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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棉花糖小說 第兩百三十一章 再見了!夏瑜(2) 文 / 尤心言

    我緊張不安的跟在秦齊的身後,鄭楚預感到了危險有些猶豫要不要跟去,我的心便開始跌進了谷底一般的絕望起來。還好,他只是神色稍微掙扎了一下便堅定起來。畢竟人都是有求生的**,他這種時候逃脫我們也是可以理解的。

    秦家的別墅再次的掌控在秦雙城的手上,別墅內的佈防很是周密,秦齊及我們一行人躲在外面都能夠看出來。

    我們的決策中心在秦齊的號令裡,大家都等著他下一步的動作,可是,我分明的看見秦齊眼底的一閃而過的怯弱。

    我拿出了手機,秦齊準備阻止已經來不及了,秦雙城的聲音輕笑著從電話裡傳了出來,我半天都開不了口,因為連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要幹什麼?

    求他亦或者是別的其他?我不知道!

    「偵探在哪裡?」秦雙城的第一句問話就是這個,我和秦齊對視了一眼,我們一直的以為他綁走夏瑜的目的是夏成哲,可是。現在看來很多的事情都出乎我們的意料之外。

    只要對方有要求,那麼一切都是可以商量的,如果,他要的僅僅是錢霖波的話。我們什麼都願意給他。對。只要有要求就有希望。

    秦齊突然的起身離開了,沒有他在身邊我整個人都慌了,秦齊做了一個噤聲的收拾,指了指外面做了一個打電話的手勢。

    這個時候他打電話給誰?

    夏成哲嗎?如果。我們能夠引出秦雙城和田震飛,夏成哲再從後面攻入別墅裡面的話,我走神的厲害,秦雙城那邊說了半天話我都沒聽太清楚。

    鄭楚狠狠的搖了搖我示意我回神。

    「清楚我的要求了嗎?」秦雙城一句話結尾,我有些懵了,我剛剛走神的太厲害,我只記得他說了要錢霖波,後面的我沒認真聽。

    「你——你能再說一遍嗎?」我顫著嗓子問,那邊果然立馬就火了起來。

    「秦雙城,你只要不傷害夏瑜,我們這邊什麼條件都可以答應的,不就是錢霖波嗎?我和他關係很好。我可以引出來他的,真的。」我哭喊道,那邊沉吟了一會問:「秦齊不在你身邊?」

    我看向鄭楚不知道怎麼回答。

    鄭楚蹙眉,沉思了一下便肯定的搖頭,我也跟著搖頭道:「不在!他和夏成哲一起去找那個所謂的實驗基地了。」

    「什麼實驗基地?」可能是想到我打電話給他這是我個人的行為,所以,秦雙城似乎警戒心也少了不少在這裡悠閒的套我話。

    我看見鄭楚在手上畫出了幾個字:手機快沒電了!

    他點了點他的掌心示意我讀出來,我有些僵硬的讀著,鄭楚便搶過了我的手機直接關機了。

    我火了,他在幹什麼?萬一撕票了怎麼辦?

    鄭楚戳了戳我的眉心道:「頭髮長見識短!」

    我怒了,他將關機了的手機丟給了我,然後低聲道:「這是心理戰術!」

    我不太相信鄭楚的戰術,於是,四處的找秦齊,我發現他和管家都不見了,他一走這裡就我和鄭楚能夠做主了。

    鄭楚拉了拉我道:「我聽秦齊說給夏瑜催眠的人或許已經和秦雙城聯手了,現在他們兩股子勢力雖然聯合在一起彼此合作的對抗夏成哲和秦齊,但是,兩個陌生的人在一起合作,其實,彼此心裡都是有間隙的,只要開出一道縫,相互就會猜疑起來。」

    我覺得鄭楚分析的還挺在理的,於是,點了點頭。

    鄭楚引領我們退開了別墅很遠,他很是悠閒的在玩著手機,我一個人心急如焚的坐在那裡。

    兩個小時過去了,他還在玩手機,我終於是忍不住了,跑上去踹了他兩腳急得跳腳道:「我們現在到底要幹嘛?」

    「等!」他很簡單的一個字,可是,我左等右等也等不來秦齊和管家啊!鄭楚越看越不靠譜。

    「等什麼?」我問。

    「等秦齊和管家那邊的戰果。」

    「什麼意思?」

    「田震飛是為了什麼對付秦齊?秦雙城是為了什麼對付秦齊?你們嘴裡所謂的紅唇殺手又是為了什麼要錢霖波一切有因必有果!」鄭楚的一句話讓人有一種茅塞頓開的感覺。

    難道,秦齊去抓田欣去了?這個幾乎已經消失在我的記憶裡很久的名字再次的被提出來的時候,心突然就覺得突突的痛起來。

    她只是驕縱了一點,為人任性霸道了一點而已,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而已,卻被捲入了這場紛爭裡傷痕纍纍。現在,他們還要將已經顏面掃地的她再次的抓出來,她做錯了什麼?或許這個世界上的很多很多事情,你很難用一句對錯清晰的解釋清楚。

    我挨近了鄭楚像是要從他的身上汲取更多熱度一般的靠近著,鄭楚顯得很沉默,他問我:「霍靜,你覺得心理學是什麼?」

    我埋首在膝蓋上搖了搖頭。縱腸吉血。

    「我以前啊!一直覺得自己了不起,是個天才,像個上帝一般動動腦子就能窺探著每個人心中最深的秘密和陰影。現在,我發現,那個人他才是一個天才,他將理論用於實踐將實踐徹底的踐行,他隨意的操控一個人,掌控生死,那種超越自然生命的力量感讓人暈眩的嚮往著。」

    我看著鄭楚臉上一臉神往和癡迷的神色,冷笑道:「是不是成為心理學家都需要先成為變態才行?」

    鄭楚用你不懂的神色藐視我,別開臉繼續興奮道:「如果,他是上帝,如果他站立在了黑暗一面,那麼,我是不是就可以成為光明的一面,當然,前提是我要在學術上贏得他。想想就挺興奮的。」

    媽的,這個世界的變態還真多,有錢霖波一個神經病還不足夠!

    在那裡等到了天都亮了,東方微微露出魚肚的白色時,管家突然的出現搖醒了我們。我和鄭楚相互扶持著站了起來,管家滿面的倦容,他已經不再年輕,我還尤自記得當初第一次見到他時,他抖擻的精神和圍著夏瑜恭敬謙卑的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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