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六十五章 河北忠臣如此多 文 / 小黑可可
卻說曹*見自家人馬從葉縣而出,也心出意外!曹*都不知道?那是怎麼回事啊!原來曹*的軍師荀彧得知曹*就班師去征討河北之時,怕李宇在後追趕!便命令曹*的弟弟夏侯惇和夏侯淵整兵十五萬前來支援曹*,如若曹*平安班師更好,如若不然也能支援曹*!而此時李宇也見到了曹*支援部隊到了,趙雲也知道了,曹*便示意讓呂布撤回!把趙雲圍在中央!然後曹*對李宇說道:「護國公別老無恙!」李宇見此也一拱手說道:「曹丞相一向可好!」曹*聽此說道:「護國公以本相之見!今不如你我兩軍不如暫且休戰!各守邊境可好!」李宇見趙雲被困陣中,自己不能不投鼠忌器只能說道:「那就請曹丞相拿出誠意來!畢竟此次乃是曹丞相先破壞協議,領兵犯境的!」曹*見此遲疑片刻,命人傳令讓趙雲出去與李宇會和!曹*的軍師荀攸不解問曹*這是何意!曹*對軍師荀攸說道:「以趙雲之武勇,你可有百分之百的把握!擒拿或者殺了趙雲!此戰拖得越久對我軍越不利!」荀攸見此不在多言!
而趙雲見曹軍讓出道路讓自己過去,而那邊李宇也命令令旗手,下令讓趙雲過來會和!趙雲會意,便率軍從大道出去,與李宇會和在一起!而同樣夏侯惇和夏侯淵的兵馬也和曹*合兵一處!兩軍對峙,此時李宇只有不到十萬兵馬,而曹*確有四十餘萬兵馬!曹*見時機成熟剛想下令與李宇決戰。卻見左後側煙塵滾滾而來,曹*遲疑一下。原來關二爺率軍五萬趕來救援!曹*再見李宇的後方煙塵滾滾,打著漢興王劉備的旗號殺來,知道今日一戰是不可能的了,自己要是今天和李宇打這一仗,自己是絲毫占卜的便宜的!此時曹*已經損失了幾萬人馬,也只能嚥下這口氣了!
漢興王劉備驟馬而來左側關二爺右側李宇和趙雲陪伴!漢興王劉備對曹*說道:「曹孟德,你無故犯我邊境,撕毀合約!今日該當如何!」
曹*見此說道:「今日之事,權且作罷!不知漢興王意下如何?本相也是聽信謠言方有今日之糊塗!」
而此時郭嘉驟馬而來說道:「恐怕丞相不是一時之糊塗,乃是老謀深算之後的決定把!今日之事曹丞相回軍,恐怕是去取河北袁紹之地吧!」
曹*被郭嘉說的啞口無言,但奸雄畢竟是奸雄!曹*見身後有一謀士,也不答話拔劍在手一劍砍下,把那謀士人頭坎落在地說道:「都是這小人之言,勿要傷了你我兩軍的和氣!」
李宇見死無對證,曹*已經把自己的面子給足了,便跟劉備附耳說道:「大哥曹軍示眾,如若真的打起來,我軍沾不得半點便宜,不如見好就收吧!」劉備聽了李宇的話點了點頭說道:「既然曹丞相已經滅了害群之馬!你我兩軍還需各守邊境!」
曹*聽此拱手說道:「吾也是此意,今日之事,本相會回稟萬歲!言明漢興王之忠義!今日之事就到此為止!本相告辭了!」
劉備見此也拱手說道:「本王也告辭了!曹丞相慢走!」
劉備和曹*說完,兩邊各自收軍而回!而曹*更是穿城而過直奔河北而去!劉備也回到新野犒賞三軍將士!
正所謂花開兩朵各表一枝,卻說冀州袁尚知曹軍渡河,急急引軍還冀州鄴城,袁紹還命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率軍兩萬斷後。袁譚見袁尚已經退軍,乃大起平原軍馬,隨後趕來準備在後掩殺袁尚。但不想袁譚大軍行不到數十里,一聲炮響,兩軍齊出:左邊呂曠,右邊呂翔,兄弟二人截住袁潭。袁譚見此勒馬告呂曠和呂翔二將說道:「吾父在日,吾並未慢待二將軍,今何從吾弟而見*耶?」二將聞言,乃下馬降了袁譚。袁譚見此說道:「勿降我,可降曹承相。」二將因此隨袁譚歸營。袁譚在黃河候曹*大軍至,引呂曠和呂翔二將來見曹*。曹*見了二將和袁譚大喜,以女許袁譚為妻,即令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為媒。袁譚見此請曹*攻取冀州。曹*說道:「方今糧草不接,搬運勞苦,我濟河,遏淇水入白溝,以通糧道,然後進兵。」令袁譚且居平原駐軍。曹*引軍退屯黎陽城,封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為列侯,隨軍聽用。
郭圖謂袁譚說道:「曹*以女許婚,恐非真意。今又封賞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為列侯,帶去軍中,此乃牢籠河北之人心也。若如此曹*必終為我之後禍。主公可刻將軍印二顆,暗使人送與呂曠和呂翔兄弟,令他兄弟二人作內應。待曹*破了袁尚,我軍便可乘便圖之。」袁譚依言而行,遂刻將軍印二顆,暗送與呂曠和呂翔兄弟。呂曠和呂翔兄弟受訖,逕將印來稟曹*。曹*見此大笑道:「袁譚暗送印者,欲汝等為內助,待我破袁尚之後,就中取事耳。汝等且權受之,我自有主張。」自此曹*便有殺袁譚之心。
且說袁尚與審配商議:「今曹兵運糧入白溝,必來攻冀州,如之奈何?」軍師審配說道:「可發檄使武安長尹楷屯毛城,通上黨運糧道;令沮授之子沮鵠守邯鄲,遙為聲援。主公可進兵平原,急攻袁譚。先絕袁譚,然後可破曹*也。」袁尚大喜,留審配與陳琳守冀州,使馬延和張顗二將為先鋒,連夜起兵攻打平原。
袁譚得知袁尚兵來已近,急忙告急於曹*。曹*見此說道:「吾今番必得冀州矣。」正說間,適許攸自許昌而來;聞袁尚又攻袁譚,而入見曹*獻計道:「曹丞相坐守於此,豈欲待天雷擊殺二袁乎?」曹*聽此哈哈大笑道:「吾已料定矣。」遂令曹洪先進兵攻鄴,曹*自引一軍來攻尹楷。兵臨本境,尹楷引軍來迎。尹楷出馬列陣,曹*見此說道:「虎癡許仲康安在?」許褚應聲而出,縱馬直取尹楷。尹楷措手不及,被許褚一刀斬於馬下,餘眾奔潰。曹*盡招降之,即勒兵取邯鄲。沮鵠進兵來迎。典韋出馬,與沮鵠交鋒。戰不三合,沮鵠大敗,典韋從後追趕。兩馬相離不遠,典韋急取弓射之,應弦落馬。曹*指揮軍馬掩殺,眾皆奔散。
於是曹*引大軍前抵冀州。曹洪已近城下。曹*令三軍繞城築起土山,又暗掘地道以攻之。審配設計堅守,法令甚嚴,東門守將馮禮,因酒醉有誤巡警,審配痛責之。馮禮懷恨,潛地出城準備投降曹*。曹*問馮禮破城之策,馮禮獻計道:「突門內土厚,可掘地道而入。」曹*便命馮禮引三百壯士,夤夜掘地道而入。卻說審配自馮禮出降之後,每夜親自登城點視軍馬。當夜在突門閣上,望見城外無燈火。審配見此說道:「馮禮必引兵從地道而入也。」急喚精兵運石擊突閘門;門閉,馮禮及三百壯士,皆死於土內。曹*見折了這一場,遂罷地道之計,退軍於洹水之上,以候袁尚回兵。袁尚攻平原,聞曹*已破尹楷和沮鵠二將,大軍圍困冀州,乃掣兵回救。部將馬延說道:「從大路去,曹*必有伏兵;可取小路,從西山出滏水口去劫曹營,必解圍也。」袁尚聽此大喜從其言,自領大軍先行,令馬延與張顗斷後。早有細作去報曹*。曹*聽此哈哈大笑道:「袁本初怎會有如此無知之子!彼若從大路上來,吾當避之:若從西山小路而來,一戰可擒也。吾料袁尚必舉火為號,令城中接應。吾可分兵擊之。」於是分撥已定。卻說袁尚出滏水界口,東至陽平,屯軍陽平亭,離冀州十七里,一邊靠著滏水。尚令軍士堆積柴薪乾草,至夜焚燒為號;遣主簿李孚扮作曹軍都督,直至城下。大叫一聲道:「開門!」審配認得是李孚聲音,放入城中,說:「袁尚已陳兵在陽平亭,等候接應,若城中兵出,亦舉火為號。」審配見此教城中堆草放火,以通音信。李孚說道:「城中無糧,可發老弱殘兵並婦人出降;彼必不為備,我即以兵繼百姓之後出攻之。」審配從其論而用其計。
次日清晨,審配在城上豎起白旗,上寫「冀州百姓投降。」曹*見此說道:「此是城中無糧,教老弱百姓出降,後必有兵出也。」曹*暗中教許褚和典韋二將各引三千軍來,伏於兩邊。曹*自乘馬、張麾蓋至城下、果見城門開處,百姓扶老攜幼,手持白旗而出。百姓才出盡,城中兵突出。*教將紅旗一招,典韋和許褚二將帶兩路兵齊出亂殺,城中兵只得復回。曹*自飛馬趕來,到吊橋邊,城中弩箭如雨,射中*盔,險透其頂。眾將急救回陣。曹*更衣換馬,引眾將來攻袁尚營寨,袁尚不知死的東西竟然親自迎敵於曹*。時各路軍馬一齊殺至,兩軍混戰,袁尚軍大敗。袁尚只得引敗兵退往西山下寨,令人催取馬延和張顗兩軍來。不知曹*已使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去招安二將。二將隨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來降,曹*亦封為列侯。即日進兵攻打西山,先使呂曠和呂翔兄弟二人和馬延和張顗截斷袁尚糧道斷袁軍之糧。袁尚情知西山守不住,夜走濫口。安營未定,四下火光並起,伏兵齊出,人不及甲,馬不及鞍。袁尚軍被曹*殺的大潰,退走五十里,勢窮力極,只得遣豫州刺史陰夔至曹*營中請降。曹*佯許之,卻連夜使許褚和典韋二人領一萬虎豹騎精銳去劫袁尚營寨。袁尚盡棄印綬、節鉞、衣甲、輜重,望中山而逃。曹*回軍攻冀州。許攸獻計於曹*道:「何不決漳河之水以淹之?」曹*然其計,先差軍於城外掘壕塹,周圍四十里。審配在城上見曹*大軍在城外掘塹,卻掘得甚淺。審配暗笑道:「此欲決漳河之水以灌城耳。壕深可灌,如此之淺,有何用哉!」遂不為備。當夜曹*添十倍軍士併力發掘,比及天明,廣深二丈,引漳水灌之,城中水深數尺。更兼糧絕,軍士皆餓死。辛毗在城外,用槍挑袁尚印綬衣服,招安城內之人。審配見此大怒,將辛毗家屋老小八十餘口,就於城上斬之,將頭擲下。辛毗號哭不已。審配之侄審榮,素與辛毗相厚,見辛毗家屬被害,心中懷忿,乃密寫獻門之書,拴於箭上,射下城來。軍士拾獻辛毗,辛毗將書獻曹*。曹*先下令:如入冀州,休得殺害袁氏一門老小;軍民降者免死。次日天明,審榮大開西門,放曹兵入。辛毗躍馬先入,軍將隨後,殺入冀州。審配在東南城樓上,見*軍已入城中,引數騎下城死戰,正迎許褚交馬。審配一臣怎能是許褚的對手!被許褚生擒審配,綁出城來。路逢辛毗,辛毗咬牙切齒,以鞭鞭審配首說道:「賊殺才!今日死矣!」審配見此大罵:「辛毗賊徒!引曹*破我冀州,我恨不殺汝也!」許褚解審配來見曹*。曹*見了審配說道:「汝知獻門接我者乎?」審配說道:「不知。」曹*說道:「此汝侄審榮所獻也。」審配怒罵道:「小兒不行,乃至於此!」曹*說道:「昨孤至城下,何城中弩箭之多耶?」審配咬牙切齒說道:「恨少!恨少!」曹*見此說道:「卿忠於袁氏,不容不如此。今肯降吾否?」審配咬牙切齒說道:「不降!不降!誓死不降!」辛毗哭拜於地曰:「家屬八十餘口,盡遭此賊殺害。願丞相戮之,以雪此恨!」審配哈哈大笑道:「吾生為袁氏臣,死為袁氏鬼,不似汝輩讒諂阿諛之賊!可速斬我!」曹*聽此萬分無奈教牽出。臨受刑前,審配叱行刑者對曹*說道:「吾主在北,不可使我面南而死!」乃向北跪,引頸就刃。後人有詩歎審配道:「河北多名士,誰如審正南:命因昏主喪,心與古人參。忠直言無隱,廉能志不貪。臨亡猶北面,降者盡羞慚。」審配既死,*憐其忠義,命葬於城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