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第五十六章 背叛(9) 文 / 堅決不擋刀
「其實吧……」安毅語氣間滿是猶豫:「我覺得四號、六號都不是衙役啊。」
「四號報的驗人順序,全都是同驗同殺,感覺太不靠譜了。」安毅說著說著頓了下:「可是……」
「六號的發言感覺還行,可是……可是?發錯身份了啊。我是個稻草人啊!」安毅一臉的無語:「六號怎麼可能查我是個民?」
「先是十三號倒地認了個稻草人,搶我身份;之後七號也認了個稻草人,又搶我身份。為嘛老都搶我稻草人身份啊?」安毅一臉的無語。
「雖然感覺四號、六號都不是衙役。可四號發的驗人全是同驗同殺,而六號是明確發的驗人,要不這圈出……」安毅話沒說完,就被硬生生的打斷。
「六號,畏罪自殺。」沉悶的聲音突兀的出現,伴著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的身影顯露出黑暗,鋒利的匕首一下劃割開了她那白皙的脖頸。
鮮紅的血液,順著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的脖頸、胸口,溢滿了她的衣裙間。
隨著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身體直繃繃的栽倒在地,黑暗緊跟著降下。
「你覺得他們能信嗎?」4號中山裝大叔看著安毅所在的方向歎了口氣。
「不好說。」安毅苦笑了一聲。
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立衙役反拍4號中山裝大叔,再加上畏罪自殺,明顯就是發民證抿身份的意思了。
安毅既然反了這個民證,很大可能會挨刀的。在這種情況下,安毅也只能認個稻草人,反正都是反民證了,認衙役反、或者認稻草人反,區別都是不大的。
只是……安毅認稻草人,盜賊未必會相信。
「不管盜賊信不信你是稻草人,反正我今天晚上肯定會挨刀的。」4號中山裝大叔皺著眉頭想了想:「場上還有三張牌沒有定義,要是今晚查到民的話……只能看你明天能不能躲掉一刀了。」
場上現在只有14號呢子大衣女孩、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8號圍裙男沒有查過了,如果今晚查到的是個民,確實也只能像4號中山裝大叔說的那樣,看盜賊信不信安毅是稻草人了。
盜賊信了,安毅他們就能贏;盜賊不信……
「查下三號吧?」安毅沉吟了一會:「六號既然抿的我跟八號身份,八號是盜賊的可能應該不大了。而抿我的身份……為什麼之前一直沒刀我?感覺應該是怕我死了把三號帶下去,畢竟我之前是一直點三號的。」
「只是……」安毅猶豫了一下:「但是三號也不像是個盜賊!他要是個盜賊的話,第二夜的時候,完全可以刀掉我再畏罪自殺封遺言拿十六號、一號扛推啊。畢竟五號、六號、七號是明確的三盜賊,十五號就不是盜賊了。三號要是盜賊的話,刀掉我再畏罪自殺刀一個,有個盜賊再起身悍跳,是能把十六號、一號抽出去的啊。」
4號中山裝大叔臉色變換不定,明顯是在思索安毅的說辭。
「三號雖然沒畏罪自殺把你帶走,但他未必就不是盜賊了。」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突然插了一句。
「怎麼?」4號中山裝大叔驚訝的看了一眼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屍體所在的方向。
安毅同樣因為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的話,挑了挑眉頭。
「如果……我是說如果啊……」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沉吟了一會:「畢竟就算三號是盜賊,他也不能確定九號一定是衙役吧?而且他刀了九號畏罪自殺之後,再刀誰?萬一再刀中個民呢?」
說著說著,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思路越發清晰:「他就算是盜賊,因為拿不準,所以不敢刀吧?如果他畏罪自殺,刀了九號跟另一個人裡面都沒有衙役,他們就算有其他盜賊起跳,也扛推不出十六號跟一號啊!畢竟他們怕刀中倆民,場上還有四衙役的情況吧?那樣不就白畏罪了個盜賊,外加再有個盜賊送了人頭?」
「而且……而且就算三號是盜賊的話,他畏罪自殺了刀了九號跟另一個,但凡裡面有一個民,他們也未必能跳的起來啊。畢竟三賊對三衙役,還是在衙役已經查了三次人的情況下,盜賊肯定跳不過衙役啊。」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
「確實。」安毅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
可能是燈下黑,身在局中的原因,如果沒有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的提醒,安毅還真忽視了這一點。
4號中山裝大叔想了一會,臉間明顯也有了些許喜色:「那麼說,三號可能真的是最後一個盜賊了。」
排除掉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沒有畏罪自殺封遺言帶走兩張的原因,他確實是有可能拿盜賊的。
盜賊抿安毅的身份,就代表了盜賊是認為安毅能做的了衙役牌的,可盜賊卻一直沒有刀安毅。
那麼……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確實有可能是個盜賊牌的。畢竟安毅一直在點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如果刀了安毅,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很容易就被帶下去陪葬了。
「那就查三號了?」安毅試探著再問了一句。
其實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是不是盜賊,安毅根本無法很確定。
儘管4號中山裝大叔跟1號唐老鴨米老鼠體恤女孩順著安毅的說辭,把這個猜測補全了一定的基礎邏輯,但是……
推測,永遠也只是推測。
「就查三號吧。」4號中山裝大叔咬了咬牙:「就算三號不是盜賊,你說不定還是能躲一刀的。」
安毅猶豫了一下,最後還是抬手點在了標示著數字3的紙牌上。
14號呢子大衣女孩是起手不質疑13號肌肉男丟的2號、5號水包的。在5號大白兔男是盜賊的情況下,14號呢子大衣女孩身份確實要好一些。
哪怕她是個賭心理的盜賊,單就暫時來說,確實算是賭贏了。
至於8號圍裙男……他那發言幾乎就是全場在裝暈,沒有建設性,但也沒有攻擊性,真的沒法定義。當然……8號圍裙男那麼暈忽忽的發言,確實也是有可能是盜賊的。
本來在安毅想法裡,也是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或者8號圍裙男查一個。既然現在都一直認為要查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安毅倒也不會非特例獨行的唱反調去查8號圍裙男。
鏡面升起,光柱落下,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身前的數字3緩慢變化,最後……
賊。
看著顯露出的字跡,4號中山裝大叔臉上明顯升起喜色。就連安毅這一瞬間也鬆了口氣。
5號大白兔男、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7號鍾馗紋身青年是明確的盜賊,那3號菊花黃瓜耳墜青年就是最後一個盜賊了。
在只有一個盜賊,尤其是4號中山裝大叔報過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查殺,安毅反過6號斜肩連衣裙女孩民證的情況下,哪怕今夜安毅兩人裡面有一個鐵定被刀掉,基本上也是贏定了。
「問題不大了。」4號中山裝大叔笑了笑,突然提議了一句:「團隊經過這兩場,差不多磨合的差不多了,我感覺下一場,咱們可以去一次天譴賽,收集下道具。畢竟替身什麼的,單靠遊方貨郎的來源,太緊缺了。」
「哼!等贏下這場再說吧!」一直沉默著的16號假聲小女孩突然冷哼了一聲。
16號假聲小女孩的話,讓氣氛短暫的又一次沉默下來。
「再等等吧!正好我現在積分只剩6點了,等我湊夠10點再說吧。」安毅猶豫了一下,打了兩個圓場試圖緩解下尷尬的氣氛。
安毅倒是沒有撒謊,手頭積分確實只有6點,根本不足參加專業場天譴賽的10點積分。
當然……安毅這點小問題,根本不是重點。積分是可以相互轉賬的,如果團隊真的打算參加專業場天譴賽,其他人肯定會幫安毅補夠這點積分。畢竟4點積分,根本不多。
可事實是,團隊間現在明顯是產生了一點不太和諧,可大可小的矛盾。
4號中山裝大叔也許本來就是試探一下,也許是確實察覺了團隊間這點不和諧需要先解決一下,安毅話剛剛說完,也適時的打了個哈哈:「那行,晚點再說吧。」
短暫的黑暗,再次退卻,篝火燃起的瞬間,剛剛說完話的4號中山裝大叔身影就顯露了出來。
遍佈著孔洞的古老騎士鎧甲出現,並覆蓋滿4號中山裝大叔的身體。
同一時間,一根鋼錐憑空出現,戳進了騎士鎧甲的孔洞間。
入肉的摩擦聲出現,鮮血順著騎士鎧甲的空洞、還有鋼錐流淌出來。緊跟著一根接一根的鋼錐出現……
轉瞬間,密密麻麻的鋼錐全都戳進了騎士鎧甲上孔洞裡,片刻後鎧甲脫落,而4號中山裝大叔……
千瘡百孔的屍體,像攤爛肉一般,緩緩的栽倒在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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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號圍裙男輕咳了兩聲:「怎麼個情況?不是應該結束了嗎?十五號是被查殺的,五號是被查殺的,六號是被查殺的,七號是被查殺的,四張盜賊都出局了,怎麼還沒結束?難道出bug了?」
「我是個民啊!有點看不清局勢了,讓後面的衙役去說吧。」8號圍裙男忍不住吐槽了句:「五號、六號、七號都是畏罪自殺的,肯定都是盜賊了,那十五號這張牌是被報了查殺的,難道不是查殺?那十六號又是什麼情況?死民認的衙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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