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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241章 他是愛她的男人 文 / 楓落

    熄了大燈,只餘一盞小小的牆壁燈,讓光線柔和的灑在週遭,也灑在她的臉上。軟軟噥噥的感覺。

    閉上眼睛,他要睡了。

    可,只躺了一會兒水君御就不淡定了。

    莫曉竹一直如貓一樣的往她身上蹭,雖然是背對著她的,可是,她的臀卻是一點也不浪費的全貼在了他的身上,他甚至可以隔著她身上還未來得及脫下的衣物感覺到她身體的柔軟與彈性。

    「水水……」正迷亂的不知要怎麼忍住時,懷裡的女人突的一個翻身,然後,輕聲的軟喚著他。

    重又看到了她的小臉,長長的睫毛在淡弱光線的照射下彷彿是假的一樣,真是好看,這一轉過來,折磨他的從她的臀而轉變為了她的上圍。就那麼一點也不客氣的貼上了他果露的胸膛,那觸感,該死的好。

    眼看著她的唇角還有一滴亮閃閃的水珠,不會是她的口水吧?

    看著那閃亮。他的唇不由自主的就落了下去。然後,輕輕舔起那一點水珠,捲進口中的時候,感受到的不止是那種獨屬於她的味道。還有,一份失而復得的喜悅。

    原本,只是想要舔去她唇角的那一滴水珠,可是,只是一下,卻讓他一發而不可收,他吻上了她的唇,軟軟的,帶著彷彿永遠也散不去的馨香,誘著他悄悄的把舌探入了她的口中。

    「唔……」睡著的她迷糊的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唔……好癢。」她推著他的身體,可是。口中的丁香卻本能的追著他的舌,嘻戲著淘氣著。

    水君御越來越不淡定了。

    「曉曉……」領眼睛瞟過去,他不是聖人。

    他是愛她的男人。

    想她,念她,已經兩個多月了。

    從那天她開著他的車跑了,他就後悔的不得了。

    原來女人是要寵著的,而不是要耍小手段的,他是真的有些後悔了。

    「曉曉……」他輕喃的吻著。

    想把她據為已有,只有重新擁有她,他的心才踏實。

    在飛機上,他說讓她嫁給他時她的猶豫他不是沒看到,不是不記得的。

    就是因為看到因為記得,所以此刻擁著她的時候才分外的想要在這一夜裡把她變成是他的,那樣,他才真正的放心。

    她心底裡的小疙瘩是什麼他清楚,也許找個時間找個地點,再問了那個人允他說了,莫曉竹心底裡的小疙瘩也就會去了吧。

    到那時候,她才會真心真意的陪著他過日子。

    他是太想有一個會給他溫暖而不是冷冰冰的家了。

    能讓元潤青在離婚書上簽字,那是真的很不容易的。

    細算起來,還不是他挨過了她一槍,九死一生後的結果嗎?

    幾乎就是用一條命換來的。

    可是,如今想想,用命換來的自由他也是開心的,至少,他能夠給莫曉竹一個名份了,至少,再有別的男人追她的時候,他不會因為自己給不起的東西而暗自嗟歎了。

    他什麼也不缺,卻獨獨因為這些而常常覺得自己從前真的有些配不上她。

    現在,卻是什麼也不怕了。

    李凌然也被他甩開了。

    她走了,沒有告訴他也沒有告訴李凌然就證明她心底裡對李凌然也是有氣的,那般,是不是就證明她是不愛李凌然的?

    他是答應過李凌然什麼都要等她決定的。

    可是飛機上的一幕,就讓她的抉擇有了答案,是不是?

    想一想,竟覺得自己是幸運的,只因,她是真的答應了。女圍坑號。

    再生一個吧。

    他一直想再要她給他生一個孩子的。

    她生薇薇和強強的時候,他沒有在她身邊,以後,她若是真懷了,他會時時刻刻的留在她身邊照顧她寵她給她這世上最好的一切的。

    心裡想著,唇與舌就又落了下去……

    「曉曉……」他輕喚一聲,只想要她,再也,擋不住……

    莫曉竹沉睡著,睡著睡著,只覺得有些癢,就好像是有毛毛蟲在胸口上爬著一樣,可是手抓過去,卻又是什麼也沒有,繼續的睡,她是真的困了,「水水……」很隨意的夢裡喚了一聲,連她自己也不知道。

    「曉曉……曉曉……」水君御搖搖她的手臂,搖一下再搖一下,她分明還睡著。

    那麼,睡著的她這樣喚他,那就說明她心裡有他。

    一瞬間的心花怒放,「曉曉,你心裡還是有我的,是不是?」

    她卻不理他,輕闔的眸子一動不動,她還在睡。

    水君御的頭俯了下去,她像是有感覺了,小手揮舞著過來,卻不等她的手落下來,水君御已經一手捉住了她的手,一隻,兩隻,然後一起按在她的頭頂,不許她拒絕,睡著了也不許,她多壞呀,明明什麼都記起來了,卻還是不吭聲的跑了,若不是他聰明他神通廣大,只怕,她現在出事了……

    一想到飛機上發生的一切,他便只有了後怕的份了,如果他沒有及時到了,那後果真的很難預料。

    一想到這個,他的心便一顫,那種失而復得的感覺強烈的襲上心頭,若是她真出了事,那他……

    「曉曉……曉曉……」深情的吻下去,落在她的眉毛上,眼睛上,還有臉頰……

    說實話,她是愛著他的,可是,媽媽的死是她心底的一個大疙瘩,這個疙瘩不解開,她真的沒有辦法把自己完完全全的交給水君御,所以,她才選擇了逃離。

    卻不想,還是被水君御給抓住了。

    或者,她注定就是無法逃開他的嗎?

    李凌然什麼都做對了。

    只是,他不該讓她再次失憶,否則,也許她的人生也會選擇李凌然呢?

    可他刻意的讓她失憶卻是她最不能接受的。

    所以,在醫院睜開眼睛,在恢復了所有的記憶力的那一刻,她選擇了放棄所有。

    離開。

    「啊……」這一次是他的低吼,一個晚上只有一次,一種淋漓盡致的暢快的感覺席捲了他所有的感官,他愛死了這一刻,更是愛死了身下的女人,「曉曉……」

    「水水……」身子已經癱軟如水,她一動也動不了的躺在床上,她累了,她困了,她還想睡。

    「乖……」他輕拍她的臉,即便是舒服了,也不想移開,於是,手擁著她的身體,輕輕一個翻轉,兩個人便面對面的躺在大床上,他不想移出,便手摟著她的腰按著她的身體緊貼著他的,也把分身繼續的留在她的身體裡。

    那一刻,兩個人是連在一起的。

    彷彿,永遠也分不開。

    莫曉竹閉上了眼睛,很快就睡著了,長長的睫毛忽閃在燈光下,漂亮的讓男人喜歡著,呆呆的看著,良久,才漸漸沉沉睡去。

    許久也不曾有過的放鬆。

    什麼都記起來了。

    其實,那種感覺真的很好。

    清晨醒來,房間裡飄著食物的香,睜開眼睛時,眼前是水君御放大的臉,似乎,已經看了她多時了,「曉曉,你終於醒了,快起來吃早餐。」

    「幾點了?」她揉了揉眼睛,可他還沒來得及回答,就聽到她一聲尖叫,「啊……」她居然是全裸的,而且,就這樣一點也不遮掩的在他面前坐了起來。

    「都孩子媽了,還害羞,下午兩點了。」他呵呵笑,視線卻一點也沒從她身上移開,彷彿要將這兩個多月以來的失去一併的找回來似的。

    「那你還說早餐,都快晚餐了,走開,我要穿衣服。」

    「吃東西吧,你睡著的時候肚子就叫了,真的,我聽見了。」

    她有些不好意思,她還真是餓了,可是這樣全裸著吃東西她真的做不到,於是,披了被子坐起來,接過他遞給她的餐盤,很豐盛的食物,居然是她愛吃的中餐,「這裡有中國廚子。」

    「嗯。」

    「真少有呀,想不到這酒店還請中國廚子了。」

    「嘿嘿。」他乾笑了兩聲,酒店根本沒請中國廚子,是他自己臨時客串的,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讓她吃好,她看起來比在山裡陪他戒毒的時候更瘦了些,所以,他看著心疼。

    不過,自己客串廚子的事是打死也不能說的,那有損他男人的顏面。

    拿起筷子就吃,在這裡除非是中國餐廳,否則有筷子也是挺稀奇的事,吃著真香,也吃得極快,這就是被餓著的好處,吃飽了,一方濕巾舉過來,她才要接,他卻繞過她的手然後落在她的唇角,輕輕的擦拭著,「像貓。」

    「那你就是魚。」她沒好氣的說,原本要逃的,現在逃不成了,心底那種無奈感真的太強烈了,應該是恨他才是,可又,偏就恨不起來,從前,她也是愛他的。

    「好呀,貓就喜歡吃魚,我給你吃。」他說著,一溜煙的就躺到了她面前,「曉曉,給你吃了,別客氣呀。」

    「哈哈哈……哈哈哈……」他那樣子彷彿要向她獻身似的,手一推他的肩膀,「姓水的,少來這套,幫我訂機票,我要回去t市。」想念她的莫松,她的公司呀,她千辛萬苦才開起來的,卻因為李凌然,讓她荒廢了這麼久,想想便是心疼。

    像是猜到了她的心事似的,他臉上的笑突的悄去,轉而認真的道:「你放心,莫松現在的生意很好的,你那些手下都有幫你打理著呢。」

    「他們,沒有找我?」

    「找了,我告訴他們你去渡假了,要過了新年才回去。」

    她掐指一算,那不是還有好長時間,「不行,我現在就想回去。」

    男人的手一拉她的手,「你先去洗個澡,然後我們出去,然後再說吧。」

    「要去哪裡?」

    「等你上了車你就知道了。」他笑,臉上一臉神密,那神密的意味迅速勾起了她的好奇心,騰的就下了床,「好。」

    她是得洗個澡了,昨晚被他折騰著,她現在只覺全身都粘膩膩的難受著。

    進了洗手間,這的酒店水準真高,倒是與水君御的華翔有的一拼,想起華翔也就想起了絲語,其實對華翔她多少也是有感情的,因為,華翔一開業的時候她就是那裡的客服經理了,卻不想,就是因為她,華翔才關了門。

    水君御也真捨得,想到這些,她竟是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說過,媽媽是自殺的,現在想想也是不該全怪他的。

    又是想起他說爸爸的死是活該,可他不說原因,就讓她難以給自己一個解釋去原諒他間接害死媽媽的錯了。

    鏡子裡,一身的小紅點點,昨晚上他一定把她全身都要了個遍,是他不要命的救了整架飛機的人,後面居然還有力氣折騰她,他是精力太充沛了吧。

    終於洗好,才發現忘記拿乾淨的衣服進來了,「水水……」悄悄的把浴室的門開了一條縫隙,其實,她真的不確定她會有乾淨的衣服在這房間裡,因為,昨天從機場逃離的時候他們兩個都沒有帶出任何的行李,於是,便只有了身上的那身行頭。

    「要乾淨衣服是不是?」卻不想,她才開的縫隙裡,男人居然早就等在那裡的斜倚在牆面上了,手裡,拿著的還就是一套絕對看起來是女裝的衣服,「給我的?」她笑得燦爛,他真是威武,更像是她肚子裡的蛔蟲,居然她想什麼,他就把什麼遞過來了。

    「嗯,穿吧,然後好出門。」

    吐吐舌,她接過就轉進了浴室,飛快的穿起來,件件都合身,真不知道他是怎麼弄到這衣服的,摸摸才穿在身上的胸衣的蕾絲花邊,她很想問他,難道這個也是他買的?

    「水水,我穿好了。」推門而出,門外,男人居然也換了一身行頭,看看他的,再回看看自己的,兩個人的顏色款式居然是一模一樣的,是情侶裝,一拳揮過去,「你要幹嗎?」這是誤導。

    水君御又拿出了昨天在飛機上用過的錄音筆,在手中揮了揮,「曉曉你說過要嫁給我的,我不逼你現在嫁給我,但是,等孩子們找到之後,你必須要嫁給我,孩子們,不能缺爹少媽的,那不幸福。」

    他說得自自然然的,可也是這個理兒,看著他手中的錄音筆,她是真的心虛了,真後悔那時被他的『英雄義舉』一下子給打動了,於是,一興奮就答應他了,眼睛看著他的眼睛,「水水,告訴我莫凌生為什麼該死?只要你說了,我心裡的也沒結了,也就心甘情願的嫁給你了。」

    他的眼神卻一黯,有些事,不是想說就可以說的,那會傷了一個人,「曉曉,給我些時間,如果她答應了,我就告訴你。」

    「好。」除了等,她也沒有其它的辦法了,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撒謊,也許爸爸真的做了什麼該死的錯事。

    只是他,也太狠了點,根本就是讓莫家人集體消失在這世上了。

    而她,是唯一的倖存者。

    看到她眼底微微的潮,他心底的一歎,然後上前輕輕一擁,便擁著她靠在他的胸口上,聽著他有力的心跳,她迷惘的閉上了眼睛,聽見他道:「曉曉,我會讓你沒有任何不甘和遺憾的嫁給我的,真的。」還有她想要的名份,他也要她做他名正言順的水太太。

    水太太這個稱呼要從元潤青的身上移到她身上了。

    他想這個,真的想了幾年了。

    從知道元潤青毀了她的臉開始,他就想要改了。

    如今,什麼都具備了,卻因為她媽媽的事,而必須的先拖一拖,只是那個人,最近他也聯繫不上了。

    等聯繫上了,一切,也便解決了,為了她,他一定會去求的。

    什麼都說開了最好,也就少了誤會,多了讓人開心的事。

    莫曉竹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就是沒來由的相信他,那就是愛的動力吧,她想她是真的很愛他。

    從房間裡出來,天色又晚了些,已經是近黃昏了。

    雪早就停了,可是,眼見著的地方到處還都是雪,白茫茫一片,遮著整個城市都整潔無比,她喜歡雪,在t市就很少看見雪,在瑞士的那幾年如果不是要植皮手術什麼的還真的是她記憶裡最美好的時光,只因,那時有強強陪著她。

    孩子們的歡聲笑語真的會淡去生命裡的很多痛的,可是現在,他們杳無蹤影。

    她隨在水君御的身旁,不知道他要帶她去哪兒,可是,跟著他她的心就踏實。

    什麼木少離,什麼李凌然,再這一刻都真的去到一邊了,再也無法在她的心底掀起什麼波瀾了。

    只是在等,等他給她一個說法,還有,再等孩子們。

    身前的男人突的停住了,莫曉竹下意識的也停下,然後抬首。

    法蘭克福冬日的夕陽下,一輛紅色的嶄新的漂亮的房車停在面前,她驚詫的看著他回頭對她說,「走,來試試我們在這裡的新家。」

    這車,就是他們的即將的新家嗎?

    他打開了車門,做了一個請的姿勢,那動作優雅而迷人,惹她心口一跳,隨著他就步上了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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