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48.燒死他們!燒死他們 文 / 姑蘇小道
「小貝,你這是」我驚愕的看著眼前的小貝,此刻他已經面露凶相,凌空躍起,舉起手中那面奇怪的鏡子,赫然之間,他手中那面奇怪鏡子最裡面的陰陽魚旋轉了起來,從中發出一陣白光,將鬼血童子照在其中。
「還不快動手,我支撐不了多久!」小貝衝著我喊道,我猛地瞪大了眼睛,運起體內的魔魂,瞬間一塊黝黑的印出現在我的手中,那正是魔皇戮印,我單手拿著魔皇戮印一邊掐著法決,「翻天靈印結吾掌心急急如律令!」
鬼血童子的表情有了一絲的恐怖,正呆呆的看著跳起來的小貝,我猛然將手退了出去,一陣黑光在皎潔的月光下清晰可見,正中鬼血童子,「啊」他發出一陣尖銳的叫聲,小貝的頭上也是大汗淋漓,看來是那面鏡子的緣故。
小貝緩緩的閉上了眼睛,從三四米的高空之中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在一邊的鬼血童子倒在地上,看來剛才那翻天印真的起了效果,可是隨即化作一片血霧消失在我們的面前,虛禪大師長歎一口氣,「終於結束了!」
「不,這一切並沒有結束!」我猛地搖搖頭,在血鬼童子化為血水的一瞬間,我明顯的感覺到那陣怨氣還存在,只是稍稍的弱了幾分而已,我跪倒在師傅化作血水的地方,對著地上磕了三個頭,接著站起身來,抱起躺在地上的小貝。
這時候的多少也醒了,他直捂著胸口,「好疼啊!你們都怎麼了?怎麼都哭喪著臉啊?」
「師傅走了!」阿新滿臉憂傷的說道,多少一下子露出驚愕的眼神,「怎麼?你們是在開玩笑的吧?師傅他老人家怎麼會死?」我知道多少和師傅的感情很深,自然不會相信我們所說的一切。
「多少,師傅真的走了,為了保護我而走的!」我抱著小貝淡淡的對著多少說道,可是眼中兩顆不爭氣的眼淚劃落了下來,多少到了此刻才相信我說的話,朝著地上的那攤血水望去,一下子跪倒在地上,歇斯底里的哭了起來,「師傅啊,你怎麼就離我而我了,多少都沒未見你最後一面呢!」
「多少!別哭了!我們一定要把師傅復活回來,即使他此刻已經魂飛魄散了!」我對著多少安慰道,他擦乾了眼角的淚水,對我點點頭,「嗯,我一定要去救師傅!」說著跟我一起離開了這兒,如今最重要的是休息,此刻已經快凌晨四點多了,走了沒幾步,虛禪大師就離開了,來到二號寢室樓,那大門已經關上了。
「阿」多少準備撩開嗓子喊了,可是被我阻止道,我只覺得我的後背涼颼颼的疼,要是這樣進去肯定是會被誤解的,可是我該如何進去呢?所幸的是鮮血不在滴落下來,阿新示意讓我把小貝放下來,他自己背,而我朝著裡面大聲喊了起來,「阿姨,快開門啊!」
果然沒叫幾聲,裡面寢室的阿姨走了出來,給我們打開了門,一臉責怪的看著我們,「你們這幫孩子,怎麼一點都不讓我省心啊?你們這麼晚到底幹麼去了?」感情這寢室阿姨把我們當成壞學生了,這真的是我的天道師傅的女朋友麼?也就是師娘?
「我們晚上出去唱k了,不好意思,師」說道這兒我頓住了,隨即衝著她憨憨一笑,面對著她倒退到樓梯,寢室阿姨似乎也看出了一些事,樓梯口傳來她那疑惑的聲音,「這位同學,你的臉怎麼了?怎麼這麼慘白啊?」
我哪裡還管這些啊,紛紛和他們三人衝向了四樓,回到寢室之中,我脫去了身上全部的衣服,將一件衣服撕成幾塊布,包紮在後背,這才回到自己的床鋪上睡了起來,沒想到一腳睡到了大天亮,寢室門外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我朝著其餘的三張床鋪上看去,怎麼都空無一人了。
「誰啊」我無精打采的說道,我只覺得渾身都沒有了力氣,可是門外還是沒有聲音,繼續傳來敲門聲,這該不會是那個破輔導員吧?可是我卻坐不起來啊,更別說下床了,接著門外傳來的卻是「卡卡」的聲音,那正是開鎖的聲音。
擦了?難道虛韋來了?他要是這樣來的話,我豈不是全無還手之力?幸運的是進來的不是什麼人,而是寢室阿姨,她正端著一隻小碗走了進來,碗中傳來香噴噴的雞湯味,她身手敏捷的走到我的床鋪前。
寢室阿姨把我抱了起來,我被靠著床頭,她就像是一個母親一樣的看著我,「你這孩子,受傷了怎麼也不說一聲,幸虧你們寢室的人跟我說了,要不然我還真不知道你這孩子受傷了呢!」
說完之後就像是一位母親一般一勺一勺的餵著我喝雞湯,就這樣在宿管阿姨的悉心照料下,我的身體也漸漸的恢復了,所幸這幾天沒有出過任何詭異的事情,看來鬼血童子被我打傷了,如今肯定是在養傷,我可不能放鬆了警惕。
原來小貝他們當天把我封存在家中的鐵匣子搬了過來,瞬間把各自的鐵匣子也搬來了,就這樣過了幾天,我的身體逐漸的恢復了,可以下床睡覺了,只見樓下已經沸沸揚揚的,似乎是出了什麼事,為何深更半夜還會有如此沸沸揚揚的吵鬧聲和鬼哭狼嚎的聲音?
我從鐵匣子之中取出青龍木,放在口袋之中,隨著小貝他們下了樓,原來如今已經是第六天了,人群聚集在一號寢室樓的樓底,那兒人山人海,紛紛舉著手吶喊道,「燒死他們,快燒死他們!」
「對,燒了這群妖孽!」
「他們不除,校園永無寧日!」
學生們一個個的示威了起來,我衝了過去,馬校長站立在原地一言不發,看著神情似乎胸有成竹,幾個激動的學生正拿著汽油桶在寢室樓下面灑著汽油,一號寢室樓已經被封死了,門的裡面都是一個個無辜的眼神。
可是現場唯獨沒有虛禪大師和虛韋的蹤跡,我衝到人群的前面,衝著情緒激動的學長和同學喊道,「別這樣,這只是虛韋那陰險小人的一場陰謀,大家不要上當!」他們紛紛用奇怪的目光看向了我,似乎是在質疑我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