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七十九章 試探 文 / 指尖的殤
任青哲看著沈白琳消失的方向,心不在焉的說道:「沒事,這是她應該做的。」
「我真的可以。」方曼有些急切,她從來沒有想過任青哲會碰女人,她一直以為他清心寡慾,或者本來他還以為他是g、a、y,現在居然要了沈白琳這個臭丫頭卻沒有要她,這不是給她心裡添堵嗎?
「沒事,你剛剛小產,現在好好養身體就行。」任青哲將視線轉到方曼的身上,禮貌地說道:「你現在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好好休息。」
「嗯……」方曼的眼淚水噴了出來,看得出來心中充滿了委屈,弱弱的問道:「你是不是不相信我?」
「為什麼這麼說?」任青哲看了看手機,發了一條短信,「你去幹嘛?」
「因為你明顯沒有對沈白琳生氣。」方曼帶著絲毫的委屈,手放在了任青哲的手臂上,鈴鐺伴隨著動作發出了「噹噹噹」的聲音。
就在這時,一道短信的鈴聲響了起來,「現在去和恩師聊聊天。」
任青哲的嘴角蕩起了微笑,發了條:「加油。」
「你也好好加油,順便套套她怎麼知道外公遺產的,身為你的妻子,我可沒有告訴她!」這句話的後面加了一個奸笑的表情,看得他的眉角都開始有了笑容,方曼以為他是看著自己的鈴鐺出神,她就知道她是在通過自己看別人,看得出來人家似乎根本就沒有聽自己說話,她的嘴唇開始變白。
任青哲抬起頭的瞬間,她居然感覺到了一股寒意,接著便聽到他冰冷的聲音:「放心,在我的眼中,她只是一個生孩子的工具而已。」
方曼的嘴唇哆嗦了一下,接著便聽到了他的聲音中帶著濃濃的探究:「但是她有一句話我比較在意,你問她外公的遺產,你是怎麼知道外公的遺產這件事情的?」
「不是你告訴我的嗎?」方曼下意識地脫口而出,才意識到這句話的嚴重性,下意識地抿緊了嘴巴。
「呵呵……」任青哲慢慢的站起身,方曼以為他要打自己了,下意識地縮緊了腦袋,卻只見任青哲走了出去,「方曼,這段時間我不會來這裡了。」
方曼的眼淚水再次流了出來,在看到任青哲走出門後,她馬上就撥通了一個電話,急切的說道:「任青哲發現了。」
「發現什麼了?」那邊傳來的男聲不急不躁,似乎挺舒心的。
「你和你老婆在一起?」方曼吼道,心中充滿了憤懣,就是這個男人說要給自己一輩子的,結果卻沒有想到人家只是想要利用自己而已,而且還是有家室的人!
「沒有,你想多了,現在加班都來不及。」男人從被子中鑽了出來,放掉了身邊的人,朝著窗戶走了過去:「你說任青哲發現了,發現什麼了?」
「我問沈白琳任青哲外公遺產的事情,但是卻沒有想到沈白琳居然告訴了任青哲,今天任青哲問我了,我一個沒留心,說漏了嘴。」方曼解釋道,語氣雖然急促,倒還有理。
「說漏了什麼?」男人似乎有些緊張。
「我說是他告訴我的,但是明顯沒有呀。」方曼急急忙忙的說道,看得出來自己也很緊張,張口道:「他不會把我殺了吧。」
「怎麼可能?」男人柔聲寬慰道:「你不要多想了。」
「不是呀,你難道不知道嗎?上次方傑不是得罪他了嗎?不是被他搞得很慘,現在方氏估計也快完了吧。」方曼後怕的說道。
「你不要多想。」男人的語氣開始變得嚴肅,「一切都有我呢,放心,有我在,你不要擔心。」
「那我應該怎麼和他解釋呢?」方曼的語氣變得小心翼翼。
「現在也不能解釋,越解釋越錯,時間會過去的,這段時間你還是不要找他的好。」男人的聲音透著疲憊,「你這段時間也好好休息一會。」
心中暗罵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那你的意思是,這段時間我可以放假嗎?」方曼的聲音聽起來很愉悅。
「嗯,老是讓你對著任青哲這個撲克臉也累了吧。」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溫柔的親人,但是眼神中卻透著夜晚的寒冷。
「是的呢,你都不知道這種滋味到底有多難受。」方曼的語調充滿了開心,剛剛的不安情緒一掃而光,看得出來心情反而變得很好。
男人掛斷了電話,聽到一道溫柔的女聲問道:「和誰打電話呢?這麼早。」
「還早呀,都十點了呢。」男人笑著說道,重新躺回到床上,「在來一次吧。」
「不行,累了。」女人伸手阻止道。
「我現在在家樓下,等你。」任青哲將信息發出去後,抬頭看了看上面的樓層,沈白琳接收到信息的時候微微有些驚訝,這是最長的一段話了,而且對於他居然來等自己,這點更加不可思議,她皺了皺眉頭,但是現在明顯是應對眼前的人比較要緊。
任天看著沈白琳,嚴肅的說道:「你說方曼的孩子沒了?」
「是的。而且任青哲怪我,是因為我的原因,而導致了方曼沒了孩子。」沈白琳盯著任天,這種方法是最直接的,告訴他措手不及的信息,是最能體現出他的心中最真實的想法的。
「怎麼會這樣?」任天不可置信的說道,看了看沈白琳,擔心的問道:「他沒有對你怎麼樣嗎?」
「讓我替方曼生孩子。」沈白琳自嘲的說道,現在的主動權在自己這裡,想要知道什麼,現在是最好的時機,於是她接著說道:「所以我打算讓任青哲盡快知道方曼的真面目。」
「你打算怎麼做?」任天緊張的說道。
「恩師,這你就不用知道了。」沈白琳笑了笑,「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你知道結果就可以了吧?」
「話是這樣說沒錯。」任天嚥了口口水,「對了,聽青哲的意思是,外公的遺產做了公佈了?」
「是的。」沈白琳在心中歎了一口氣,面上卻認真地說道:「在那次我們去的時候找了律師公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