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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偵探歸來(6) 文 / 尤心言

    「小可憐!你和媽媽一樣傻!腦子永遠都不靈光!」錢霖波憐憫的看著我和慕雨霖,我被他說的噎了一下,什麼叫做腦子不靈光?

    錢霖波轉過臉來看著我道:「你還記得當年那個和秦齊一模一樣的男人嗎?」

    「記得!」我想,我是終身難忘的。因為他的出現,秦齊前半生建立起來的心血毀於一旦。

    「他就是慕歌!」他一字一頓說的肯定。

    那是慕歌?錢霖波的意思是慕歌早很早之前就已經和秦雙城以及田震飛的關係匪淺了?

    「還不出現嗎?」錢霖波對著虛空驟然的放大了聲音,我回首看見秦齊正向著這邊走來。

    「秦齊,你沒事吧?」我檢查他的傷勢,他被我一攙扶立馬的蹙眉了,錢霖波轉身,看見秦齊的臉一段時間咒罵了一句該死便轉身準備離開。

    「雨霖!千萬別開槍啊!」我看見雨霖已經端著槍瞄準了錢霖波便急著制止也是在提醒錢霖波他的危險。

    他卻連頭都沒有回一下的便拉開了門離去。

    「秦齊,你沒事吧?」我看見雨霖那邊的危機解除了鬆了一口氣,她終究還是善良的。

    「我放走他了!」秦齊苦笑著,他摸了摸我的臉頰看見我安然之後鬆了一口氣繼續苦笑道:「其實,他和我長得一點都不一樣,原來雙胞胎也不一定相似!」

    「以後怎麼辦?」我哭喪著臉看著我們的孩子一步步的消失在自己的視線裡,那個叛逆不羈的孩子幾乎讓我們耗盡了所有的心血,她的一顆心當真是冷若至此?

    「我不知道!他沒有告訴我他為什麼躲在學院裡!」秦齊很是無奈和失望的看著我。我卻隱約的似乎有所察覺慕歌想要從這個世界上消失的原因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便起床了,看著熟睡在身邊的秦齊我只是為他斂了斂鬢角散亂的髮絲便離開了。

    在嚴冬的早上,外面的霧氣有點濃厚,太陽還沒有在城市裡升起來。只有被高大建築遮蓋的背後能夠看見它的那麼一絲星芒的光彩。

    我走在冷清清的大街上。向著學校的大門走去,這種時節很多的大學生都窩在被窩裡熟睡著只有少數的人躲在讀書館或者是背風的角落裡正在自習著。

    他們朗朗上口的英文課文都勾起了我學生時代的回憶,我攏了攏衣領便向一個正在自習的帶著眼睛的男孩問道:「請問,校長室在哪裡?」

    「教學樓東側那棟樓。具體的地方我就不知道嘍!」胖乎乎的男孩哈著手暖手,告別了他之後,我陸續的問了幾個人才找到了校長室,這個時候,上班的都已經坐定在座位上了,我一個人垂首的站在校長室的門前等著他。

    「你是?」略顯清瘦的中年男人很客氣的將我迎入了校長室,我搓了搓手道:「我是秦齊的妻子,也是慕雨霖和秦笙的媽媽。」

    「噢!原來是秦總的夫人啊!這邊是來考察孩子的狀況?」校長摸不準我的來意便問著,我拿出來慕歌的照片遞上去道:「這個是我認識的一個朋友,在孩子們開學的典禮上我在你們學校看到了他,但是,因為失去聯繫了很長時間。當時沒能搭上話一轉眼就不見了,我想肯定是貴校的老師或者是職工了,所以,也不認識什麼人就來麻煩一下校長了!」

    「客氣啊!客氣啊!秦總那捐贈的錢不知道幫助了多少的孩子,這個人我馬上讓人幫你查到,你稍等片刻!」校長出了辦公室,很快,他便回來了,將照片換給我了道:「這個是我們學校的慕楓老師,他是教學生聲樂方面的老師,是我們幾年前聘請的,您稍等,慕老師正在上課,我這就叫老師去叫他了。」

    「您告訴我他在哪裡教書就行,我想給他一個驚喜!」我謝絕了校長的好意,拿著一張學校的平面圖就去找美聲學院b5班。

    遠遠的站在外面的走廊裡,瞟見裡面正在專注教學的慕歌,我突然的想,這樣的他也是挺好的,可是,雨霖不死心,她偏生的要將他剖根究底的挖出來,挖出來之後又能怎麼樣?有時候,逃避不一定是一種怯弱。

    到了下課,我便看見講台上的他隔著透明的玻璃門向著我這邊看了一眼,他一走出來,周圍的學生們都探頭的看我們兩個有些甚至誇張的對著慕歌比劃加油的手勢。

    「去操場上走走吧!」慕歌的聲音可能是使用過度的原因有些沙啞的厲害。

    我們在冷風裡沿著塑膠的操場跑到一步步的走著,風中,他的聲音傳來:「是不是很吃驚,幕後的一切黑手都是我?」

    「為什麼要這麼做?」他沒有長在母親的身邊應該就不會有秦齊那麼濃厚的恨吧!

    「因為,我沒有長在媽媽的身邊,所以,我沒有看到過她的幸福,所以,我的眼睛裡全是她的不幸,而這種不幸的結出的果子就是我和秦齊了!」慕歌說的時候我有那麼一刻都會恍惚的覺得他很有可能會哽咽或則是落淚。

    「我小時候有偷偷看過媽媽和秦齊,媽媽那麼溫柔的給秦齊梳辮子,我就想,是不是因為我是男孩子的原因,所以,她才不喜歡我。所以,小時候我挺恨她的,我不明白她的苦衷不明白她將我送出來的意義就是為了保護我,可是,我幾乎恨了她整個的童年。」

    「醫生什麼都不肯告訴我,他什麼都不說,很好!既然他不說,那麼我就去學心理學,只是,沒想到,我的心理學學的那麼的成功,我親耳從他的嘴裡知道了母親所有的遭遇,看到了醫生一切的記憶,比秦齊早了很多知道我該去恨的是人是誰!」團聖低圾。

    「後來,媽媽死了!他就瘋了!他一瘋掉我便無依無靠了,所以,我想到了一個辦法,那就是回到秦家,潛伏在秦天的身邊一點點的長大,一點點的蠶食他的所有。我做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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