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十一章 過招 文 / 指尖的殤
任青哲聽了她的話之後,有些哭笑不得,這點確實是自己疏忽了,可是看著她的笑容,聽著她笑戲的語氣,他實在是嚴肅不起來了,反而嘴角微微翹起了一絲弧度,卻不易察覺,尷尬地處在那裡。
「好了,我先上樓了。」沈白琳揮了揮小手,身影馬上消失在了樓梯口,跑到房間的她扶著胸口,腦袋中回想著剛剛的場景,「撲哧」一聲笑了出來,手伸入抽屜,手指覆上一個紅色的小盒子,看了看,嘴裡喃喃道:「呀呀呀……這可不是好現象呀。」
任青哲則是表情茫然地看著那碗麵,腦袋中冒出一個想法:「這樣似乎也不錯。」而後開始將麵條吃完,洗好後,就朝著樓上走去。
等到來到房間門口,他就暗自敲了一下自己的腦袋,自己這是怎麼了?一個頭痛腦熱就上來了,就在他還在暗自懊惱的時候,旁邊的旁邊的門打開了,抬頭的瞬間,他略微有些驚訝。
沈白琳嚥了嚥口水,說道:「有點口渴,去倒杯水。」
「哦。」任青哲知道自己現在肯定很傻,但是除了回答這個字,他不知道自己應該做怎樣的反應。
沈白琳拉了拉自己的睡衣,心中微微發窘,怎麼時間湊得這麼巧?而任青哲卻彷彿沒有看到一般開門走進了自己的房間,使得沈白琳對著那門看了許久,最後鬱悶的想:「自己這麼沒有魅力嗎?」
低頭看了看自己的睡衣,好吧,海綿寶寶的,她癟了癟嘴,朝著樓下走去。
一夜相安無事,沈白琳伸了個懶腰起床,精氣神瞬間回來了。
剛開門,就看到同樣走出來的任青哲,她笑了笑,說了句:「早安。」
任青哲點了點頭,卻什麼都沒有說,逕直往樓下走去。
「早飯想吃什麼?」沈白琳邊跟在任青哲的身後,邊問道。
「隨便。」處於她的意料,他居然回答了,她卻皺起了眉頭,隨便是什麼?最討厭說隨便的人了!
「好吧,那今天去超市買些隨便來好了!」沈白琳特別加重了隨便兩個字,走在前頭的任青哲一愣,卻沒有轉頭,嘴角也強硬地壓著。
看了看廚房,她不得不哀嚎一句:「任青哲,你是不是從來不下廚的?」
「沒有時間。」任青哲看著她的表情就知道估計是沒有食材吧,提建議道:「出去吃吧。」
「是不會做吧。」沈白琳勾了勾嘴角,自信滿滿地說道。
任青哲卻偏頭沒有說話,彷彿「切」地翻了個白眼給沈白琳,逗得她「咯咯」直笑。
「笑什麼?」
「沒事。」沈白琳擺了擺手,她才不會說是笑他可愛呢,拿出幾個雞蛋,直接煮沸水,門鈴在這時候響了起來。
「去開門吧。」沈白琳背對著任青哲指揮道,沒有看到任青哲一臉的意外。
這時間點誰會來?任青哲邊想邊打開了門,看到站在門口那淚雨帶珠的臉頰,心頭升起一股歉意,同時也有一股怒意,她居然擅自就調查了他,這地方他還沒有和他說過,語氣夾雜著愧疚責問道:「你怎麼回來?」
方曼緊張地動著嘴唇,剛想說話,就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穿過耳膜:「誰來了?師母?」
「這就是那個女人?」方曼的神情很是受傷,一臉的不敢相信。
「什麼叫那個女人?」沈白琳皺了皺眉頭,她知道方曼,雖然說任青哲低調,但是他的事業不低調呀,多多少少有點花邊新聞,自然方曼的照片也是有的,其中不乏她自己爆料的,要多清純就有多清純,就如她今天一身潔白的連衣裙,將她那身材展露無遺,頭髮散開撲在肩頭,別樣的有魅力,此刻淚痕猶在,而且有加重的趨勢。
反觀自己,小小的馬尾辮精神的豎於腦後,舉手投足間飛揚,彰顯著活力,一身簡單方便的運動裝,絲毫看不出身材,她微微有些挫敗,但是同時心裡升起一股鄙夷,這又讓自己有了點信心。
在知道她的為人之後,不知道為什麼看到她這麼一副惺惺作態的表情就想吐,本來還覺得她挺配任青哲的,多好的一個清純女孩,現在就想罵任青哲,你的經商頭腦呢?既然語氣也好不到哪裡去。
任青哲也是幾不可見的皺了皺眉頭,方曼什麼時候變得如此不識禮數過?
方曼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腳尖,聲音特別的委屈:「你不是說,一年後和我結婚的嗎?」
「這件事情我和你解釋過了。」任青哲淡淡的回答道,這件事情他不是老早就和方曼解釋過了嗎?為什麼她還要舊事重提?
沈白琳卻是在心中冷笑一聲,看了看任青哲,在心中說了句:「我今天就讓你看看,綠、茶、表是如此被收拾的。」
「這位小姐,請問你是?」沈白琳看著在她抹眼淚的方曼,轉移了任青哲的注意力,想讓他產生憐憫之心嗎?在我不在的時候吧!
「方曼。」任青哲介紹了句,同時向方曼介紹道:「沈白琳。」
「原來你就是素未謀面的小、三吶。」沈白琳的語調突然轉冷:「那麼請你出去。」
方曼顯然沒有反應過來,呆愣著抬起頭看著沈白琳,她明明感覺剛開始的語氣是很客氣歡迎的,怎麼後來讓自己出去了。
「方曼,我還以為你是識大體的人。」沈白琳的眼中閃過一絲冷笑:「你知不知道現在我是任青哲的妻子,那麼在我的眼中勢必就不能有你的存在,而你居然敢正大光明地找上門來,第一次是客氣,第二次我就會把你掃地出門!」
任青哲不知道為什麼想笑,聽著沈白琳那義正言辭的話語,知道說的句句有理,但是看她的神情和話語,就是覺得搞笑,彷彿在演一齣戲。
方曼摀住嘴巴,眼神中露出驚恐的表情,話語也開始哆嗦了:「沈白琳,你這話說的也太過分了,我是來找任青哲的,而且,本來任青哲的妻子是我,你現在只是空有稱號而已,不要拿著那副架子來說我……對於把任青哲讓給你一年,我也是……」說著就「嗚嗚嗚」地哭著跑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