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罪惡都市 03 雙喜臨門 文 / 酗酒
回到屋，袁靚正扒門口往外看呢，一雙美目炫彩神離：「大宇，你是兵王吧？」
楚向宇掐了掐她臉：「少看，沒事多看看莫言，那才叫深度。」
鬧了這麼一出，倆人也沒心思逛街去了，兩邊鄰居出來看到他倆眼神都帶著異樣，當然，除了剛才楚向宇大殺四方外，最主要的還是昨晚袁靚叫了一宿，左鄰右舍都多少有些黑眼圈。
袁靚也發現了異樣，臉一紅乾脆打水回屋洗漱，然後問楚向宇：「大宇，你做什麼工作的？」
「我？沒工作，剛從看守所出來。」楚向宇也沒打算隱瞞，而且他想看看袁靚的反應。
果然，袁靚嚇了一跳，然後擔心的問：「為什麼？惹什麼麻煩了？」
「沒事，涉及到一個案子，我是正當防衛，這不調查清楚了就把我放出來了麼。」袁靚的反應讓楚向宇很滿意，這是個單純的女孩，聽人出事，第一反應就是關心，而且楚向宇有魂眼，能看出來，她一點兒沒裝。
「嗯，你這性格就是惹事精，剛回來兩天，就打兩架了。大宇，要不咱們搬家吧？」
「搬家？」
「嗯，我們一起租一個單元房或是兩室一廳。」
「你的意思是咱倆住一起去？」
「……你能不能別那麼直接？」袁靚又臉紅了，「這裡環境不太好，而且幹什麼……都不太方便，總有人搗亂。」
「也是，你嗓門那麼大，一天兩天還行，時間久了鄰居們該不樂意了。」楚向宇煞有其事的點頭。
「你就不能說點正經的？我意思是劉偉光三天兩頭找麻煩，明天指不定他又找什麼人來呢，正好我房租也要到期了，咱出去租一個好點的地方，你再找個工作，應該交得起房租。」
「行，聽你的，錢我還有點，租金肯定沒問題。」楚向宇有100萬，100萬在河東能買個三居室了，而且沒錢可以找李西河要，不過畢竟接觸時間還短，楚向宇不想驚到袁靚，也不想讓她有佔自己便宜的想法，既然想把對方當自己女朋友了，就得誠心誠意的對待，凡事得考慮對方感受。
主意商定，兩人下午便開始找房子，通過中介找到一家兩室一廳的房子，地理位置不錯，離袁靚上班的廣告公司不遠，就是租金貴了點，最後還是楚向宇拿主意：「租了！」
交租金的時候，楚向宇也沒讓袁靚掏腰包，而是自己直接交了一年的，還對袁靚說道：「沒找到工作前，我伙食就你管了啊！」
袁靚一笑，喜滋滋的開始佈置房間，又出去買了一大堆日用品，一直忙活到天黑，吃飯時李西河打來電話，楚向宇納悶：李西河找他幹嘛？
接通後李西河直奔主題：「給你介紹個活兒。」
「啥活兒？」楚向宇問完警惕：「不會又是孫朝暉那樣的吧？我跟你說我可是良民啊，不幹！」
「切，你小子手上沾的血比我都多，還良民……介紹你當警察，幹不？」
「不幹。」
「為啥？」李西河有些驚訝。
「你一個月多少工資？」
「獎金補助什麼的加起來……有5000多吧。」
「假期呢？」
「切，警察都是無假日工作制……」
「聽你這麼一說，我倒覺得孫朝暉他們干黑活兒有情可原了，吃的是屎，擠的是血啊……」
「我艹，你乾淨點！廢話少說，干也得干，不干也得干！」
「憑啥？」
「就憑你之前幹的事兒，別以為警察都是傻子看不出來，你以為國家會讓你這種手上沾了幾十條人命的狠人在社會上胡混？必須得找條鏈子給你拴起來！」
楚向宇沉默了，之前許子衿代表九局找他隱隱就透露過這個意思，說實話，他對九局這麼神秘的地方倒是蠻好奇的，真要是九局、或者那個雲組找他，估計他就直接答應了，但警察嗎……他是真沒啥興趣，不過李西河說的也對，放任自己在社會上瞎晃，沒準哪天就會出事，今天自己還開槍打了個人呢，這是普通良民能幹得出來的嗎？
沒辦法，他只得答應：「那……好吧，啥時候上班？」
「上班？你以為招警察你想的那麼容易啊？我就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這馬上過年了，出了正月，市局要招一批特警，合同制的，倒時候我給你報名……」
「咋著？還不是正式工啊？」
「想得美。」
「國家這鏈子拴的也太不牢靠了吧？工資咋樣？」
「一個月1100，加上補助啥的能到1600左右……」
「真摳。」
「先幹著，我找機會給你調刑警隊來，立兩次功就能轉正。」
「艹，行啊，就這樣吧。」楚向宇爆了句粗口，掛斷電話。
一旁袁靚問：「誰啊，什麼事？」
「幫我平冤那警察，想介紹我去當特警。」
「那好啊，警察多威風！」袁靚小雀躍。
「嗨，行吧，先幹著再說，不過也得等年後了。」
「以後我男朋友就是警察了！」袁靚滿臉小幸福：「不行，雙喜臨門，得慶祝！」
「啊？咋慶祝？要不晚上獎勵你個觀音坐蓮？」楚向宇滿臉淫笑，初試雨露，食髓知味，他現在對那種事，心癢的不得了。
「狗嘴裡吐不出象牙……我得休息兩天，不然受不了……」
嬌羞的表情逗得楚向宇又是一陣雞動，不過確實得體諒袁靚，破瓜之初，玩壞了得不償失。
最後袁靚提議，還去昨晚那個酒吧，喝兩杯慶祝一下。
楚向宇也沒意見，兩人飯後直接打車去了那家叫「挽月」的酒吧。
挽月酒吧離破城街不遠，而破城街由於大體屬於「棚戶區」，沒什麼太高檔的娛樂場所，充其量就是有幾家洗浴、ktv什麼的，所以破城街一些小混子，有了錢都喜歡來這裡消費，混子多了，治安就好不到哪去，楚向宇和袁靚下車的時候，正看到一群混子圍成一個圈揍人。
這種閒事楚向宇不想管，也沒看熱鬧的心思，牽著袁靚的手就往酒吧裡走，袁靚突然驚咦一聲：「挨打的……好像是劉偉光啊？」
楚向宇瞄了一眼，說：「管他呢。」
袁靚心善，看到劉偉光滿臉是血，旁邊帶頭的小混子還在猛踹，便哀求楚向宇道：「幫幫他吧，劉偉光那人……其實還不錯的，最起碼我剛來時幫了我不少。」
袁靚開口，楚向宇當然不能拒絕，過去分開人群，將踹人的混混往後一拉：「哥們，差不多行了啊，再踹死人了。」
小混子被人一拉很不高興，扭頭一看，不認識，而且楚向宇面嫩的很，他呸了一口：「你那顆蔥？輪得到你管嗎？滾邊去！」說罷一推楚向宇。
楚向宇沒想惹事，所以也沒動手，伸手擋開對方的手，說：「我是他朋友，就算有過節，打兩下就行了，你想把他打死怎麼的？」
小混子斜眼盯著他：「你朋友？行啊，你朋友欠我錢，你幫他還了。」
「多少錢？」要是就幾百的話楚向宇不介意花錢平事。
「三萬。」
「艹，那你們接著打吧。」楚向宇轉身就想走。
這時劉偉光也看到了袁靚，瘋了似的往前一撲，一把抱住袁靚的腿：「靚靚，你救救我，他們要打死我了……」
楚向宇眉頭一皺，就想把劉偉光踢開，但看到袁靚哀求的目光，只得歎了口氣，扭頭問小混子：「他欠你什麼錢？緩兩天不行麼？」
「什麼錢？藥錢！緩？你問問他緩了多久了？我們黑哥發話了，要是不還錢，今天就給他拉走，切個腎算是抵賬了！」
小混子的話讓楚向宇一驚：藥錢？劉偉光還吸毒？頓時就懶得管了，他最看不起的就是癮君子，扭頭一拽袁靚：「這事兒管不了，我們走吧。」
劉偉光一聽對方說要摘他個腎，本來對楚向宇的一絲懼怕也顧不得了，抱著袁靚的腿跟救命稻草似的，死不放手，嘴裡哀求道：「靚靚，想想我對你的好……你剛到河東時，吃的住的可都是我的……」
袁靚也有些猶豫，她想幫劉偉光，但一聽3萬塊錢，頓時也沒了譜。
這時那小混子又說話了：「我說劉偉光，這是你什麼人啊？」
「她是我女朋友。」劉偉光急忙說道。
「不是……」袁靚急忙否認，楚向宇沒說話，但看向劉偉光的眼神兒卻越來越不對了。
小混子看著袁靚嬌俏的臉孔吃吃邪笑道：「女朋友啊，那好啊，讓你女朋友抵賬吧！就這條件，去坐一個月的台，啥都出來了……」說罷居然伸手超袁靚臉上摸去。
他手離袁靚還有半尺，突然胸口一窒，緊接著身體一輕，眼前一花，飛出去兩三米，落地頓時摔了個七葷八素。
楚向宇踹飛他之後瞪著劉偉光：「放手。」
劉偉光充耳不聞，抱著袁靚的腿還在哀求，楚向宇一腳踢中他右肘，「卡嚓」一聲脆響伴隨著殺豬一般的嚎叫，楚向宇一把拉過袁靚，往外一推：「外面等著去。」
袁靚不是沒看過楚向宇打人，但距離如此之近，下手如此之狠卻還是頭一次，頓時嚇得愣了，楚向宇說話，她下意識的照做。
一分鐘後，地上躺了一圈小混子。
楚向宇拍了拍衣服，一把拎起還在抱著胳膊嚎叫的劉偉光，說：「記住，以後再敢亂認親戚，我打斷你三條腿！」
劉偉光驀地一個機靈，胳膊上的疼都忘了，慌忙點頭。
楚向宇站起身來正打算走，人群外傳來一個聲音：「我艹，誰這麼牛逼，敢在我地盤打我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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