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三十九章 撕破臉皮 文 / 老蝦
「你是那三個**的大哥?就你這慫樣還能當大哥?」我歎氣道。
「你他媽的再說一遍?」
「還耍橫?說一百遍怎麼了,你這慫包我站在這裡,來弄老子啊!」
這孫子立刻彈了起來,拔出了一把匕首,亮燦燦的。他舔舔嘴巴道:「小子,真當老子是吃干法的,今天你哪裡也別想跑了,不把你弄廢了老子跟你姓!」
最討厭這些沒什麼本事,仗著手上的利器嚇唬人。我把車停好,直衝這孫子過去。
這個二貨比剛剛那幾個還要慫,稍微劃拉下匕首,看我躲閃的步伐十分靈活,他就知道我和他之間不是一把小匕首就能抵擋住的。
「你……別過來。」
老子不僅僅要過來,還要教你做人。這孫子出手稍稍慢了點我就立刻捏住他手腕用力一壓,咯吱一聲,這孫子吃痛鬆手,匕首滾落道地上。
我朝他肩膀上來了個肘擊,這孫子立刻就跪地上哼哼了。
「好了,我也不要你跟我姓了,老老實實告訴我,誰他媽指使你們四個**來找我茬的?」我踢了他一腳問道。
「疼……」這孫子哼哼著。
疼是肯定的,剛剛那個肘擊砸下來的時候用了點內勁,這孫子胳膊應該脫臼了。
「疼就趕緊說,不然讓你疼昏過去!」我怒吼道。
「說……我都說……」
這孫子真夠慫的,趴在地上斷斷續續的說道:「是……廣林公司的人找我們的……拿人錢讓我們教訓下你,讓你滾出一中。」
廣林公司是什麼來頭?我什麼時候得罪過那裡的人了?
我再一用力,追問道:「對方叫什麼,姓什麼?」
「哎喲……疼!叫什麼不知道,就知道姓白。」
姓白的?腦子裡更沒印象了,踢了這孫子一腳,呵斥道:「孫子,今天爺爺好心,不跟你計較了,下次你幫人做事情前先調查下我是什麼人?西山趙四都沒在我手上討到便宜,你他媽的算什麼東西!」
西山那裡是小**的聚集地,各種娛樂會所和迪吧聚集,趙四是那一片的老大,這幾個孫子在趙四面前連孫子都不敢當。我這麼一說,這孫子立刻就怕了,我也懶得聽他求饒。
騎著車往回趕,騎到一半的時候鄧夕顏來了電話。
「怎麼了,想通了?」
「你現在在哪裡?別在外面晃悠,趕緊回家,有人要……對付你!」
「啊……誰敢動我啊?你這是關心我嗎?」我偷著樂道。
「反正你聽我的,趕緊回家,出門的時候也當心點。」
「哎喲,前面有一輛雪佛蘭跟著我啊,會不會是你說的要對付我的人啊?」我故作驚慌道。
鄧夕顏果然上當了,焦急道:「你想辦法躲起來,我給你報警,你在具體什麼位置?」
「哈哈,等警察來黃花菜都涼了,那幫孫子被我收拾過了,你說說是誰要對我不利的?」
「你……氣死我了!」**說完就掛了電話。
看來十有**是他男人那邊要找我麻煩的,我搜了下那個什麼長林公司的地址,直接就騎過去了。
這會兒天快黑了,只有一個前台還沒下班。
「您找哪位,我們都已經下班了。」
「你們白總在嗎?他不是約我今天去西山玩的嗎,放我鴿子對得起我這個好基友嗎?」我邪魅的笑了笑。
前台立刻會意的笑道:「白總今天有些忙,要不您在這裡等一下,我去叫他。」
「不用了,我直接去找他,幾樓?」
「就在頂樓。」
這個長林公司派頭還不小,直接把這件寫字樓的頂樓兩層都包圓了。
電梯他媽的還只能到次頂層,我轉了一圈步行上去了。在樓道裡我就聽到一陣猥瑣的笑聲了,躡手躡腳來到了總經理辦公室側耳偷聽。
裡面傳來一個男人打電話的聲音,他得意的笑道:「親愛的,你放心,我不會亂來的。我會讓那小子徹底滾出東湖一中的,咱們什麼時候能見面啊!」
臥槽,這個姓白的是鄧夕顏她老公的姦夫啊,聽這口吻兩個人姦情熱戀的,蜜裡調油啊。我沒工夫聽他們兩個人扯淡,敲了敲門。
「誰啊,不是說不許打擾我的嗎?」這孫子還以為我是前台小秘呢。
「白總,別來無恙啊?」我推開門冷笑道。
姓白的手機掉落在地上都沒反應了,我擺擺手道:「你別慌哦,我就知道你在和你那個親愛的煲電話粥,不然你不會不知道我已經把你找的那幾個小混混都教訓了一番。」
姓白的臉色煞白,眼睛盯著我不知道說什麼了,我指了指他面前的座位道:「我能坐吧?你不說話我就當你同意了哦!你不要站著了,我們一起坐下來好好聊聊吧。」
「你來這裡要幹什麼?報復我嗎?」
「報復你?沒這個興趣,也不想髒了我的手,我只是來提醒你幾件事的。第一找人報復別找那些二貨,大概你不熟悉道上的路子,找了些傻缺幫你幹活。第二件事,要敢作敢當,做了就大方點,我只有一句話,你是想要和解還是撕破臉?」
「什麼叫撕破臉?」姓白的這會兒冷靜下來鐵青著臉問道。
「撕破臉就是你看我不爽,我也看你不爽,這個城市只有一個人能繼續混下去。」
「你是在威脅我嗎?你算什麼東西?你家裡已經破產了,有什麼資本跟我囂張?」姓白的嗤之以鼻道。
我歎了口氣,說道:「是啊,破產了,沒錢了。我現在就是個光腳板的,但是你要知道既然我什麼都沒有了,我還怕什麼呢?說句你不高興的話,你有一萬個牽掛的東西。你的名聲,你的地位,你的錢財,你的那個親愛的。你牽掛太多東西,就害怕失去。你信不信我能今天讓你什麼都沒了,拋屍荒野,誰都不知道你怎麼死的?我能讓你找的那四個小混混渾身傷殘躺在郊區的稻田里,如果你不信,你可以打電話給那四個二貨查證一番。」
「你敢殺人?」
我突然掏出一把匕首猛地插在了他辦公桌上,怒吼道:「我敢的事情太多了,**絲什麼都沒有了,只有一條狗命。但是誰敢再動一根毛,我會讓他付出一萬倍的代價。你這身光鮮的外表,估計會很害怕留下什麼傷痕吧。最近我在練習做飯,刀功是我練習很久的東西了,正好我可以在你臉上試驗下雕花魚的刀功。」
我猛地拔出匕首在他臉上劃拉著,接著冷笑道:「不知道你變成了雕花臉之後,那個親愛的還會愛著你嗎?你還會有機會坐在這件寬敞的大辦公室裡享受這一切嗎?」
姓白的額頭冒汗了,現在的晚上已經很涼爽了,這汗自然是冷汗了。
「你要問的撕破臉皮,這就是我所說的撕破臉皮。道上有道上的規矩,本來今天我會讓西山趙四來處理的,但是我不想賣別人面子了,我這個破產的**絲就剩下這點面子值錢了。」
姓白的嚥了口吐沫,喉結滾動著,顫抖的問道:「那你想怎麼樣和解呢?要錢嗎?」
「錢?你現在是不是只有這麼一個籌碼了?老子對你那幾毛錢一點都不感興趣。」我冷笑道。
這個時候外面的大門再度被人撞開,是那個娘炮闖進來了。
「小白,你怎麼樣了?他沒欺負你吧?」娘炮抱著這傢伙慌亂的問道。
「你們兩個別在我面前親熱,老子眼不見心不煩。剛剛這位白總提到了和解,那我就和你們談談和解的問題。」我盯著他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