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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王者歸來 第八十七章 北伐征途,偶遇冒頓 文 / 聖白榮

    「駕!」冒頓想到這裡,心一著急,揚手一鞭,加快了趕往雁門關的速度。

    扶蘇、吳旗兩人在雁門關的山林中進行著秘密會議。

    大戰結束後。扶蘇走在密林之中,深深吸了口山林間清新的空氣,感歎道:「這裡的景色可真美呀,要是能永遠留在這裡,遠離戰火就好了!」

    吳旗聽了扶蘇的話後,眉頭皺緊,略帶擔憂的問道:「將軍,您就真的一點都不擔心孔剛的安危嗎?既然此戰勝負已分,我們為何在這裡閒談,而不是不馬上去救援孔剛?」

    扶蘇聽後,搖了搖頭,歎息道:「唉……我也在擔憂孔剛的安慰,無時無刻的不在擔憂他,但擔憂又有什麼用呢?!我們的兵力不足三萬。都是一些毫無作戰訓練的民兵,他們連最基本的陣法都不懂,如果冒然讓他們對戰匈奴數萬精英騎兵,我看他們連匈奴重騎兵的第一波衝鋒都扛不住就全軍覆沒了!我深刻的領會過匈奴騎兵實力,與其讓這三萬條生命白白去送死。還不如讓他嗯藏在深山之中,好好享受一下脫離戰爭的閒適。」

    「可是,孔剛他……」

    吳旗話還沒說完,扶蘇將他的話打斷,解釋道:「我知道你很擔憂孔剛,我也知道孔剛必定抵擋不住匈奴大軍的猛攻生命危在旦夕,但為了大局著想,我只能暫時放棄他了!現在我們能做的只剩下為孔剛祈福,希望他不會慘死雁門關內。」

    吳旗聽了扶蘇的話後,略顯怒氣,怒聲問道:「大局?什麼樣的大局?這就是你對待出生入死的戰友方式嗎?!你能以大局為借口眼睜睜的看著孔剛殞命,我吳旗做不到!!!」

    「哈哈。好一個做不到!你一句做不到就讓三萬條生命白白送死,你一句做不到就讓無數的家庭生死相隔,你一句做不到就讓我們過去所做的一切努力前功盡棄!你難道沒有親人家庭嗎?你難道不知道戰爭的殘酷嗎?!你為了救孔剛一人就讓那麼多人去白白送死。這麼做你真的會問心無愧嗎?!」扶蘇厲聲問道。

    「我……」吳旗聽了扶蘇一席話後無言以對,只得默不作聲。

    扶蘇見狀,接著訓斥道:「什麼是大局?大局就是以最小的損失讓更多的人能活下來!!!孔剛之所以願意防守雁門關,為我們爭取這些寶貴的時間,以生命做為代價拖延住匈奴的進軍腳步,就是為了雁門關千千萬萬的百姓生命著想,也就是為了大局著想!你、我若是為了一己私利,或是為了孔剛性命,冒然與匈奴大軍硬拚的話,孔剛過去所作的一切還有意義嗎?你能對的起孔剛的犧牲嗎?!你好好想想吧!!!」扶蘇說完,平抑了下心情,不再言語。

    吳旗細想了許久。終於明白了扶蘇的用意,這才道歉似得說道:「將軍,我知道錯了!將軍,為了大局,接下我們應該怎麼做?」

    「知道錯了就好,孔剛有恩與我,你此刻的心情我亦是一樣。」

    扶蘇說完後,想了一想,接著說道:「接下來,你就帶著一萬民兵守在此地,好好享受遠離戰爭的恬靜便可。千萬記住不要暴漏大軍行蹤,若是不小心讓俘虜逃走,一定要把大軍轉移到更加隱秘的地方。」

    「我明白了,那將軍您?」吳旗問道。

    「區區穆爾和上萬俘虜是不能換回雁門關的,因此我要率領其餘民兵,就此北上,討伐匈奴!將直搗黃龍,釜底抽薪之計進行到底!我就不信面對大軍北伐,冒頓不會乖乖就範和談撤軍!」扶蘇說的是正氣凜然,信心十足。

    「將軍此行定然危險無比,我願與將軍一同前往!」吳旗請願道。

    扶蘇聽後,眉頭略皺,拒絕道:「我若討伐失敗,這上萬俘虜就是最後的談判籌碼!看守俘虜這個任務看似輕鬆簡單,實則關鍵無比,只有讓你親自看守俘虜,我才能放心北伐呀!」

    「既然這樣……那好吧!祝將軍功成而歸!!!」吳旗說完,抱拳一拜。

    「在北伐期間,你要盡量拖延時間,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萬萬不可與匈奴大軍談判交換人質。」扶蘇叮囑道。

    「喏!」吳旗答應道。

    此次秘密會談後,吳旗將山林中的三萬民兵整頓一番,扶蘇率領其中兩萬民兵正式出征北伐!貞島島圾。

    吳旗站在雁門山頂目送扶蘇。

    北伐大軍漸行漸遠,最終徹底消失不見了。

    吳旗祈福道:「願將軍早日勝利歸來,願孔剛安然無恙。」

    吳旗意識到深謀遠慮的扶蘇才是大秦帝國最佳的繼承人,如果扶蘇登極繼位,大秦帝國會有更加光明的未來。

    此時雁門關內匈奴大軍搜城完畢,他們沒有發現雁門關居民,無功而返。

    重騎兵統領巡視雁門關一周後,一位匈奴將領火急火燎的攔下重騎兵統領戰馬,稟報道:「報告大人,雁門關內並未發現任何居民!從還未熄滅的炊煙上判斷,雁門關居民應該離開此地不久!」

    重騎兵統領聽後,眼神一凜,感歎道:「好一個聲東擊西金蟬脫殼之法,跑的可真快!」

    副官覺得此事定有蹊蹺,詢問道:「將軍,敵軍有沒有可能故意將雁門關當作誘餌,誘惑我們上鉤呢?」

    「十分有可能!只是敵軍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呢?」

    副將小心翼翼的問道:「將軍,我們要不要向城中叛將詢問一下具體情況?」

    重騎兵統領聞聲後,下令道:「也好!帶那些投降的秦將來見我。」

    「是!」匈奴將領離去。

    重騎兵統領對副將說道:「秦人全跑了,看來屠殺的場景是看不到了。」

    副將答道:「將軍,未來整個大秦帝國都會劃入我們的版圖,又何必感歎這一朝一夕!」

    過了一些時間,匈奴將領帶著叛降的秦將趕了過來,叛將對重騎兵統領畢恭畢敬的行了個軍禮。

    重騎兵統領見他們過來,下了戰馬親自迎接。

    「將軍竟然親自下馬迎接,令我等受寵若驚呀!」叛軍將領拍馬屁道。

    「能破此城,你們功不可沒,面對功臣,下馬迎接理所應當。」

    重騎兵統領話完畢,表情嚴肅起來,他緩緩問道:「想必叫你們來這裡的原因,你們已經知道了。現在和我說說雁門關的具體情況吧。」

    叛將目目相視一番,領頭的說道:「在城破之前,孔剛下令打開雁門關南城門和地下暗道,將城中百姓全部疏散了出去,因此城中空無一人。從孔剛此舉來看,我認為棄城乃是不得已之為!如果孔剛早有棄城意願,他大可開戰之前就疏散城中百姓,又何必等到雁門關守不住之時再去匆忙疏散呢?」

    「嗯,有道理。」重騎兵統領聽後點了點頭。

    叛將接著說道:「我認為孔剛之所以在破城前才疏散百姓,是因為他在等待援軍到來!我們回防雁門關時,並未看到關內數萬民兵。我猜測那數萬民兵從暗道中繞到你們身後,意在配合孔剛進行偷襲。但不知道為什麼,直到戰爭結束也未見民兵蹤影。」

    「那你可知道城中民兵藏在何處?」重騎兵統領把心中最困惑的地方問了出來。

    叛將想了許久,回答道:「我並不知道民兵藏在何處,但我若是沒有猜錯的話,出城的民兵定然藏在深山之中。民兵人數過萬,有需點火飲食,這麼多人想要悄無聲息的隱藏起來絕非易事。人定然離不開水,因此我建議封鎖山中水源,依水搜山,相信不出三日必能找到民兵蹤影!」

    重騎兵統領聽後點頭讚許道:「好,此言有理,那就以你所言!」

    重騎兵統領下令道:「命令步兵部隊把守在周圍水源周邊,斥候部隊順著水源搜尋敵軍蹤影,如若發現敵軍動向即使回報!」

    「是!」匈奴將領傳達命令去了。

    匈奴將領走後,重騎兵統領對其他人說道:「經過這麼長時間的戰鬥,你們應該也很疲倦了,都退下休息吧!今夜我會有論功分賞,你們切莫不要睡過頭,錯過了。」

    「是!」其他人應答了一聲,全部離去。

    吳旗部隊停在雁門山的峽谷中休息,時至傍晚山風大作,雁門山峽谷氣溫驟降。留守此地的一萬大軍御寒衣物不足,準備的糧食水源不足,夜幕來臨挨餓受凍,全軍士氣不由得逐漸低落。

    「報告將軍,軍中水源、食物即將消耗殆盡,山中水源被匈奴士兵徹底控制,取水困難,我們該如何應對?」斥候輕快的腳步聲便隨著他焦急的話語傳了過來。

    吳旗聽後愁眉緊鎖,自言自語道:「在少糧缺水的時候,竟然把水源控制了,此招真是陰險狠毒!沒了水源,別敵人發現只是時間問題了,該怎麼辦才好呢?」

    綁在一旁的穆爾聽到吳旗的話,笑道:「哈哈哈哈,秦人,我看你還是投降的好,缺水缺糧的日子可真的不好過呀!」

    「閉嘴!」吳旗怒吼一聲,深思起應對之策。

    「秦人,我有個好建議可以幫你們解決缺糧缺水的燃眉之急。」穆爾賣弄玄虛道。

    吳旗聽後急忙問道:「你有什麼辦法?」

    話一出口,吳旗才意識到不對勁,心想道:穆爾與我是敵對關係,敵人怎麼可能會提出好建議呢?

    吳旗語氣一變接著說道:「我看你是有讓自己脫困的好辦法吧!」

    穆爾聽後,輕蔑一笑,誘惑吳旗道:「嘿嘿,你懷疑我的動機不良也實屬正常,不過我看著上萬兄弟綁在樹上和你們這些秦人一起挨餓,實在是於心不忍呀!如果你聽了我的建議還認為我居心不良的話,我無話可說!話說回來,就算我居心不良,出了什麼餿主意,你不照做也沒什麼損失,不是嗎?」

    「這……可是……」吳旗經過穆爾這麼一煽動猶豫起來。

    穆爾見吳旗意志動搖,急忙趁熱打鐵,裝作不情願的說道:「唉,看在曾今和扶蘇同為戰友的份上,我就告訴你吧!」

    穆爾說到此處停下,他見吳旗沒有出聲反對,知道事情成了**。

    穆爾接著說道:「敵人控制水源肯定是要守株待兔,逼著你們乖乖就範。而改變這種被動局面的唯一辦法就是派人談和!你們可以用少量人質來換取必須的食物和防禦設施。雁門關外最現成的防禦設施就是匈奴大營了,想必我軍已經攻入雁門關中,那個苦心建造的大營基本廢棄了,你們完全可以用人質把大營換過來住在裡面,免受風寒侵擾。」

    「哼!我不會上當的!」吳旗說完後,扭身離去,想著用人質換食物的可行性。

    穆爾見吳旗扭身離去,急忙喊道:「這上萬俘虜對你們來說也是一件沉重的負擔,還不如用其中幾千人換點食物來的實在!」

    吳旗不再搭理穆爾,離去了。

    穆爾見吳旗離去,陰陰一笑,心想道:用人質來交換食物無異於暴露了自己的藏身所在地,若是以匈奴大營作為據點更是明確了我軍進攻目標。你若是交換,相信用不了多久我軍的鐵騎就會把你們這點殘軍敗將統統踏平!

    扶蘇帶著兩萬民兵一路北上片刻不停。

    夜晚來臨,氣溫驟(zhu)降,數萬民兵終於頂不住了寒風的侵襲,停下了前進的腳步。

    扶蘇見越來越多的民兵掉隊,知道他們體力到達了極限,心想道:沒有經過專業訓練的士兵果然無法長途奔波作戰!

    「全軍止步,停下休息!」扶蘇下令道。

    數萬民兵聽後,相視一笑,發出了震天的歡呼聲,就地坐下,準備點火煮飯。

    扶蘇見他們如此的舉動,急忙制止道:「這裡處於匈奴的管轄範圍,喊叫點火只會讓我們從黑暗中暴露成為匈奴的活靶子,因此不要喊叫,不要點火!」

    民兵聽了扶蘇的話很是不滿意。

    民兵甲對民兵乙悄聲說道:「從早晨到現在,我們除了奔跑就在打仗,打完仗後又是奔跑,忙到現在連一口熱飯都沒吃上!現在好不容易能休息了,還不讓點火煮飯,你說說這叫啥事呀!」

    「就是,就是!我們又不是正經八百的軍人,折騰這麼一天,就算沒累死也累的半死了!估計不用等到匈奴打我們,我們自己就把自己累死了。」民兵乙抱怨道。

    「噓,小聲點,別人將軍看到,看到就不好了。」民兵丙插嘴道。

    「就是,就是,咱們小點聲說。」民兵乙說道。

    扶蘇見至少一半的民兵露有怨色,知道再這麼長途奔波下去不是辦法,於是想起了應對之法。

    就在扶蘇愁眉不展的時候,解決的方法自己來了!

    遠處傳來了片片火光,扶蘇見到那火光,面露喜色,自言自語道:「魚兒終於要上鉤了!」

    民兵甲看到遠處的火光,面露驚色,驚叫道:「我靠,剛叫了一聲匈奴就來了,這下完了,我們要死翹翹了!」

    「能說點吉利話不?要死翹翹也是你死翹翹,我老婆還在家裡面等著我回去呢!」民兵乙說道。

    「剛才就你們倆叫的聲音最大,都怪你們把匈奴引來了!」民兵丙抱怨道。

    扶蘇見民兵驚恐慌張,急忙下令道:「停止議論,快速隱蔽!我們人多勢眾,從火光來看,趕來的匈奴不多,不用怕他們!等匈奴靠近,我一聲令下你們一擁而上,圍殺匈奴便可!」

    民兵甲乙丙聽後,同時想道:是呀,我們人多呀!人多還怕個啥呀!

    「喏。」民兵知道自己人多勢眾後,恐慌的氣氛消弭(m?)於無形之中,全軍士氣轉瞬高昂,眾人悄聲應了一聲,分散在了黑暗中。

    在夜色中舉著火把飛奔而去的隊伍正是冒頓的親衛部隊。

    「單于,我似乎聽到了歡呼聲,前面可能有大軍埋伏,我們要停下來嗎?」親衛隊長緊跟在冒頓的戰馬之後,大聲的呼喊道。

    因為戰馬移動過快,耳邊風聲過大,冒頓並未完完全全聽清楚親衛隊長的話,他揚手一鞭以更快的速度奔向雁門關,面目凝重的吼道:「這裡是我軍的管轄地,就算有點埋伏也不過是一些不長眼的毛賊而已,若是那些毛賊膽敢阻攔,全殺了便是。」

    親衛隊長見冒頓片刻不停,只能答道:「是,屬下明白。」

    埋伏在黑暗中的民兵見那片片火光越靠越近,不由的握緊拳頭,緊張了起來,他們各個繃緊神經,靜靜等待著扶蘇的進攻命令。

    火光近了,更近了,冒頓親衛部隊終於進入了埋伏圈中!扶蘇還未下命令,幾個按捺不住的民兵猛地從黑暗中跳出,拿著兵器衝向冒頓親衛部隊。

    「該死!這時候發動進攻還有點早了!」

    扶蘇見幾人不聽命令擅自發動進攻,抱怨一聲,急忙下令道:「圍攻!」

    兩字落下,埋伏在黑暗中的民兵一躍而出,拿著武器、繩索困住了進入埋伏圈的匈奴部隊。

    「馭(y)!」冒頓見自己被敵人包圍,猛地一拉馬韁,讓飛奔的戰馬停了下來。

    親衛隊長見衝出的敵人穿著普通兵器一般,渾身上下流露出一股平民氣息,誤將他們當作流寇強盜,於是扔出一些碎黃金,厲聲呵斥道:「給我滾開,擋路者死!」

    民兵見親衛隊長扔出碎黃金,急忙撿起,扶蘇見狀,再次下令道:「箭上弓弦,準備射擊!」

    最外圍的民兵聞聲後,動作十分不熟練的拉開弓箭,搭箭上弦,也不瞄準便做好了射擊準備。

    冒頓聽到扶蘇的聲音,心中一驚,頓感不妙!他掃視了周圍民兵一圈,踟躇了一陣子,大聲吼道:「扶蘇兄弟,不用躲了,你的聲音我認出來了!如今帶著這麼多人堵在這裡,是什麼意思?」

    扶蘇聽到冒頓的話後,爽朗一笑,點亮火把,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他表情嚴肅的對冒頓說道:「冒頓兄弟,今日一見,別來無恙呀!兄弟我在這裡等候你很久了,你可終於來了!」

    「你知道到了我會趕過來?」冒頓說完,警惕的瞅了瞅身後的親衛部隊,懷疑有奸細暴露了自己的行蹤。

    「不是知道,而是猜到!就算你今日不來,過些時日我也會親自去找你的!」

    「你這是什麼意思?!」冒頓說完,評估起來敵我的戰鬥力。

    「沒什麼意思,就是想和你談談而已。既然我等到你了,你就放下武器,下馬來和我好好聊聊吧!」扶蘇說完對周圍民兵使了個眼色,民兵看到扶蘇的眼色,慢步朝冒頓靠近。

    冒頓看了眼逼近的民兵,冷笑道:「哼哼,你是讓我束手就擒嗎?!」

    扶蘇聽後,尷尬一笑,答道:「嘿嘿,至於是不是束手就擒,就要看你怎麼理解了!你若把我當成敵人,那才是束手就擒;你還把我當成朋友的話,這不過是朋友間的敘舊罷了!」

    冒頓知道寡不敵眾,縱身下馬,對扶蘇厲聲答道:「這就是你的待客之道嗎?!」

    扶蘇見冒頓如此動作,知道他放棄反抗,下令道:「收了他們武器,點燃籬火,開鍋做飯招待客人!」

    「喏!」民兵應了一聲,繳了冒頓親衛部隊的武器,做起晚飯來。

    數萬民兵奔波了整整一天,事到此刻終於可以安安穩穩的吃一頓飽飯了。

    此刻穆爾派出的談判使者終於來到雁門關外。

    幾道黑影來到雁門關城牆下,城牆上匈奴守衛見有人夜臨雁門關,頓時繃緊神經,拉滿弓箭。

    「來者何人?!」匈奴士兵縱然是厲聲詢問,仍然擋不住言語間的膽怯。

    城牆下談判使者沒有絲毫談判經驗,更是緊張膽怯,他們聽到匈奴士兵的厲聲詢問後,很是緊張的回答道:「我們是吳旗將軍派來的談判使者,穆爾將軍在我們手上,這是信物!」談判使者說完,高高舉起了穆爾的隨身令牌。

    「前去通報,說敵軍使者來訪!」守城將領下令道。

    「是!」匈奴士兵應了一聲,離開了這裡。

    過了許久,城門緩緩打開,一隊匈奴戰士手拿寒光冷器,衝出雁門關大門,動作迅速的把談判使者圍堵在大軍中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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