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40 救人 血色之都 文 / 酗酒
被人攔住,兩人的反應截然不同,李西河眉毛一挑,來了一句:「呦呵,找病呢?」
楚向宇則是冷哼一句:「滾開!」
倆保鏢顯然也沒想到遇見倆這麼橫的,看了眼楚向宇身上的警服與李西河寫著警察字樣的戰術馬甲,也沒敢耍橫,剛想解釋,楚向宇已經徑直闖了出去。()
倆保鏢趕忙追上去一抓他肩膀,還沒等說話,楚向宇先說了,他問李西河:「我揍人行吧?」
李西河一咧嘴:「你一協警,下班了誰管你啊。」
十秒鐘後,倆保鏢一起趴在地上做蝦米狀。
楚向宇呸了口帶血的唾沫,顧長雲手下的保鏢還有兩下子,最起碼不是毫無還手之力,撂倒倆人的同時他也挨了幾下,不過這點小傷連撓癢癢都不夠。
發洩了一下,鬱悶的心情稍稍緩解,楚向宇朝李西河擺擺手:「行了,甭送了,我自己回去了。」說完轉身繼續往外走,李西河也沒當回事,擺了擺手扭頭回去。
走了沒幾步,迎面又過來倆黑衣保鏢,拿著強光手電摸摸索索的似乎在找什麼,楚向宇心情不好的時候就想惹事,喊了一句:「嘿,你們倆幹嘛的,偷地雷呢?」
對方抬頭掃了楚向宇一眼,又互相看了一眼,有些猶豫,賭神2中的大陸公安形象深入人心,威懾力非凡。已更新
帶頭的一人開口:「警官,散步不犯法吧?」
對方服軟,楚向宇也覺得沒意思,剛想離開,倆保鏢耳麥裡似乎傳來什麼消息,轉身齊刷刷的朝一個方向跑去,楚向宇挺好奇,轉身跟上。
停車場的角落裡,兩名保鏢將一個身材纖細的少女從一輛大巴下拖出,少女剛要張嘴叫,保鏢蒲扇大的巴掌直接蒙上,另一個毫不憐香惜玉的朝她小腹就是一拳,同時惡狠狠的罵道:「bitch,shutup!」
少女痛苦的扭動幾下,淚盈盈的雙眼中滿是驚懼。
兩名狗熊一般的保鏢扭著少女就往外走,迎面和另外幾個同伴回合,帶人走到一輛越野車旁,剛打開車門,身後傳來一個聲音:「喂,你們幾個,光天化日之下強搶民女?還有沒有王法了!」
說話的正是楚向宇,幾名保鏢看了他一眼,抓住女孩的直接往懷裡一勒,其餘幾人呈扇形圍了上來,楚向宇解下了腰間的警棍:「呦呵?還想襲警!」
幾名保鏢倒沒把楚向宇放在眼裡,但明顯對他的身份有些忌諱,打頭的一人說:「警官,我們是長雲集團的,我們顧董和你們長官很熟,最好少管閒事!」
楚向宇早就認出被抓的少女正是之前那個娃娃頭,也就是那個叫媛媛的,他正愁沒機會弄清顧長雲到底是怎麼回事呢,遇到這種機會,豈能放過?
他說:「我現在懷疑你們非法劫持,現在馬上把那個小女孩放開,否則我有權拘捕你們。」說罷警棍耍了個花,邁步朝幾名保鏢走去。
幾名保鏢當然不可能交人,帶頭的一使眼色,幾人抽出甩棍就圍了上來!
一分鐘後,楚向宇滿臉血跡,幾名保鏢實戰經驗豐富,楚向宇力求速戰速決,受傷是免不了的,最重的傷是左腦側中的一棍,幾乎深入顱骨,差點把他眼珠子都抽出來,看東西都發離。
整個左腦都是麻的,楚向宇摸索著找到左眼皮,往下拉了拉,隔著眼皮使勁往眼眶裡按了按眼珠子,又轉了幾下頸椎,感覺比剛才好了一些,然後轉眼看向最後一人,甩了甩警棍上的血徑直走去。
最後一名挾持著媛媛的保鏢滿臉不可思議,猛地抽出腰間的手槍,對準楚向宇吼道:「站、站住!再過來我就開槍了!」
楚向宇腳步不停,聲音冷漠:「你試試?」走到一半兒時被抽塌的眉骨已然恢復正常。
最後一名保鏢簡直要崩潰了,被人把太陽穴抽塌了還能若無其事的人,讓他對手中槍毫無信心,突然一瞬福至心靈,他一把推出懷中的少女:「人給你,你、你你……你別過來!」
楚向宇接住早已驚呆的媛媛,把警棍塞回皮套,說:「識相點兒何必這麼費事。」然後帶人離開。
看著楚向宇背影緩緩消失,最後一名保鏢爛泥般癱軟在地,幾分鐘後,他才想起求援,對著藍牙耳麥語無倫次的報告,過了一陣兒,數名黑衣保鏢出現在停車場,將一地傷號全部抬上車,然後迅速離開,而唯一那名沒受傷的保鏢,則被帶到顧長雲面前。
顧長雲冷著臉問:「怎麼回事?」
保鏢猶自驚魂未定:「那個警察,他……他……他是怪物!」把剛才發生的事一五一十說了一遍。
這時,顧長雲身邊一個秘書模樣的青年接到電話,扭頭低聲對顧長雲說:「老闆,受傷的弟兄沒有生命危險,對方沒下死手。」
顧長雲顰眉沉思了一會兒,眼皮一翻,眼神猶如死魚一般:「打不死的人嗎?呵呵……有意思了!備車,去孤兒院。」
楚向宇出門打了輛車,帶著個累贅沒法返回隊裡,而且以顧長雲的能量,自己要是把人帶回去,用不了明早,這個叫媛媛的女孩就得再次落到他手裡,他思量了一下,帶媛媛回到了老屋,也就是楚刑天和他的家。
老屋幾個月沒人住,什麼都沒有,想喝水都只能接自來水現燒。
受了傷就會餓這個毛病依舊存在,楚向宇在小區外的超市買了箱方便麵,進屋後開始燒水,然後往鍋裡下麵條。
那個叫媛媛的少女只是受到了一些驚嚇,也許是楚向宇身上的警服起到了一種心理安慰的作用,回到家時,少女雖然還有些驚懼,但已基本恢復正常。
麵條煮好後,楚向宇給媛媛盛了一碗,問:「餓嗎?」
楚向宇挺隨和,媛媛猶豫了一下,點了點頭,楚向宇把飯碗遞過去,媛媛拿起飯碗吃了起來,一碗吃完後楚向宇又分給她點,一頓飯吃完,媛媛情緒已經完全穩定。
然後楚向宇開始跟她聊天。
媛媛是孤兒,從小生活在孤兒院,跟楚向宇在網上瞭解的一樣,她所在的這家孤兒院是一家基督教的教堂開辦的,歷史悠久,已經有近百年歷史了,由於涉及到宗教信仰,而我國對宗教的政策一向寬鬆,所以這家孤兒院沒被國家強制收回改制。
不過既然是教會的孤兒院,當然也會有很多奇怪的規矩,讓媛媛恐懼的,便是一種奇怪的洗禮,這種洗禮會給一些少男少女喝一種奇特的「聖水」。
這種聖水很奇特,起初會感覺身體有些異樣,一般都會發燒昏迷幾個小時,連喝幾天後,依舊不適應的人便會停止服用,但也有少部分人不適感會消失,這些不適感消失的少年,再次喝下聖水不但沒有副作用,反而會覺得神清氣爽,連身體素質和記憶力都會提高幾分。
喝聖水只是第一步,度過適應期的青少年,在喝滿一個月聖水後便會被送走,據院長說,這些人已經通過了神的洗禮,離開後會去往美國的一所教會學校進修,幾年後便可以取得美國國籍,並進入長雲集團在美國的本部,為長雲集團服務、工作。
說到這裡,楚向宇插話問她這種聖水會不會導致人昏厥、或是產生幻覺,亦或是催情或上癮之類的。
媛媛搖頭否認,說沒有,最起碼她自己沒有這種感覺,但思維上確實會產生一種衝動,這種衝動,按照媛媛的話說,類似于飛蛾撲火!
孤兒院的少男少女們大多涉世未深,從小信奉主和福音,對這種說法深信不疑,但媛媛卻在喝過聖水後產生了一絲疑慮,因為她之前的一些朋友,在喝過聖水並被送走後都是杳無音信,從來沒有一個人打電話或寫信回來過。
隨著一個月時間的臨近,媛媛的恐慌情緒愈加強烈,然後終於在楚向宇的忽悠下爆發了!
恐懼就像一顆種子,一旦發芽便無可抑止,於是媛媛便趁人不注意逃出了更衣室,躲在了停車場的一輛車下。
可惜她剛逃出來沒多久,就被顧長雲的保鏢們抓住了,而且看他們的意思並不打算送媛媛回唱詩班,而是要把她帶到另外一個地方去,至於是哪裡,媛媛不知道,但楚向宇覺得,肯定不是回孤兒院。
楚向宇又詢問了一些細節,比如那些聖水是什麼顏色、什麼口味,沒通過洗禮的人會如何處置等等,媛媛一一作答,楚向宇滿腦子疑惑,卻沒問出有什麼有用的信息來。
正當他冥思苦想的時候,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李西河,楚向宇不用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接通後直接說:「是顧長雲給你們施加壓力了吧?你告訴他,這個小女孩我是不會送回去的,他有什麼秘密,我肯定要挖出來,讓他識相點就親自來跟我談。」
李西河說:「你太**了吧?跟顧長雲沒關係,是人家孤兒院院長已經報警了,你要不把人送回來,許局沒準兒真得派人去抓你。」
「人民警察啥時候效率這麼高了?失蹤不到24小時立不了案吧?再說了,人家小女孩是自願跟我走的,公安局又不是他顧長雲開的,有錢人報案就比窮人好使?」
「是孤兒院院長報的案,不是顧長雲!」李西河強調了一句,「你不知道,這些教堂是屬於教廷的,跟境外都有聯繫,涉及到敏感事件必須優先處理,再說了,你拐騙人家小女孩本來就已經違法了,我可警告你啊,她可沒滿16歲呢……」
「別扯淡,你沒看到是怎麼回事。」楚向宇把自己在停車場見到的情況說了一遍,「顧長雲派自己的保鏢抓一小女孩幹嘛?事出反常必有妖,難道你不覺得不對?」
「你管人那閒事幹嘛?我可告訴你啊,未滿16歲屬於限制民事行為能力人,人家孤兒院院長是第一監護人,有權利讓你交人,你要不聽才是違法呢,別沒事找事,趕緊把人帶回來!」
「這事兒沒這麼簡單,那個顧長雲絕對不是好人,這個小女孩到了他們手裡不定落到啥下場呢。大不了明天我找人去辦領養手續,反正你給我拖一晚上吧,明天再說!」楚向宇說完直接掛斷,然後撥通了另一個號碼。
他打給的是唐琦:「唐教官,你還在河東嗎?」
「在呢,我得等你們出了實習期才能走啊。」現在才不到10點,電話裡唐琦聲音精神奕奕。
「拜託你件事兒行不?」
「說。」
「我想送你個小孩兒……」
「你有病啊!」
「我是說領養,又不是造……」
楚向宇一五一十將事情起因說了一遍,跟唐琦溝通要比跟李西河容易的多,畢竟唐琦知道魂者的存在,可以從更高的層面去理解自己的話。
她想了想,說:「行,領養估計夠嗆,不過把人留幾天問題不大。這事兒我幫你兜著,你把那小女孩送我這來,九局扣人,沒人能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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