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 命運 第七十六章 揮師南下,直逼長城 文 / 聖白榮
冒頓、扶蘇等人回到營帳之中,剛剛坐下,扶蘇便對冒頓悄聲說道:「兄弟,其實我有一事。()不知如何開口。」
冒頓聽了扶蘇的話,靠近扶蘇,悄聲問道:「哦?!何事?」
「我們的約定……」
扶蘇話並未說完,冒頓已經明白扶蘇話中之意,他皺了皺眉頭,揮了揮手,叫停音樂,對帳內將領厲聲說道:「我們現在可用戰士還有多少?!」
營內將領聞後,想了一想,答道:「回稟單于,可用戰士還有一萬上下!」
「怎麼這麼少?」冒頓聽了此話,眉頭皺的更加緊了。
「老單于發兵攻打月氏,久攻不下,我國現存將士多數還在圍攻月氏。」帳內將領解釋道。
「那圍攻月氏的全部將士還有多少可用?」
「攻打月氏的將士有十萬人可用!」
「死傷這麼慘烈!這場無意義的戰爭真是勞民傷財!!!」冒頓聽聞後。猛地一拍桌子,厲聲吼道!
營帳內的將領見冒頓生氣,都不敢言語,冒頓見他們沉默不語,壓下憤怒。緩緩說道:「攻打月氏之事,就此作罷!十萬大軍回營後,稍加整頓,我要南下攻打大秦帝國!!!」
「單于,恐怕這不太好吧,大秦帝國兵強馬壯,恐怕月氏和東胡會趁此空隙,襲擊我國……」
冒頓聽了那將領的話,不為所動,厲聲下令道:「我意已絕,此事你們這就去辦!至於月氏和東胡偷襲的問題,你們加緊徵兵。我要擴充軍力,以抗外敵入侵!!!」
冒頓說完,細細想了一想。再次厲聲說道:「人與土地是我匈奴國稱霸草原的根本所在,我匈奴國空有幅員遼闊的疆土,而卻上疆土上應有的馴馬之民;我匈奴國雖控弦之士各個勇武,舉世無雙,但奈何數量稀少,終究不成大體!!!牛、羊、馬匹、土地可以掠奪,但國民卻只能生育,因此,人才是立國之本!!!」
冒頓說到此處,猛地一拍桌,將桌上酒壺震倒,再次下令道:「此後。三年之內,我匈奴國民凡三十歲前只生一胎者,斬!生二胎者,分發牛羊馬匹加倍!生三胎者,賞黃金百兩,牛羊十頭!生四胎以上者,封英雄稱號,賞賞黃金百兩,牛羊百頭!!!三年內,我匈奴人口必將翻番,三年之後,此令作廢,恢復原狀!!!」
「單于英明!」營帳之內的將領聽了冒頓的話後,無一人反對其政策,大呼英明。
冒頓見此狀後,得意一笑,扶正酒壺,扭過身來對扶蘇說道:「扶蘇兄弟,你我之間的約定,我盡最大的努力去做了,可奈何頭曼單于連年征戰,營中將士一算之下,竟然死傷七成!目前我國上下僅有十萬多的人馬,無法湊齊當初承諾二十萬大軍。兄弟,你若嫌棄人少的話,可以等我湊齊人馬之後再行履約,你意下如何呀?」
扶蘇聽了冒頓的話,微微一笑,答道:「冒頓兄弟的好意,我心領了,有這十萬大軍足矣!再等下去,大秦帝國內亂四起,恐將滅亡,我沒有時間再拖延下去了。」
冒頓聽了扶蘇的話,略顯不滿,他想了一下,緩緩說道:「扶蘇兄弟,既然願意降低要求,我冒頓自然全力協助兄弟你奪回皇位就是了!只是……」冒頓說到此處,話鋒一轉。
「只是什麼?!」扶蘇急忙問道。
冒頓聽了扶蘇的詢問,略顯猶豫的說道:「扶蘇兄弟,我就直說了吧!你若不嫌棄,就擔任此次南征大軍副將如何?」
「我……」貞協討弟。
扶蘇聽了冒頓的話,皺起了眉頭,心想道:我若只當副將,便不能完全掌控全軍,冒頓此舉是想要分割我的兵權,制約我的行動,這件事情對我實屬不利……
冒頓見扶蘇為難,勸解道:「你身為漢人,若讓你為主將,恐引起其他匈奴將士不滿,故此讓你為副。你雖是副將,但我許你統兵,戰場之上,你說了算!!!」
扶蘇略一思索之後,雖是明白冒頓不信任防備於他,但卻不想失去這個借兵的機會,於是勉強說道:「這……好吧!我同意。」
「公子為副將,那誰是主將?!」孔剛急忙問道。
「把呼衍穆爾叫上來!」
扶蘇、趙茜、孔剛聽到冒頓的話後,這才明白,冒頓已經安排好了一切。
冒頓話音落下不久,曾今左賢王營長前的那帶刀侍衛進入營帳,單膝跪倒在冒頓面前,表示臣服。
「穆爾,我見你有統兵之才,讓你離開左賢王大帳,拜你為將軍,令你去帶兵打仗,你可願意?」冒頓高傲的對呼衍穆爾說道。
呼衍穆爾抬起頭,十分有敵意的盯著扶蘇,吼道:「罪臣願意將功補過!」
「哈哈,那好!我就任命你為征南大將,率軍南下攻入長城關內,幫助大秦帝國太子扶蘇重新奪回應得的皇位!」
「多謝單于賞識!」
「好了,你退下吧!」
「是!」
穆爾說完,別有深意的掃視了扶蘇等人一眼,退出營帳之內。
「扶蘇兄弟,相信以你的才智,再加上穆爾的協助,定能力挽狂瀾大秦帝國於傾覆之間的!來,為了未來的勝利,我們乾了這杯!!!」
冒頓說完,高舉酒杯,營帳內的其他將領也學著冒頓舉起酒杯!
「好!為了未來的勝利,乾杯!!!」扶蘇說完,與冒頓等人同飲而下。
待營帳內歌舞再起後,冒頓對扶蘇悄聲說道:「剛才你也聽到了,我匈奴國經過連年的征戰已經是國力衰微,我也只能幫你這麼多了,希望你能好好珍惜這十萬匈奴人的生命。」
扶蘇決然的點了點頭,答應道:「若能少死一人,絕不多死一人,我扶蘇盡力而為,絕不勉強!」
冒頓聽了扶蘇的話,見扶蘇表情誠懇,與扶蘇同飲下一杯烈酒。
酒足飯飽之後,扶蘇、孔剛、趙茜回到了各自營帳之內。
扶蘇躺在床上,心想道:冒頓竟然派穆爾為主將,以此來制約監視我的舉動,我該怎麼應對才好?唉……不想了,謀事在人成事在天,我還是走一步看一步吧!
一陣困意襲來,扶蘇在臥榻之上睡著了。
冒頓稱王之後,匈奴從月氏撤兵,匈奴全國上下進入了緊張的政權過度時期和擴軍備戰狀態。
在這種非常時期,冒頓經過一連數月的稠密準備策劃後,十萬匈奴大軍做好了南下雁門關的準備,終於可以整裝出發了!
在這數月的歲月裡,趙茜只要抓住一點機會,便勸阻扶蘇,可數十次曉之以情,動之以理的勸告均失敗後,趙茜終於承認她並不能改變扶蘇堅定的決心。
趙茜被迫無奈,只能整理好一切,準備隨扶蘇征戰殺場!
扶蘇不知,在這數月的時間中,冒頓悄然召開了一次秘密會議,此次會議過後,吞併大秦帝國的戰略初步形成!冒頓準備借此良機,以擁立太子為王的旗號,一舉攻入關內,搶奪大秦帝國那富饒的土地,借之他用。他想借用戰事,慢慢的將扶蘇培養成一政權傀儡,讓整個大秦帝國成為匈奴附屬國之一,讓大秦帝國全體百姓為匈奴國增磚添瓦,納貢朝奉!!!
孔剛在這數月之中最為清閒,他初得巨闕寶劍,愛不釋手,整體練劍。孔剛在這數月的苦練之中,與巨闕寶劍達成了默契,每一次揮擊,他都可以將巨闕劍氣發揮到極致,可謂已經和巨闕劍心神相同了。
縱然孔剛整日在外練劍,卻也味道了空氣之中的火藥氣味,他猜到了扶蘇、趙茜、冒頓三人暗中相互較勁。
孔剛練劍之後,輕聲歎息道:「明日一早,營內大軍就要整裝出發了,真沒想到之前稱兄道弟生死之交,如今卻各為其主,各謀打算,我又該如何才能斡(w)旋其中,令他們保持友誼,相互包容呢?唉……沒想到我一武夫粗人,如今卻要被迫做這等心細之事,可真是棘(j)手無比呀!!!」
孔剛想了許久,沒有想到辦法,只能歎氣道:「唉……我可真沒辦法了!看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見招拆招了!」
孔剛歎息完,收好了巨闕劍,回到了營帳之中。
連孔剛都感覺到了空氣中的火藥味,熟讀兵法謀略,縱覽百家之書的扶蘇會感覺不到趙茜、冒頓心中的意圖嗎?
時至此刻,扶蘇躺於營帳內的臥榻之上,潛心研究著鬼谷子大師贈與他的書籍:《鬼谷子》和《吳起兵法》,他終日躲在此地,對營外的火藥氣味視而不見,泰然自若的度過這一連數月。
今晚深夜,扶蘇終於將這兩部由古言密文書寫而成的曠世著作參讀完畢,他緩緩合上竹簡最後一卷,喃喃自語道:「鬼谷大師果然料事如神,恐怕早就想道我會落到這種地步,才贈我鬼谷盾、《鬼谷子》、《吳起兵法》吧!可他為什麼要幫我?既然幫我,為何又要和我講那些話?」
扶蘇說道此處,細細回想起鬼谷子曾今對他說過的話來,慢慢品味。
過了良久,扶蘇歎了口氣,再次自言自語道:「鬼谷大師,你曾對我說:『世間萬事萬物自有規律,水不能停,歷史也不能停。人可以鑄壩斷水,卻不能改水的本性;人可以力挽狂瀾,卻不能阻擋世間的規律。』可如今我依照心路明燈所指,選擇力挽狂瀾大秦帝國於危難之間,離開了你那『桃園仙境』再入紅塵之中,越陷越深,不可自拔,難道我此舉也是世間的規律,歷史洪流掀起的一浪嗎?我扶蘇不管這世界規律如何,一定要讓嬴家子孫千秋萬代,永世長存,不步六國後塵,就此國破家亡!!!」
扶蘇說完,一股困意襲來,便將手中書籍收回,睡去了。
第二天一早,扶蘇隱隱聽到營帳之外腳步嘈雜,猜到出兵儀式開始,心想道:昨晚睡的太晚,竟然睡過了頭,忘了那出征大事!
想到此處,扶蘇睜開眼睛,洗漱過後,走出營帳。
扶蘇剛一撩開營帳大簾,一侍衛匆匆忙忙衝了進來,與扶蘇撞了個滿懷。
「啊,大人!」那侍衛撞到扶蘇,驚叫一聲,急忙跪在地上,呼喊道:「小的不知您在營帳門口,不是有意冒犯,請大人饒恕!」
「我知道了,你起來吧。」
那侍衛聽到扶蘇的話後,猛地站起,急忙說道:「大人,大軍整裝待發,冒頓單于特令我邀請您率軍出征。」
「我知道了。」扶蘇說完,走出營帳,縱身一躍,上了那營帳門前的駿馬,驅馬前衝,出了那匈奴大營,來到了約定好的閱兵之地。
閱兵之地趙茜、孔剛、冒頓、呼衍穆爾等主要將領均已到達,冒頓見扶蘇來到,笑著說道:「哈哈,扶蘇兄弟你今日可來晚了,我們都在等著你呢!」
扶蘇聽了冒頓的話,尷尬一笑,還未張口,趙茜回嗆道:「你也是剛來好不好!恐怕是我在等你們倆吧!」
冒頓聽了趙茜的話,也是尷尬一笑,緩緩說道:「趙姑娘嘴皮還是如此厲害,我自歎不如呀!」
「知道就好,所以不要和我們斗的好!」趙茜意有所指的說道,暗示扶蘇,冒頓不懷好心。
「趙姑娘,閱兵要緊,你就不要再說了。」孔剛怕冒頓和趙茜生氣,急忙將趙茜制止,調和道。
扶蘇也不管顧趙茜與冒頓鬥嘴,自顧自的掃視了四週一圈,未見軍隊,疑惑的問冒頓道:「閱兵儀式還不到開始的時候嗎?」
「哈哈哈哈,到了到了!放箭!!!」冒頓話音剛落,一隻鳴鏑響箭射入天空,一陣詭異的響聲過後,大地忽然隆隆作響,遠處雪霧瀰漫,一隊重騎兵快步而來,越靠越近。
扶蘇見那重騎兵身披純黑厚實戰甲,手提數米長槍,腰胯彎月長刀,背挎半日長弓,裝備是十分精良;重騎兵胯戰馬關鍵部位裝有鐵皮護甲,均為黑色,十分駿壯,一看就是百里挑一的良馬。
那重騎兵隊伍從扶蘇、趙茜、孔剛、冒頓、呼衍穆爾身前呼嘯而過,停於最前方,高呼:「冒頓單于!冒頓單于!!!」
扶蘇見到這隊浩浩蕩蕩的精銳重騎兵,心中震驚,想道:這重騎兵裝備好是精良,裝備這麼一隻隊伍,花費定然不菲,大秦帝國也僅僅有這麼兩支如此精良的重部隊而已!看來冒頓此次南征是下了血本了!!!
冒頓掃視了一眼扶蘇等人那吃驚表情後,很是滿意,他揮了揮手,重騎兵的高呼之聲便剎時停歇。
冒頓隨後訓話一番後,自豪的對扶蘇說道:「扶蘇兄弟,我這兩萬人組成的重騎兵隊伍,你看如何呀?」
扶蘇還未回答,趙茜不滿的說道:「不就是一支重騎兵隊伍嘛,有什麼好神氣的!」
冒頓聽了趙茜的話,也不生氣,「哈哈」一笑,解釋道:「我這支重騎兵隊伍可不是尋常的重騎兵隊伍!他們由頭曼單于以舉國之力打造,各個可都是精英中的精英呀!這支重騎兵隊伍最善於短途衝鋒,一旦衝起速度來,他們就算是面對十萬輕騎兵,也絲毫無懼他們!而這重騎兵最值得稱讚的一點,就是他們戰甲的防禦能力,就算我這樣……」
冒頓說到此處,取下背後弓箭,稍加瞄準之後,朝那重騎兵射去!
冒頓此箭使盡全力,射出之箭破風而出,甚是凌厲,直奔重騎兵胯下戰馬而去,大有將其馬匹射死的勢頭!那重騎兵面對冒頓的進攻毫不驚慌,竟然站在原地紋絲不動!!!
僅是一眨眼的功夫過後,那箭擊中重騎兵胯下戰馬,打在那戰馬脆薄的護甲之上,發出「鏘」的一聲響聲後,竟然無法穿透分毫,無力的落於地面之上。
那凌厲的弓箭,竟然被戰馬上看似輕薄的鐵皮給擋下來了!扶蘇見箭後,更驚!!!
冒頓射完此箭後,接著說道:「就算我射中那戰馬,戰馬也會毫髮無傷。那戰馬身上的薄鐵皮乃是玄鐵壓薄製成,它看似輕薄實則硬度十足。有這玄鐵薄皮護身後,這支隊伍遠征月氏,三進三出月氏大軍卻能不死一人,可謂是草原最強部隊!!!」
趙茜見此幕後,心中雖驚,但嘴上逞強,她不服氣的說道:「要是我射中它的眼睛,它還能毫髮無傷嗎?!」趙茜說完,取出弓箭,作勢射馬。
「小茜,不得無禮!」
扶蘇制止趙茜舉動後,對冒頓說道:「趙茜姑娘對此次戰爭頗有成見,表現此舉還請見諒。」
「哈哈,趙茜姑娘對我的脾氣還和初次見面時一樣,我早已習慣了,無妨,無妨!」
冒頓說完,扶蘇略想一下,對他說道:「這支重騎兵僅靠這身裝備,便可稱為精銳之中的精銳,我承認大秦帝國如此數量的精銳重騎兵隊伍也不超三支。南下攻打大秦帝國期間,有此部隊衝鋒陷陣,定然所向披靡,無能可擋!沒想到冒頓兄弟竟然願意派出如此精銳部隊助我,我扶蘇心中感激之情,無以言表!!!」
冒頓聽了扶蘇的話後,很是受用,裝腔說道:「扶蘇兄弟客氣,我冒頓只不過是為了盡快完成你我約定的誓言而已,這點小事,不足掛齒!」
冒頓說完,下令道:「其餘輕騎兵、攻城部隊,步兵一起走來,後勤補給醫療部隊緊隨其後。」
重騎兵之後登場的部隊就比較尋常了,並無什麼過人之處。
扶蘇等人檢閱完部隊之後,辭別冒頓,率領重騎兵兩萬、輕騎兵三萬、步兵四萬、攻城部隊數千、後勤補給醫療部隊數千、斥候部隊過千組成的十萬大軍,揮師南下,浩浩蕩蕩,直奔雁門關!
在扶蘇的指揮下,匈奴十萬大軍推進神速,僅是過了數周,無天險可防的河南河套地區全部淪陷,抗匈秦軍被迫退於雁門關內。
至此,十萬匈奴大軍僅傷亡百人,可謂出兵南下大獲全勝。
那十萬匈奴大軍已經安營雁門關外,與長城內的秦兵遙相對持,看來一場慘烈無比的廝殺即將展開!
雁門關之戰,決定著大秦帝國的命運,若是大秦帝國守不住這道阻礙匈奴南下的天險,便再無雄關天險可守,匈奴騎兵南下步伐定會如破竹一般,一發而不可收拾。
扶蘇、穆爾率領的匈奴大軍揮師南下的步伐不可謂不快,可謂十分順利,但他們二人關係卻越來越不融洽。
扶蘇為副,身為副將,卻可定奪這十萬大軍動向;穆爾為主,掌有實權,卻屈於扶蘇之下,只做監視之事,因此他很是不滿。
再加上穆爾懷才,心高氣傲,認為扶蘇是秦人,不信任扶蘇,便處處與扶蘇作對。在這一連串的大戰小戰的用兵謀略上,穆爾常因一點小事與扶蘇爭吵的面紅耳赤,加速了兩者關係的惡化。
兩人相處了數周,矛盾便有激化之勢頭,冒頓日日監聽軍中動態,自然知道兩人矛盾激化,卻不加阻攔,仍由其勢頭發展壯大。
冒頓拜穆爾為主將目的,其一是讓他監視扶蘇,其二便是讓這兩人相互制約,各自敵對,從而達到操控兩人的目的。
扶蘇面對穆爾的找茬(ch)挑釁,處處忍讓,可他這麼做不但沒有使兩人關係融洽,反而讓穆爾更加得寸進尺,蹬鼻子上臉。
終於在之後的一次會議之上,扶蘇久忍之下,終於把持不住,怒氣爆發,與穆爾攤牌了!
此時,扶蘇正在營帳之中休息,他略飲一杯薄酒後,自言自語道:「這次南下動作為何如此順利?雖說我與蒙恬將軍不再戍守邊關,但卻留存了三十萬大軍駐守長城之外,那三十萬大軍定不是等閒之輩!可這次一連戰役下來,我們僅遇到些許秦兵抵抗,並未遭遇頑強抵抗,甚至連大規模會戰都沒進行,便兵壓雁門關門!莫非是秦兵早知我們動作,假意誘我軍深入,想再借助這雁門天險與我軍在此決一死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