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八章 喪盡天良 文 / 秋小通
凌沭正和遙歌二人在飯廳吃晚飯,那邊一人吵吵嚷嚷著進來。
「凌沭,給本王出來,本王今天非打斷你的腿!」
「凌沭,別躲著,有本事壞了本王的好事,沒本事出來嗎!」
這一聽就是四王女凌鈺的聲音,凌沭放下筷子,不悅地皺眉,打擾別人吃飯是會折壽的!看了身邊的兩人,說,「你們接著吃,我去看看。」
剛踏出飯廳,就看見帶著人硬闖進來的凌鈺,藍田和幾個護院正攔著不讓她到飯廳裡來。
本來礙於藍田的身手,四王女不過大聲嚷嚷,不敢怎麼著,這會兒看見凌沭出來了,頓時有了底氣。因為她料定凌沭這個廢物不敢讓手下動她一根毫毛。
於是狠狠地撥開藍田,「滾開,吃了熊心豹子膽居然敢攔本王!」
藍田面無表情,退到凌沭身後。
凌沭:「什麼事?」
正要大罵的四王女一愣,自己搞了這麼大動靜,就差敲鑼打鼓了,而這個凌沭就這麼冷淡地問了一句,還只有三個字?不該啊,以前自己罵她的時候,她可是點頭哈腰低聲下氣地求饒呢,難得被氣極也會大聲反駁,現在這麼高冷是怎麼回事?
「咳嗯!」四王女清清嗓子,凶神惡煞道,「好你個凌沭,昨日竟然敢從本王手中將人搶走,還做了那般喪盡天良的事,真是無恥至極。」
喪盡天良?無恥?
凌沭不禁感到好笑,這人臉皮也太厚了吧,到底是誰喪盡天良誰無恥啊!她真的知道這兩個詞怎麼寫嗎?
見凌沭不說話,四王女底氣更甚,以為凌沭心虛了。笑道,「怎麼,沒話說了吧,本王告訴你,就算是這樣,你也娶不到九皇子,別說九皇子不會看上你這草包了,本王更不會讓你得逞。」
「所以呢?」凌沭完全不知道四王女特地闖她幽王府到底是要幹什麼,就為了說這兩句話?
四王女見她還是這般雲淡風輕,一時不知所措,怎麼她的反應都跟自己猜的不一樣呢?
這時,季琉末走出來了,四王女看見季琉末,雙眼頓時一亮,這不是那季家寨的俊公子嗎?第一次看見他的時候,她就想把他收入囊中,雖然他身份低賤,但她還是會勉強讓他做個妾的。只不過他的身手讓她沒再想這個問題了。
而且……這男人現在已經被賜婚給凌沭了,竟然是側夫,真是天大的笑話,一個土匪也能做側夫?也罷,土匪的身份配凌沭那草包正好。
四王女本來想了好多指責凌沭的話,還打算教訓她一頓,可是礙於季琉末在這兒,季琉末武功可高了,上次二姐都打不過他。
遂,四王女逞了幾句口舌,最終因為季琉末拉著凌沭走了,她只好尷尬地撂下狠話離開。
出了幽王府,四王女越想越氣,於是改道往三王府去。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
三王女正和二王女在談事,四王女一邊嚷嚷一邊大步走進來。
二王女眉頭微蹙,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四王女這才發現原來二姐也在,二姐這個人素來嚴肅,也不喜歡別人大吵大鬧,便忙閉上嘴坐下,乖乖回答。
「還不是被凌沭那個小賤人給氣的。」
「好端端你又去惹她做甚?」二王女睨眼,據她觀察,凌沭自打掉進太液池後人就變了,那腦袋瓜子似乎也開竅了點。在她看來,現在的七妹要對付一個外強中乾的四妹,還是綽綽有餘的。
「什麼我惹她,明明是她昨天……」
「昨天怎麼了?」三王女突然大聲打斷她,四王女這才反應過來這事不能讓二姐知曉,要知道,想娶九皇子的,可不止自己一人,二姐從小就對儲君之位耿耿於懷。
「昨天……反正昨天她得罪了我,」四王女一語略過,接著道,「剛才我帶人去幽王府打算教訓她一頓,這個小賤人竟然讓人把我攔著了。」
三王女覺得好笑,「她還能攔得住你不成?」
凌沭有多大本事?能蠻橫得過凌鈺?
「她是攔不住我,」四王女得意揚揚,又扁扁嘴,「要是只有她一人,哪裡攔得住本王,這不是……季琉末那男土匪在那兒麼!」
「季琉末?季家寨那個?」
「就是他,都還沒到婚期呢就巴巴地趕來,毫無廉恥之心,山野村夫一個。本王才不屑跟一個土匪一般見識,今日就先放過凌沭。」四王女不屑一顧,當然她是不會承認她十分畏懼季琉末的。
「季琉末?他來做什麼?」二王女的重點顯然跟四王女不一樣,她的智慧哪裡是四王女能比得上的。
「誰知道呢,指不定是在山上耐不住寂寞。」
三王女問,「所以你就這樣灰溜溜地回來了?」
四王女面上掛不住,逞強道,「切,一個土匪本王會怕嗎?要不是他拉著凌沭那個小賤人去看什麼東西,本王一定教訓她們一頓,讓她們知道本王的厲害。」
三王女聽了暗自嘲笑四王女,其實嘲笑四王女這事兒她天天都在做,似乎也變成了一種習慣,有種『每天不在心裡嘲笑她一番會拉低自己的檔次』的感覺。
二王女搖搖頭,這個四妹不吹噓她自己是會死嗎?連她堂堂二王女凌柊都打不過季琉末,她還敢說這樣的大話?
「夠了,」二王女不耐煩地打斷四王女還在滔滔不絕地吹噓,問道,「你說季琉末拉著凌沭去看什麼了?」
「嗯?」四王女一下子沒反應過來,「哦,這我也不知道,只聽季琉末說有樣東西要給她看,然後凌沭就笑著跟他走了。一個山野村夫能有什麼好東西,也就凌沭那麼低賤的人才像看寶貝一樣。三姐你說是吧?」
三王女看了她一眼,又看向二王女,兩人似乎用眼神交流了一下,都若有所思地不說話。
四王女不解,哎她就不懂了,為什麼二姐和三姐的側重點總是那麼奇怪,跟自己的中心思想完全不沾邊?現在她是在說自己竟然沒有教訓到凌沭那個小賤人好吧?
(四王女叫門的時候,總有點雪姨的即視感>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