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部章 節 第七九章 吸血 文 / 瘋狂的和尚
要麼拿蛇牙跟她換東西,要麼她弄死我。
「姐,我知道錯了。不該好奇什麼國際通緝令?你要這玩意,我給你。腳下留情。」我心底其實很平靜,裝著一副苦逼的樣子,求饒。
「別裝了。我這可憐兮兮的孤家寡人,哪敢欺負你這位太子爺,欺負你我有什麼好處?無緣無故的被滿世界追殺,我沒瘋。只是,沒想到這把刀削鐵如泥的匕首在你手上,它對我有點用……等事情辦完了,再還給你怎麼樣?」萬聖恢復正常,盯著我的眼睛,看了好一會,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表面曖昧,內裡緊張的氣氛下,她突然發笑。這一笑,傾人城。老子心兒一蕩,他媽的真刺激。
「萬一你拿它幹壞事,別人把賬算到我頭上怎麼辦?」我依舊哭喪著臉,可憐兮兮的。不想把匕首給她。
「你佔我便宜時候的膽子呢?九頭蟲被我殺了之後,還沒人敢拿我的代號開玩笑,你是第一個。」她說完,站直身體,拿著酒杯,走到我這邊,臀部一扭,把我往裡擠,在我旁邊坐下。
她用手撐著頭,側著身子,笑咪咪的看著我,嚇得我猛往裡縮。
原來她之前聽到九頭蟲的疑惑。不是不知道什麼意思?而是,驚訝老子的膽子。
「您可是老師萬勝,不是什麼萬聖!」我拿著酒杯。剛要往嘴裡倒,她一把扯住我的手,說:「不想成死蟲,就別喝。」
「呃!」我呆了呆,問:「您不是說有沒什麼利益,不會無緣無故的欺負我嗎?」
「這話你也信?真可愛,我越來越喜歡你了,現在改變主意,讓你叫九頭蟲了。」她含笑的鄙視。「姐姐把蛇牙拿走了,別等我回來還匕首的時候,你成了一條死蟲。」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臉蛋,心情很好的起身。離開。
「那個……等等!」
萬勝走出沒兩步,我不情不願的把她叫住。
「怎麼?不捨得?」她回頭眨巴一下眼睛,笑得更歡。
「我沒錢,記得付賬。」我拿起酒杯,也沒管是否有毒,一口喝光。
她眼中笑意更勝,嘴吧虛空親了一下,沒說話,轉頭,下樓。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不管你是國際通緝犯還是街頭小混混,有一點是相同的,出來混,都喜歡有膽子人。
很快,服務員端上了兩盤黑乎乎的牛肉,我兩手並用,大口吃肉,大口喝酒。吃西餐那啥有禮儀嗎?好像有,只是我不知道。
吃了個半飽,從窗外看去,才驚訝的發現,這個位子正好能看到對面酒店的門口。之前,萬勝不定專門去堵我的……
正當我準備收回目光,萬勝從對面走出來,不知道她是有意還是無意,對我這邊看了一眼,很快消失在了人流之中。
沒心情再吃東西,風風火火的衝到酒店,還沒到房間門口,半路就撞上了白閃。
「你去那了?」她問。
「跟萬聖吃了份晚餐,剛吃飽。」我老實回答。
白閃啥也沒說,把我往房間拽,一路上她沉著臉,不知道想什麼?
她們新開的房間大廳,一片狼藉,一看就知道發生過打鬥。
「謝謝!」
剛進門,白閃莫名其妙的感謝,讓我滿頭霧水。
原來萬聖剛才跑來跟白閃打了一架,把受傷的白閃揍了一頓狠的。可萬聖卻沒有對杜子琪下手,說看在我的面子上,不會再踏足華夏,說完,她轉身就走,不帶走一片雲彩。
萬聖的突然改變,白閃誤會成是我的功勞,以為我之前跑掉,一聲不吭的離開酒店,是想單獨搞定萬聖。
「你的手沒事吧?」我摸了摸鼻子,沒傻逼的告訴她事情真相。
很久以後我才知道,萬聖壓根就是秦老太爺手底下的兵,跟我接觸只是為了證實秦豆豆拿走我的令牌,有沒有明搶暗奪?當她看到秦豆豆的匕首,已經有了答案。這,只是她臨時的任務!她本身的任務,還真是綁架杜子琪,威脅杜老頭毀掉假文物。至於她放棄任務的原因很簡單,因為這不是強制性任務,成不成功都無所謂。
「小傷,只是被劃破點皮。」白閃手背上有一道小劃痕,傷口的血很紅,紅的有些奇怪。
「被什麼劃的?」我不好的預感,很快被白閃證實,傷口是蛇牙造成的。
草。
蛇牙是有毒的,像秦豆豆說的那樣,林娜沒有任何理由騙我。
「那個,你最好馬上去醫院,她的匕首有毒。」我話音剛落,白閃很配合的身體一軟,沒走幾步,噗通一聲,砸在了地毯上。
拿著白閃手機,向秦豆豆搞清楚,只要三天之內去醫院,就不會有事。如果想快點搞定,也有辦法,用嘴吸,把紅得嚇人的血,吸到正常顏色,中毒的人虛弱幾天就沒事了。毒牙最大的作用不是毒死人,而是毒暈人,如果不管的話,也會被毒死的。
關著的房門突然打開,杜子琪揉著眼睛,看著大廳一片狼藉,白閃躺在地上,她傻呆了一會,老子幫她買衛生棉的情義被她拋在腦後,沒好氣的指著我質問:「你幹了什麼?」
「我幹了什麼?我他媽的能幹什麼?」我很討厭這種口氣,很不爽的反問。
「你……你……」杜子琪氣呼呼的瞪著我,扶著白閃往沙發上抱。
她那小胳膊小腿,根本沒多少力氣,好不容易把白閃扶起來,等她看到白閃腰間的紗布,手慌忙的鬆開白閃的腰。可憐的白閃,可憐的女兵,再次跟麵條一樣,摔倒在了地上。
「還不來幫忙?」杜子琪弄不動白閃,對杵在一旁看笑話的我求救。
「給個理由先!」
「閃閃姐不是你女朋友嗎?你這人怎麼這樣?」以杜子琪看我的表情判斷,給她把刀,她一定會捅死我。反正白閃也死不了,我悠閒的點了根煙,邪惡的說:「老子就喜歡虐待女朋友,你有意見?有意見憋著!你知道她為什麼會暈過去嗎?被我打的。」
目光掃過大廳那些凌亂的地方,用這些,來給我說的話作證。
「死變態,死流氓……」
她費盡千幸萬苦,把白閃拖到沙發上放好,途中,不停重複罵著這兩句話。
一根煙抽完,我拿起桌上一個杯子,坐到沙發上,拉過白閃的手,對著傷口吸了一口血,吐到杯子裡。她的手背白的嚇人,可血還是異常的紅。
杜子琪從房間剛抱出空調毯,見我在吸血,嚇得把毯子掉在地上,一聲尖叫,快速的轉身,躲進了房裡。貞頁嗎巴。
沒在意她的反應,繼續吸,連著吸了三口,到最後都難以吸出血來了,可他媽的血還是超級紅和紅糖水沒啥區別。
「大爺的,這不是玩人嗎?手錶皮拿來那麼多血?我草!」罵罵咧咧的,我也不吸了,從白閃小臂,開始往下面擠。
杜子琪把房門打開一絲縫隙,偷看了好幾次。每次我轉頭,她都會關門躲進去,過一會又咬著牙,閉著眼,把眼睛睜開一絲細縫了偷看。
戰戰兢兢的想出來,嚇的發抖,又不敢出來。
「我說大姐,您能不能別這麼糾結?要出來看,就出來看,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事?」白閃手背上的血,慢慢變淡,恢復正常。我繃著臉,瞪著眼,沒好氣的對著神經兮兮的杜子琪吐槽。
她的行為,有種天然呆的感覺,老子差點沒被萌翻。
「呃!好像還真有一點暈……」心裡裡剛冒出這個念頭,暈迷感越來越重,不一會,我眼前一黑,很給力的往白閃身上載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