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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師傅遺言 身世未解 第三十一章 杏花村的賭局 文 / 古風青龍

    青山綠水,樵歌牧唱。楊柳依依,枝垂條條。小橋流水,杏花暗香。

    本是美好的一個杏花村,將要迎接這血濺枝頭的悲劇。

    不知山中何處傳來歌謠:杏花村頭,杏花香。一壺杏花老汾酒,勝當十年真神仙!

    「老哥,我沒有騙你吧!這酒怎麼樣?這可是杏花村第一名酒,杏花老汾酒!聽說這酒已經失傳了幾百年,可不知誰人又釀出了這麼好的酒,今日,不醉不歸啊!」從杏花酒坊裡傳出一個人聲來。

    逍遙子是個他寧可少一隻胳膊,也不願意少了酒的人。聽得這聲音又聞到了酒的氣味,鼻子早已翹上了天。看來,他是免不了要吃上幾口。

    逍遙子和熊通過門縫看去,見得裡面有三個人,一人鼠頭鼠目,上唇好像是用毛筆隨便畫上去的八字鬍,又有點似兩片柳葉印在兩邊。

    另兩個衣著一黑一白的人,分台坐在黃衣柳葉鬍子旁,說起這家酒坊的酒好。

    但人總有不愉快的事情……

    「老二哥,我前些天去縣城應招差役,你們知道結果如何?」白衣人邊斟酒邊說。

    「小三哥,憑你的身手一定行。」黑衣人似乎對白衣人很是瞭解,對白衣人的武功十分自信。

    自信是件好事,但也要用在什麼場合。

    「不對,老二哥,小三哥要是應招成了,豈會坐在這裡與我們吃悶酒。」黃衣放下了白色的酒杯說。

    「哦!說得似乎有點道理!那是不是應招的人,武功都十分高強,故此小三哥當不了差役。」黑衣人驚訝地問。

    「唉!本想混個差役,賺點老本錢,然後回家取個媳婦,給老爹老媽生個孫子,沖個家喜。想不到,那些人被狗還惡。」白衣人把酒瓶咚一聲放在檯面,轉過頭來,有些垂頭喪氣,又有些怨氣。

    「小三哥,就讓那一群惡狗去當!這種差事了,你要是當了,也一定是條惡狗。」黑衣人說。

    黃衣人聽得黑衣人如此說來,雙手猛然提起來,說道:「我擔保小三哥不會是這樣的人,你看,小三哥人品,相貌沒有半點像個惡人,又怎會成為惡狗呢!」

    「差一步,就差那麼一步,我就當成了這差役。」白衣人依然垂著頭,搖來搖去,握住酒瓶,不願斟酒。

    「這是為何?」黑衣人驚訝地問。

    「我爹媽窮啊!又恨我沒有銀子,沒法打點上下。唉!趙縣令前腳進,後腳就有人將手遞去,伸手就是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我一手遞去,十個銅板都沒有,你們說這事怎麼能成呢?更何況我對這打點的事兒,一點都不在行。」白衣人苦笑一聲道。

    「嗯,這倒是一群貪吃的惡狗。你還是不要去當的好,否則,有一天,群狗爭食而打,反咬你一口,你還不剩半點骨頭回老家。」黃衣人倒是很有見識。

    惡狗多了,終會有一天爭搶骨頭的,自然就會打起來,萬一人家還是分幫分派,吃虧的一定就是白衣人。

    就在他們的議論之時,一人攬起了簾布,走進一個瘦弱的蒙面人。

    三人初見蒙面人還著實嚇了一驚,再看那蒙面人時,卻顯得有些醉意,又覺得十分奇怪。

    蒙面人見他們不再言語差役之事,就知道他們生怕外人去告他們誹謗縣令。

    「呵呵,惡狗做不成,那倒是件好事!依我看你是幸運的!」蒙面人指著那白衣人說,又向店家要了一壇杏花汾酒!即刻喝了起來,一陣濃郁的杏花香撲鼻而來,蒙面人又大喝了幾口。

    「這位大哥,我,我,我怎麼幸運呢?我這人一輩子都是倒霉的。」白衣人不太相信自己會走運。

    「經常不走運的人,不是不能走運,只因運氣還沒來而已。今個你不單幸運,命也長了。你說對不對?」蒙面人笑著說,說之時又喝了幾口酒,似乎酒量了得。

    那三人見此人喝酒如命,又聽得他如此說來,倒是覺得有些玄機。

    白衣人想了一下,說:「這命長又如何個說法?」

    「這位小哥,我以你打個賭可否?」蒙面人走近白衣人說。

    「大哥,我從來不賭博!也不喜歡賭,您就饒過我吧!」白衣人也不懼怕他。

    「唉喲!不能放過你,放過你,你的運氣就不好了。這樣,我這有三千兩的莊銀,誰買趙中正今日死在杏花村,就一兩銀子賠一百兩銀子,如何?你們有沒有興趣?」蒙面人說。

    三人嚇得一口熱酒噴灑出來,個個慌慌張張地,黑衣人捏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說:「我沒有聽錯吧!」

    「嗯,你沒有聽錯,我也沒有說出,今日就賭趙中正死在杏花村!」蒙面人語氣十分凝重地說,似乎並不是開玩笑。

    「兄台,這事不是鬧著玩的?」三個人湊近來,輕輕地說道。

    「你看我這語氣像是在玩的麼?」蒙面人說。

    三人你看我,我看看你,好像並不相信此事。

    「老實告訴你們,買他死的人,是一個大老闆。這個大老闆是一個神秘的人。」蒙面人神秘地說。

    「大老闆?叫什麼?」黑衣人問。

    「叫什麼?就是一個神秘人,神秘人那有名字!他雇了個殺手,還故意塞給我三千兩白銀。這三千兩當然不是給我的,而是給買賭注的人。」蒙面人說。

    「為何要做這樣的莊?」白衣人不解地問,似乎有些興趣,特別是聽到今日趙中正要被殺死之事。

    「神秘人與趙中正究竟有什麼血海深仇,我就不得而知了,總之,他很怨恨趙中正,一定要他死。他說買他死的人,就一定是怨恨他的。於是,他想知道想趙中正死的人究竟有多少。不知各位怨不怨恨這條惡狗趙中正?」蒙面人說。

    「你也很神秘,不知你又是何人?」黑衣人唐突地問。

    「我是個手持莊家銀子的人,不得不神秘!」蒙面人說。

    白衣人露出了歡顏,第一個從懷中掏出一錠銀子,足足有十兩,一把敲在酒桌上,道:「這條惡狗,如果他不死,這杏花村的人都沒有好日子過。我就更沒有好日子過,我賭了!」

    「小三哥,你沒病吧?」黑衣人驚訝地望著他說。

    「小三哥,你沒瘋掉吧?」黃衣人一樣十分驚訝地望著白衣人說。

    「沒,沒病,更沒瘋掉!我只想這趙中正這條惡狗死!是兄弟的就賭這一把!」白衣人眼中露出了凶光。

    「這是三兩銀子!」黑衣人戰戰兢兢地把銀子取了出來。

    「這是二兩銀子!」黃衣人只是好一點,只是腳在發抖,手倒不顫抖。

    「嗯,好,一千五百兩的賠額,還剩一千五百兩,店家?你願意下注麼?」蒙面人走近店家,問那店主。

    店家苦想了一下,道:「我這是小本生意,掏盡櫃檯,也只有這麼十五兩而已,我……為了,保險起見,就賭、賭這一兩吧!」店家想了半天,終於押注了。

    「店家真不是個爽快之人,恐怕這一千四百兩銀子要飛走了。」蒙面人似乎提示什麼。

    「店家,我以性命擔保這十四兩銀子,你借給我,事成之後,我分你一半。事不成,我願意在這打工,打一輩子!」白衣人大步走向店家,一手用力地按住櫃檯,似乎下定了決心地請求。

    「店家,你若放著這麼好的機會不買,實在是……」蒙面人誘惑地說。

    「我……我不買那麼多了,小三哥你要買,我就借給你吧!」店主牽強地說。

    「多謝店家!事成之後,我一定奉上一半給店家!」白衣人取來銀子一手放入蒙面人的手中,放得是那麼肯定。

    「放心吧!小哥,這是你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緣。我不會令你失望的!」蒙面人說。

    三個人和店主摸著額頭上豆大的汗,不知是害怕,還是心疼銀子。

    「今晚酉時,在此相候,銀兩自當奉上,倘若,不來,那就是意味著,你們並不怨恨那趙中正。那麼,這莊銀也別想要回去!」蒙面人說端起酒罈,留下了酒錢,往門外走去,詭異地一笑,邊喝酒,邊搖搖晃晃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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