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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243章 慢慢改變她 文 / 楓落

    在房車基地就是這樣好,水和電都是十分的充足的,進了洗手間,有點小。可是在車上這應該也算是大的了,洗著身子,看著鏡子裡的自己,腦子裡赫然閃過昨晚,想到水君御對她做過的一切,莫曉竹的臉刷的紅了。

    可,那些畫面卻怎麼也揮之不去,男人是女人的另一半,女人也是男人的另一半吧,男人與女人永遠都是相吸的,她撩著水,正低頭洗著身子,浴室的門一下子開了,「曉曉。要停水了,我跟你一起洗,省水。」

    她抬頭,一拳揮向他。「出去出去。擠死了,這地方小。」

    他的手一擁,讓她就靠在了他身上,擁在一起看著鏡子裡有著無比曼妙身材的她。笑瞇瞇的道:「你瞧,這寬敞著呢,乖,洗好了一起出去。」

    她是真的無語了,想要動,可他的手摟著她緊緊的,而,最要命的是她根本掙不開他。

    「曉曉……」他輕蹭著,這樣冷的天是不出汗的,再加上他一早起來在酒店就洗過了,只需沖沖水抹一遍沐浴露就好了,可是還想要她。在浴室外聽著她洗澡的聲音,就想了。

    不想委屈自己了,他是真的想她。

    想她也想要她。

    男人要主動點,他需要,她也應該需要的,他上網查過了,女人對這方面的需要一點也不比男人差了,所以,他壯著膽子就進來了。

    莫曉竹那個氣呀,看著鏡子裡的自己,她覺得他是鬥不過他的,「水君御,你混帳,你出去,不許你再碰我。」

    「不。」他不理會她,霸道的頭俯下來,落在了她的發間,輕吻著她的發,那上面都是水的馨香,還有,洗髮水的香,讓他迷醉著。

    「你流氓。」

    「可我想要。」他坦白了,一張臉不紅不白,「曉曉,你是屬於我的。」誰讓她那一晚誰也不選偏就選中了他呢,所以,她一輩子也逃不開他了。

    他的舌尖已經越過她的發而落在了她的額頭上,細細的吻著,那一下下,就如蛇信子滑過一樣讓她渾身一顫,身子一軟,若不是有他在摟著她,只怕她真的站不住了,「水水……不要……」

    她第一次這樣喚他就是她情潮初起的時刻,一聽到這個稱呼,他更難受了……

    「曉曉……曉曉……」彷彿要將這個名字深深的刻在心底裡一樣。

    終於,他不動了。

    ……

    可是手,還有她的身上,兩個人的身上都是汗,還有水,卻已分不清哪些是汗哪些是水了,汗與水融合在一起,她輕顫著身子,再也支撐不住了,手從鏡子上移開,整個人就要癱到地板上去,卻被他的手落在她的身上,用力的一提,帶著她重新靠在他的懷裡,她軟軟的靠著,人虛脫了一樣,聽見他道:「以後不許拒絕我。」女撲介圾。

    就拒絕,使勁的拒絕,「討厭,水君御我討厭你。」總是欺負她,偏他就是知道她的弱點,讓她應對不了。

    「呵呵……」他笑了,任她的粉拳落下,「這樣才像女人。」她做莫松的總裁的樣子,他是真的不喜歡,女人太酷了不好,而且,他親眼看到她那些如狼似虎的男下屬看著她的目光,他不喜歡來著。

    這就是他的愛他的喜歡,所以,他想要慢慢的改變她。

    她身子一顫,總是被他說得更羞,閉上眼睛,到處都是水,還熱著,伸手就洗身體,只想把身上的才出的汗都洗去,就在這時,他突然間道:「行了,沖沖就好了。」抱著她拿起浴巾一裹就出了浴室。

    沒了熱汽的外面真冷,冷的讓她一抖,他的手動作極快的,三兩下就擦乾了她的身體,再包住了她的長髮,然後一傾身就把她放在了被窩裡,被窩裡很暖,他插了電熱毯,這年頭,只要有錢什麼都能有,電這東西是真的好,插上電,可以有各種讓人欣喜的事情。

    隨意的擦了擦自己,他也鑽進了被窩,有她在,那種感覺真的不一樣。

    她往旁邊一閃,他立刻如影隨形的跟上去,這似乎是他們第一次這樣自然的要睡在一起。

    最初她進水家的時候,每一次完事的時候他都會離開,只是怕元潤嫉妒了,卻不想,他最怕的事還是發生了,那時,他就戀上了她,又或者,是她坐在他腿上的那一刻開始,他就戀上了她吧,手臂一撈,把已經蹭到床邊的她撈回來,「乖,睡吧。」

    他哄孩子一樣的男聲讓她啼笑皆非,卻又覺得是那麼的滿足,罷了,人生也就這樣了吧。

    只是遺憾的是孩子們還沒找到,閉上眼睛,剛才被他折騰的真的是累了,「水水,明天我要請假。」他要是天天這樣,她真的會累得只剩皮包骨的。

    「什麼假?我不許你逃,要不,我找根鏈子把你拴起來吧。」他忍著笑,貌似一本正經的說道。

    「水君御,你要搞虐待是不是?」被窩裡她一口咬下去,正好咬在他的頸子上,狠狠的一大口。

    他沒半點的反應,就由著她咬,終於,她咬累了,牙齒繃得太緊了,可,他卻不喊讓她鬆口。

    堅持再堅持,她堅持不下去了,緩緩慢慢的鬆了口,再看他的脖子上是一排清晰的小牙印,紅紅的一片,真的是咬得太狠了,連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咬得那麼狠,反正就是不喜歡被他吃得死死的,他一親她一要她她的身體就不屬於她自己的了,那讓她特別的心慌。

    「心疼了?」就在她的眼睛盯著那一排牙印看的時候,他居然突的冒出這三個字,把她嚇了一跳。

    「誰要心疼你,我就是要咬你。」她說著,牙齒又要落下去。

    「咬呀,我就喜歡你咬,咬吧。」

    「你……」她無語了,男人怎麼會這樣,讓她不知道要怎麼回應了。

    「莫曉竹你知道不知道有一句俗語叫做打是親罵是愛來著,瞧瞧,你剛剛是又打又罵了。」眨眨眼睛,他又續道:「原來,你這麼愛我。」

    她臉紅了,明明不是這樣的,他卻把什麼都歪曲了,轉過臉,閉上眼睛,真的不能理他了,水君御何時變得這樣了,她真的受不了他了。

    「呵呵,困了就睡吧,乖。」

    真想掐死他,可,手才要落下去就想到他才說過的打是親罵是愛了,於是,手收回來,恨恨的咬著牙,重又閉上眼睛,呼呼的喘著氣,她發現睡眠離她越來越遠了,她精神著呢。

    她是怎麼睡也睡不著了,又不想動,只怕一動就碰到了他的身體,兩個人這樣子躺在一個被窩裡,真的是有些怪,好像,從她第一晚遇上他到現在,也沒這樣過,即使是他要她,也是完了事就離開的。

    「水水,別……別摟著我,好不好?要不,我睡不著。」真的不習慣來著。

    「不好,睡覺,乖。」大手落了下來,他在輕拍她的背,莫曉竹無語了,她又不是孩子,至於這樣拍她嗎?

    可,她知道說了也沒用,一個翻身,便把後背對準了他,卻不曾想正好方便他摟著她,然後那一隻閒著的鹹豬手就落在了她的身上,「唉……」歎息了一聲,她又翻過了身。

    水君御在黑暗中邪邪一笑,那隻手依然輕拍著她的背,黑暗裡,女人的味道遍佈在他的週遭,他想要的,一直就是這樣的感覺,不是嗎?

    怎麼也不會放手了,這麼冷的夜,她哪裡也不能去的。

    連著幾天幾夜,一路的趕往挪威,遇到海的時候房車就上了船,反正,他就是走到哪裡都帶著他們的這個『新家』,還有她。

    幾天的相處,再加上她對北極光和極夜的渴望,她終於還是隨他一起到了目的地。

    那是一個美麗的國家,到了峽彎,那裡可以看風影也可以等極夜,還有北極光。

    第一夜,她就感覺到了。

    因為那一夜真的是特別的漫長。

    彷彿,白天永遠也不會來了一樣,幾乎一夜就有了二十四個小時。

    除了夜的感覺,就什麼也沒有了。

    普通的夜,除了黑就是黑,那只是時間與空間的轉換。

    卻也是那麼的神奇。

    那樣的冷夜,她又睡得沉了,被窩裡暖暖的,水君御把什麼都弄得妥妥貼貼的,她先是睡著了。

    睡得正香,突的被拉起,「曉曉,快起來。」

    那催命一樣的聲音讓她皺著眉,「別吵。」

    「起來,快,薇薇和強強來了。」

    他這一嗓子,莫曉竹一骨碌就爬了起來,一件大衣披在她的身上,連帶的還有被子,對面的車窗的窗簾已經大開,原來,車子是停在了海邊。

    海天相交的一線,北極光顯現了,那麼美,美的眩目,美的讓她移不開視線,她靜靜的看著,什麼都忘記了,來了,真的不虛此行,那就只有一個美字可以形容。

    身子被擁著,耳朵裡突然間響起了手機刺耳的鈴聲,水君御不耐煩的接了起來,「安風,什麼事?」

    她不想聽的,可是這時,安風的聲音就是清晰了起來,「水少,木遠樓帶走了老夫人。」

    一句話,他的手抖了抖,然後飛快的道:「給我訂最快的飛機,我趕回去。」

    那個男人,他要會一會了,轉頭看看莫曉竹,「曉曉,你看吧,我先收拾東西,然後,我們回去。」

    她看著他,他媽被木少離他爸帶走了,他沒了心情,她又何嘗有呢,「水水,謝謝你陪了我這麼久。」這幾天,她的心真的柔軟了許多,跟他一起,太多的好與暖,那是她以前都不曾感受到的,或者,這就是愛吧,她是真的想要放下一切了。

    媽媽的事,就暫且的放下吧,媽媽也想要她幸福,要她的薇薇和強強幸福,不是嗎?

    那麼,四個人的家,才是真正的家。

    她決定了。

    水君御的速度就是水少的速度,從放下電話到機場,一路狂飆,換了直升飛機抵達機場的時候,前後只用了三個小時。

    她坐在他的身旁,腦子裡是還沒有看夠的北極光,那樣美麗的光暈已經深印在了她的腦海裡,她想以後若是有時間,她還是會再來。

    直升飛機起飛的時候,他低頭看著飛機外的房車,說實話,不止是他,她也捨不得,看了一眼又一眼,這幾日,是真的把房車當成是家了,一個會走的家。

    廣播裡,又在要求乘客繫好安全帶了,有空姐逐一的檢查著,聽到說要起飛了,莫曉竹的心就開始跳得厲害,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

    手被握住,他的手還是一貫的大而溫暖,「別怕,有我在。」

    聽到他的聲音,她的心就安了些,也不再那麼的狂跳了。

    飛機起飛了,那一瞬間,她的心彷彿提到了嗓子眼一樣,手不由自覺的就緊握住了他的手,輕輕一擁,他擁她在懷裡,「別怕,不會再出事了,因為,飛機怕我。」

    她閉上眼睛,嗅著他的氣息,其它的什麼一下子就忘記了,果然,就不怕了。

    很快的,飛機飛上了天空,平穩了,他拿了毯子給她蓋上,頭等艙就是舒服,人少,位置也寬敞,「睡吧,睡著了時間過得快。」

    「嗯。」她輕應著,昨夜真沒睡多久就被他拉起來看北極光了,可她一點也不後悔,那樣的自然現象真的是很好看,想想,就是美。

    很快就睡著了,頭枕著他的腿,天塌下來都有他去頂著,睡著了,她都能感覺到那種安心。

    女人的一生,有一個男人可以依賴,大抵也就是這樣了吧。

    她做夢了,夢裡夢見了媽媽,媽媽笑得多燦爛呀,從小到大她都沒見媽媽笑過幾回,那很少的幾次也是因為爸爸的出現,可媽媽的情卻用錯了,爸爸一輩子也沒有給媽媽什麼名份,只是給媽媽留下的那些遺產,卻是真的多。

    莫家從前,也是真的很有錢的。

    突然間就想到留在保險櫃裡的那幅畫,那一次去的時候除了那幅畫她什麼都拿走了,那畫,至今都沒有時間再回去看看。

    那是爸爸留給媽媽的畫呢。

    迷迷糊糊的醒來,機窗外黑乎乎一片,是夜了,「水水,過多久了?」

    「飛機起飛有六個多小時了,你餓不餓?要不要吃點米飯和菜什麼的?」

    她點點頭,真的餓了,就是被餓醒的呢,從房車到直升飛機,再到飛機上,她是睡得真的挺久的了,居然有六個多小時了,可是,這時候並沒有空姐來送餐,應該是送過了。

    卻見他一傾身,就拿起了小桌子上的一件衣服,她這才看到原來衣服下是一個盒飯,他是怕涼了才用衣服包起來的吧,拿起,打開看看,然後遞給她,「還熱著呢,你吃。」

    那熱氣暖著她的心,這樣的心細,若不是心裡想著,如何能做到呢。

    接過來,一口口的吃著,真香,她發現有個人可以依賴著真好。

    吃好了,他叫了空姐送了熱咖啡過來,其實飛機上並不冷,暖氣開得十足,但是,看著熱汽騰騰的咖啡,心裡還是開心,卻不急著喝,杯子放在桌子上,她伸手就摘下了他臉上的超墨,從來都是只有他們兩個人的時候,他才會摘下來,「回去了,尋個空,我陪你去把那疤整了,不然,等薇薇和強強回來了,說不定就不認識你了,把你當成大灰狼。」

    他捉著她的手,貼在他的臉上,輕輕的摩梭著,「我不管那些,只要你陪我,我就一定去。」

    言外之意若是她不陪他去,他是說什麼也不去了。

    她是欠著他的了,說了的,就得做到。

    「以後,再不許腹黑的騙我了。」一想起他戒毒時發生的那些事,她就覺得自己被他算計了,這男人,有時候特腹黑來著。

    「嗯,絕對不會了。」他現在,就是借他十個膽他也不敢了,就是那一次,她不管三七二十一開著他的車就走,害他找她就找了兩個多月,有些事,錯過一次就不會再錯第二次了,否則,他也不用叫水少了。

    可是,她跟他說這些,他卻是開心的,這便意味著她是有什麼心事有什麼心理話都會告訴他了,這是一種進步,也是一種信任,若是關於許雲的那個結解開了,她和他,也就可以真正的在一起了,原諒他的貪心,他不止是想要她的人,還想要她的心,完完全全的都歸他所有。

    吃飽了就看電影,她以前就是太忙來著,所以,那些不管多出名的電影一律的都沒看過,坐飛機,倒是真的可以過足癮了,什麼都看什麼也不挑,最喜歡看杜拉拉升職記,她覺得女人還是要自立的好,才還覺得依賴也是一種福氣,這會又覺得太依賴了傻的是自己,若是男人變了心,那吃虧的永遠都是女人,正襟危坐著,一下子離他好遠,惹得水君御就靠了過來,「別看了別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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