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十七章 替死鬼 文 / 七喜
李靜的話宋德華懂，胡月明和朱文章也懂。不過三個人卻沒在意李靜的話，而是耽耽相望。
沒有語言和怒火燃燒，可是敵意森然宣洩而出，讓周邊不少人看到這裡突然萌生看好戲的想法。
人都是無聊的，這種場合自然他們不會錯過。
李慶發也看著，因為李靜在那裡。男人鬥狠為女人，現在他就是想看看那個坐在李靜對面的青年接下來會怎麼樣。至於能把胡月明和朱文章搞定，這似乎不太可能呀。這兩個是讓人頭痛的人。
破案很厲害，分局破案率最高的人就是他們，也有著讓罪犯聞風喪膽的名號。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品德就不見得有什麼好了，上次還有個醜聞說在酒店捉嫖的時候有個女人提出陪他們睡一晚然後放她走的要求，結果這兩個混蛋睡了後食言，女人還是被捉了。
這件事李慶發也不知道真假，不過空穴來風這種事情，若非平時不檢點又怎麼可能傳出這樣的話？
「李靜，不是我不提醒你，有時候結識人的時候要看仔細了。有些人看起來很好，事實上心裡想什麼也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朱文章和李靜說話，但卻一直看著宋德華，咄咄逼人。
一邊胡月明很無辜的看著，嘴角冷笑變的猙獰，明顯已經開始看死宋德華。可惜，他站在李靜後面，不然的話李靜定然能看到朱文章口中的那種人其實就是胡月明這種。
「文章，這個……我知道，謝謝你。」這種劍拔弩張的氣氛讓李靜坐如針氈，維護宋德華也不是，不幫宋德華也不是。走也不行，繼續在咖啡廳待下去也不是辦法。
「嗯，這種人說的就是你們兩個，對嗎？」對於眼前朱文章的攻擊宋德華顯得很淡然，抿嘴咖啡看窗外，雲卷雲舒一般顯得無比寧靜，氣勢不凡。
宋德華的這種以優越者身份和他說話的姿勢讓朱文章和胡月明兩人雙目冰寒，甚至朱文章的手已經碰到佩槍上面……
上次有個混混就是這樣嘴巴硬來著，後來他拔出手槍頂住他的腦袋，結果那嘴硬的混混跪地叫他爺爺，一副孫子的樣子還屁滾尿流。
宋德華眼角瞥見了朱文章正準備拔佩槍，當下宋德華內心冷笑起來。當警察當成這種，也沒有存在的必要。宋德華要治理這個人很簡單，只需要對他的魂魄對手腳就是了。嚴格點講，不管是什麼人，只要是有魂魄的人那麼宋德華要懲治他都顯得極其簡單。魂魄對宋德華來講等於鬼魅，就那麼簡單。
當然，這也不代表宋德華可以肆意而為，在人類中稱霸稱王。畢竟是有肉身的魂魄，非不得已，沒有威脅到生命的前提還是不能傷害的。這是天道，就好比為什麼人要吃東西才能生存下去一樣。冥冥中注定，反正不吃就會死。
可是宋德華的準備報復並沒有實施，因為朱文章拔槍的動作被胡月明阻止了。
四周那麼多人看著，不少還是同僚。所以拔槍是愚蠢的，而且還是非常愚蠢。要教訓眼前這個青年還簡單不簡單？他們是警察，算的上是有權有勢了，要處理這種小角色再容易不過。
「喂，這個誰？我跟你說，不管你和李靜是什麼關係，請善待她。她是我的女神，如果被我知道你傷害了她，你就洗乾淨屁股坐個無期徒刑吧！」
胡月明開口了，同樣是在警告和鄙夷宋德華，不過他的話卻變成內心深愛李靜，為了李靜的幸福主動退出。瞬間，胡月明變成了聖人柳下惠一般，也讓李靜臉上恬靜帶著感激看著他。
胡月明苦澀一笑，對著李靜道：「雖然……你選擇了他，但是他欺負你的話告訴我，我永遠站在你的身邊……」
胡月明說些讓宋德華噁心的話，以至於宋德華實在難以繼續聽下去，打斷胡月明的話道：「你們兩個人不去做演員可惜了。」
宋德華說完後搖頭，一副噁心失望的樣子。對於這種人，宋德華只想一巴掌煽死。不過，這兩個人還沒資格讓宋德華這樣做，丟了自己的身份。
「喂，你最好跟我小心點！」
「算了，文章，我們走。」
朱文章出言警告，胡月明則是對著李靜淺淺一笑後拉著朱文章離開。一時原本的看熱鬧的人也都聳肩重新坐好，表示有些失望。
當然，男人好面子，只怕好戲還在後頭呢。認識胡月明兩個人的警員都意味深長的笑了，並且三三兩兩低聲談論著什麼，不時笑上兩句。
李靜尷尬了，看著胡月明兩人走遠後歉意看著宋德華。她也沒想到會有這種事情發生，而且還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這讓她難做，也深感愧疚。
「怎麼我感覺咖啡苦苦的？」宋德華絲毫沒在意之前的事情，此時皺眉把自己之前一直想說的話說出來，說話的時候端起咖啡湊到李靜眼前。
李靜呆了，現在她才留意到宋德華喝咖啡居然沒放糖！天呀，眼前的宋德華居然就這樣喝咖啡……
「月明，那混蛋你打算怎麼整他？」出了咖啡廳後朱文章有些迫不及待詢問。
臉上桀驁、陰沉，朱文章現在更像土匪而不是警察。
「文章，不是告訴你以後別那麼衝動嗎？上次隊長警告我們的事情你忘記了？再這樣下去他也保不住我們了。這個人看起來也不怎麼樣，隨便找幾個混混把他教訓他一頓就是了。」
胡月明喜歡借刀殺人，他們隊長教的。畢竟他們身份擺在這裡，要是他們動手做點什麼肯定會有輿論的。所以讓別人動手最好了，至於是誰，那就看誰倒霉了。
「我靠！這個好，媽的，一定要把這個混蛋的雙腿打斷，我看他以後拽什麼！呸！」朱文章吐痰，嘴巴挪動幾下怒意得已宣洩一般笑了。
「走！」胡月明也不多說話，立馬開始行動。
朱文章再後，得意哼歌隨行。
咖啡不能填肚子，宋德華只能說自己沒經驗，到後面自己肚子餓才想起喝咖啡雖然有情調點，可是餓肚子卻很難受。最後宋德華內心責備自己做事欠考慮，接著又邀請李靜吃了一頓飯才算結束了和李靜短暫的會面。
這個時間裡他們的話題主要還是集中的胡月明兩人已經今晚即將展開的案件上，除此外也沒有其他進展。就連宋德華原本打算認真注目李靜眼睛的計劃也落空了，所以不得已今晚再看個仔細了。
殘魂在體可以通過眼睛看到的。有的人眼睛裡會浮現出另一個不是她的人影那就是魂，眼睛是心靈之窗，也算是肉身和魂魄的交融點。所以道士們開天眼或者有陰陽眼就能看到鬼魅。
「勞累的一天。」回家的路上驕陽直射，地面蒸氣能見氣體裊裊上升的程度。而宋德華則是總結上午和李靜兩人在一起的結論。
女人漂亮男人有壓力，即便他們兩人的關係並不算很親密的那種，可是撇開胡月明的鬧劇後還有不少認識李靜的異性上前招呼，眼睛都放在李靜身上，注目認真，含情脈脈或是帶著貪婪。
這也就是宋德華沒有注目李靜眼睛的原因，因為那麼多人看著她的神情認真和注目，所以李靜後面說她討厭男人這樣帶著侵犯性的眼睛看著他。而宋德華只能「改日再戰」，以免自己成了可惡的人。
宋德華說的勞累就是這樣，當初他一個人想怎麼樣就怎麼，生活的世界也是那麼安靜讓他心曠神怡多輕鬆。現在好了，有種進入塵世的感覺，各種煩惱接踵而來，各種麻煩也開始有了。
「怪不得師傅叫我不要和女人接觸的太多，甚至警告我不要有三妻四妾。現在看來我還是一輩子做個魂師修行者得了，清苦是清苦點，樂得自在很逍遙。」
宋德華喃喃自語，眉毛一挑繼續趕路。
猥瑣惱怒看著眼前的胡月明和朱文章，想怒卻又不敢，要他誠服就更不可能了。這兩個混蛋……
「猥瑣，見到我們跑那麼快做什麼？我們很凶嗎？！」朱文章在前，胡月明在後，兩人堵住了正帶著兩個小弟逛街的猥瑣。這傢伙一見到他們兩人就跑，好在，朱文章和胡月明早就已經料到，所以將他們死死卡住。
「朱大哥，胡大哥，我見到你們開心都來不及呢，怎麼會跑？我只是想起有件事沒做，所以趕著去做。你看……」猥瑣討好道，臉上顯得委屈。
猥瑣身邊兩個小弟也低頭不敢說話，很害怕的樣子。
他們當然害怕，沒幾個混的見到胡月明和朱文章不害怕的，因為他們動不動就拔槍頂他們腦袋。而且，他們做事心狠手辣，比他們大哥都要狠！
朱文章冷笑，看了眼胡月明見他點頭後對著一臉阿諛奉承的猥瑣走去。
這個人個小頭目，原本他可以好好的。可惜，遇到了他們兩人，所以，現在只能怪他倒霉了。
「猥瑣哥，有件事情讓你辦，能辦好不？」朱文章開門見山，搭肩並且拍著猥瑣的胸口和腦袋，一副爺們的樣子。
猥瑣臉上為難一閃即逝，隨即賠笑起來：「文章大哥，你的事情一定非常重要。你看我笨手笨腳的，恐怕什麼事情都做不成，要不你找其他人去？我可以幫你做介紹！」
這兩個穿身警察的制服可卻沒一個好東西，現在是要把他往火堆裡推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