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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八十九章 失而復得,吳旗得救 文 / 聖白榮

    「是!」匈奴士兵領命離去,僅過一會,渾身綁滿繃帶陷入昏迷的孔剛被押送到了戰場的最前線。

    吳旗看到昔日戰友孔剛還活著,心中一緊。表情更加嚴肅了!

    「這個叛徒你應該不陌生吧!我聽說他好像是你的朋友來著?」重騎兵統領在試探吳旗。

    吳旗聽到他的試探,厲聲問道:「你到底想說什麼?!」

    重騎兵統領見吳旗表情越發嚴肅,猜到他很是重視孔剛,便裝作無所謂的樣子說道:「你別緊張,我沒有什麼惡意,只不過是想用他和你交換穆爾將軍而已。不過看你的樣子一定是不願意嘍,你若是不願意,那他也沒有什麼利用價值了,讓我結果他的性命吧!」

    重騎兵統領說完,快速抽出玄鐵彎月長刀,猛一揮手,刀身直奔孔剛腰間而去!重騎兵統領深知,想要在談判中取得優勢,必須比對手更快、更狠。只有這樣才能在談判桌上取得優勢!

    在這個危機的時刻,戰場上起風了,風吹散了天上的雲朵,卻吹不散那更加濃郁的情誼!

    吳旗遠比孔剛更重情誼,他割捨不下孔剛。也不願割捨孔剛,最終妥協了!

    在孔剛即將成為刀下亡魂的時候,吳旗吼道:「等等!讓我想想!!!」

    重騎兵統領聽到吳旗的話,知道吳旗妥協了,得意一笑,停下動作,裝作滿不在乎的說道:「這件事情你可要好好想想!不過我的耐心實在有限,說不定下一秒就改變主意了!」

    重騎兵統領說完,刀鋒一改,輕而易舉的劃破了孔剛的胸膛,在孔剛胸膛上留下一道巨大的傷口,以此給吳旗施壓。

    「啊!!!」孔剛中刀。慘叫一聲,竟然從昏迷中清醒過來了。

    孔剛從模糊的視線中看到吳旗和周圍的匈奴士兵,他猜到了發生什麼事情。虛弱的喊道:「吳旗,不要投降,為了大局請放棄我!」

    「閉嘴!」重騎兵統領怒吼一聲,揚手一掌打在孔剛臉上。

    重騎兵統領身穿玄鐵重甲,那玄鐵手套撞擊到孔剛面龐後,輕而易舉的將孔剛擊飛!

    孔剛摔落地上,吐出了好大一口鮮血!

    「孔剛兄弟!」吳旗見孔剛受難,怒吼一聲,心中最後一絲理智被壓抑的情分徹底衝散!

    吳旗猶豫好一陣子,終於下定決心說道:「我……我願意交換!」

    重騎兵統領聽到此話後,笑的更加得意了,他對吳旗說道:「哈哈哈哈。好,爽快,那就馬上交換!」

    重騎兵統領扶起孔剛,緩步走向吳旗。吳旗挾持著穆爾,也緩步走向重騎兵統領。

    兩軍將領小心翼翼的走到戰場最中央,他們雙目怒視,均不言語。

    孔剛這時虛弱的說道:「千萬不要這麼做!」

    孔剛話音落下的瞬間,吳旗將穆爾遠遠拋出去,一個閃身從重騎兵統領手中奪過孔剛,反手一劍刺向重騎兵統領!

    吳旗此舉出其不意,重騎兵統領根本沒有料到,躲避不得只能硬挨一劍!

    「鏗鏘」一聲,金屬聲碰撞過後,吳旗的配劍在重騎兵統領玄鐵盔甲上劃出道道火花,根本無法擊穿玄鐵鎧甲!

    重騎兵統領接過穆爾,將其護在懷中,絲毫不理會吳旗的攻擊,帶著穆爾從匈奴大軍狂奔。

    此時匈奴其他將士反應過來,急忙趕來助陣。對峙的兩軍同時射出弓箭,想要擊殺對方將領!

    吳旗見匈奴將士衝過來,不再戀戰,巧妙的閃過射來的箭,帶著孔剛成功返回民兵隊伍之中。

    穆爾獲救後,他急忙下令道:「擊殺敵軍,一個不留!」

    重騎兵統領聞聲後,驚呼道:「什麼!他們手上還有人質!請將軍三思!!!」

    「不必要的傷亡我們應該盡量避免,這是我投降的原因。但戰局到了關鍵適合,必要的傷亡是免不了的!」

    穆爾說到此處,怒吼道:「為了能徹底剷除敵軍,我令你馬上進攻!!!」

    「將軍……是!」重騎兵統領遲疑一下,下令道:「全軍進攻,盡快解救戰友,敵人一個不留!」

    「殺!!!」山林中殺聲四起,匈奴大軍一擁而上,圍攻民兵!

    吳旗見匈奴大軍急攻而來,急聲下令道:「收縮防線,準備突圍!」吳旗下令完畢,帶著孔剛隱入人海之中,消失不見了。

    孔剛此時已經看不到前方的景色了,他因為胸口失血過多,四肢越發無力,雙唇越發蒼白,腦袋越發昏沉起來。

    吳旗的一句句:「你要撐住,我帶你突圍,一定不會讓你死在這裡的!撐住呀!!!」不停在孔剛耳旁迴響,不停地刺激著孔剛的大腦。

    孔剛強撐精神,勉強說道:「為……為了大局,你……你不應該這麼做的。」

    吳旗聽後,略顯怒色,怒吼道:「你是我參軍時遇到的第一個戰友,我怎麼可能眼睜睜的看著你被敵人殺死!什麼狗屁大局,我不在乎,,就讓那些該死大局滾吧!!!」

    「我……我……」孔剛話還沒有說完,那彷彿鉛芯一般的眼皮終於合上,孔剛暈了。

    吳旗見孔剛合上雙眼,以為他扛不住了,急忙摸向孔剛的心臟。

    吳旗感到孔剛心臟微弱的跳動後,知道孔剛沒有死,快了逃亡的步伐。

    前線的斥候回報道:「報告將軍,包圍圈正南方出現缺口,我們可以從那裡突圍出去。」

    吳旗聽後,急忙下令道:「命令一半士兵帶著其他匈奴俘虜向南突圍,若是他們遭遇埋伏或者突圍失敗,匈奴俘虜一個不留,就地處決!」

    「喏!」斥候得令,離開。

    吳旗見斥候離去,接著下令道:「另一半人同我北上,殺向山頂!」

    「喏!」

    此後山林中的一萬民兵分成兩隊,一隊北上,殺向雁門山頂;另一隊帶著匈奴俘虜南下,開始從匈奴包圍圈缺口處突圍下山。

    吳旗心想道:若是敵軍故意在南方露出缺口,那麼北方敵人必定脆弱,我帶兵突圍上山,定可突出重圍!雁門山頂易守難攻,我們固守山頂,定能拖延到扶蘇援軍到來。南下突圍的民兵若是遭遇埋伏,他們會處決匈奴俘虜,以此拖延住匈奴大軍追殺的步伐!貞縱麗血。

    若是敵軍真的露出突圍缺口的話,南下突圍的民兵可以從缺口處帶著人質突圍而出。這些突圍而出的人質將會是扶蘇將軍最有力的談判籌碼!而我率軍北上的民兵會盡最大力量拖延匈奴追擊的步伐,為他們突圍成功爭取寶貴的時間!

    待吳旗大軍兵分兩路後,匈奴探子回報:「報告將軍,敵軍兵分兩路,一路北上突圍,一路帶著俘虜南下突圍!南下突圍的敵軍已經接近埋伏圈了,請將軍指示下一步行動!」

    「吳旗和叛賊孔剛是北上還是南下了?!」重騎兵統領急忙問道。

    「報告將軍,未看到吳旗、孔剛身影。」

    穆爾聽後,沉思一陣,分析道:「我軍俘虜對叛賊扶蘇來說至關重要,那些俘虜是他們最後的談判籌碼,他們不可能這麼輕易放棄的。我猜測北上突圍的舉動是在拖延時間,意在分散我軍兵力,吳旗和孔剛定然藏在俘虜之中!」

    「穆爾將軍,你的意思是我們應該集中兵力圍剿南下突圍的敵軍嗎?」重騎兵統領這句話在揣摩穆爾的心意。

    穆爾點了點頭,下令道:「同時令埋伏好的士兵進行第一輪箭雨打擊!令各路軍隊放棄討伐北上敵軍,全力圍攻南下敵軍,盡量解救人質!」

    重騎兵統領聽到穆爾的話後,略顯擔憂的問道:「將軍,箭雨打擊容易誤傷我軍俘虜,這不太好吧?」

    「兩軍交戰,取勝為先,能勝利就是好的!箭雨打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卻是最快解決戰鬥的方式!就算我們不進行箭雨打擊,深陷埋伏中的秦人會讓我們輕輕鬆鬆的救走俘虜嗎?秦人定然會選擇魚死網破,斬殺俘虜!與其讓他們全都死在秦人手裡,還不如先射死八成秦人,為多數俘虜爭取生存的機會!!!」

    「將軍英明,屬下多慮了,請將軍恕罪。」

    穆爾聽到重騎兵統領的話後,得意一笑,緩緩說道:「你擔心戰友的安慰的心情我能理解,恕你無罪!你救我有功,戰爭結束後我會重重的賞賜你的!」

    「多謝將軍。」

    穆爾說完此話後,表情變的嚴肅,他扭身怒吼道:「還在這裡帶著做什麼?快去傳令!」

    「是!」愣在原地的斥候急忙傳達命令去了。

    突然,穆爾感到腰間的傷口一陣麻痛,他竟然站立不穩癱倒在地!

    重騎兵統領見穆爾倒地,急忙上前攙扶起,關心的問道:「將軍,你還好吧?!」

    穆爾疼的呲牙咧嘴說不出話來,過了好一會他才答道:「傷口又惡化了,看來我不能親自指揮這次作戰了!之後的事情交給你了,記住救走我軍戰俘之後,立即封山圍剿敵軍餘孽!」

    「請將軍放心。」

    「快送穆爾將軍返回雁門關療傷!」重騎兵統領說完,扭身下令道。

    「是!」其他匈奴將士應答一聲,帶著穆爾離開。

    此時南下突圍的民兵徹底進入了匈奴的埋伏圈中。匈奴埋伏圈中靜靜悄悄的,領兵將領感到此地定有埋伏,急忙吼道:「停!」領兵將領身後的民兵聞聲,急忙停下前進的腳步。

    就在這時,埋伏在四周的匈奴一湧而出,數不清的火箭直奔民兵和戰俘而來,漫天的火箭瞬間把夜空點亮!

    「有埋伏,快撤!」

    領兵將領話音剛落,一位民兵匆忙跑來,稟報道:「將軍,後面冒出好多匈奴,我們的退路被截斷了!」

    「什麼!」領兵將領驚歎一句,下令道:「殺死俘虜,一個不留!」

    「殺!!!」

    民兵怒吼一聲,殺向被繩索束縛住的匈奴俘虜,匈奴戰俘絲毫沒有還手之力,僅過一會便死傷慘重。

    幾輪箭雨過後,南下突圍的民兵死傷過半,此時匈奴大軍一擁而上,在人數的絕對優勢下,很輕鬆的將南下突圍的民兵擊殺殆盡!

    山林中的火焰四起,秦人、匈奴的鮮血灑向大地,戰爭還未結束,山林間流淌的鮮血已經如同小溪一般了。

    吳旗帶著另一路民兵北上突圍,他們遇到的阻力越來越小,再戰不久,擋路的匈奴部隊竟然撤退了!

    吳旗見此狀,猛然一驚,心想道:此地的匈奴部隊果然在虛張聲勢,包圍圈缺口處果然藏有重兵!只是可惜了那上萬人的俘虜和突圍的民兵,唉!

    吳旗歎了口氣,下令道:「敵軍不久便會再次反撲,我們要盡快佔領雁門山頂,山頂的地勢有利我軍組織防禦!只要挺過今晚,扶蘇將軍的部隊就能趕過來救我們了!」

    「喏!」民兵齊吼道。

    北上突圍的民兵見凶神惡煞般的匈奴散去,面露喜色,低落的士氣有所提高。他們聽到吳旗的話後,不敢再做停留,往山頂疾馳而去。

    雁門山圍殲戰進行了整整一夜。

    天亮後,吳旗部隊終於登上雁門山頂,並成功搭建了一道簡易的防禦設施。

    匈奴大軍屯兵山下,圍而不攻,切斷了敵軍的水糧,意在等到敵軍餓到無力反抗時,生擒敵人!

    兩軍就這樣對峙到了中午。

    天邊的第一道曙光如同一把利劍般劈開了漫長的夜幕,射出了燦爛的晨光。

    雁門關城牆上半睡半醒的匈奴士兵又到了換班的時刻,接班的匈奴士兵對站崗的匈奴士兵說道:「站夜崗爽吧!」

    「爽個毛線!城頭上的風可真大,快凍死我了!」那匈奴士兵的話音剛落,城外一路大軍奔波而至!

    「你快看,遠處好像有軍隊殺過來!」

    另一個匈奴士兵看到趕來的軍隊,滿不在意的說道:「可能是昨晚出城的大軍回來了。」

    「好像……」

    「好像什麼?」

    「是秦人!」那匈奴士兵驚歎一句,急忙呼喊道:「敵軍來襲!城外有敵人!!!」

    雁門關內的匈奴士兵聞聲均是大驚!此時留守的匈奴士兵僅過千人,若是此時遇到敵襲,雁門關絕對防守不住!

    與天邊第一道曙光一同而來的軍隊,正是扶蘇率領的數萬民兵!

    扶蘇大軍見雁門關城牆上站著匈奴士兵,知道此關已被攻陷,急忙令大軍停在弓箭手射程之外。

    扶蘇對冒頓說道:「冒頓兄弟,既然我們要和談,你也該表現一些誠意了吧!」

    「那是自然!」冒頓說完,縱身上馬,疾馳到城門之外。扶蘇見冒頓前去,也帶著一路人馬緊隨其後。

    城上的匈奴士兵見冒頓、扶蘇趕來,不由得拉滿了弓箭,對準了他們。

    「來者何人?報上名來!若再前進一步,弓箭伺候!!!」城上的匈奴將領厲聲叫道。

    冒頓聞聲急忙停下,他高仰起頭,掃視了城上匈奴士兵一眼,心想道:城牆上的士兵怎麼那麼少?

    冒頓心有疑惑,想要找穆爾問個明白,於是厲聲叫道:「放肆!你們連我都不認識了嗎?讓穆爾出來見我!」

    城上匈奴將領聞聲後,朝冒頓細細望去,他見城下那人與冒頓單于長相極其相似,不由得大吃一驚,急忙叫道:「你是冒頓單于?!」

    匈奴將領話一出口,便感到不太對勁,他接著叫道:「兩軍交戰,不得不防!你若是冒頓單于,能否亮出單于信物?!」

    冒頓「哼!」了一聲,高舉單于兵符,大吼道:「這下子可以讓穆爾出來見我了吧!」

    匈奴將領看到冒頓高舉的兵符,確認了冒頓的身份,急忙單膝跪地,跪拜道:「冒頓單于親臨此地,我等有失遠迎,請單于恕罪!」

    匈奴將領說完此話後,悄聲下令道:「打開城門,迎接單于入關。」

    「是!」匈奴士兵起身離去。

    冒頓見他們跪倒,擺了擺手,說道:「免禮吧。」

    「是!」城上匈奴將士應了一聲,急忙站起,跑下城牆。

    不一會,雁門關厚重的城門打開了。

    扶蘇見城門,下令道:「全軍入城!」

    「喏!」兩萬民兵得令,向城門緩步推進。

    城門打開後,守城的匈奴士兵全部出城迎接冒頓。

    冒頓掃視一周匈奴士兵,並未看到穆爾的身影,急忙問道:「穆爾在哪裡?他為何不親自出城迎接本王?還有,出城迎接本王的將士為何如此稀少?」

    「回稟單于,穆爾將軍身負重傷,已經不能動彈。昨夜,九成將士出城討伐敵軍,至今未歸,留守的士兵已經全部出城迎接單于了。」

    冒頓聽後,猛然一驚,心想道:天意,天意呀!竟然九成將士出城了!留守的這點兵力,根本不是扶蘇兩萬大軍的對手,要真打起來沒有絲毫勝算!況且我現在還是扶蘇的俘虜,看來雁門關只能歸還給扶蘇了!

    冒頓聽到匈奴將士的話後,驚呼道:「什麼!他們在哪裡作戰,我要親自去阻止這場戰爭!」便想要以此為借口,脫離扶蘇掌控。

    扶蘇猜到冒頓心中所想,急忙將冒頓攔下,緩緩說道:「冒頓兄弟,這點小事不用你親自出馬了,令別人去叫停戰爭就好了,我們先入關再吧!」

    冒頓被扶蘇攔下,只得作罷,他下令道:「你們快去傳令,此戰就此終結!傳令全軍在雁門關下集合,見證和談協議!」

    「是!」匈奴將士領命,回到城內,上了戰馬,疾馳而去。

    匈奴將士離去傳令後,冒頓對扶蘇客氣的說道:「扶蘇兄弟,我們進城吧!」

    「冒頓兄弟,請!」

    兩萬大軍隨扶蘇、冒頓進入雁門關內。兩萬民兵進雁門關後,控制了南北城牆,驅散了城中的匈奴士兵。

    雁門關至此失而復得。

    此時的頭曼城的匈奴大營內,東胡使者再次來訪。

    東胡使者喝著奶茶,語氣傲慢的叫道:「讓冒頓單于出來見我,我有要事與他協商!」

    這次迎接東胡使者的是新任的右賢王。

    尊貴的右賢王面對傲慢無比的東胡使者,竟然低聲下氣的答道:「冒頓單于身體不適,您如果有要事的話,可以先告訴我,我帶您把此事傳遞給冒頓單于如何?」

    東胡使者憋了右賢王一眼,輕蔑的問道:「領土歸屬之事,你能做的了主嗎?」

    「這……」右賢王面露難色,頓了一下,接著說道:「我會親自稟告給冒頓單于的。」

    東胡使者聽後,輕蔑一笑,冷哼一聲,厲聲呵斥道:「哼!別以為我不知道冒頓單于不再營中!我只給你們兩天的時間,兩天後我還見不到冒頓單于的話,我國的鐵騎定會踏平你們匈奴草原!告辭!!!」東胡使者說完,拂袖而去。

    右賢王見東胡使者離去,那客氣的臉上頓時寫滿憤怒,他猛地拔出佩刀,猛揮幾刀,將營帳中桌椅砍斷,怒吼道:「狗仗人勢!要不是敵強我弱,我怎麼讓你這麼囂張!!!」

    右賢王撒完火後,吼叫道:「讓冒頓單于馬上返回!」

    「是!」右賢王隨從得令離去。

    吳旗據險力守缺水缺糧,匈奴大軍圍而不攻,兩軍遙想對峙,戰局對吳旗越發不利。

    突然山腰上的匈奴大軍一陣躁動,過了一會,重騎兵統領帶著一隊士兵來到戰場最前線。

    重騎兵統領用那冰冷的眼神掃視秦人一周,竟然摘下了玄鐵頭盔!

    重騎兵統領摘下玄鐵頭盔,露出那飽經滄桑,稜角分明,彷彿被刀刻過一般俊美的臉。他接過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水,輕輕的撫摸了下鬍鬚,歎了口氣。

    「我叫星天一手,是一名頂天立地的軍人!我能和你們這樣頑強的敵人交戰,能在戰場上見到孔剛這樣視死如歸的戰士,我感到無比榮幸!這場戰爭你們贏了,期待下次見面和談的時候,我們能成為朋友!請把我的話傳遞給吳旗將軍。」星天一手說完,傾身一拜,重新帶上了那玄鐵頭盔。

    身為重騎兵統領的星天一手緩緩轉過身去,他用那深邃的眼神望了下天空,心想道:這場戰爭終於結束了。

    過了一會,星天一手回過神來,厲聲下令道:「傳令下去,全軍撤退,立即返回雁門關待命!」

    星天一手的命令傳達完畢,匈奴大軍沿著崎嶇的山路撤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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