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317.第317章 酒香 文 / 木燁
「吻我……」
好像在主動求歡一樣,沈籬漲紅了臉,輕輕扭動著身體。
「小妖精。」
霍斯域呼吸粗重起來,從沙發底下抽出粉絲綢帶,直接把沈籬雙手綁住。
「你,你在做什麼?」沈籬聲音微微有些發顫,嫣紅的臉上,帶著柔弱與求饒,顫聲說著:「為什麼要把我捆起來。」
霍斯域並沒有回答,只是動作極快的把沈籬雙手捆好,捆的並不緊,不至於勒到她,卻讓她完全動彈不得。
「你,你要做什……啊……」沈籬顫抖著驚呼出來。
就聽「嘶」的一聲,霍斯域手指捏住沈籬的領口,猛然用力,單薄的裙子化為幾塊,漂亮性感的鎖骨,淺色內衣包裹著渾圓,中間勾勒住完美的弧度。
前扣式內衣,瞬間從沈籬身上抹去,白白的兩個大糰子跳了出來。
霍斯域用審視的目光看著,沈籬不自覺得偏過頭去閉上眼,霍斯域的目光讓她覺得羞恥難當。
稍顯粗燥的大手慢慢滑動著,平坦的小腹,纖細的腰身,翹起的小屁屁,遮住中間的小褲褲也跟著落到地版上。
最後一絲遮羞布落地,沈籬的身體下意識的縮了一下,只是完全動不了,雙手被捆,腿被按住了。
可以想像接下來會被怎麼對待,既使己經那麼多次,她好像無法適應一般,總有種羞恥感,親吻,愛撫,完全徹底的愛,得到彼此全部。
深沉而火熱的愛,每次都讓她承受不了。
突然間,冰冷的液體落到身上。
帶著香醇與酒精的醉意,沈籬不自覺得掙開眼,卻不自覺得呆住了。顫聲道:「你……你要做什麼。」
霍斯域正拿起開瓶的紅酒,慢慢的,一點一滴倒在她的身上。冰冷與火熱在她身上流敞著,讓她身體好像處於冰火兩重天之間。
「喝酒啊。」霍斯域輕輕笑著。
少女的身體呈現著玲瓏曲線,白皙純潔,鮮美的美酒從她身上滑過,呈現出異樣的美感。尤其當沈籬身體輕輕顫抖時,加快了美酒流動,異常的美艷。
俯身下去,輕輕吸吮著,引來沈籬陣陣喘息,她的臉更紅了,好似承受不了的模樣,緊咬著下唇道:「你,別這樣……」
「別怎麼樣。」霍斯域在沈籬耳邊輕聲說著,輕輕咬著她的耳垂,兩人身體幾乎要急貼在一起。
害羞,害怕,顫抖著的沈籬,有時候會讓他忍不住欺負。狠狠的進去,大力的插動,讓她顫聲尖叫。
然後看著她哭泣流淚,痛苦與歡愉並存,盡情錠放著自己。
伸手分開沈籬的腿,把她的右腿高高抬起。然後拿起酒瓶,順著她高高抬起腿跟倒了下去。
鮮紅的液體,直流到兩腿之間,慢慢流入,潔白的肌膚上沾滿了紅色,。
「啊……」沈籬尖叫起來,緊咬著下唇,口中帶著稍許的嗔怒,喊著道:「霍斯域,你……」
許多時候她都很想狠咬霍斯域一口,好像惡趣味一樣,故意折磨欺負她。
實在是太可惡了!
霍斯域輕笑著,把酒瓶放回原處,然後端起酒杯大口喝著,然後直吻向沈籬,香醇的酒香直入沈籬口腔之中。
「啊……唔……」
沈籬呻吟掙扎著,她本來就沒什麼酒力,這次的紅酒雖然香醇,酒勁卻是大的很。被這樣硬灌了兩杯,臉上紅潮越濃,眼睛迷離起來。
嚶嚶喘息著,掙扎著要起身,卻是被霍斯域狠狠按住。只是解開皮帶,身上衣衫都是整齊的,卻是狠狠頂入。
「啊……」
沈籬身體瞬間收縮,緊緊夾住霍斯域。迷離的醉意讓她呼吸越來越急促,好大好硬……承受不了力道,讓她極力想掙扎,但手被捆住,腿被緊緊按住。
身體根本就動不了,紅酒在她身上繼續流敞著,酒香刺激著她的感觀,讓她的醉意更深。
身體好像火燒一般,再加上霍斯域……
「霍斯域,霍斯域……」
沈籬喃喃自語的說著,身體儒動的更厲害,不能大力掙扎,只能這樣輕輕扭動著,殊不知這樣更能刺激到霍斯域。
承受不了的力道,覺得身體好像要劈開了一般。
好熱,好熱……身體真的要炸掉了。
「小妖精。」霍斯域呼吸急促起來,緊緊摟著沈籬的腰,享受著極致的舒爽。
這是只有沈籬能帶給他的快樂。
時間,還很早……
清晨的陽光從窗口射進來,很難得的,沈籬醒的很早。主要昨天中午就開始了,實在太疲憊了,晚上睡的早,早上自然醒的早。
不自覺得看向身邊,霍斯域緊閉著眼,依然熟睡著。可能是做了美夢的關係,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容,讓他本來嚴肅的神情顯得溫柔了許多。
沈籬稍稍有幾分失神,霍斯域,我的男人……
直到淡淡的酒香從身上傳過來,沈籬臉上頓時又是羞又是怒,下意識的就想抬手打他,實在是……太可惡了。
只是要落下時,卻不由的頓住了。
霍斯域睡眠不太好,早上要是被驚醒了,肯定會頭痛的。
算了,還是等
「心痛了嗎?」霍斯域睜開眼突然說著。
沈籬怔了一下,臉上又是笑又是嗔,指責道:「你竟然裝睡!」
「我不但裝睡,還要咬人呢。」霍斯域說著,突然直撲到沈籬身上,翻身把她壓在身下。
全身的重量全放到沈籬身上,好像泰山壓頂一樣,只是瞬間沈籬就受不了。尤其是兩人皆是全果的身體,更著甜蜜的挑逗和暖昧。
「重死了。」沈籬極力掙扎著想推開霍斯域。
只是哪裡推的開,霍斯域好像故意的一般,就是這樣壓著沈籬。
沈籬氣喘吁吁,求饒無用,幾乎都要喊著了:「救命啊。」
霍斯域伸手捏著她的小鼻子,笑著道:「你想誰來救你。」
「我快要被壓死了。」沈籬說著,以前沒感覺,這麼壓下來,真的太重了。
霍斯域笑著:「昨天你怎麼不喊。」
沈籬頓時羞紅了臉,粉拳捶著霍斯域的胸道:「你還敢說昨天,你實在是……」
不自覺得說不下去了,實在是沒有霍斯域的臉皮。
「好香。」霍斯域在沈籬脖頸間嗅著。
酒香混著體香,異樣的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