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說博覽 > 都市小說 > 降服撒旦首席

《》章 節目錄 270 死亡的號角 文 / 淺淺一笑兮

    他沒有給『千羽洛』說話的時間,立即把她推倒在床上-鬼影根本就還沒有反應過來,一個熾熱的『吻』已經附在了自己的唇上。

    「……嗚嗚……嗚……」

    她說不出話來,只感覺身體上的重量越來越重──納蘭熙已經牢牢地制止住她將她壓在自己的身下了。

    該死的,怎麼會變成這樣?她只不過是想刺激他,叫他放棄這段感情,會斷情絲而已,說起來,她到底還是低估了,少主對銀狐的執著程度,怎麼辦?

    她開始反省自己是否太過刺激到他,然後結下苦澀的果子給自己吃?

    納蘭熙的舌頭在她口腔中翻江倒海,不斷地索取──這股熱情令她吃不消。

    並非如此便結束了,納蘭的時候不知何時,從後邊環住了她的身體。嘶啦一聲,寒冷空氣侵蝕著鬼影的肌膚,她吃驚的看著那雙再無一點溫度的眼。

    「……不……」

    鬼影似乎想到什麼,心裡大驚,忽然劇烈的掙扎起來。

    她驚慌的拳頭不斷的落在了納蘭熙的背上,可是竟然沒有用。

    她驚恐,若是真的被少主……到是不是她有多介意,只是現在她還是完璧,而銀狐跟了暗皇那麼久,孩子都有了,必定不是完璧,若是讓少主發現她不是……必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怎麼辦???

    一向精於算計的頭腦,第一次錯估了少主對銀狐的瘋狂程度。

    身上的納蘭熙忽然輕聲笑起來,他的手直接在鬼影的肌膚上撫摸,看到她本能地顫了一下,潔白光滑的細嫩皮膚上泛起了雞皮疙瘩,他笑得更加歡快,「寶貝,我要你成為我的,我的……」

    心疼、良心、道德,這些桎梏了他太久太久的東西,統統見鬼,他為她早已經成魔了,他不介意她在恨他一點,在罪惡一點,反正在她的眼底,她從來不是什麼好人。

    「不要……放開我……」

    在納蘭熙不斷地攻城略地之下,她開始大叫,不斷的掙扎,可是這樣根本喚不起納蘭熙的理智,反而讓他因此而更加瘋狂。

    「……女人此時的反抗只會激起男人更大的征服欲……」

    鬼影隱隱約約聽到這句話,全身已經赤果地展現在他的眼前,從此刻起,他要讓她成為他的女人,為他生兒育女。

    瘋狂的愛撫,暴力的親『吻』,嗜-血風纏綿,瘋狂的他已經變成了一隻被欲-望驅使的獸,誓要把她生吞活剝。

    鬼影抬起頭,對上幽暗嗜血的眸子,恐懼瘋狂的攫住了她,她甚至有點後悔為什麼不早早這這具身體開發了,現在該怎麼辦?

    趁著他另一隻手瘋狂的愛-撫著的柔軟,鬼影忍者一波——波戰慄,努力讓自己冷靜下來,一隻已經被鬆開的手……悄悄的繞在他的頸脖後,正要劈下,手猛地被他抓住了,他用力一帶,她猛地跌到他懷中,胳膊都彷彿要被箍碎。

    納蘭熙笑著說道:「你以為你還有反抗的機會嘛。」

    看著掙扎不休的『千羽洛』,納蘭的本來殘存憐惜的心,徹底被打碎,還是不願意嗎,還是要掙扎嗎?想把清白留給誰,給皇甫聖炎嗎?想都不要想,你早該是我的了,現在他就要拿回屬於他的一切,納蘭熙本來就浴望沖天,此時更是怒火中燒,殘存的理智也被燒灼殆盡。

    一把扯下脖子裡的領帶,綁住了她掙扎的雙手,雙手被縛住,鬼影驚恐的看著納蘭熙當著她的面,十指翻飛之間,很快就解開了身上的衣服。

    鬼影趁著他解自己的衣服,一個翻身,就想滾下床,忽然身體被狠狠一掀,壓在牆壁上,鬼影的腦袋用力磕了一下,劇痛讓她一陣眩暈。

    納蘭熙雙手困住她,壓著她身邊的牆壁,身形微俯,高挺的鼻樑近得幾乎要挨到她了。

    「看來你的記性真的很差……我才給過你警告,不要在挑戰我的耐心性的,為什麼你就是不聽呢。」

    「……」

    「本來相對你的溫柔點的,現在看來根本就是多餘?」

    鬼影的面孔微白,不知道該說什麼。

    她的沉默彷彿惹惱了他,他用勁掐起她的下巴:「說話。」

    「放開我,我不離開了,再也不離開了。」

    鬼影決定先自保再說,否則後面可能連小命都保不住。

    下頜骨咯咯響動了兩下,鬼影痛得臉上扭曲。

    納蘭熙的眼眸陰暗得彷彿要殺人,陰森的一字一句道,「你在說謊!

    謊言被戳破,鬼影臉上瞬間青紫的。

    「你不是喜歡皇甫聖炎嘛?我看今天之後,你還怎麼喜歡他,他還會不會要你,哈哈哈……」

    納蘭熙扯開她的領口,一隻手已經緊緊地擭住了她的柔軟,毫不憐惜地大力的揉-捏。

    「放開我……」

    「放開你,那……誰放過我!」

    他殘酷地笑著,一個殘酷的『吻』隨之而來,窒息,瘋狂。

    他的怒氣透過『吻』清晰傳來。

    他用著幾乎要吞下她去的『吻』法,搾乾她口腔裡每一絲空氣,讓她的身體發軟。

    雙唇被啃咬得發疼滾燙,這樣的他讓鬼影越發的恐懼,她先是垂死掙扎的魚,在砧板上掙扎。

    「別擔心,我會玩得你很舒服,絕對比皇甫聖炎讓你舒服……」

    他的手扯開她的裙子,當他粗糲的手指探進下面的時候,鬼影靈光一閃,大聲道,「別……今天……今天是我的生理期……放過我……」

    看著納蘭熙忽然僵硬的身體,鬼影以為有門,怕他不信於是又說道,「真的……你信我……」

    「呵呵呵……以為這樣我就會放過你嘛,寶貝,你太天真了,」

    鬼影清晰感覺到納蘭熙的無動於衷,她的身體裡突然躥起一股冷意的恐懼,她正要掙扎,忽然她聽到拉鏈的聲音,那聲音簡直像是死亡的喪鐘,一條腿被粗魯抬起,大力的拉到最大。

    「不要……」鬼影絕望的大叫,目光微紅,慌亂讓她用頭撞擊納蘭熙。

    「真有精力,」他冷酷地笑道,「待會還要這麼有精力服侍我才是。」

    這次是真的觸怒了他了……

    鬼影怎麼也想像不到,他竟會就這樣貫-穿了她!

    撕裂的疼讓她臉上煞白如紙。

    納蘭熙感到那一層阻隔,身體僵了下,目光如利刃把劃破她的身體,「你——不是她!」肯定的聲音,陰鷙的話,如一隻無形的手,把鬼影推入地獄。

    「你是誰?」

    看到她的表情,納蘭熙就知道自己猜測的事正確,毫不憐惜的把自己的堅挺拔出來,把她想垃圾似得丟在一邊,目光如炬。

    鬼影摔倒在地上沒有說話。

    看到她不說話,納蘭熙一把掐住她的胳膊,反手一扭,卡嚓……胳膊被折斷了,胳膊的劇痛傳來,鬼影臉上已經蒼白如鬼,她死死的咬住嘴唇,就是不說話。

    「還真是倔強。」

    納蘭熙緩緩的走過去,如吃人的魔鬼般,一步步的靠近鬼影,鬼影忍不住後退了一步,平地捲起一陣風,只聽見『卡嚓』一聲,一隻腳也被他踢斷。

    「啊……」

    鬼影,終於忍不住痛呼出聲,剛剛被強行進入,現在又遭如此對待,鬼影縱然心裡在強大,到底是一個女人,也忍不住委屈,甚至是羞憤。

    「說!你到底是誰,誰派你來的,目的是什麼!!!」

    納蘭熙見她如此倔強,忍不住憤怒一把掐住她的脖子,把她從地上提起來。

    「赫赫赫……」

    鬼影覺得自己的脖子快要被掐斷,頭上因為缺少空氣而漲得通紅,像是只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不斷地赫赫的喘著粗氣。

    「還真是倔強啊!」納蘭熙見這個女人快要被掐死見她出氣多進氣少,眼看就要窒息死了,都不張開嘴,不由得陰測測的笑道,「你不說我也知道。」

    納蘭熙一把甩開她的脖子,看著不斷喘著粗氣的鬼影,「是父親派你來得吧!」

    看到鬼影怔愣一下,雖然只是短短的一秒鐘,但是已經足夠納蘭熙證實了自己的猜測,誰能那麼瞭解他,怎麼瞭解洛,能把一個人打造得如此完美無缺,不管是性情,外貌,習慣,除了父親,他不作他想,怪不得這段時間,他對感覺一天不如一天,原來『她』壓根不是她!

    「怎麼不說不說話,被我猜對了。」

    看著納蘭想一步步的靠近,如一個張著翅膀的惡魔,下一刻就要把她吞噬殆盡,屍骨無存。

    鬼影忍不住顫抖著後退。

    「你躲什麼?父親不是叫你過來代替她嘛?」納蘭熙笑得開心,笑得歡快,可鬼影卻覺得自己正一步步的向著地獄邊緣靠近。

    忽然一個大力把她拉起來,掰開被打折的腿,啊……下-體在此被凶狠的進-入。

    在被進-入的那一剎那,鬼影疼得呼吸都快停止了,煞白著臉,滿頭都是汗。

    他一動,她就劇烈喘息,忍不住痛苦的呻銀。

    「真動聽,」他臉上掛著惡魔的般的笑,大力的撕咬的咬著她的耳垂,「再叫得更動聽些。」

    鮮血從兩人的交——合處滲-出。

    納蘭熙沾了一點猩紅:「你可真大膽,就這樣還敢騙我。」

    鬼影只感覺頭昏耳鳴,渾身都疼,顫抖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納蘭熙看著這個女人,目光中是殺人的欲-火……

    心中充滿了被欺騙,被背叛的憤怒,只想把一切都毀了,所以鬼影自然首當其衝,成為他發-洩怒氣的充-氣娃娃。

    他像是提溜這一件垃圾般,把她一把扔到床上。

    鬼影被扔得一陣眩暈,下意識想逃走,一隻手將她壓在床-上,讓她動彈不得。

    鬼影無意中看到他的高-昂,只看一眼,整個人彷彿被雷劈一般僵住。

    不可能……

    怎麼會……

    「你在發抖?在害怕……怎麼樣,父親派你來,不就是為了『誘』惑我嘛?怎麼害怕了?你這樣蕩婦裝什麼純,你不就是來『誘』-惑我的嘛?」

    納蘭熙享受著看著她的痛苦,嘴角勾起,連衣服也沒有全脫,就這麼凶狠的進-出。

    鬼影被廢了一隻手和腳,根本做不得力。

    恐懼牢牢的攫住了她的全身,看著少主那雙殺人的眼睛,再也顧不上下尊卑,求生的本能,讓她忍不住用另一隻腳踢開他,卻順勢被他抓住小腿,

    他的眼底滿滿都是野獸的光芒:「這麼心急?」

    他俯身上來,強硬的把她的腿打開到最大,再次入-侵。

    「啊……」

    雙腿被被掰成一條直線,拉到了人體不可能達到的限度,劇痛夾雜著他一次比一次兇猛的撞-擊。

    大床隨著他的動作不斷地動-蕩。她聽到了自己生不如死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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