷疑他的說辭,戀人失散的男友,會如他這樣和別的女人談笑風生,看起來漠不關心似的嗎?
「自然。」安德烈說道,眸光露出淡淡的傷痛,「我每日都出去找她,希望她知道,她可以等我,我也可以等她。」
他說得感情真摯,動人,誰都不會懷疑,這句話是假話,本來千羽洛都懷疑他撒謊,根本就沒什麼戀人,但聽了這話,又信了。
「祝你好運!」千羽洛道了聲祝福。
安德烈深深地看著她,那眼神看得她以為自己變成了他的戀人,他好似會一直這麼等著她。
千羽洛有點不自然的移開眼,有點不敢對視他的眼睛,但避開了,不是說明自己心虛麼?
她有什麼好心虛的,於是她不避不閃,再次對上他,安德烈的眼光很專注,眸底隱約有著洶湧澎湃的情感,卻被他死死地壓抑著。
千羽洛心頭漏跳一拍,安德烈突然一笑,「多謝。」
「小小……」安德烈喊了聲,看著她,他忍不住喊了千羽洛一聲,欲言又止,本想說點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說。
千羽洛心中疑慮,想問,他卻隱去所有的神色,似乎在專注地擺弄棋盤,她便不好再說什麼。
這個男人,很奇怪。
他藏得深,讓人看不透,現在她所見的笑容好似只是煙-霧-彈,她心中有點不舒服,她素來不喜隔著面-具說話,但轉念想到自己又何嘗不是,又什麼資格不舒服?
他好像很愛他的戀人,她能感覺得出來,可在其餘方便,她又覺得這個男人太深沉,看不懂,應該說,他想你看懂的,他會展示給你看,他不想你看懂的,你永遠也看不懂。
窗外,寒風凜冽。廚房中,漸漸傳來了香味。
安德烈和千羽洛談話告於段落,又安靜了下來。
可能因為無聊,他竟然在左手跟右手下棋,千羽洛訝異的看著他,這個人原來一個人下棋也可以啊!
「小小,如果你愛的人傷害了你,你會原諒他嗎?」沉寂了一會,安德烈忽然問她,眼睛緊緊地鎖在她臉上。
千羽洛挑眉,「你傷害了你的戀人?」
「我無心的。」
「你傷她重嗎?」
安德烈緩緩地頷首,很重。
「那要看看她夠不夠愛你。」
「怎麼說?」
千羽洛想了下,「如果傷害太深,便從此陌路,但若這個女人愛你勝過自己,她會原諒你。」
「是嗎?」安德烈垂下眼眸,千羽洛瞥見他眼裡有瞬間的沉。
他沉默地看著棋盤,額前碎發輕掃而眼瞼,遮去眼中的光芒,半晌沒有動靜,千羽洛好奇地看著他,安德烈隨意偏過頭去,沉沉地看著窗外的被吹起的風沙。
他的世界,好似也是像是這片大漠,一片荒涼。
千羽洛看著他的側臉,心緒浮動,他沉默,不笑的時候,感覺和皇甫聖炎真的很相似。
他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一片傷痛,他看著窗外,她卻出神地看著他的側臉,棋盤上,一片靜止,世界也一片靜止,唯獨窗外寒風肆虐,不沙漠橫飛。
安德烈率先回過神來,收回眼光,也感覺到千羽洛專注的視線,他回頭,正好撞見她來不及收回的眼光,他眸色深沉,她一片尷尬。
「怎麼這麼看著我?」安德烈問她。
千羽洛看著他俊秀的臉,也沒了笑容,淡淡道:「你和我認識的人很像。」
安德烈一怔,突然妖孽輕笑,有幾絲『誘』-惑,幾分性感,漂亮的手撐著下巴,透出幾分玩味來,「我來猜猜,能讓小小看得出神,你的愛人?」
千羽洛也妖媚地笑起來,輕吐兩字,「仇人!」
安德烈哈哈大笑,眸中玩味更甚,「仇人都能讓你看得癡迷,看來當你的仇人不錯。」
癡迷麼?
笑話,這是哪跟哪的事。
「幸好你的戀人不在,不然她該找我拚命。」千羽洛不痛不癢地說,這個男人為何總是說一些有調-情性的話給她聽。
「為何?」安德烈茫然問,顯然沒有明白過來,在愛情的領域他本就生手,所以很多事就是在摸索,都在努力的瞭解
「喝醋。」
安德烈一陣輕笑,深深地看著她,笑意漸濃,看得出來,他的心情極好。
兩人又斷斷續續聊了一會,廚房傳來的香氣的越發濃郁,千羽洛忍不住往廚房探頭,肚子忍不住叫了一聲,安德烈含笑看著她一副饞樣,忽然覺得心情很好。
「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