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97.二胡悲音,吸入幻境 文 / 姑蘇小道
「師弟,我們如今還是去樓上為妙,不能再這樣耽擱下去了!」大師兄衝著我說到,我點點頭,「那既然如此,也只能去樓上了!」我說著就和他們一起上了樓梯,樓梯像是上個世紀的木樓梯,踏上去能發出「踏踏」清脆的響聲!
我們屏住了呼吸,此刻安靜的連我們的呼吸聲都能聽得清清楚楚,來到二樓,借助手機的閃光燈,只看到一片空曠的大廳,可以說什麼都沒有,唯有一張沙發坐落在窗台前,坐在上面的人似乎正在賞月!
「不知前輩是何方高人?」我抱了抱拳,如今敵友未明之時還是小心謹慎為好!那人並沒有說話,由於是背對我們,根本看不到那人的面目,那人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只看到他身穿一身上個世紀的長袍,戴著一副古式的墨鏡,手中拿著一把二胡!
「你是夢魔?」大師兄驚呼了出來,可是我卻絲毫差距不出那人有魔氣,反而泛著森森的陰氣,可是卻毫無怨氣,相反我能察覺到他有道行,他對著我們一揮手,「年輕人,你們還是快下去吧,省得我要了你們的小命!」
「我擦,要是能出去,我還來這破地方幹什麼?」我氣憤的說到,真想不通眼前的人明知道我們退不出去,可是偏偏要我們退下去,他微微的一笑,索性身子坐在地上,手拿起琴弓,左手的五指放在琴弦上!
「難道他要施展音波功?」我笑著說到,之以瞥了我一眼,「小子,別亂開玩笑!」沒想到隨著之以的一句話,那人拉開了弓弦,一陣幽怨淒厲的曲子映入我的腦海中,這這不是二泉映月麼?讓人聽了是何等的幽怨悲傷!
「不好,他要施展幻境了!」大師兄覺得大事不妙,將我們攬在身後,退到樓梯口的一瞬間,身後的門「砰」的一聲重重的關閉了,那人拉的二胡真的讓我猶如融入了那悲傷的曲調之中了!
「不要聽」大師兄說著捂起了我的耳朵,可是就在下一秒他消失在我們的面前,「不」我大聲的咆哮道,瞬間將捂緊的耳朵又放開了,瞬間出現在我面前的是居然一個黑洞,一股強有力的旋風將我吸入黑洞裡!
我的眼前乍然之間一黑,等我懵懵懂懂的一瞬間,身子一陣火辣辣的疼痛,等我睜開眼睛的一瞬間就傻眼了,空中的一輪圓月還在空中,只是我身上的服飾變了,變成了青布衫,身上破破爛爛的打滿了補丁,眼前是一艘大帆船,兩塊木板從岸上搭到船上,一個身穿黑衣服的人正手拿著鞭子對我瞪眼,「還不起來幹活,想要偷懶啊!」
說著一鞭子抽了出來,可是我的面前出現一個身影,一把抓住了那人的鞭子,「他才剛來,請你不要為難他!」那人眉清目秀的,身材很是魁梧,可卻跟我們一樣是苦力?哎呀!媽呀!不對啊!難道尼瑪的我這是穿越了?
「還敢嘴硬!」那身穿黑衣的監工瞬間抽出了鞭子,怒斥眼前的那人,「還不給我幹活去」那人連連點頭,拉著我走到船上,大師兄和之以呢?我四下打量了一番,原來大師兄正背著四個大麻袋,走在夾板上,他對我眨了一下眼睛!
我瞬間明白他是要讓我先屈從,我走到了船上,彎下身子,幾個監工把大麻袋放入我的背上,這尼瑪的幾百公斤重,幸虧在師父那裡連了基本功,不然如今非得要壓死不可!可是如今我才真正的體會到什麼是寸步難行!
「給我快點」在我身後的監工催促著我喊道,我剛想反抗,大師兄用眼神制止住了我,示意我不要亂動!我忍著身上的重擔,在夾板上走動,如履薄冰一樣,終於累的滿頭大汗了,才聽到一個人大喊道,「停工了」那個人的面容是如此熟悉,可是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此刻我和大師兄累的跟狗似的躺在地上,大口踹著粗氣,享受這短暫的平靜,「大師兄,之以去哪邊了,怎麼都沒看到她!」輕鬆了下來我為這之以感到擔憂了起來,大師兄搖搖頭,「我不知道!」
「為今之計,還是要想著怎麼才能破了這幻境,當初我記得師父遇到夢魔的時候,是用姑蘇行這首曲子破的,師父當初跟我講的事情和現在是及其的相似,要是有一支笛子就好了!」
聽著大師兄的話,我真不知道什麼該怎麼辦?總不能捏造一隻笛子出來吧,也就在這時,那個幫助我的苦工出現了,「你們是要這東西麼?」說著從袖管抽出一把笛子來,看到這笛子我才感覺到了希望!
「師弟,你是茅山樂宗的,想來你對笛子應該很瞭解吧?」說著把笛子遞給了我,也正好巧,姑蘇行這首曲子我也會吹,於是我將嘴對準了笛孔,這首姑蘇行有很多技巧,我試著去克服,接著一首優雅歡快的曲子被我吹了起來,可是周圍絲毫沒有變化!
可是就在我笛子吹響的那一剎那,那二泉映月的二胡聲再次傳來,一悲一喜的兩種調真的是格格不入,我總覺得我的調總是不如那二泉映月,難道他就是,我的腦海一瞬間鬱悶,要不是真的是他,怎會把二泉映月拉的如此的淋漓盡致,而且猶如親身的經歷,對了!那個說停工的人不正是他麼?只是比他年輕!
「師弟,看來這姑蘇行在這兒行不通,看看還有沒有什麼歡樂的歌了?」師兄的話真的無意之中點醒夢中人,我怎麼忘了呢?還有歡樂歌啊,這是在我們蘇州這邊結婚的時候演奏的,可是正是結婚演奏所以絲毫沒有任何經驗!
「有是有,可是我不會!」我為難的說到,索性把笛子放在一邊,無比沮喪了起來,我是給人辦喪事的,這歡樂歌怎麼會演奏呢?那姑蘇行也是業餘才會吹的,想到這兒真的是越來越鬱悶,難道我們真的要被困死在這兒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