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糖小說 第070章 一起出遊 文 / 月光煮雨
第二天,白慕晴乖乖回到百貨大樓將那幾套衣服買下,刷卡的時候,發現南宮宸給她的是一張不限額的金卡。
南宮宸這麼隨意就將卡給她了。就不怕她拿了他的卡到處刷麼?
看來這個男人還真是大方呢,就是不知道對別的女人是不是也這麼大方,不知道他一共送出去了多少張這樣子的副卡。
不過錢是南宮家的,怎麼送是他的事情,她似乎也沒有資格管。
從購物廣場出來後,她幾乎是欣喜若逛地來到醫院,然後將金卡塞到趙飛揚的手中道:「飛揚,孩子們的生活費不用愁了,隨便刷,不限額的。」
趙飛揚看了看一臉興奮的她,又打量了一番手中的金卡,淺笑:「是他給你的?」
「對啊。」
「他給你做什麼?」
「當然是給我……花啊。」白慕晴說得有些心虛,其實南宮宸並沒有說清楚這張卡什麼時候還給他啦。不過這只是一張副卡。想來南宮宸是不會收回去了,所以她才敢把卡拿給趙飛揚救急的。
趙飛想幾乎是想也不想,便將卡遞回她面前。
「還是……。」趙飛揚正想說『還是把卡還給人家吧』,陽台外頭突然走進來一位年輕漂亮的女子。
女子一把奪過趙飛揚手中的金卡甩回白慕晴懷裡,然後抬手指住趙飛揚就是一頓叫囂:「趙飛揚!你什麼意思啊?她的錢你就收,我的錢就一分錢都不肯接受!你是不是喜歡她?呵!我早就看出來你喜歡她了……。」
「袁瑰,你別胡說。」白慕晴走過去挽住她的手臂,衝她做了一個禁聲的手勢:「這裡是醫院,咱們小聲點好不好?」
「不好!」在這之前就跟趙飛揚鬧出一肚子火氣的袁瑰一把甩開白慕晴的手掌,沒好氣道:「小粒是兩年前我和他一起在路邊撿回來的,也是我的孩子,是我的責任。憑什麼他接受你的錢卻不接受我的?」
「那還不是因為……。」白慕晴掃了一眼旁邊一聲不吭的趙飛揚,拉著袁瑰走出病房,來到走廊盡頭的露頭花園後才鬆開她的手,打量著她問道:「你不是出國度假去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剛趕回來。」袁瑰沒好氣道。
「為了小粒放棄度假?」
「對呀,沒想到剛回來就被氣個半死。」袁瑰說完打視著她,眼底有著探詢的意味:「他只肯接受你的錢,是不是因為他喜歡你。」
白慕晴笑了:「瑰啊,你還沒看出來麼,飛揚其實已經慢慢被你打動了。但又礙於兩家的身份地位懸殊太大,不得不刻意地與你劃清界線,所以才不敢接受你的錢的。」
袁瑰臉上浮現出一抹訝然:「真的?」
「千真萬確。」
「但他也不能為了跟我劃清界線不管小粒的死活啊。」
「小粒的手術風險很大,飛揚之前並不提倡手術的。」白慕晴抬手在她的肩膀上拍了一記:「你回來了就好,這樣我就不用擔心飛揚一個人太孤單了。」
「你那麼擔心他幹嘛?」袁瑰掀眉。
「我跟他是好朋友好哥們啊,當然要關心他了。」白慕晴衝她眨巴了一下眼眸:「不跟你說了,我去看小粒。」
說完,她笑著轉身離開空中花園,往電梯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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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晴將那張只完成一半的素描擺在畫架上,開始專心致志地畫了起來。
明天是小粒手術的日子,她要趕在他進入手術室之前將完成的畫送給他。
畫畫期間,老夫人進來噓寒問暖過,何姐給她送過一碗雞湯。侍遇好得讓她感覺不自在。
好不容易將她們盼走了,清靜了,臥室門口又突然響起一陣敲門聲。
白慕晴放下鉛筆,起身走過去開門,當她打開門看到南宮宸靠在門口時,本能地便要甩上門板。
南宮宸眼明手快一把將門板抵住,惱怒之色盡顯:「白映安,你什麼意思?!」
門關不上,白慕晴只好重新將門板打開,盯著他道:「很晚了,我要睡了。」
南宮宸似是喝醉了,淡淡的酒香從他身上氤氳開來。
白慕晴暗暗一慌,心想他不會是想和她滾床吧?千萬不要啊,喝醉的男人都很強,她現在還在危險期呢。
南宮宸穩了穩身體。指了指自己:「沒看到麼?我喝醉了。」
「看到了,那……又怎麼樣?」
「你說呢?」南宮宸一手板住她的後頸,將她的身體往懷裡一帶,低頭,泛著酒香的氣息拂在她臉上:「幫老公洗澡,換衣服,伺候老公睡覺……這難道不是作為妻子的份內責任麼?」
果然!他就是奔著這事來的!
自從他上回出院後,其間經歷過她獨闖祠堂的事,心有芥蒂的兩人從未在一張床上睡過,原以為他已經厭倦到不想碰她了,沒想到……。
沒辦法,白慕晴只好將他扶進臥室,將他放在沙發上後進入浴室放了一缸洗澡水,然後開始替他脫身上的衣服。
雖然嫁給他有三個多月,纏綿的次數不少,孩子也懷了,不過幫他脫衣服洗澡還是頭一回,這使她還沒有開始脫就已經先臉紅心跳了。
偏偏他被衫的扣子很緊,緊得她怎麼解都解不開。
南宮宸並沒有醉得太深,只是太累了,累得不想動彈,所以才會跑來『騷擾』她的。見她小臉紅透,雙手也在打顫,忍不住吐出一句:「你裝什麼害羞?」
「誰裝了?」白慕晴沒好氣地睨了他一眼,小聲低咕:「我又沒有幫男人脫過衣服。」
「真沒脫過還是假沒脫過?」其實南宮宸原本想說的是『我看你也沒脫過』。
不過以他對上流社會的瞭解,現在的千金小姐有哪個不是愛美愛玩愛泡夜店的?都二十好幾了,怎麼可能沒有跟男人上過床?
「又不是我巴著要嫁給你的,所以這事好像沒必要欺騙你吧?」
「說得也是。」南宮宸沒耐心等她一顆顆慢慢解,不耐煩地抬手扯掉襯衫上的扣子,然後從沙發上站起,腳步不穩地往浴室走去。
白慕晴想迴避的,又擔心他會在浴室裡摔倒,只好拿著睡袍跟了進去。
進去了,就必然逃不掉要幫他脫褲子洗澡。
她的臉色更紅了,手也顫抖得更加利害,悲催的是他的皮帶扣太高級了,她摸索了半天也沒能解開。
南宮宸這次並沒有幫她,雙手環胸懶懶地靠在洗手台上,臉上是不懷好意的邪笑。
白慕晴無語地飛了他一眼,這男人……光著上身這麼久難道不冷麼?
好不容易解開皮帶的扣子,白慕晴幾乎是閉著眼睛以最快的迅速幫他把褲子脫下去的,連一眼都不敢看他下面,然後稍稍側過身去指著浴缸道:「進去吧。」
南宮宸收了笑,邁步往浴缸走去,然後將向體整個沉入溫暖的水中,身上的疲憊瞬間消失了不少,他閉上眼,享受著這份舒適的感覺。
「你要不要進來一起洗?」他突然問。
得不到回應,他睜開雙眼環視一眼四周,早沒了白慕晴的身影。
白慕晴就是因為害怕南宮宸會一個控制不住自己地將她摁入水中,來一個鴛鴦大浴,所以才會悄無聲息地跑掉的。
可是逃開了浴室又如何?她還能逃出這間臥室麼?
今晚似乎無論如何都逃不出他的魔爪了,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白慕晴在臥室內來回踱著步子想法子,卻半天都沒能想出一個合適的借口來,反倒等來了浴室裡面水聲熄滅的聲音。
透過門板可以看到南宮宸已經準備開門出來了,她如是快步往床邊走去,掀開被子往裡面一躺開始裝睡。
除了裝睡,眼下也沒有其它辦法了。
她的耳朵高高豎起,聽著南宮宸打開浴室邁了出來,在浴室門口停了停腳步後,逕直往大床的方向邁了過來。
她的心頭一緊,緊接著便聞到一陣好聞的沐浴乳清香,他的懷抱貼了上來,從身後將她抱入懷中。溫熱唇瓣貼在她的頸間,開始輕輕地濕吻起來。
如此毫不拖泥帶水的直接,將白慕晴心底最後的一抹僥倖抹滅了,看來今晚注定是逃不掉了,只希望他接下來的動作能夠輕一點!
她的身體同樣泛著沐浴過後的清香,混合著身體本就具備著的獨特清爽,很容易就勾起了他體內的衝動。
原本只是因為太累,想找個柔軟的身體抱著睡一覺,卻不想一粘上她的身就不想放開了。
南宮宸將她的身體扳了過來,唇舌一路吻至她的胸口,手掌已經迫不及待地將她的睡衣欣了下去。
他腰上裹的大毛巾在這一番磨蹭下已經脫落,接觸到他光裸的身體,白慕晴身體一酥,體內既也起了對他的渴望。
不過理智很快戰勝了慾火,她故意蜷起身體痛苦地『嘶』了一聲。
南宮宸感覺到她的『痛苦』抬頭盯著她:「怎麼了?」
「肚子疼。」她難受地說。
南宮宸注視著她,精明的目光直入她的眼底,白慕晴連躲都躲不掉。
「是麼?」他邪肆地掀動唇角。
「真的,你可不可以輕點?」她語帶哀求。
她現在不敢奢求南宮宸會放棄要自己,只求他能輕點,別壓壞了她的寶貝。
「輕點?」南宮宸不置可否:「你的意思是我平時很粗暴?」
「偶爾……確實很粗暴。」白慕晴不客氣地如實回答。
這一點南宮宸並不否認,不過如果不是她三番兩次地惹火他,他又怎麼會對她粗暴?
他低下頭去吻住她的唇,隨即將紅唇挪至她的耳際,在她耳邊吹氣:「只要你乖乖的,我自然會輕點。」
白慕晴被他這一吹,感覺整個身體再度酥麻起來,她不自覺地抬起雙臂抱住他,迷迷糊糊地低喃道:「我會乖的……。」
雖然明知道她是裝肚子疼的,南宮宸還是放輕了力度,從頭到尾都很溫柔,難得的溫柔。
直到他從自己的體內退出去後,白慕晴才從**中清醒過來,退出他的懷抱。她閉上眼,感覺了一下小腹,似乎並沒有不舒服的感覺,這才暗鬆口氣。
她側過身體,注視著眼前的南宮宸,他已經累得快要睡著了。
換成是以往,他每次都會在完事後起床回到自己臥室去的,今天卻沒有絲毫的動靜,看來是不打算走了。
她撐起身子,拉過被子蓋在他的身上,看著他,腦海居然忍不住回味起他剛剛的溫柔。
白慕晴輕輕地甩了一下腦袋,心想白慕晴你真是賤透了,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一點小恩小惠居然又開始幻想起美好人生來了。
眼前這個男人是誰?是一個冷酷無情的異類,是給她兩顆甜棗必附送她兩棒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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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醒來,白慕晴很難得地發現南宮宸居然睡得比她晚。
以往僅有的幾次同床共枕中,她醒來的時候他都不在床上的,今天也不是週末啊,他居然還在睡。
看來昨天他是真的很累,所以才會在要完她就立馬睡著過去,而且還一覺睡到現在都沒醒。
為了不弄醒他,白慕晴小心翼翼地將他橫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拿了下去,正要從被窩裡面鑽出來,卻又被他一把抱了回去。
白慕晴低呼一聲,炙熱的身體緊緊地貼著他的。
這會兩人身上都還是一絲不掛,而南宮宸的手掌正毫不含蓄地覆上她的胸口。
為了避免他無法自控地再來一場晨運,她小心翼翼地提醒道:「大少爺,已經八點了,你不上班麼?」
沒想到這一招果然揍效,南宮宸抓過床頭桌上的手機看了一眼,然後將手機扔回床頭桌上,將手掌從她身上收回後坐起身子。
剛睡醒的南宮宸顯得有些迷糊,他側過頭,看向一側的白慕晴,心想自己怎麼會在她的房裡睡著了。
白慕晴接觸到他的目光,臉皮一熱,羞赧地抓過被子將自己的身體捂緊。
南宮宸不以為然地暗嗤一聲,收回目光下床,邁步往浴室走去。
直到浴室的門被關上,白慕晴才扯開身上的被子下床,拾起地上的睡衣穿在身上。
身側突然響起兩聲手機嘀嘀聲,白慕晴隨意地掃了一眼床頭桌上南宮宸的手機,剛好看到手機桌面上的遊戲軟件顯示有消息。
南宮宸居然沒有將遊戲軟件刪掉?而且還在線,是在掛機刷積分麼?
柄著好奇,白慕晴拿起桌面上的手機劃開桌面,點入服務器後果然看到南宮宸正在掛機刷分。
還以為他再也不會登陸了呢?沒想到……。
白慕晴偷笑一聲,正要將手機放回桌上時,指尖不小心在手機相冊上觸碰了一下,相冊被打開,一個年輕女孩的倩影映入白慕晴的視線。
握著手機的手掌一頓,訝然之情躍上白慕晴的臉龐。
南宮宸的手機相冊總共就只有一個分類,相冊顯示的數量也僅有一張,也就是說在南宮宸的手機相冊中除了一張女孩相片外,便再也沒有別的內容了。
可以如此幸運地霸佔他手機相冊的,不用多想也能猜到是他的那位初戀情人朱小姐了。
雖然明知道偷看別人手機是件不道德的事情,可白慕晴還是忍不住將相片點開,只因為……老夫人曾對她說過,《靜夫人》長得跟南宮宸的初戀朱小姐很像。
當初聽到老夫人說這話時,她就很想一睹朱小姐的芳容,看看究竟是不是真的很像。可礙於朱小姐沒有給人留下任何只字片語,她根本不知道上哪看去。
如今天終於有機會了,請原諒她的不道德吧!
照片中的女孩很年輕,看起來頂多二十歲的樣子,長相稱不上特別漂亮,甚至連顏助理都比不上。不過身材修長均勻,一雙眼睛水靈可愛,特別的動人。
這個女孩……乍看上去還真有幾絲《靜夫人》的味道,特別是那雙眼睛,老夫人沒有騙她,這位朱小姐的眼睛和《靜夫人》真的很神似!
白慕晴握著手機的指節微微收緊,心中那一片躁動不安又開始湧動了,那麼南宮宸瘋狂地毀掉少女圖的原因,真的是因為這位朱小姐麼?
而她對祠堂後廳內的所見所聞,又究竟是真是夢?
對了,她記得南宮宸有一回大發脾氣時,曾說過會留下她,有一部份原因是因為她身上有這位朱小姐的影子。
她睜大雙眸,卻怎麼也看不出自己跟這位朱小姐的相似點在哪,怎麼會有她的影子在呢?
聽到浴室內傳來扭動門鎖的聲音,白慕晴慌了一慌,迅速地將手機恩了黑屏後放回桌面。
南宮宸梳洗乾淨從浴室出來,看到她仍舊春光無限地坐在床沿上,眉稍一挑嘲弄道:「怎麼?意猶未盡?」
白慕晴隨著他的目光低頭掃了一眼自己,方才發現自己睡衣的衣帶敞開,酥胸盡現!
剛剛只顧著偷看南宮宸的手機,居然忘了要先把衣服穿好,她俏臉一紅,迅速地拉好衣服低頭鑽入更衣室。
等她換好衣服出來的時候,南宮宸已經離開她的房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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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樓餐廳內,老夫人打量著一身休閒服的南宮宸,疑惑地問道:「怎麼了?今天不上班?」
工作日不去上班?這可不像她這位工作狂孫子的作風啊。
「去一趟燕城出差。」南宮宸低頭吃起碟子裡的早餐。
聽到燕城二字,白慕晴心裡劃過一抹異樣的情素。
燕城,她小時候生活的地方,一個靠海的古城,她已經有很多年沒有回去過了。
「不是跟你說過了麼,出差這種事情讓沈恪去就好,用不著你親自跑一趟。」老夫人說,身為南宮家女主人的她,無時無刻不在保護著南宮家的這位獨苗苗。
「對呀,表哥,這麼小的事情還是由我去跑一趟吧。」沈恪附和道。
他就納悶了,以南宮家平日裡最不愛出差的性子,就連很多上億的單子都願意假手給手下去談判,怎麼燕城新樓盤開盤預售這種小事反而要自己親自前往。女他莊弟。
「不用了。」南宮家不以為然道:「既然現在大家都認識我了,我也沒必要再躲著藏著了。」
「就算不用躲著藏著,也不能一天到晚的拋頭露面,多危險啊。」
「奶奶,您電視劇看多了。」南宮宸淺笑著給老夫人倒了杯牛奶:「慢慢吃,我先走了。」
「等一下。」老夫人制止他,正要開口下令讓他取消行程,何姐卻在這個時候開口說道:「老夫人,燕城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你就讓大少去唄,就當去散散心也好。」
何姐頓了頓,緊接著說:「如果老夫人您不放心大少,可以讓少夫人陪著一起過去,兩人一起去到那邊也好有個照應。」
老夫人聽出了何姐的意思,只是燕城這個地方說遠不遠,說近不近,需要一個多小時飛機才能飛過去,白慕晴又是個孕婦。
不過燕城確實是個好地方,適合談戀愛,想當初南宮宸不就是在那裡遇上朱小姐的麼?這麼美的地方,讓他們兩個一起過去培養培養感情也好。
這麼想著,老夫人便決定還是讓他們一塊去了。
白慕晴雖然對燕城挺有感情,也挺想回去看一看的,不過一想到是跟南宮宸一起去便立馬失去了所有的興趣。
她搶在老夫人答應之前開口道:「不,還是讓顏助理黃助理他們陪大少去吧,我……我暈機。」
這一聽就是假話,不僅南宮宸聽得出來,老夫人也聽出來了。
不過南宮宸也沒有與她一起出行的興致,難得與她意見一致道:「對,暈機挺辛苦的,還是呆在家裡好點。」
「才一個多小時,沒等你暈起來燕城就到了。」老夫人故意擺出一副不滿的表情對白慕晴道:「宸一個人住在外頭,萬一犯病了怎麼辦?你放心?」
「我……。」白慕晴啞言,隨即低下頭去:「對不起,我沒想到這一點。」
老夫人都這麼說了,她還有什麼理由拒絕?只能是硬著頭皮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