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九十二章 匈胡大戰,以身試險 文 / 聖白榮
「你回來了!」東胡使者看到冒頓不敢置信的感歎了一句,接著說道:「冒頓單于,你回來了也好!這裡大臣都在,我問你。東邊的荒地你們願不願意割讓給我東胡王?」
冒頓聽到那毫不客氣的話語後,嘴角一顫,面露怒氣,他深深的吸了口氣,強壓下內心噴薄欲出的怒火,大聲喊道:「拿地圖來!」
「是!」隨從聽了冒頓的話後,急忙取來地圖。
冒頓展開地圖,對東胡使者客氣的說道:「東胡國君想要哪片荒地?」
東胡使者在地圖上畫出一大片無人居住水草豐美的草原,用略帶威脅的口氣對冒頓說道:「就是這片無人居住的荒地,我王看上了這片荒地,特派我來討要!你可以不給,但這麼做的下場,想必是知道的!」
「竟然索要這麼大片草原!!!」
冒頓思考了一陣子,扭身問在場的大臣道:「你們有什麼意見嗎?」
「單于。這是無人居住的荒地,一直閒置在我國邊境,我認為讓出此地並沒有什麼不妥。」一位大臣說道。
右賢王聽後,阻止道:「不可,土地是國之根本。每寸土地都是用鮮血換來的,絕對不可以隨隨便便讓給他人!」
「單于,東胡強大,若是兩國交戰,我國恐怕得不到什麼好處,這塊地還是讓出的好。」另一名大臣說道。
不一會,議事營帳內的大臣分成了兩派,一派認為可以割讓此地,另一派認為不可割讓此地。
冒頓心中早有主意,他詢問這些不過是想試探一下大臣們的忠誠度罷了。
冒頓聽了大臣所說的話,皺了皺眉,思考一陣子。對東胡使者說道:「這片土地的確無人居住,我們留著實在沒用,既然東胡國君想要此地。那就拿去好了!」冒頓說完,收回了地圖。
「算你識相!」東胡使者的語氣越發不客氣得寸進尺了。
冒頓聽到此話,很是不爽,他扭過身去怒吼道:「送客!」
「不送,告辭!」東胡使者拍了拍衣袖,扭身離開。
待匈奴使者離開許久後,冒頓緩緩轉過身來。
冒頓臉上寫滿怒氣,他猛的一拍桌子,對大臣們怒吼道:「古語云:『地者,國之本也,奈何予人!』主張割地乞和者,十有**是東胡奸細。把他們都給我拖出去斬了!!!」
「是!」營帳外侍衛得令,進入營帳拖走了將近一半大臣。
營帳外一陣:「冤枉呀!」過後,再也沒了動靜。
冒頓又是猛地一拍桌子,怒聲下令道:「左右賢王聽令!你們負責將全國十六歲以上的男子強徵入伍,給他們分配武器,三日後我要率領全國男子親征東胡,去討個公道!」
「單于,這麼做不太好吧,月氏等國虎視眈眈,我們把全國男子調走,恐怕他們會趁著我們內防鬆懈大舉入侵!」右賢王謹慎的提醒。
「除掉強敵東胡他們誰還敢入侵?你們不必再勸阻我了,立即去執行命令!」
「是!」新任的左右賢王領命離去。
冒頓心想道:閼氏,我的愛人,這些日子讓你受苦了,不論如何,我一定要從東胡把你救回來!
草原爭霸之戰就此打響,戰事越演越烈,新的草原狼王在戰火中誕生了!
匈奴在冒頓的領導下,一舉擊潰了強國東胡,隨後匈奴大軍橫掃草原各國,無人能敵。
在中國歷史上,冒頓領導的匈奴騎兵,橫掃草原各個部落,第一次統一了蒙古草原,冒頓發兵東征東胡不久後,匈奴躍居成了亞歐大陸最強大的國家之一!
此時的雁門關內,扶蘇正在屋中收拾著隨身物品,他知道明天一早咸陽城的使者就會達到此地,他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準備趁著月色離開此地。()
突然,一陣敲門聲響起,門外傳來了吳旗的聲音:「將軍,屬下收到皇城咸陽城的飛鴿傳書,特來稟報!」
「門沒鎖,進來吧。」扶蘇話音落下,吳旗推門進入屋內。
吳旗看到屋中擺放的亂七八糟的東西,猜到扶蘇在整理物品,於是問道:「孔剛和將軍都在整理物品,莫非你們要離開此地?」
扶蘇聽到吳旗的話後,微微一愣,略顯慌張的說道:「沒……沒有!這裡的東西有點多,有點亂,我只是閒來無事整理一下罷了。」
「哦!」吳旗哦了一聲,從他那表情來看,顯然不相信扶蘇所說的話。
扶蘇見吳旗不相信,急忙轉移話題,他走到吳旗身邊說道:「這次皇城咸陽又交代了些什麼事情?」
吳旗從懷中取出信件,遞給扶蘇,答道:「從這份書信字面上的意思來看,皇帝派來的使者明日一早就會達到此地,他此行目的是繼續從雁門關調離軍隊,去鎮壓其他地方的農民起義。」
「嗯。」扶蘇應了一聲,細細瀏覽從咸陽來的飛鴿傳書。
扶蘇見書信上所寫的內容與吳旗介紹的基本一致後,對吳旗說道:「似乎皇城咸陽並不知道雁門關守城主將身亡的事情。」
「戰事緊急,退敵當先,因此屬下並未向皇城咸陽通報此事。但將軍領兵擊退匈奴的事情已經傳播出去,恐怕咸陽方面已經知道您藏在此地,已經暗中有所動作了。」吳旗解釋道。
扶蘇聽到吳旗的話後,心想道:外患臨頭時,軍營中一切矛盾都被外患掩蓋了下來,匈奴退兵後內憂又成了此時的主要矛盾,恐怕雁門關主將身亡和我藏身雁門關的事情已經散播到咸陽了,胡亥定然不會放過我這個眼中釘肉中刺的,還是早日離開此地的好。
扶蘇想到此處,問吳旗道:「雁門關內還有多少正規軍?」
「雁門關守衛戰後,匈奴俘虜了千餘人秦兵,這千餘人秦兵是城中僅有的正規軍了!」
「這麼點人連城牆上的崗哨都站不滿,如何外調?難道讓我們抓壯丁參軍湊數不成?雁門關百姓剛剛經過戰爭的摧殘,此時再強抓壯丁,恐怕會惹得民怨沸騰!你可有什麼應對之策?」
吳旗思考一陣,答道:「將軍,若是我們曉之以情,動之以理,使者不會為難我們的,況且……」吳旗說到此處,就此停下。
扶蘇見吳旗停下,追問道:「況且什麼?」
「況且秦二世皇帝頒布的政令已經大不如前了,雁門關地處邊陲,完全可以無視政令!」
「哦?此話怎解?」扶蘇繼續追問道。
吳旗踟躇了一陣子,並未直接回答扶蘇的問題,而是問道:「將軍還記得第一次逼退敵軍的那場大雨嗎?」
扶蘇聽到吳旗的話很是疑惑,不知道他要說些什麼,於是扶蘇思考了好一陣子才回答道:「當然記得,那場大雨剛過去不久,我怎麼又可能忘記呢?!」貞估鳥技。
「那將軍可知道匈奴南下入侵我國時,秦二世皇帝為了維護始皇帝的基業,從各地召集農夫趕往邊關守衛長城的事情?」吳旗接著問道。
「我雖然不知此事,但此舉合情合理,也能猜到。可你問我這些問題,倒地想要對我說些什麼?」
吳旗聽到扶蘇的話後,咧嘴一笑,答道:「將軍久居房屋不出,沒有接觸到民間傳聞也實屬正常。民間流傳,之前的大雨讓兩名秦將延誤了軍令,他們未能把從其他地方徵召來戍邊的農夫護送到邊境漁陽,理應當斬!那兩個秦將畏死,便從徵召來的農夫中,找了叫陳勝、吳廣的兩名農夫,充當替死鬼。陳勝、吳廣也是畏死,情急之下,兩人聯手殺死押解戍卒的將尉,發動兵變。隨後他們兩人以『王侯將相寧有種乎,一介布衣亦能將相!』為旗號,假借公子您和復興楚國的名義,號召天下受苦受難的農民參與此次起義。在太子的名聲和復興楚國的刺激下,數以萬計的農民自願加入陳勝、吳廣領導的起義軍隊伍中去,陳勝、吳廣的義軍越做越大,現在已經可以和正規軍分庭抗衡了!」
吳旗說道此處,停頓一下,接著說道:「秦軍面對一路西進直逼首都而去的陳勝、吳廣起義大軍,只能選擇從各地抽調兵力鎮壓義軍!在陳勝、吳廣此次起義刺激之下,各地起義的將士、民兵如同雨後春筍一般大量湧現,就連被滅亡的齊、楚、燕、韓、趙、魏六國,都復國過半!秦二世皇帝沉迷酒色,不理朝政,全然沒有意識到危機來臨。在大秦帝國即將分崩離析之刻,各地帶兵將領陽奉陰違,多數按兵不動,秦二世皇帝的政令執行力已經大不如前了!」
「原來是這樣!!!」扶蘇聽了吳旗的話後,沉思起來,不再言語。
過了好一會,扶蘇才問吳旗道:「陳勝、吳廣義軍有與秦軍分庭抗衡的實力,我們該如何應對這支義軍呢?」
「根據傳聞,這支義軍起義地點在大澤鄉,大澤鄉距離這裡甚遠,我們大可按兵不動。況且以您被通緝的罪犯身份,也不適合與義軍為敵。」
扶蘇聽到吳旗的話,心中一驚,想道:吳旗說此話,是在袒護我嗎?
扶蘇思考一陣,對吳旗說道:「既然如此,應付咸陽派來的使者之事,就交給你了。」
「喏!」
扶蘇見吳旗答應,揮了揮手,說道:「你退下吧。」扶蘇說完此話,陷入了沉思之中。
吳旗見扶蘇陷入沉思,便不再打擾,離去了。
躲在門外偷聽的扶蘇、吳旗對話的幾名秦將,聽到了靠近的腳步聲,急忙離開了。
黃昏十分,趙茜敲響了孔剛的房門。
孔剛打開門看到滿臉愁容的趙茜,急忙把趙茜迎進屋。
趙茜進屋後,孔剛警惕的看了下四周,關住了房門。
「唉……」趙茜坐在椅子上歎了口氣。
孔剛關住門後,走到趙茜身邊,悄悄說道:「趙姑娘,你知道被別人跟蹤了嗎?」
「知道,當然知道!匈奴退兵後,那幾個人就像跟屁蟲一樣跟在我身後,甩都甩不掉,我都快煩死了!」
「姑娘進屋歎氣莫非是為了這件事情?」
趙茜搖了搖頭,把聲音壓的很低,對孔剛說道:「雁門關秦將蠢蠢欲動,我看他們有抓扶蘇領功的意思。我與扶蘇談過多次此事,他卻不以為然,我實在為了這件事情發愁呀!」
「哦,原來是這樣!」孔剛感歎了一句,悄聲說道:「今晚我們不就要離開這裡了,又何必擔心呢?」
「離開?說的容易!屋外的那些秦兵秦將會讓我們輕而易舉的離開嗎?!」趙茜說完,苦笑一下。
孔剛聽了趙茜的話,了然一笑,悄聲答道:「嘿嘿,這個就請姑娘放心好了,公子已經讓我和吳旗溝通過了,我和吳旗談的很妥,若是其他秦兵對我們動手,他不會坐視不管的!」
趙茜聽後,急忙叫道:「你的意思是,他會……」趙茜說到此處,停了下來,在桌子上寫下「謀反」兩字。
孔剛看到那兩字後,點了點頭。
趙茜還是有點擔心,問道:「可他真的會那麼做嗎?」
「這就要看他的行動了!」
趙茜聽後,沉思了一陣子,站起身子說道:「既然如此,我也就不打擾你了,希望你能做好應對吳旗叛變的準備。」趙茜說完,打開了門走出房屋。
「姑娘慢走。」
孔剛護送趙茜離去後,關上屋門,心想道:公子,吳旗真的會幫助我們嗎?用我們的性命去試探吳旗的心意,是不是太冒險了?
夜幕再次來臨,雁門關陷入一片黑暗之中,扶蘇、趙茜、孔剛三人在約定好的地點見面了。
扶蘇、趙茜、孔剛碰頭後,快步朝雁門關南門走去。
夜深了,雁門關南門已經關閉,稀疏的守門士兵站著崗,過了一會,扶蘇、趙茜、孔剛來到了南門。
守門士兵見到扶蘇過來,急忙站直身子行了個禮,大聲稟報道:「報告將軍,此地一切正常!」
「打開城門!」孔剛不說廢話,直奔此行主題。
「喏!」守門士兵得令,來到城門旁邊剛要打開城門,一隊早已埋伏好的秦兵一下子從小巷中竄出,把扶蘇、趙茜、孔剛團團包圍,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領兵而來的秦將輕蔑的看了扶蘇一眼,輕佻的問道:「扶蘇、孔剛將軍,你們這是想去哪呀?」
「大膽!見到主將還不參拜?」孔剛厲聲呵斥道。
領兵秦將大笑幾聲,反問道:「哈哈哈哈,主將?他算是哪門子主將?」
扶蘇見來著氣勢洶洶,知道魚兒上鉤了,便拿出兵符,裝腔作勢的吼道:「掌控兵符者便可統領三軍,你身為秦將,這點知識不會不知道吧!」
「知道,當然知道!」領兵將領說到此處,頓了一下,厲聲反問扶蘇道:「你不會不知道自己是大秦帝國的逃犯吧?捉拿逃犯,是每位大秦帝國子民應盡的義務,你是逃犯,我現在要捉拿你,也沒有什麼不妥吧?!」
「你敢!」趙茜怒吼一聲,挺身而出,擋在扶蘇身前。
這時,一陣嘈雜的腳步聲傳來,又是一隊秦兵趕來!
那秦將看到其他將領趕過來搶功,抽出佩劍,急忙下令道:「給我把他們拿下!」
「喏!」圍在扶蘇周圍的秦兵應了一聲,手拿兵刃,直奔扶蘇等人而去。
趙茜見秦兵逼近,取出匕首,做出了拚命的架勢。
扶蘇看到趙茜如此舉動,將其攔下,對那秦將喊道:「你若想要抓我,根本不用如此大動干戈,我們願意投降!」
扶蘇說完,把佩劍放在地上,做出了投降的舉動。孔剛看到扶蘇的舉動,也把巨闕放在了地上。
趙茜見到扶蘇、孔剛如此舉動,急呼道:「扶蘇、孔剛你這是做什麼?!」
「我這是投降呀!周圍那麼多敵人,我們是跑不出去的,你也把武器放下吧。」扶蘇勸解道。
孔剛對趙茜說道:「趙姑娘,我們還是投降吧!」
「可是……」
扶蘇見趙茜還是不願投降,於是在她耳邊悄聲說道:「放心,一切有我!」
趙茜猶猶豫豫的放下武器,對扶蘇悄聲說道:「為什麼要這麼做?」
扶蘇自信一笑,也不回答,對那秦將喊道:「綁了我們吧!」
那秦將見扶蘇如此舉動,內心甚是疑惑,在他猶豫之間,越來越多的秦將領著士兵在這裡出現了。
「媽的,都想看老子失敗,等我失敗了好來搶功!」
那秦將見其他將領前來搶功,抱怨一句,急忙下令道:「把他們給我綁了!」
「喏!」秦兵綁了扶蘇、趙茜、孔剛,收了他們的兵器。
其他秦將見扶蘇被綁,大失所望,他們來到那秦將身邊,對他說道:「王將軍好手段,這麼快就把叛賊扶蘇給制服了,這可是大功一件,讓我等大開眼界,欽佩不已呀!」
「哪裡哪裡,我不過是動作快了點而已,若是諸位早點來,這件功勞就是你們的了!我若是陞官發財了,一定不會忘了兄弟們的!」
「那還請王將軍在使者面前多為我等美言幾句!」
「一定一定!」
那秦將說完,下令道:「把他們給我押回大牢,聽候發落!」
「喏!」秦兵把扶蘇、趙茜、孔剛關進了大牢之中。
趙茜被這麼輕而易舉的關進牢房,顯然是非常生氣!
趙茜瞪了扶蘇、孔剛一眼,怒聲問道:「你們倆人計策可真好!現在我們都進了牢房了,該怎麼脫身?!」
孔剛聽了趙茜的話後,尷尬一笑,很是不好意思的答道:「趙姑娘,吳旗從始至終都沒有露面,這和我與他說好的事情有所出入呀!」
「哼,我就知道他不可信!」
「我相信吳旗!」扶蘇坐在牢房那硬如石頭的床上,突然說道。
「那你說,他為什麼沒有去救我們?」趙茜厲聲問扶蘇道。
「我不知道,可能他另有打算,我相信他!」扶蘇堅定的說道。
孔剛見狀,打圓場道:「趙姑娘,公子的本事你是知道的,我們在這裡靜靜等待結果就好了,我相信這件事情一定會發生轉機的。」
「頑固不化!」趙茜抱怨了一句後,不再言語。
扶蘇閉住眼睛沉默不語,心想道:還是不能讓吳旗死心踏的追隨我嗎?難道是我看走眼了?
吳旗此時正在與其他將領商量如何處置扶蘇的問題。
吳旗問道:「叛賊扶蘇已經抓到了?」
「抓個叛賊扶蘇還不是手到擒來的事情!只是沒有想到他竟然沒有反抗!」捉拿扶蘇的那個將領答道。
「抓住叛賊扶蘇可是大功一件呀!王將軍,相信皇上知道此時,定會任命你為雁門關守城主將的。」吳旗客氣的說道。
「大家放心,我若是當了主將,一定不會虧待大家的!」
話到此處,吳旗眼睛一轉,明知故問道:「抓了叛賊扶蘇,要不要提前通知使者一聲,讓他放放心呢?」
「那當然應該了!」抓到扶蘇的秦將回答道。
吳旗聽到此話,嘿嘿一笑,說道:「既然如此,還請王將軍把此事匯報給使者,免得他大費周章,興師動眾前來問罪!」
「那是自然!」
吳旗見秦將答應,心想道:你們和咸陽使者暗中聯繫多時,你們向他說明情況,效果定然是事半功倍。
作品相關知識:東胡:我國東北部的古老遊牧民族,因居匈奴(又稱胡)的東面而得名。
自商代初年到西漢,東胡存在了大約1300年,它與濊(hu])貊(m)、肅慎三族被稱為我國古代東北地區三大民族。
秦末,東胡強盛,其首領曾向匈奴強行索取名馬、閼氏和土地,匈奴統領冒頓單于因此大怒,以舉國之力兵討東胡,東胡因為未料到匈奴舉國東征,因為防備不善,所以作戰接連失利,最終大敗滅國。
此後東胡族人被迫遷徙到別地生活,遷徙到烏桓山的一支成為了烏桓族(hun);遷徙到鮮卑山的一支成為了鮮卑族。
《晉書》記載:其先有熊氏之苗裔,世居北夷,號曰東胡。
此文的意思是,東胡是有熊氏部落的後人建立的。
有熊氏就是華夏三祖之一的黃帝部落,從廣義的血緣關係來說,東胡最初是華夏人,也算是中國人祖先的後代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