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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 節目錄 第六九章 牛逼的消峰 文 / 瘋狂的和尚

    蘇萊怎麼也不肯告訴我為什麼?態度堅決的要報復,我想了想,點頭答應。

    她咬牙發狠,不打算回家,也不打算上學,要跟著我離開這地方。

    「給個理由吧!你不喜歡這個家,你不怕我比他們更可惡?」再次帶她回車上,我點了根煙。她伸手也要拿煙,被瞪了一眼,手訕訕的收回去,老實坐著,又裝起苦兮兮的樣子。

    經過她的解釋,我才明白。

    爺爺也知道她的存在,只有我不知道。爺爺怕我得知老東西對蘇萊好,心底不好受,到死也沒告訴我,還有個同父異母的妹妹。蘇萊聽爺爺講了很多我的事,知道我的性格,才膽敢要跟著我。

    「爺爺還讓我永遠也不讓你知道有我,爺爺擔心,你受不了,不公平的刺激,走進死胡同,偏激的弄死爸爸和我。」蘇萊握著小拳頭,說到死字,很激動。

    媽蛋,這丫頭思維也不正常。

    「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在騙我?開始你說認識我,是因為高中的照片,現在又說以前就認識我,讓我相信你那句?」我唬著臉,其實已經相信了她的話。

    「誰讓你笨,又不是沒見過我?」她哼了一聲,瞬間,情緒低落的看向車外。

    她的情緒變化,我感覺到了,但我不會安慰人,選擇無視。

    好一陣冷場,她轉過臉,輕飄飄開著玩笑,打破沉默。「這是第一次哦,以後再懷疑我的話,看我不咬死你。」

    她張合著嘴巴,樣兒超萌。我知道她不是在開玩笑,如果我當成是玩笑,下次再懷疑她,她很可能翻臉。

    「好了,別演了,在我面前不用裝。說吧,我什麼時候見過你?」我板著臉,沒好氣鄙視。她扭了扭小身板,在位子上坐好,嘿嘿傻笑著說:「跟著爺爺賣菜,被你把我的小狗十五塊錢賣給了別人。還有一次是去年,你把我的自行車賣給收破爛的了。」

    我從來不知道什麼叫不好意思,臉不紅心不跳。

    菜場見她那次,她長的像豆芽菜,老子還以為是個男孩。還和隔壁攤位的小朋友玩泥巴,砸了我一身,我才把她的小狗抓去賣了。至於自行車,星期五月休回家,爺爺都說不知道是誰的,到晚上也沒人來推車,我也只當是撿了一輛,才賣掉的。

    「第一次沒注意,第二次壓根沒見到人,我怎麼知道是你?」我忍不住反駁。

    蘇萊嘴硬的狡辯,一個字的認準我笨。一頓胡扯,我們之間的距離又拉近了不少。

    「你確定不回去?真跟著我走?」我再次重申。

    她按下窗戶,拿出手機,無所謂的攤了攤手。「你看,電話沒一個。剛才我們站在門前,不信他們沒看到,這都過了半天,他們都沒出來找找,我有必要回去嗎?」

    「再等半個小時。他們不來找你,不打電話,我帶你走。」我想了想,不容反駁的下了決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不記得是第幾次拿起手機。剩下最後一分鐘,我叼在嘴上的煙,不斷抖動著。

    其實我希望有人來找她,不是不願意帶著她,而是我不想她跟我一樣,沒爹沒媽。

    她告訴我,她把事情告訴過她媽,不僅不幫著出頭,還讓她別瞎說,她早已死心。到底是什麼事,她還是沒說。她說,第一次告訴最相信的人,得到的是無盡失望。不想告訴我後,我也認為不可能,那樣,她會崩潰的。等她認為時機到了,自然會告訴我。

    半個小時早過去了,等的人沒有出現,電話也沒有,我果斷的點火,啟動車輛,載著她離開。

    蘇萊的事,我沒急著辦,在酒店開了兩間房住下。第二天一大早,給韓老頭打電話,讓他牽線,幫我找一位放高利貸的。

    我帶著萊丫頭,一起奔赴約好的飯局。蘇老頭和本市最牛逼的黑老大早坐在桌前等著,經過韓老頭的介紹,我差點沒嚇尿。

    蘇萊反而很淡定,保持著萌樣,差點沒電暈韓老頭。

    經過一頓飯,韓老頭也達到了他讓黑老大眼熟我的用意。最後,黑老大讓他得力手下,幫我撐場子,放高利貸。

    早知道這樣,老子前兩天還到處跑個毛,累個半死,還欠了一堆人情。

    一桌搖骰子,一桌耍銅板,兩桌可供三十到五十人的小賭,在農村開了起來。我混跡各種小賭場多年,只要掌桌的不傻,莊家只會贏不會輸。

    莊家也不用出老千,只要有耐心,基本上不會輸。運氣是流動的,真正的賭徒贏了錢,還想贏,不會走,等手氣變糟,到最後只會輸。再加上掌桌的人,在桌上有重寶之時,把握好機會,可憐的賭徒還能穿條內褲回去,已經燒高香了。

    把握好機會,也不是出千。比如搖塞子,連搖出幾把大,桌上賭徒都調到小,那麼掌桌的拿出技術,繼續搖一把大,莊家肯定大豐收。莊家輸了也不打緊,只當是給人發紅利,還有下次機會,可輸光了的賭徒有嗎?

    而掌桌的人玩骰子的時間長,在手搖順的時候,搖出想要的大小,概率一般都很高。

    這種賭法,最常見,適合做莊的細水長流。莊家穩勝,贏多少得看天意,只要贏的錢是開銷的一倍,開賭就算成功。

    一連兩天,一共贏了七萬多塊錢,開銷用了兩萬多,撈了接近五萬。我看著錢,很開心,暗想,做事要做自己熟悉的行業,連賭博都是這樣。

    如果讓老子去炒股,賭球,玩別的,不定虧的褲子都不剩。

    蘇萊見我數錢的速度和姿勢很帥,硬要學。我被她纏的沒辦法,只好充當起掌桌的副手,幫忙點錢。正在教她,消峰打電話過來。萬萬沒想到,蘇萊一刻鐘不到,學的有某有樣,於是換她上場。

    這也是我有意為之,在賭桌旁數錢,很考驗心理素質。數錢要快,要准,還得記住每一撥錢是誰下的,萬一出錯,贏錢了的人也許不會怎麼樣?一些輸得心裡冒火的人,發一頓脾氣是小,以後不來送錢是大。

    熟能生巧,我現在的境界是,不用太精心,百分之九十九點九九,不會出錯,都快成本能了。

    我找了個僻靜的地方,接通消峰的電話。他在電話裡告訴我,他已經上了南下的火車,事情也辦妥了。我簡單囑咐幾句,掛斷電話,給雞哥打了過去。

    雞哥一直暗中關注著田鵬的動態,他卻不知道消峰把事情已經給辦了?又過了兩天,我才等來消息,還特意找唐無病瞭解了一番。

    田鵬被綁在家裡,堵著嘴,腿被重擊骨折,十根指頭被掰斷。他在追女人的時候,對女人無微不至,一旦睡過,妹子敢打電話吵他?好一點是經濟封鎖,壞一點一腳踹!如果不是正跟他打的火熱的女人,這兩天找了他好幾回,最後忍不住找開鎖匠把門給撬了,不定,田鵬餓死在房子裡都沒人知道。

    女人見到田鵬,田鵬已經半死不活,褲子裡兜著屎尿,臭氣熏天,差點沒把妹子給嚇死。開鎖匠面對大把好處,毫不猶豫的打電話報警,與這件事撇清了關係。

    開鎖這個職業,平時沒什麼?一但出現這種情況,發現第一現場,不報警,到時候可能黃泥巴掉褲襠,不是屎也是屎了。

    省大三少之一的醜少,這次徹底紅遍了附近幾所大學,警察暫時還沒絲毫線索。

    一個星期不到,消峰怎麼辦到的,我真不知道。這小子有當壞人的潛質,他掰斷別人手指這嗜好,似乎挺熟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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