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182 炎少的惡趣味 文 / 淺淺一笑兮
剛一碰上她的唇,他就再也不能放開她,他像貪吃的孩子般,吸『吮』著她的唇,闖進暖的口腔中,四處掃蕩,挑逗,點火,一『吻』上她,就再也放不開,天知道她有多甜美『誘』-人,天知道他有多懷念她的味道,想想自從懷孕之後,他就一直沒有好好的碰過她,就算偶爾的一兩次,也顧忌著孩子沒盡興,時隔上次親熱,已經很久了,若是沒吃上就算了,現在吃上了就再難放開了她。
千羽洛因他用力,整個人撞在他的懷裡,胸對著胸密密地壓著,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上,從後面看絕對是標準的和諧的姿勢。
皇甫聖炎全身是抑制不住的熱血沸騰,滿身滿心都是對她的渴望,對他來說,這個女人是毒藥,是罌粟,一碰上她,就再難自控,只能沉淪,只能欲-罷不能!
他就繞過她的腰,手從她的衣擺下方伸進去,在她背上技巧地挑動著,千羽洛哪是他的對手,又酥又麻地疼在融化在他的懷裡,化了他的春水,任他胡作非為。
對她來說,皇甫聖炎何嘗不是她的毒藥,她……拒絕不了他。
皇甫聖炎很是動情,那大力的啃『吻』,好像把她拆分入腹,一個『吻』還沒停下,千羽洛已經明顯感到,熾熱的某物就囂張地抵住她的小腹,那種溫度,好似透過小腹,燙傷了她。
「洛洛,要不要?」
千羽洛迷迷糊糊的腦子化了一鍋粥,沒怎麼聽懂皇甫聖炎的話,渾身的感官者沉浸在一種酥麻和難耐中,有些不滿足地在他懷中磨蹭著,所擦過的地方熱浪翻滾,烈火燎原。
五指穿過她黑綢似的長髮,冰涼絲滑的觸感從骨節分明的指縫中傾瀉而出,濃墨似得黑映襯雪白如瓷的小臉,黑白對比強烈,說不出的魅惑撩-人,那一雙明媚的眸,不似平時那般瑩亮靈澈,霧靄朦朧,如隔著一層氤氳的水霧,媚得幾乎可明滴出水來。
皇甫聖炎的心臟劇烈的跳動,血液在叫囂的沸騰。
原來清靈的面龐也能妖媚成這樣,勾得他心臟驟緊,沸騰的血液瘋狂的往下湧去,他心中大動,含著她的粉唇沒完沒了地親,怎麼親也親不夠,怎麼要也要也滿足不了這股噴薄欲-出的衝動。
唯獨這個小女人,能給他這樣的強烈感官。
「說要。」皇甫聖炎啞著嗓子下命令,眸光暗紅,閃著猙獰的火,恨不得吞了她,扣著千羽洛,霸道地讓她主動的接受自己。
兩人許久不親密,咋一相碰,頓時天雷勾地火,止也止不住了。
千羽洛被他『吻』得意亂清迷,皇甫聖炎惡魔般的手拉起她的衣擺,掀開,大膽地伸進去,揉捏著她的嬌軟,不停地煽風點火,那兇猛的架勢,好像要一口吞了她。
「你先放開我,」千羽洛面紅耳赤側對著他,抓住即將流近盡致的理智,那聲音略帶嬌媚的鼻音,好似三月吹過的春風拂過皇甫聖炎的心臟,一陣麻癢,他……情難自控。
兩人這麼抱著,親著,揉著,皇甫聖炎是此道的高手,千羽洛根本就不是對手,這種清況下除了棄械投降沒其他的,千羽洛極力地想要抵抗竄起的晴欲。
那位卻不休不饒。
「不放。」皇甫聖炎霸道道,手中的力道更重了,捏得千羽洛渾身酥軟,差點一個站立不住,軟倒在他的懷中。
放開她,沒可能的事,她是他的毒,是她的藥,沒有她,他會死的。
皇甫聖炎看到她抵死的反抗,有些不厚道的想著,其實只要再稍微用點手段,千羽洛就癱成一他春水,隨他為所欲為,皇甫聖炎何嘗不知,這丫頭太青澀,他想要她,一根手指頭的事。
可是,他還是想讓她點頭,這樣才有意義。
「混蛋,」千羽洛本就趴在他肩頭嬌媚地喘著,被皇甫聖炎逼得理智盡失,倏地張口,咬在他的耳垂上,這麼夾然一下,本就極度興奮的皇甫聖炎一個激靈,腰眼一麻,差一點就丟臉的洩了。
這個青澀又笨拙的死丫頭.
她怎麼這麼笨,不知道耳垂是多敏感的地麼,竟然張口就咬,這是她自找的皇甫聖炎動作倏地孟浪起來,身體奮亢到了極致,把她提起來,隔著衣物就這麼一點點地陷入千羽洛柔軟的雙腿間,粗喘的聲音響在她耳邊,千羽洛渾身酥軟得厲害,被他扣著腦勺粗暴地『吻』著,一手探入她的裙中,直奔主題,就想扯下她的小內褲。
這回是她不要也得要,要也得要。
千羽洛背脊一僵,打了一個激靈,倏地繃緊了雙腿,雙手制止皇甫聖炎孟浪的手,喘著粗氣道,「不行!」
「不許拒絕.」皇甫聖炎霸道地吼著,雙眸暗紅,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就這麼緊急剎車,簡直是要折磨死他了。
「我現在就想要你!」某人精蟲沖腦,制住她抵在胸前的小手,死死把她往身上扣,那灼熱的感覺更甚,感覺到他忍耐不住的模仿著某種動作,小幅度的動了動,千羽洛直直的打了幾個激靈,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千羽洛的臉被他狂浪的動作逼得幾欲滴出血來,平時聰慧精靈的女子此刻乖順得像一隻小貓。
「別,」千羽洛抵著他的胸口,隔著白襯衫的熱度,如燙著她的心臟,千羽洛悸動不已,卻死死地拽住最後一絲理智,「這是在大廳上。」
「這裡沒有人。」
「不行,」大大的玻璃落地窗敞開著,周圍的景色一覽無遺,明晃晃的陽光洩了進來一片明媚,在這樣的環境下親熱給她的感覺無數雙眼睛者看著他們,千羽洛自認為還沒豪放到能大方的供人觀賞的地步。
皇甫聖炎瞧著她面紅耳赤的樣子,只覺得又可愛又可憐,明知道她在想什麼顧忌什麼,卻偏偏喜歡惡作劇逼著她失控,含著她白嫩的耳垂又吸『吮』又啃咬,挑-逗得千羽洛嬌喘連連,死死地咬著唇,深怕會發出什麼令人臉紅心跳的聲音,她自己都不知道,她的聲音可以媚成那樣。
女人的風情萬種,妖嬈綻放,果然只對心愛之人,每個女人的熱情,都值得挖掘。
「要不要?」好似一定要把她逼得失控了才甘心,皇甫聖炎在她耳邊,聲如魔魅,沙啞,低沉,暗含著晴欲,又帶著絲絲的蠱惑,如亞當『誘』著夏娃犯罪。
他喜歡看她為他失控的樣子,該死的喜歡!
千羽洛難受地扭著身子,想要避開堅硬的頂-弄,這種姿勢,這種感覺,就差沒把就地正法了,很逼真的交-合感覺,接觸的地方,好似帶了電,一陣陣竄過身體,又酥又麻。
見她還有餘力在掙扎,皇甫聖炎哪兒會放過她,死死地扣著她的『臀』,不允許她避開,靈巧的舌在她耳廓裡,魅惑地舔敵,不把她逼得盛開,他誓不罷休.
看著她迷失在他的懷裡,讓她在他的身-下綻放,讓他很有成就感,她比人生中任何一次挑戰,都值得他費盡心思。
「說.」沉聲落下一字,皇甫聖炎作勢身子狠狠一頂,幾乎陷到她的柔嫩間,千羽洛被逼得打了一劑激靈,差點忍不住尖叫出聲,這個混蛋,現在她全身就像是著了火般,而他還要繼續往上澆油,嗚嗚嗚……混蛋,混蛋!
倏地咬住他的肩膀,她快要被她逼瘋了,身子痙攣著,空虛又快樂,剛被拋上了天,很快又墜入無邊的地獄,就那麼在天堂和地獄中徘徊,遊蕩,那麼焦躁,那麼難耐,而他偏偏就是不給她一個痛快,讓她在水與火中煎熬。
耳邊響著皇甫聖炎惡劣的笑,「小東西,你堅持不了多久了,告訴我,你要……還是不要,說要的話,我立刻給你,否則的話,那就只能……」
說著又是一個大力的頂-弄。
「唔……」千羽洛渾身一個痙攣,眼看著酒要碰到那個快樂的制高點,但是偏偏他就是不給他。
流氓,混蛋!
千羽洛又氣又急,差點忍不住一拳揍過去。雙手在他腰間狠狠地擰,皇甫聖炎疼得皺眉,身體本來就緊繃得厲害,她還偏偏又添疼痛,這丫頭是當真不知道這時候是不能隨便在男人身上點火的吧?
本來沒打算真做的皇甫聖炎真的有些憋不住了,下面的腫脹得幾乎爆炸,渾身上下的毛孔都吶喊著釋放,雙手抱過千羽洛,魅惑低語,「這麼迫不及待了?」皇甫聖炎戲謔著,暗紅的眸淨是火焰,順勢扶著千羽洛的腰調了一個比較方便被他和諧的姿勢,摟著千羽洛就沒完沒了的親,揪著她的舌頭『吻』得天昏地暗,手也不規律地扯著她的裙子。
千羽洛被他上下不得,魂飛魄散,懷孕的身體敏感得要命,被他弄得渾身是火,感覺很強烈,理智一邊排斥著,身體卻主動迎合,標準的理智情感兩條線。
「皇甫聖炎,等等,」見他真的要扯下她的裙子,千羽洛著急了,皇甫聖炎紅著眼,一把扯著她,低低地吼,「不許拒絕。」
霸道又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