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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91章 【農家樂】(二) 文 / 楚圖南

    「關係?」郭小洲把濃黑的眉毛抬得高高,堅定道:「上下級的關係。更多精彩小說請訪問」

    「是嗎?就這麼簡單?」謝富麗似乎感覺受到他的愚弄,語氣尖刻道:「全廣漢市有幾百萬男人是她的下屬,你算她什麼下屬?你在******工作?你是她的老鄉還是校友?是她的親戚的親戚?她憑什麼單單要關照你?」

    郭小洲早覺察出謝富麗的眸子有些不對,似乎有些微醉,但似乎又很清醒,他斷定,她在借酒發洩。

    她之所以帶他出來,絕不是看中他,而是帶一個出氣筒,來發洩她無法獨自宣洩的怨氣。

    想到這裡,他也不再客氣,反正無論他怎麼委曲求全,她也不會放過他。

    「你喝多了,謝部長。」郭小洲低沉的嗓音中有著不容置疑的憤怒。

    「你生氣,因為我貶低你心中的女神?」謝富麗火氣直往上冒,她想到了她的第一個男人,那個對誰都不負責任的男人,還有第二個男人,以及孫得坤,他們都以一種洗劫的方式,或掠走她的身體,或掠走她的心,讓她再也不敢相信任何男人。

    顏婕的確在很多男人心中是不容褻瀆的女神。

    對郭小洲來說,除了女神之外,她還是他的伯樂,是她欣賞的人才。他承認自己愛慕她並感激她。

    「我一直奇怪,你為什麼總針對我?」郭小洲冷冷盯著她的眼睛,緩緩地說:「我們原本是八竿子打不著的人,你這個大人物處處針對我這個小人物,為什麼?」

    「這個原因很簡單,說出來便索然無味!」謝富麗不加思索地揮揮手說。

    「因為你嫉妒顏婕,你嫉妒她的一切。她比你漂亮,比你年輕,比你有文化,比你有背景,比你端莊……」

    謝富麗抬掌朝郭小洲扇去。

    郭小洲不躲不避,「啪!」地硬生生承受一記耳光。他臉上沒有悲憤,沒有氣惱,只有嘲笑和不屑。

    「你怎麼努力也無法撼動她在你心中的地位。」郭小洲冷聲道:「不是我們把她當女神,是你自己。」

    真的是這樣麼?謝富麗呆呆地想著這句話。她嫉妒她,因為她得來的東西不費吹灰之力,不用捨身侍人,不用委曲求全,不用一邊強忍嘔吐一邊佯笑著侍候那個老男人,不用被人暗地裡唾棄……

    忽然,一股異樣的東西襲擊了她,她不可遏制地,當著他的面放聲慟哭。

    此時的她顯得那麼脆弱,那麼不堪一擊。

    看著她低伏顫抖的身子,郭小洲的眸子裡沒有憐憫,但看著她不斷聳動的嬌軀,他的眼神裡多了些異樣的東西。

    如果一杯水被「攪了一次、兩次之後還有人攪第三次」,而且攪水的男人層次一個比一個高,證明這水的魅力不俗,就像一杯咖啡,越攪越香濃,越攪越帶勁。謝富麗自然有這個魅力,否則以孫得坤的地位,什麼樣的女人他得不到,為什麼偏偏只對她流連忘返,至今不捨?

    哭泣中的她沒有往日的警惕和小心,露出裙下一雙結實渾圓、又長又直的大腿,還有低伏在茶几上因此而撅起的渾圓碩大的豐臀,它隆起驚人的弧度,誇張的連接在她的腰肢下,隨著她的悸動而掀起滾滾肉浪。

    真是個性感尤物!郭小洲心中陡然升起感概。他似乎明白了她不久前說的那段莫名其妙的話,「要好好對她啊!做女人難,做漂亮女人更難,做個有學問的漂亮女人尤其難!」

    聯想起關於她的傳聞,她其實想說的是:「做個當官的漂亮女人尤其難!」

    謝富麗忽然停止哭泣,她自己拿起紙巾擦拭著,坐姿也恢復正常,大腿收進了裙下,雙腿併攏,直起了並不算修長的脖頸,掃向他的眼神也逐漸變得灼熱。

    郭小洲知道自己算是徹底得罪了她,他索性卸下面具,淡淡道:「我們該回去了。」

    「回去?不。繼續喝酒!」謝富麗哭泣後的眸子亮得出奇。一如雨後天晴的天空,明亮!清澈!

    郭小洲搖搖頭,歎了口氣,「喝酒你自便!」他心想,你喝多了我的任務頂多把你送回去,交給魏格文便是。

    謝富麗並沒有勉強他喝酒,而是自己撕開一罈酒的油紙,「咕隆隆」給自己倒了一滿杯,仰喉便一口而飲。

    便是郭小洲也看到心中發麻。農家樂的杯子容積二兩半左右,雖說周康米酒的酒精度不高,但米酒喝多喝急了一樣醉人,甚至某些能喝白酒的人能很輕易醉倒在米酒下。

    謝富麗一杯又一杯地喝!

    雖然這裡不是戰場,也沒有語言交鋒,但她卻用一杯杯酒硬是喝得周圍瀰漫著濃烈的硝煙味。

    郭小洲看得額頭滲出一層細密汗珠。倘若市委宣傳部長喝出了什麼問題,他可是一萬張嘴巴也說不清楚,甚至可以用萬劫不復來形容。

    他不同情這個女人!但他必須考慮後果。

    他很嚴肅地勸阻道:「謝部長,你再不能喝了。」

    謝富麗擺擺手,「不用你管!」

    郭小洲無言。的確,他管不了她。從任何一個角度都沒有資格去管她。

    看著大半罈酒被她消滅,她的臉色紅如櫻桃,甚至露出來的小腿上也泛起了微紅。

    郭小洲心底透心徹骨地不安他意識到必須採取強制措施。否則,任由一個被情緒燒昏了頭腦的女人借酒消愁,出了問題他倒霉。

    他「騰」地站起身,不由分說,伸手抓起她的雙臂,強行把她架在臂膀上,半拖半拽朝外走去。

    「不……放開我……」謝富麗雙手推搡,雙腳用力掙脫,兩人的肢體交錯緊貼。

    你推我拉,你退我進……郭小洲苦於不敢用太大力氣,脖子處被她的指甲劃了兩道血痕,更要命的是,在糾纏中,她的雙峰、她的臀部、大腿,不斷和他的肢體撞擊。特別是他伸手去捉她的手臂時,卻不小心抓住了她的右乳……

    兩個人幾乎同時停止了糾纏,就如同電影畫面被定格一般。

    謝富麗厚實的嘴唇發出一道呻吟!

    而郭小洲的的心幾乎從嗓子眼裡跳出來,感到血脈在一下下蕩漾撞動著自己的身體,他首次被懷裡這具豐滿的**和自己的**連接起來。

    可是,還沒有等他想明白過來時,謝富麗艷紅的臉蛋在他瞳孔裡放大,她忽然張口****,猛地吻上了他的嘴巴。

    「唔……」郭小洲有些抗拒蝶擺脫了她的嘴唇,「謝……」

    不等他說出謝部長三個字,她踮起腳尖,再次頑強地封堵住了他的嘴巴。同時伸出雙臂環抱著他的腰背。

    如果沒有親自經歷過,若有人告訴郭小洲說,一個喝醉酒的女人能催生出三倍於平時的力量,他肯定不會相信。

    此時的謝富麗便是如此,雙臂的力量之大,即便是一個青年男子也不可能輕易掙脫,況且他還顧忌著發猛力會傷到對方。

    趁他立足未穩之際,謝富麗的香舌快速地纏住了他的舌頭。

    一個是修煉多年的成熟豐滿女子,渾身瀰漫著原汁原味地誘惑和高超技巧。

    一個是年輕的單純男子,在肢體語言方面尚屬混沌的初哥。

    郭小洲抵抗了僅僅幾秒鐘便宣告結束。他的腦子裡瞬間給自己找了一個借口。如果能乘機修復同她的關係,壞事也許能變成好事。

    即便是他再怎麼有毅力地狠心拒絕,那麼會結下一個滔天大仇,將來的日子寸步難行。

    人一旦選擇妥協,很多事情就水到成渠。

    不到一分鐘,郭小洲便由守轉攻,他一邊和她的嘴唇糾纏著,半摟著她的一隻手撩進了她的裙內,順著豐美的大腿向上向內滑行,一寸一寸的撫摸磨蹭,而他的另一隻手也條件反射似地捏向她的雙峰……

    雖然是自己刻意想要的結果,但謝富麗還是有些不適應。她好多年沒有接觸過如此年輕強健的身體,那帶著年輕活力的急促呼吸,有力而忙亂的手,還有他嘴唇的好聞氣味,絕不是孫得坤那般,全是腐朽老氣的古怪味道。

    她聞之如飴,如沙漠中乾渴已久的旅人看著綠洲一般,瘋狂地吮吸著甘泉。從他口鼻中呵出的熱氣猶如一條條細小的熱流,從鼻耳中進入,飛快地淌遍她的全身,那奇異的舒爽感、酥麻感,使得她的身體有了久違的記憶。

    他的一雙手雖然有些毛燥,有些生澀,完全沒有技巧,如猛獸般揪捏摩擦著她的一片一片肌膚,但卻實實在在點燃了她心底的火焰。她臉上的表情嬌媚動人,彷彿回到了她的少女時代。下腹的潮濕溫熱之氣逐漸迸發,她不由自主地扭動著腰肢,豐滿飽碩的臀部中央已經是一片濕潤……這就是她曾經夢寐以求的人生極樂嗎?這就是她曾經無數次幻想的清新、乾淨得純粹的味道嗎?這些年來,孫得坤從來都不能將她帶到這樣的境地。哪怕他再努力,他使用最好的藥物也枉然,他的味道總帶著混沌不堪的腐氣,這只會讓她越來越失望,距離極樂越遠。

    郭小洲的雙手略一凝滯,兜腿把她摟抱起來,朝竹屋中走去。

    兩具身體一起倒在竹床上。竹床的堅硬邊緣烙得她的膝蓋生疼聲生疼,也讓她微微清醒了過來。她沒有想到郭小洲真敢把她抱上床?她剛才之所以主動擁吻,只不過是酒精刺激,情緒刺激已經被郭小洲的話刺痛後的一種發洩。

    但現在她好像已經騎虎難下了,她的身體被點燃,郭小洲的下體堅硬如鐵,已是徹底失控的狀態。

    她強聚起全身僅有的一點抗拒力,顫聲道:「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

    也就在這個時刻,郭小洲野蠻地扯下她的直筒裙,惡狠狠地說:「干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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