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七五章 玩刀的表妹 文 / 瘋狂的和尚
「停。()」
我滾地的瞬間,看到了不該看的東西。米白色短裙下,有一條小內內,穿小內內不稀奇,可是為毛是四角的呢?還是卡通的?這完全與佳人時尚氣質不符。
記得有一本書寫著,女人對內衣的審美,代表著女人內心對哪方面的認知觀。林娜可能很保守!
內心的想法快如閃電,我單手撐地,橫掃過去的腿,停在半道,見她又要踹老子,我慌忙滾了好幾滾,大聲叫停。
實在太丟臉,我也沒回頭看林娜,一股腦的衝到停著的小車邊,拉開後車門,一頭鑽了進去。
「呃?你是司機?」我剛穩定下情緒,看到十七八歲的小丫頭坐在駕駛座上,一臉邪惡的看著我。
她表情非常詭異,像怪大叔見著小女孩的眼神,讓我菊花一緊,身體猛的一縮。
不是老子膽太小,而是丫頭的表情太那啥。
「表哥,你好。我叫秦豆豆,省城大學新生,以後常來往!」
閃亮的匕首,嗖的一聲拔出來,劃過副駕駛坐墊,皮質坐墊跟紙做的一樣,裂開好長一條縫隙。她把匕首扔向後座,一臉渴望的看著我。「表哥,這把匕首可是太爺爺送給我的十八歲生日禮物,削鐵如泥,送給你當見面禮了。你是不是?」
我用指甲試過,坐墊皮質很好。連忙躲開丟來的匕首,生怕被插到。還好,小丫頭沒對著我扔,如此短的距離,被弄一下,見血是妥妥的,運氣不好,被弄殘也有可能。
「別碰,刀上有毒。」
我撿起匕首,想用手指試試它的鋒利程度,指間還沒接近刀鋒,林娜拉開門,驚恐的提醒。
「又不是見血封喉的毒藥,也就是幾種蛇毒夾雜著別的什麼提煉出來的小毒毒而已,不會死人的啦!頂多像被蛇咬一口,救的及時,不會死的。」小丫頭嘟著嘴,抱怨的看著林娜,水汪汪的眼睛很委屈。
我打了一個冷顫,看著手上的匕首,瞳孔放大,擔驚受怕的問:「那個……表妹……你別嚇我啊!」
白芒閃過,刀鋒劃破駕駛座靠墊頂端,貼著小丫頭臉切斷了她一大撮秀髮。如果不是她閃的快,就算刀上沒毒,劃過臉頰也得毀容。
「嗚……表嫂,表哥欺負豆豆,人家不來了,陪我的美美,不然,我撞是你萌!」秦豆豆眼中冒著水霧,雨水劃過清麗的臉頰。猛的發動車子,加速,超過好幾輛小車,對著一輛巨大的貨車屁股,衝了過去。
「我陪!」
眼看距離貨車屁股越來越近,林娜無奈答應。車子一個橫移,貼著貨車邊,擦身而過。
瘋狂!
我拿著匕首,扶著前面的靠背,心底冒著冷汗,給這個自稱是我表妹的女孩,打上了瘋子的標籤。
「這是華夏,你別亂來,不然,小心你爸把你接回去。」林娜沒好氣的吐槽。秦豆豆吐了吐舌頭,不屑的說:「他不知道還在哪個東洋小妞肚皮上,為華夏爭光奪彩呢?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不死的人生格言,干光東洋小妞,怒洗華夏之恥辱。他的目標可是十萬人斬,幾十年才搞定幾百個,他忙著呢?沒時間管人家的啦!」
「再這樣,我告訴你姑姑。這可是她的地盤……」林娜此話一出,秦豆豆拉松著臉,從後視鏡裡盯著我說:「姑姑最喜歡表哥了,我才把生日禮物送給他啊?已經先賄賂過了,不怕!」
兩人的對話,讓我明白了不少,這女孩還真是我表妹。只是她的作風,比老子還無法無天。
「好了。這次就算了,再有下次,把你送回鏢局上私塾。」林娜繃著臉警告。
秦豆豆把車玩得跟跳舞似的,每次超車都跟一旁的車只相隔幾厘米超過,差點沒把被超的司機嚇死。可她一點也不在意搭訕林娜的話。「反正你是下午的機票,山高皇帝遠,管得著嗎?」
「懶得理你。你只要別忘記你姑姑交代的事情就行,停車,我要下去。」林娜至始至終沒看我一眼。
滋!
小丫頭很聽話,很老實的把車停下,只是,車停的不是地方,在馬路正中央。
後面的車,差點沒追尾,不少司機伸出腦袋,卻沒有開罵。
林娜也牛逼,開門下車。等她下去,秦豆豆也沒管,繼續開車。
我轉頭朝後看,沒一會,一輛車停在路中央,林娜坐進去,車子牛逼的掉頭,朝我們相反的方向開去。
看著穿著時髦,時髦中又帶著野性的秦豆豆,我有很多疑問,還沒來得急問,被她搶了先。
「表……哥……你看我漂亮不?咱們共處一車,你想不想做點愛做的事情?」秦豆豆發嗲的伸手拍了拍副駕駛。「你翻到這邊來坐,咱們熟悉熟悉!」
快滴出水的聲音,差點沒讓我崩潰。還好手上的匕首,提醒我,這個妹子不好惹。
「咯!送給你的見面禮。」我把林娜幫我提到車上的錢,丟向前面副駕駛,打死不再坑一聲。
她拉開袋子看了看,兩眼冒著星星。「這麼多錢?夠買人家的那層膜了,不過,看在咱們是親戚的份上,帶著亂「論」的刺激,你再加一點?」
這是講價嗎?
她見我黑著臉不說話,小身板磨蹭著靠背,小屁屁扭著,發嗲的聲線中好帶著狡詐。「人家想要你那塊木頭疙瘩啦!豆豆還是處來著,絕對值得。」
「你說這玩意?」我拿出木牌,也沒太把它當回事,直接丟向前面副駕駛。「給你。」
滋!
她猛踩下剎車,車身斜著衝到路旁停下,差點造成車禍。
「你確定就這麼給我?」她收起那副小貓發春的狀態,反身,單膝跪在座位上,下巴抵著靠背頂,不可思議的看著我。
我晃了晃匕首,歪著腦袋,攤手。「你都把十八歲生日禮物給我了,那玩意就送給你了。」
「你知道令牌代表什麼嗎?只要你拿出這玩意,給那些哥哥姐姐弟弟妹妹,他們都會使用渾身解數幫你做一件事。打個比方,就算你要殺米國總統,不管他們能不能做到,都會用全力試試!」她撿起我那塊木牌,眼中帶著貪婪,嘴上把「這玩意」三個字咬的很重。
似乎我稱呼令牌為這玩意,讓她很不爽。
「嗯!現在知道了,不過,我已經答應給你了,現在是你的了。」我依舊沒把木牌當回事。
第一,我真不在乎木牌。第二,再牛逼的東西也要有命享,一個秦豆豆都已經這麼恐怖,要是木牌真讓人惦記,老子被怎麼玩死的都不知道。
「你怕這玩意給你帶來麻煩?你不給,誰也不敢明搶暗奪,只能讓你心甘情願的拿出來,在咱們這一代的考評中拿分,成為新一代領軍人物。到時候鏢局的資源會有大把傾斜……你現在懂了嗎?」她滔滔不絕的解釋了很多,生怕我不明白令牌對新一代的重要性。
「說給你就給你,唧唧歪歪個沒完,煩不煩?」我被噴得滿臉唾沫星子,不耐煩的挪動屁股,拉開與她的距離,拿著匕首問:「這上面真有毒,怎麼我看著,跟普通匕首沒兩樣?只是鋒利了一點。」
匕首可是大凶器,比木牌對我的吸引力強的多。如果我以後有一天,真進入鏢局,想要資源,難道不會動手搶?現在咱還在華夏呢?拿來結交一下小妹妹,比當木頭疙瘩供著,實用的多。
「你未來老婆沒必要騙你,全鏢局的人都知道這把蛇牙有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