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章 破罐子 文 / 22師兄
不過我怎麼也沒有想到,在我剛剛扔了這個木牌的時候,這水池中竟然掀起來一股小浪,就跟有啥東西要動水裡冒出來似的。
不過那東西的頭還沒剛剛冒出來,我扔出去的小木牌剛好砸中他的頭,然後那玩意又是很難聽的叫了一聲,沉了下去。而這個小木牌則是又反彈到了我旁邊,完好無損。
喲呵,這東西還蠻厲害的樣子?剛剛我差點被那東西弄的死在水裡,結果一個小木牌直接砸的他不敢冒頭了?這是好東西,我得好好收起來!
然後我重新把這木牌繫在我腰間的紅布上,穿上衣服就往回走。
在我回到家的時候,又看到那大叔蹲在那裡吃玉米。我心想這貨是不要臉啊?整了年幼無知的我不說,還欺騙我爺爺這個老糊塗。我剛想上去好好理論一番,爺爺卻大聲朝我喝道:「郝小寶!鬧夠了沒有,趕緊給恩人道謝!」
這玩意算我哪門子恩人,明明就是無良大叔!
爺爺看我對他不理不睬的,氣的直瞪眼。他瞪眼也沒用,反正我對這個無量大叔沒好感。
爺爺似乎發現來硬的對我沒用,然後就對我說:「小寶你不知道,你身上那符就是當年這位恩人畫的啊!今早你出事,人家又是不辭辛苦大老遠的趕了過來救你,你還不謝謝人家!」
切,當年就是靠一個符唬了我十八年!不過話說他是怎麼知道我出事的呢?然後我就不冷不熱的朝這個大叔問道:「大叔,你是怎麼知道我今天要出事的?」
這大叔啃著玉米說:「算的。」
算的?這麼神奇?從小學的思想品德,到高中的政治科學,我是絕對不會迷信這些玩意的。然後我就故意刁難問道:「你說你是算的,那你算算我剛剛幹嘛去了?」
這大叔眉毛也不眨一下的說:「洗澡去了。」
這麼厲害?這都算出來了?我頓時崇拜之情溢於言表,準備大肆讚揚一番來著,這鬍子大叔白了我一眼說:「一看你身上乾乾淨淨也就知道了。」
切,我頓時感覺這貨肯定是招搖撞騙的江湖郎中!然後我也不高興再理他,而是進屋拿過我的書包,準備上課去了。
高三,分秒必爭啊!
在我走的時候,爺爺苦口婆心可憐兮兮的朝這個大叔說道:「恩人,能不能再幫我們家小寶畫個符?你看昨天符剛丟就出了這事,是不是太危險了?」
這個鬍子大叔瞇著眼睛看了我一眼,說道:「沒事,他已經不再需要符了。」
「可是……」爺爺還想說什麼來著,那個大叔直接拍拍屁股起身,遞給了我爺爺一個圓不溜球的東西然後說:「我就先回去了,下次再有情況你再叫我就好。」
然後剔著牙悠哉悠哉的從我身邊走了出去。
我本來還想說啥來著,不過這大叔走過我身邊的時候朝我擠了個媚眼,嬉皮笑臉的說道:「陰司使,好好幹啊!」
說完,他大步一邁,竟然直接走了院子!
牛人啊?他咋知道陰司使的事情?不過我更吃驚的是他的功夫,輕鬆一跳兩米高,大步一邁三米遠,我要是有他這麼厲害,不早就在學校裡稱霸了!
「小寶,給我回來!」我背著書包剛準備出門的時候,爺爺沉著臉把我叫了回來。那架勢,就跟要拿著雞毛撣子打我一樣。
雖然我平時老是不聽他的話,但是看他現在似乎有些嚴肅的樣子,我也是乖乖的走了過去。
結果爺爺只是摸了摸我的頭,說了句:「好好讀書啊!」然後就讓我走了。
我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有多想,趕緊的先跑回學校才是真的!
跑到教室裡看到他們正在做題,我心想不能比別人落後,也是趕緊的坐了下來準備做題。之前跟我一起包夜的幾個夥計湊過頭來問:「郝小寶,昨天晚上你是咋了?差點睡過去了!」
「你們懂個屁!老子那是在神遊!這不是好好的回來了麼?」這幾個都是平時跟我一起玩的人,所以我說話也沒有啥避諱。
「那嫂子呢?嫂子今天咋也沒來上課?」
我朝前面一看,發現我的小女友還真沒來上課。莫不是因為昨天張傑罵她醜,她受刺激了?
一直忘了介紹,我小女友名字叫做胡菲,在班級裡一直是很清高的那種。雖然長相不是班花級別那種,但是人家氣質好啊!我從高一一直追到高三,前幾天才修成正果。
看著她位置空落落的,我突然也看不進去書了。我們倆可是說好了一起考北京的,要是我多看了這一會兒書,比她多考了幾分,到時候我上了她沒上怎麼辦?我們倆的成績都是名列前茅,雖然一個是正著數,一個是倒著數。
然後我就想,這個時候該是我表現的時候了。都說打江山易,守江山難。我要是不趁著現在這個機會跟胡菲同進退一番,被人翹了牆角可就不好了。
於是我乾脆放下書本,也不看書了。
可是我再一想我現在看不看書她也不知道啊?不行,我得把我這份心意傳達給她,然後我拎著書包就跑出了學校,朝胡菲在的那個村子跑了過去。
我只知道胡菲在的那個村子叫胡家村,但是不知道怎麼走。一路上問了半天人結果走著走著走到了一堆亂墳崗。
真特麼的晦氣!不過我記得上一次指路人跟我說,穿過了亂墳崗就到了胡家村來著,所以我也是沒啥好怕的,就直接從亂墳崗穿了過去。
本來是啥事都沒有的,可是當我快走出亂墳崗的時候我踩到了一個罐子。這罐子也搞笑,口這麼大,竟然我的整只腳都能放進去!
當時我是看著這罐子上頭的蒙的布挺眼熟的,跟我腰間莫名其妙出現的那布差不多的質地,就伸腳踢了一下。哪知道我這抬腳的一瞬間,剛好一支小木棍撬動了那罐子,那罐子躺了下來人,然後我這一腳就直接踢了進去。
腳進了罐子了,我感覺整個鞋都濕了。也不知道是誰藏在這裡的陳罈好酒,就這麼不要了?不過被我腳丫子洗禮一番,應該更值錢才對。然後我就想把腳拿出來,晾晾。
可是我甩來甩去那罐子就是不掉,罐口死死的咬住我的腳脖子下不來。我現在都好奇剛剛是怎麼把腳伸進去的?本來我是想直接把這個罐子給砸碎,但是一想著弄碎了怪可惜,回家醃鹹菜該多好啊!然後我就彎下身子,去拔這個罐子。
我也不知道咋回事,低頭拔罐子的時候我聞到了一股莫名的臭味,就跟醃了許久的臭豆腐一樣,不,比臭豆腐的味道還刺鼻。準備的來說,就跟吃了韭菜蘿蔔餡的餃子之後放的屁一樣。
我屏住呼吸然後雙手拔罐子,猛地一使勁,結果罐子沒拔下來,我倒是被晃了一下,屁股直接坐地上了。
坐在地上我想爬起來的時候,發現我屁股旁邊有個泛舊的肚兜。這肚兜很小,也就是剛出生沒幾個月的小孩穿的那種。
可是奇怪的是當我發現這個肚兜的時候,我腳上的罐子竟然有種朝肚兜這邊過來的趨勢!我大腿用力不讓自己的腳動,可是那罐子就這麼直勾勾的往肚兜這邊滾來!
我被這詭異的一幕嚇壞了,爬起來就想跑!可是在我爬起來的時候,罐子撲通一聲就碎了,然後我看到很多紅色的水濺了出來,裡面還有個肉乎乎東西在蠕動,直接趴在了那肚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