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056章 美色當前 文 / 明熙
不知何時換上一套白色晚禮服的白雨柔,猶如黃昏之後落下凡間的仙子一般,手捧一束潔白的花朵,臉上帶著那柔美醉人的笑容,一步一步的朝著呆傻的侯韶輝款款而來。
禮花依舊綻放,徇爛多姿的禮花襯紅了半邊天,那成千上萬的紫色氫氣球開始冉冉升起,隨著氫氣球的升空,原本掛著氣球的地方,出現了一盞盞彩色的小燈。
上千盞小燈,發出藍色、紫色、紅色、黃色、白色、綠色、金色的七彩光影,在白雨柔走近侯韶輝的那一刻,全部把燈光射向了兩人身上。
頓時,禮花和氣球籠罩住的黃昏,被這千盞綵燈隱射成為了燈火的海洋。
嘩啦憑空之中,一道白色的布簾從空而降,緊跟著四處聲響齊動,原本草地之中猛然彈射而起四處白色的布簾,和天上落下的布簾拉扯在一起。
幾十秒鐘的呼啦啦響聲之後,空曠的草地上,搭起了一座如同蒙古包大下的帳篷,那萬千的綵燈,透過白色的布簾照射進來,襯托在侯韶輝和白雨柔身上,顯得是那麼的美輪美奐。
再次,白雨柔甜甜的笑著,把手中那束白色的花朵送到了呆若木雞的侯韶輝手中。這一幕,是侯韶輝見過最美妙的畫面,即使他想破了腦袋,也沒有想到在過來白家別墅要人的時候,會遭遇到如此震撼的場景。
這一切,就好似在夢中,瞬間溫暖了山裡娃的心。
看著白雨柔那美麗的嬌顏在五彩斑斕的燈光下越發的迷人,嗅聞著白雨柔手中那束花傳來的清香味,侯韶輝徹底的迷醉了。曾幾何時,他一個懦夫形象的男生,竟然能夠享受到如此盛大的歡迎儀式!?
這花,送給你!白雨柔再次把花朵往侯韶輝面前一鬆,甜甜的笑著。
我何德何能?怎麼敢接受白小姐的這束花呢?侯韶輝終於回過神來,看著近距離而站的白雨柔,他的心突然不爭氣的狂跳。
白色布簾組成了一個帳篷,把外界一切人員都給遮擋住,這座白色的帳篷裡五光十色,只有一個叫做白雨柔的甜美女子,還有他侯韶輝一個怯怯懦懦的男人。
這畫面,似乎是男女在求婚才該具有的浪漫和溫馨。
為什麼不能?在我心中,你是獨一無二的,請你收下這束花,好嗎?白雨柔的聲音,和她的名字一樣柔和,她的笑容,就像是秋季的月季花一樣在猛然綻放,看得侯韶輝突然心中一蕩。
燈光下的女子,總是千嬌百媚,何況,還是一身白色晚禮服的白雨柔。此刻的美女,仿似來自天上那一塵不染的仙子,不帶著任何的塵世間的俗氣。
美不勝收!
我侯韶輝的手不爭氣的伸出來,卻在觸碰那束花的時候,猛然的放下。
你怕?你怕我?白雨柔逼近一步,把那美得不可方物的臉蛋基本上觸碰在在山裡娃的鼻樑骨上。
我不怕,我為什麼要怕!?侯韶輝趕緊退一步,他往回退開一步,白雨柔緊跟著逼近一步,那近在咫尺的距離絲毫沒有拉開。
白小姐,你別這樣,我有女朋友的,我還要娶她。侯韶輝不知為何冒出這麼一句話來,緊跟著,他的身軀一閃,鬼魅一般站在了白雨柔身後。
白雨柔轉身,她的臉上依舊是笑顏如花,手中的白色花朵執著的再次伸出去,輕聲道:侯韶輝,你想多了,我只要你拿著花,白家歡迎你。
可是白小姐,或許你不知道,我現在已經是喬氏集團的人了。很感謝你今晚上別出心裁的儀式,可是我不能進入白家。清明了頭腦之後,山裡娃擺著手,拒絕著白雨柔的好意。他不蠢,白雨柔費這麼大功夫來感動著自己,那就是挖牆腳來的。
先別把話說死,你知道的,我的誠心你應該看得出來。白雨柔微微一笑,說道:你要是願意,我可以給你在喬雨涵那邊雙倍的酬勞。
雙倍酬勞?侯韶輝苦笑,這個籌碼很高很高了,喬雨涵如今花在他身上,超越了七百萬。那麼白雨柔要挖牆腳,就得是一千四百萬。
對,雙倍酬勞,只要你點頭,我馬上給你兌現。而且白雨柔臉上忽然一熱,一抹紅霞升騰在她臉上。
而且什麼?侯韶輝的心臟狂跳,他幾乎可以猜到白雨柔要說的而且是什麼,但是就是不爭氣的想問出來。今晚上這個氣氛下,山裡娃完全不受控。
沉默一陣,白雨柔猛然一步靠近山裡娃,撅起她那性感的朱唇,閉著眼睛,柔聲道:而且,你還可以吻我!
草!山裡娃心中叫聲不好,一個深呼吸之後,侯韶輝腦海裡浮現出曾盈可的嬌美容顏,一聲尖銳的長嘯聲中,他的身子突然立地而起,從遮蓋住頭頂的白色布簾之中如離弦之箭般躥射出去。
嗖!
身影是如此的快捷,是那樣的瀟灑,當白色簾布被洞穿一個窟窿之後,侯韶輝的人早已消失在帳篷裡。
白雨柔望著上方那白色布簾的大洞,揉揉美麗的大眼睛,猛然間掀開左邊的布簾,衝了出去。
侯韶輝白雨柔的叫聲很大,帳篷外那圍觀的近千人,都把目光轉向了別墅之外。
白小姐,他跑了,從帳篷裡電閃而出,一陣風般的衝出了別墅。人群中,魏雲龍小心翼翼的靠近了捧著鮮花繃著臉的白雨柔。
難道,他就這樣抗拒我嗎?難道,他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拯救,就逃開了嗎?白雨柔渾身無力的倒退幾步,一腳踹在了一盞綵燈上,發出了卡嚓一聲響。
沒有人敢接話,這裡近千人,都是魏雲龍為迎接侯韶輝而在一個小時之間召集的。而佈置了這麼一場溫馨、浪漫、感人的歡迎儀式,花費的人力物力自不必多說,結果
結果,侯韶輝逃也似的跑了,跑得那叫一個迅速,從帳篷裡彈射出來,引來人群大聲尖叫的時候,落地一個縱身,從不少人的頭上翻越而出,瞬間衝向了別墅大門口方向。
侯韶輝我不會放過你的,絕不!白雨柔把手中的白色花朵往地下一扔,朝著已然暗下來的天空大聲的吼叫著。
別墅外,侯韶輝像一條瘋了野馬一樣狂奔著,他的速度足以超越前面疾馳的小車,那些司機看到一個男人跑得如此之快,皆都是驚嚇得變臉變色。
足足狂奔了十分鐘,山裡娃躲進了蓮花湖的一個僻靜角落,彎下腰,雙手撐住雙腿膝蓋,在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我的天啦,我今晚到底怎麼啦?侯韶輝呼呼喘息之後,依靠在湖邊一顆大樹上,自言自語道:我明明心中只有盈可,可是為什麼在那個環境下,當白雨柔說可以吻她的時候,我竟然動心了。真該死,侯韶輝,你該死!
自責之中,山裡娃揚起巴掌,啪啪兩下扇在自己臉上,直到眼冒金星之後,這才呢喃道:侯韶輝,你這個傢伙記住了,美色當前,要有定性。曾盈可,她才是你唯一的愛。可是為什麼我會對白雨柔有那一瞬間的動心呢?天啦,我當時居然都哎哎
大樹下,又傳來清脆的兩記耳光,侯韶輝把頭瘋狂的撞向了大樹。
頓時,在這個初秋的夜色降臨之際,樹葉簌簌而下,就像此刻山裡娃那複雜的心情一樣,飄蕩向了遠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