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132】苦心練習,終有成果 文 / 鏡顏
但是,月孌已經提起來了,穆雲歌便有了想法。
什麼金銀財寶這的是太過於俗氣,但是,什麼稀奇的東西,現在準備似乎又來不及了。
穆雲歌不知不覺中已經走到了書桌之前。
摸了摸毛筆,放下,又轉過身去,摸了摸架子上的古箏。似乎是有了什麼打算。
「聽說最近於露在苦習舞蹈?」穆雲歌的手放在琴弦上,似乎從宏宣帝壽宴之後,她就再也沒有撫過琴。
「是,娘娘。」月孌回答道。
「她是習武的女子,身子骨本來就柔/軟。」
穆雲歌的手放在琴上,用力一勾,琴弦發出清脆的聲音。
「月孌,你說她要跳舞,那麼本宮也跳舞可好?」這是穆雲歌一個很大膽的決定,畢竟她不知道於露的舞到底是什麼樣子的。
「娘娘曾經在一舞,驚/艷全場,在先帝壽宴上的那一曲《蝶飛花舞》更是迷了人的雙眼,奴婢相信,於露,怎樣也比不過娘娘柔/軟的身姿。」
月孌說的這話,是實話,不是阿諛奉承,若是穆雲歌和於露都要跳舞的話,於露那支舞要想超過穆雲歌,幾率太渺茫.
「不,本宮不是這個意思。」穆雲歌打算了月孌的說。
「那麼娘娘的打算是?」月孌有些不明白,剛才穆雲歌的意思明明就是她打算跟於露比一比麼,怎麼又不是這個意思了呢?
穆雲歌看著月孌笑了笑:「本宮之前的舞蹈都是柔/軟的,這一次剛柔並用如何?」
剛柔並用?
「娘娘想怎麼辦?」
穆雲歌朝著月孌勾了勾手,輕輕的說出了自己的計劃,月孌的眼睛都亮了。
「娘娘這個想法極好,但是這樣的話難度有些大啊。」月孌有些不放心。
「放心,這個絕對沒有問題。本宮自己有數。」
穆雲歌走到書桌前,拿起筆,思考了一會,開始在紙上寫寫畫畫。
「本宮知道,你會彈古箏,並且技巧也不在本宮之下,所以,月孌,這次本宮不要那些樂師,要你親自給本宮助陣可好?」
月孌拿起穆雲歌遞過來的那張紙,是一張樂譜。
月孌在自己的心裡默默打著拍子,看完整個樂譜之後,看著穆雲歌說道:「娘娘放心,這首曲子奴婢一定會好好的練習,雖然只有四日,但是奴婢絕對不會辜負了娘娘的心。」
「嗯。」穆雲歌滿意的點了點頭,她一直都很欣賞月孌的能力,任何方面都是。
穆雲歌再次拿起筆,在眼前的紙上寫下了幾個字。
「願得一人心,白首不相離。」
這是她最好的祝願,歲月靜好,只是希望能夠得到更多。
「月孌你先出去練習,本宮再自己呆一會。」
「是。」
月孌拿著穆雲歌交給她的樂譜離開,留下穆雲歌一個人怔怔的看著月光發呆。
穆雲歌想起了穆希顏,也許,穆希顏選擇不嫁帝王家真的是一個正確的選擇。
不嫁入帝王家,就不會有這麼多的煩心事。
要是能夠找一個平平凡凡的男子,安安靜靜的生兒育女一輩子該有多好,可是,她愛上的卻偏偏是擁有最大權利的帝王。
她沒有辦法,也沒有資格去要求他丟棄他的江山,更何況,她都不知道他到底愛不愛她。
穆雲歌站在窗前,一站就是將近一個時辰,直到她站累了,才喚了丫鬟來給她寬衣,休息。
穆雲歌躺在床上,還可以聽得到從月孌的房間裡傳出來的箏聲。
忽高忽低,忽幽怨,忽高昂。
穆雲歌淺淺的睡下,保持著那種警惕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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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總是從指間無情的流逝,很快,年就要來了。
年二十九的晚上月孌就跟穆雲歌說了,龍雨澤已經抵達了帝都,在之前的三王府住下了,明日便同眾人一同會宴。
穆雲歌只是嗯了一聲便沒有再說更多的話,所有的一切,慕容雪傾打點的都很棒,不管怎麼說,當年她在慕容府,爹娘都是拿著她當皇后培養的,所以對於這些事情,她更加順手,倒是顯得穆雲歌什麼也不會做了。
但是穆雲歌相信,這些事情要是交給她來做,她可不一定做的比慕容雪傾差多少。
這幾天,穆雲歌見到於露的次數越來越少了,她早出晚歸,穆雲歌也會像征性的問一問她去做了什麼。
於露只是回答說去練功了,穆雲歌也沒有多加盤問,也僅僅是那一次。
年三十這天,穆雲歌早早的就起床了,穿上百鳥朝鳳的皇后朝服,單單是化妝便前前後後忙活了將近一個時辰。
這次穆雲歌不再要求什麼,就憑著侍女們把各種珠釵都帶到她的頭上。
不再像之前那樣清爽,反倒是真的有一種雍容華貴的感覺。
金色的朝服在陽光下熠熠生輝,今天的天氣似乎還不錯。
穆雲歌拖著長長的衣尾,來到未央宮的大殿,這裡已經做了很多人,比如說各路命婦,還有慕容雪傾。
慕容雪傾就坐在高處,她的旁邊還空著一個位置,顯然那是給穆雲歌留的。
皇帝在前朝接受各路官員的拜見,皇后便在這後宮,會宴眾多的命婦,當然,今天穆雲歌來也只是為了做做場面。
穆雲歌一出現,所有的人便都站了起來,跪倒在地。
「臣婦、臣妾,參見皇后娘娘。」
穆雲歌在所有人的跪拜聲中坐到了那個最大,最奢華的椅子上,微微一笑,「都平身吧。」
「謝娘娘。」眾人都起來之後,但是還是低著頭,只有慕容雪傾笑著看著穆雲歌。
今天穆雲歌的穿著讓人睜不開眼,滿頭的珠花不顯得土氣反倒是富貴十足。
慕容雪傾今天傳到倒是清爽,就好像是真的是向佛了一般。
這樣,眾多命婦一看就難免會猜測,這皇后強勢,平日裡側後一定吃了不少苦頭,但是穆雲歌不在乎她們是怎麼想的。
接下來所有的一切都是慕容雪傾在說話,穆雲歌就是偶爾的笑笑表示贊同罷了,說教什麼的也是慕容雪傾說的。
這是年三十的大日子,沒有人敢鬧出什麼ど蛾子,只是每個人的心思都掩飾在了厚厚的粉下面,看不清也摸不透。
到了快要晌午的時候,穆雲歌便遣散了所有的人,因為到晚上才是重頭戲,晚上的時候,龍宇宸會在承慶殿會宴所有的人,今天中午,他們還是各回各家。
「娘娘,臣妾也告退了。」所有人都走了之後,慕容雪傾站起身來,跟穆雲歌告別。
「嗯,側後娘娘今天辛苦了,回去休息吧。」穆雲歌說著也一邊起身就要走。
「娘娘。」慕容雪傾甜甜的聲音再次在穆雲歌的身後響起。
「側後還有什麼事情麼?」穆雲歌稍稍頓住腳步,回頭看到慕容雪傾。
慕容雪傾笑得更加嫣然,「娘娘,今晚您可一定要準時到。聽說今晚的節目非常精彩。」
穆雲歌在心裡冷哼了一聲,是啊,當然很精彩,你精心準備的節目,能不精彩了。
不過到最後誰最精彩那可不一定。
「嗯,本宮會準時到的,側後回去休息吧。」
穆雲歌一邊說著一邊頭也不回的朝著內殿走,要是說慕容雪傾忙了一上午很辛苦,其實穆雲歌也比她輕鬆不了多少,穆雲歌看著是什麼都沒說,但是她卻一直在動腦子。
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一屋子的命婦,她認識的實在是少之又少。
而慕容雪傾從小就在這個圈子裡,自然認識大部分人,但是穆雲歌就不一樣了,為了晚上不出醜,她必須在上午的時候把這些人的名字都記住。
幸好她的腦子不算太難使,記得都差不多了。
穆雲歌回到內殿之後,命令丫鬟把她頭上的東西都扯了下來,稍稍晃動了一下自己的脖子,真酸。
穆雲歌稍稍吃了一點點的東西,便小憩了一會,一會,月孌便來到穆雲歌的身邊,穆雲歌接著就睜開了眼。
「練得怎麼樣了?」穆雲歌的聲音有一些慵懶。
「娘娘,不會有問題的。」月孌的眼中滿是肯定,這樣,穆雲歌就放心了。
她相信月孌。
穆雲歌看著月孌笑了笑說道,「月孌,今晚會宴,好多官員都是青年才俊,有的還沒有娶妻,不可要好好看看,看上哪個跟本宮說,本宮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