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四七章 狂龍亂舞 文 / 瘋狂的和尚
夜店,不缺野地。野地,用來野戰。
能偷歡的地方,在圈內稱野地。高手,能把熱鬧舞池變為野地,而不被大眾關注,這就是境界。
女土豪,此道高手。
我認為自己已經夠牛。她面對我的調侃,二話不說,把我拉進人潮,進入最大的舞池。
跳舞,我不會,但周圍的男女,真的都會跳嗎?一大撮人,都是亂來,最主要的還是享受音樂節奏帶來的騰飛,以及跳動中,男女之間相互揩油的本能悸動。
相互,絕對不是單一的男人動妹子。只是女人天性委婉一些,習慣處於被動行列,誰又能說,她們不想?
聚光燈,時亮時黑,舞動中的男女若即若離,躲著貓貓,偷腥。
有便宜不佔是王八蛋!
女土豪長相不賴,氣質很贊,身材也是頂級。老子不傻,玩了也白玩,幹嘛矯情?
淹沒在人群中,我們誰也沒出聲。我不知道她在想什麼?只知道被我點燃了獸性,起先還是若有若無的佔便宜,後來隱秘的上下其手,身體差點沒爆炸。
跳著,跳著,不知不覺,在她的引導之下,偏離人群,搖到花紋玻璃隔離出來的區域。
一男一女正在此地逗樂,見我們過來,也許是害羞,又或者是認識女土豪,或者還沒遺忘我剛才的囂張。
他們離開,留下一片狹小,卻早已充塞無限粉色的區域。
我在燃燒,女土豪比我更急。
她佔據主動權,發起攻勢,引導著我攻佔她堅實的堡壘。
春風吹,戰鼓擂。紅男綠女誰怕誰?
浪蕩是本能、野蠻是急切、顫抖是釋放……
衣服雖有些凌亂,外面的人透過玻璃只能看到兩個模糊的身影,不知真實戰況。
差一點,僅僅只差一點,動物本能的交媾就能達成。
槍,很硬。林,已濕。草地只待君馳聘!
擋著槍尖前行的那縷防護,在水潤山谷前,早已失去了它的功能,濕窪窪的。隔閡不再是隔閡,成了最刺激的調味劑。
女土豪,真水,很敏感。在她的撩撥下,足以讓世間所有男人,短暫忘記心中的豪情壯志。
芊芊玉手巧撥簾,欲引銀槍破洞旋。
她急,我也急。尖鋒沒花田,深戶含槍尖。
頭頂已入,穿透還遠嗎?
「段霞。」
一聲冰寒無比的呵斥,打破美妙絕倫瞬間的爽意。老子有些怒了。
有位佳人穿著職業裝,板著臉,站在她本不該站立的地方。
夜店,有著它的潛規則,有些地方如果有著一男一女存在,那是不能去打擾的。如若打擾,相當於斷商人財路,砸工人飯碗,是死仇。
「姐!」女土豪一聲嬌呼未畢,轉而,發出一聲難以言喻的悶哼。
她強忍著,不想發出聲音,而火熱燃燒心扉時,銀槍入庫直搗黃龍,她忍的住嗎?
從喉嚨、鼻腔,溢出的悶哼,更動人,讓一旁的佳人臉色更難看。
女土豪違背本心,強行用力的推我。
佳人走過來之前,我已經發現了她的目的地是我們這裡,只是我沒有顧忌。我也沒因為她的出現,讓到嘴的肉飛掉,原本準備在山谷前玩耍一會,轉而,猛的用力,槍身整體陷入山谷。
推我?推的開嗎?
連續猛的杵了兩下,我冰冷的轉頭,冷厲的盯著破壞老子好事的女人。
她看我的面相,猛的一愣,眼神閃爍,再次恢復了她的嚴厲之色。
她,認識我。
迷亂中的我,也沒放下思考,這種一閃而逝的眼神祇有看到認識的人,才會表露。
「你想看嗎?」我問。
「段霞,給我出來。」佳人轉身,走到外面,意思很明顯,是讓她妹妹整理好衣服。
女土豪盯著我,我沒有離開她,也沒有強迫她,就這麼對視著。
她眼裡表達的含義很清楚,讓我起來。
「臨門踏進半腳,你確定要半途而廢。」我湊近她的耳垂,輕輕說了一聲,身體動了動。
她沒動,也沒拒絕,咬著嘴唇看著玻璃外模糊的倩影。
她眼中的火,並沒因此熄滅,反而更旺。只是做為一個女人,無法像男人一樣在行動中表現出渴望。
而做為一個男人,遇到此情此景,如果退縮,那才是傻逼。
意外,讓激情來的更刺激。
真正的戰鬥,現在才算剛剛打響。
露水翻飛處,是狂龍亂舞。
不一會,沒幾下,真的很短暫。
也許是佳人在外面等著的原因,女土豪受的刺激比較大。一直緊咬牙關,不肯發出聲音的她,瞇著眼睛,突然抱緊我,抖著。
其實,我也很好奇,外面站在的女人,明知道她妹妹在裡面幹嘛?她心裡會想些什麼?
等待永遠是漫長的,女人在外面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幾次,她有移動身體的跡象,卻始終像士兵一樣,替我們把關,站崗。
「夠了吧?」女土豪段霞有些怨,但沒有怒。
她想怒也怒不起來,現在的她已經成了一灘爛泥。
「你很夠意思,沒有讓我掛在半道……拜拜!」
處理好自己的情況,也幫她簡單處理了一下交戰留下的狼藉,我輕鬆的活動兩下,捏了捏她的鼻子,轉身往外走。
夜店,一場夢。讓人醉,卻總有夢醒時分。
我還是我,那個冷酷的我。
在詞典裡面,冷酷後面總跟著另外兩個字,無情。
冷酷無情!
再說,夜店的夢裡,也不需要情。如果不是她姐姐的出現,我壓根連她的名字都不會知道。
她的印象中,我是一個涮了她一瓶酒,抽土豪臉的神秘人。我的印象裡,她是個尋找刺激的有錢女人。
除此之外,一片空白,一場動物的本能戰鬥,不需要多餘的東西。
狼行千里,偶爾拈花,卻不會變成食草動物。
「甦醒,給我站住。」
路過與段霞長的八分相似,身段更突出的女人身邊。她最先沒反應過來,等我走出兩步,她叫住了我。
「你認識我?」
我低頭,咧嘴,微笑。露出獠牙前,這是習慣性的動作。
十八年,跟我有交際的人,全部刻在腦子裡,裡面沒有她。而我認識的人,也不會有機會結交一位連工作裝都是訂製的名牌。
名牌我不懂,不過她腳上的紅蜻蜓皮鞋,那個細微不可查的標誌不得不讓人注意。
之所以認為是訂製,因為小腳上的恨天高,根本不適合紅蜻蜓的主流款式,並且與她的服裝渾然天成。
就算猜錯,她也很有錢。
「認識。」她咬著牙,恨不得吃了我。「你就這麼走了?」
「能告訴我,你怎麼認識我?」我保持著輕笑,有些靦腆。
心,已經冷到了極點。
城鄉結合部拆遷後,老子身邊已經發生了好多莫名其妙的事。省城美女認識我,還挺熟悉我似的,引爆了壓在我心底不想思考的所有事兒。
「談不上認識,只是知道你。這家酒吧有我的股份,由於我的職業關係,一些事,才不巧的有些熟悉。」妙明其妙的解釋,更讓我疑惑。
「能準確一些嗎?」我問。
「難道你自己不清楚?」她反問。
「姐姐,你認識張飛?」段霞慢吞吞的出來,聽到我們後半段對話,很詫異。
「張飛?嗯!認識,爹地生意上的朋友,打過招呼,如果見到……張飛……能看著一點就看著一點。」女人面對段霞依舊板著臉,不過,眼底深處的溺愛,卻讓人無法直視。「你能給我安份一點,每天混在這裡都不成樣子了。」
段霞吐了吐舌頭,壓根不怕,摟著女人的胳膊。「我怎麼不知道?就算他看起來比我小一丟丟,在省城我應該也認識啊!這也是我好奇他的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