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37.大師兄來了,寒冰道氣 文 / 姑蘇小道
樹仙?我苦笑了起來,本來我還有些害怕,可是如今習慣了也不那麼害怕了,我微微的閉上了雙眼,那女聲傳了過來,「哈哈哈,看你也坦然赴死,枉了你的九陰之體。」可是我心中一陣無奈。
嘴裡輕輕的念到,「天清地明,陰濁陽清,開我法眼,陰陽分明,急急如律令」剛念完,我只覺得我的眼睛裡面似乎有種微熱的感覺,而且兩個八卦在視野前不斷旋轉,我猛然睜開眼睛,只見是一個身穿紅衣,妖艷的女子正懸浮在樹下,哪裡有什麼繩子。
纏繞我們的卻是她那鮮紅的舌頭,他娘的,好高的幻術,差點連我都給欺騙了,小貝指著我的眼睛問道,「你的眼睛怎麼變成了紅色。」其實這是陰陽眼第一層,陰陽眼共分三層,分為紫色,紅色和金色,普通的陰陽眼只有紅色和紫色之分。
陰陽眼紫色能看出一切鬼魅的原形,紅色能穿越陰陽兩界,金色就是純粹的真正的天眼,據說可以射殺一切鬼魅,只是還未有人能達到這境界,除了天道道長之外,可想而知天道師父是何曾的厲害。
「你根本不是樹妖,更不是樹仙,而是一隻一隻厲鬼!」我衝著那個紅衣女鬼淡淡的說道,沒想到她竟然愣了一下,「沒想到這兒還有高手在阿」說著多看了一番,接著我怒視這紅衣女鬼,「孽畜,我乃茅山天道派二十一代弟子,還不快快受降。」
本來還以為茅山天道派的幾個字能讓他有所畏懼,可是當她聽到這幾個字眼的時候,臉色變的猙獰了起來,「你是他的弟子,你是他的弟子,他搶走了我的孩子,我要殺了他,殺了他」看著她滿目猙獰的樣子,我一下子後悔了起來。
「阿」她伸出了十個血紅的手指,直**的胸膛,可是就在那一瞬間,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正是被我們稱為鐵面教官的藍叫教官,他正嚴肅的看著紅衣女鬼,「大膽孽畜,居然敢在這害人。」
「又來一個受死的!」紅衣女鬼從嘴裡吐出又一個鮮紅的舌頭,朝著藍教官襲去,可是他手中掐著法決,身上泛出藍色氣息,逐漸往上冒出,周圍的溫度驟然又降低了好幾度,「翻天靈印結吾掌心」他的手中赫然出現了一塊藍色的磚。
「翻天印?」我驚愕的看著藍教官,這人居然會使用我茅山天道派的翻天印,到底和我茅山天道到底有何淵源?他將雙手猛然朝著女鬼襲去,一陣藍光衝著紅衣女鬼襲去,瞬間紅衣女鬼猶如水一般被緩緩的冰凍了起來。
「你」紅衣女鬼指著藍教官憤怒的說道,可是她的臉也漸漸的被冰凍了起來,藍教官拍了拍自己的手,「哼,跟我鬥,你還不夠資格!」為何這藍教官的翻天印可以將鬼冰凍了起來。
他走到我們的面前,種種的擊打著冰凍在我們身上的舌頭,沒想到那冰凍的舌頭被敲碎了,我們掉了下來,我疑惑的看著藍教官問道,「你怎麼會翻天印?」
「翻天印本來就是我茅山天道派的絕學,我為何就不能用了?」藍教官笑著看著我們說道,我尷尬的說道,「靠,原來鬧了半天,原來是同門啊!」聽著他話裡的意思就是他是茅山天道派的弟子。
「你也是茅山天道派的?可是師父都失蹤了數十年了,你到底在哪裡遇到過師父?」藍教官焦急的看著我問道,我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是在我小時候遇到過的師父,他收了我徒弟,你師傅是天道道長?」我看著藍教官問道。
藍教官點點頭,「其實師父是死還是失蹤我也說不好,當初師父和血魔同歸於盡,後來再也沒有見過師父,有的人說見到過師父,可是當年師父真真切切的已經死了!」他說話的時候有點激動的哭了起來。
「對了,那個宿管是你師娘?那也就是師父的老婆?」我對著藍教官問道。
藍教官搖搖頭,「不,她是師父的女朋友,他們雖然沒有夫妻之實,可是早已在彼此的心中有了各自的地位,所以以後你也要叫他師娘,還有就是師父在世的事情你不能對師娘說,不然」他說到關鍵的時候立即止住了嘴巴,不再說下去了。
「不然什麼?快說阿!」我焦急的問道,最怕人家說話只說半句了,他卻默然搖搖頭,長歎了一口氣,「哎,不要問了,反正會對師娘不利,有可能會害的師娘魂飛魄散!」聽了他的話我一陣鬱悶,難道師娘她和師父之間有什麼事?
「這到底是為什麼?為什麼會魂飛魄散?」我越加的好奇的問道,難怪師父到了四樓來也不下去看師娘,看來這是他心中的一段痛,並且從大師兄嘴裡瞭解到他們愛的很深,也就是藍教官,他是師父最早的徒弟,自然也就是我的大師兄了。
「對了,大師兄,你剛才放出的翻天印為何是藍色的?而且能把鬼凍住?」我衝著大師兄問道,他微微的笑了笑,「那是我的寒冰道氣,比起師父的三清道氣可是差遠了」他說著明顯帶著一絲慚愧。
「那為何我沒有?」我焦急的問道,這道氣貌似很新奇阿?大師兄解釋到,「不要著急,其實每個人都有道氣,只是你還未到那個時候,到了那時候自然會知道的,所以你要勤加苦學。」
「前輩,你們茅山天道和我茅山樂宗到底有何淵源?」小貝望著大師兄問道,大師兄笑著說道,「當年你們師父抱著吉他和我師父認識的,我記得他當初叫什麼來著?對了,他叫多少!」
「多少?那他是誰?」我笑著指著多少問道,多少憋的像是啞巴吃了黃連,大師兄笑道,「看來王乞丐偷懶,把自己的名字給了他!」可是就在這一瞬間,多少臉色慘白的看著身後,「快看,她好像融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