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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五十九章 賭針頭(1) 文 / 堅決不擋刀

    燃燒著的篝火印入眼簾的瞬間,沉悶的聲音出現在安毅的耳畔:「檢測到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加入,模式微調……」

    「檢測到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數量2。庸醫、好人陣營,狙擊手、好人陣營,符合要求,模式整體調整為:3名衙役、4名盜賊、1名庸醫、1名狙擊手、7名平民。」沉悶的聲音接連不斷。

    「當前模式,盜賊全部死亡,好人陣營獲勝;衙役全部死亡,或平民全部死亡,壞人陣營勝利。」似乎因為模式的調整,沉悶的聲音陸續提示。

    「庸醫。夜晚可給指定對像針灸,被針灸的對象,當晚將不會被盜賊和狙擊手殺死;若針灸的對象,當晚沒有被盜賊或狙擊手襲擊,則會出現庸針狀態,累計兩次庸針狀態,則會死亡。」沉悶的聲音再一次出現。

    「狙擊手。每局僅有一發子彈,只擁有一次開槍機會;在沒有開槍前,盜賊無法在夜晚殺死狙擊手。」沉悶的聲音倦倦不疲的響起。

    篝火哄的一下熄滅,周圍陷入了黑暗。

    安毅身前的數字16緩緩變化,最後定格成了個狙字。

    對於自己狙擊手的身份,安毅並沒有絲毫驚訝,畢竟進入前,安毅就選擇使用了狙擊手的特殊身份令符。

    眼簾微垂,安毅品味著這場出現的另一個特殊身份。

    庸醫?

    並沒有過絲毫的接觸,但索性那沉悶的聲音有所提示,讓安毅對那個叫庸醫的特殊身份有了些許比較片面的瞭解。

    好人陣營、能救人、也能殺人!

    摩擦著手中的狙擊槍,安毅掃了眼浮在面前的張張紙板人頭,並沒有絲毫出槍的意思。

    模式的調整,狙擊手竟然成了只有一次的開槍機會。至少……在這個模式看來是這樣的情況。

    當然!就算排除這顆子彈的珍貴程度,以及不開槍不會被刀這兩點因素,單單第一夜,安毅也不會盲目的出槍。

    短暫的等待,黑暗逐漸退卻,篝火燃起的同時,一道身影顯露出黑暗。

    青灰色的長款風衣,白色的休閒西褲,咖啡色的大頭皮鞋,留著一頭略微斑駁的長髮。

    數字1印在三十來歲的青色風衣男身前,身影出現的同時,嶄新、鋒利的斧頭憑空出現。

    撲哧一下。堅硬的骨骼,與斧刃接觸,發出刺耳的響聲,斧頭順著1號青色風衣男臉頰右側重重砍下。

    上半個腦袋隨著斧刃揮砍,離開了1號青色風衣男的身體,同時帶著一大片粘連著皮肉、血脂的存在。

    像是剝落的椰子殼似的,1號青色風衣男半個腦袋摔落在地彈了幾下後,他的屍體才慢慢的癱倒在地。

    「民。」簡短的說辭,但卻能感受到1號青色風衣男沙啞的嗓音中透著種重金屬音樂般的質感。

    「二號、三號、四號的水包。」1號青色風衣男啞著嗓子再次說了一遍:「我是民,水包二號、三號、四號,這三個人不起跳,就水包升pk吧。」

    「當然……」1號青色風衣男言語稍稍停頓了一下:「三個人都認特的話,就再說吧。畢竟場上只有兩個特殊,要是三個人都認特殊的話……」

    「呵。」1號青色風衣男輕笑了一聲:「你們都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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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包不接,我是個衙役,昨晚查四號,查殺。」顯露出身影的2號整了整衣領。

    灰色方格子襯衣,淡黃色的西裝,使的二十來歲年紀的2號青年,略微顯的過分板正了一些。

    襯衣緊繫著的領口,被2號淡黃色西裝青年解開了最少面兩個扣子:「我是明確立衙役的牌,高置位置我也沒辦法,位置是盜賊給的。」

    「昨夜摸的四號,四號明確的查殺。我一個衙役起身報查殺了,盜賊就別跳了吧?一衙役換一個盜賊,你們盜賊還有三個,今天晚上刀掉我,我們就只有兩個衙役了,你們賺了!就別跳了吧?」2號淡黃色西裝青年苦笑著商量了一句。

    「四號查殺四號出,pk明天我遺言再丟。」2號淡黃色西裝青年輕抬了下手腕,看了一眼手錶上的時間,攤了攤手:「就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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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身上比較隨意的穿了件大紅色的廉價體恤,不知道是質量不過關,還是其他什麼原因,3號青年的衣領扯的像是盛開的喇叭花一樣寬敞。

    3號廉價體恤男似乎習慣性的揉了揉蔓著黑眼圈的雙眼:「首先,一號丟的二號、三號、四號的水包。二號是起身報的四號查殺,這算是間接保了我,我是肯定不能做白眼狼的。」

    「但是!我是個民,我是肯定不會給二號支撐的,我是明確不認識二號的。」3號廉價體恤男抬手又揉了揉鼻子:「可是吧……」

    「我其實還是覺得二號立衙役蠻靠譜的!畢竟他是首置位置,而且是水包裡的第一個發言。二號要是盜賊的話,大可以藏下去隨便表表水,外面還有他的盜賊同伴,他是可以混過去,沒必要立衙役報查殺的。」3號廉價體恤男一邊揉著一邊說著。雖然有點走音,但說辭還算清晰。

    「而且,二號要是盜賊的話,他報一個查殺,不怕報個民啊?」3號廉價體恤男想了想又總結了一下:「所以,我覺得二號立衙役可信度是蠻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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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號悍跳了。」

    4號留著個貼頭皮的假光髮型,身影顯露出黑暗後,雙手拉了拉脖頸間的貂絨圍脖:「我是個衙役牌,首查的五號是個民。」

    「二號這張牌,明確報的我查殺,所以不存在民跳,而且他還襲到了我這個衙役牌。」4號貂絨圍脖男左手蹭了把頭頂:「我們第一天驗的五號,五號是個民。不要說什麼貼身驗不貼身驗的,五號在我下置位,我查他就是準備讓他給我支撐的。」

    「還有……」4號貂絨圍脖男想了想:「三號那邏輯很奇怪,什麼叫二號如果是盜賊完全可以藏下去?這種模式下,四名盜賊對三名衙役的情況下,盜賊必定是刀了前置位要悍跳的。沒跳准就藏,跳准了他們可能就起來了。」4號貂絨圍脖男歎了口氣:「該說的也說了,我是個衙役牌,五號的民證,二號悍條了,二號出局吧。」

    「估摸著他們盜賊要起跳了,畢竟砸中了一個衙役牌。我明確發民證了,必定是個真衙役,他們見報到了衙役,一定會起身的。」4號貂絨圍脖男忍不住又歎了口氣:「怎麼好巧不巧的兩個特殊身份令符持有者加入?一庸醫一狙擊手的模式,好人陣營……哎,難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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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長髮端莊的盤起,5號穿了件玫紅色晚禮服,三十歲上下的年紀,儘管眉眼間顯露著絲歲月所留下的滄桑痕跡,但無形中卻流露著成熟女人的魅力。

    輕挽了下耳畔垂下的些許髮絲,5號晚禮服女人沉吟了一會:「四號給我發的這個民證,我是肯定要接的。我確實是個民。」

    「接完這個民證了,再來說說二號跟四號的發言吧。」5號晚禮服女人斟酌了下說辭:「一號民倒地,丟了個二號、三號、四號的水包。二號起身報的查殺,就像三號說的,他如果是盜賊的話,其實可以沉的。但是……」

    「四號說的其實也是對的。這種模式下,盜賊必定會起身抿身份的,二號如果是盜賊的話,其實報查殺也是可以說的通的。」5號晚禮服女人猶豫了一下:「可是……」

    「我雖然接了四號的民證,但是四號還是有可能是盜賊的。畢竟他發民證,還是有抿身份的嫌疑,尤其是發了我五號就在我下一個發言位上。如果四號是盜賊的話,發我五號抿身份,只要聽了我發言接不接民證,就可以進可攻、退可守。當然……這必須是建立在四號是盜賊的前提下。」5號晚禮服女人自嘲的笑了笑:「我說的這些好像都是廢話吧?」

    「總之,二號、四號,其實都是有可能是盜賊的,真的不好定義。」5號晚禮服女人苦笑著搖了搖頭:「我聽一下後面人發言吧。如果二號這個團隊不跳的話,我肯定是要投二號的。可如果二號這個團隊跳了,我要聽聽發言再決定上不上票。但是……」

    「但是我肯定不可能上四號票的,畢竟四號給我發的民證,我不能做白眼狼的,除非四號這個團隊後面沒有一張牌起身。」5號晚禮服女人攤了攤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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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號穿著一身寬鬆的秋裝,寬鬆的灰色毛衣,配著6號的臉色,還有那隨意、甚至略微有點邋遢的髮型,多多少少有點慵懶的感覺。

    提了提肩上的挎包,二十來歲的6號秋裝毛衣青年想了想:「其實吧!我覺得4號是衙役的可能還是蠻大的。」

    「沒錯,四號發五號民證,看起來也許是抿身份的動作,但不排除他就是一個衙役查的五號啊。我覺得吧!如果四號是盜賊的話,他大可以把民證再往後挪挪,那樣就不單單是抿你五號身份了,還能多抿幾張不是?」6號秋裝毛衣青年舔了舔嘴唇。

    「我是認為四號更像個衙役的,相反二號起身直接報四號查殺,太強勢了,難道他不掂量一下在三個衙役的情況下,能不能幹的過四號嗎?」6號秋裝毛衣青年眉頭不自覺的皺了下:「總之,我感覺四號是比二號更像衙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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