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四十三章 好好的伺候我 文 / 尤心言
「如果別人已經碰了嗎?」我冷眼譏誚的看著他。
他臉色一寒,英俊的臉也有些扭曲起來滿面怒容的看著我。
他從衣兜裡掏出一張卡丟在我的面前,看著我威脅道:「今天晚上我們相遇時的那家酒店,總統套房裡等我,霍靜,你要是不去,我就在公司四處的散播你做過我的秘書,而且,爬上了我的床和你的老闆有過很長一段床伴的關係。」
「秦齊,你無恥!」我氣得全身都發抖起來。
秦齊看著我的憤怒似乎解氣的很,繼續挨近我,蹭著我的臉耳語般低喃的聲音道:「好好的伺候我,不然,慕歌拍廣告期間流言蜚語會時不時的傳到他的耳畔,我想,你也不想娛樂公司知道這件事吧?不然,就憑你的前科,他們可不想慕歌這樣好的一塊大明星被你一個小助理給毀了!」
「秦齊,你」我沒想到,我靠近他,千辛萬苦的靠近他得到的會是這樣的對待。
他掃了一眼哭泣著我的,無動於衷。是不是愛情不在了,從此以後,再也沒有什麼能夠動容和打動他了?
「總裁和助理上床那叫做風流,助理爬上總裁的床那叫做下賤!霍靜!」秦齊最後的一段話就那麼徹徹底底的將我所有的自尊和尊嚴踐踏在他的腳底。
他走了,我卻全身都癱軟無力起來,我扶著桌子支撐自己的身子,看著明天慕歌的發言稿苦笑,我坐下來就像是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一樣的開始我的工作。
我從來不知道,有一天,我們彼此之間走到最後會是連心都開始背離了。
工作還是得繼續,窮人和富人之間的差距很容易的看出來,我不工作就沒有可以支撐我活下去的物質基礎,工作,我是萬萬不能失去的。作為慕歌的助理,只要我存在一點的污點都可能成為打擊報復慕歌的一種炒作。
晚上,我準時的到了房間,床上擺著一套鏤空裝的睡衣,看著睡衣我就只能苦笑了,何必踐踏的這麼徹底呢!秦齊,你要知道,你是強者,我是弱者,只要你說想要都不需要玩這個多的花樣我便會乖乖的妥協。
我洗完了澡穿上了那套睡衣,就躺在床上等他,我縮在被子裡,什麼都不想去想了,想多了累,看多了便會痛。
一路走來,該抓住的時候我想放棄,該放棄的時候我就想抓住,我一直和命運鬥爭,鬥到了最後這個世界的現實還是將我磨得開始麻木,只有思想和心都麻木了,什麼痛也就感覺不到了。
他推開門的時候,我就那麼怔怔的望著天花板,秦齊似乎喝了不少的酒,他很少酗酒,因為他有著很強的克制力和強悍的理智。所以,他喝酒讓我讓我哭笑不得的覺得,他現在逼不得已要碰一件髒東西,他必須麻醉自己的理智才能夠下手。
他扯鬆了他的領帶,一絲不苟毫無紋理褶皺的西裝也被他甩在了地上,我閉上眼睛這種場景曾經發生的時候,我懷著忐忑和興奮的心情,現在卻是難掩的苦澀。
他的身子重重的蓋覆上來,我在被子裡的手只能握緊了拳頭才不至於推開渾身散發著酒氣的他,他的唇很涼,避開了我的唇吻了吻臉頰,而後,沿著臉部的輪廓吻上了脖頸。
他的牙齒輕輕的啃噬著我脖頸上突突跳動的動脈血管,那種麻麻癢癢難耐的感覺讓我扭動起來,他卻是像一下子被點燃的枯木一般熊熊竄起**的火苗。
他的動作開始沒有前戲的粗暴起來,撕扯衣服的手直接的抓得我生疼,我閉上眼死死的閉著,任憑感官上的疼痛感侵襲的自己體無完膚。
這場堪比酷刑的交歡持續了很長的時間,我整個人都疼的蜷縮起來,秦齊疲累了之後倒在了我的身邊將我狠狠的圈在懷中,臉埋首在我的脊背。
「靜兒!」他哽咽沙啞的聲音喚道。
我動了動身子,強硬的扯開他圈在腰間的手,然後,扶著牆下床。
「你去幹嘛?」秦齊問,他撐起身子,被子滑下來只蓋在了小腹處,那種性感衝刺感官讓人血脈賁張,而我卻是只回頭淡淡的看了他一眼便頭也不會一步步的挪向了浴室。
花灑的水澆淋在身上,渾身的疼痛也舒緩了不少,我坐在地磚上,仰著頭任憑水花四濺在臉上,然後,捂著嘴低低的哭起來。
我洗了多久我自己也不知道,直到秦齊大力的敲門並且有破門而入的架勢我才在浴室裡站了起來,我穿戴整齊自己來時的衣服出了浴室。
秦齊睡衣鬆垮垮的繫著正斜倚在浴室對面的牆上,看見我穿戴整齊出來的時候,他吃了一驚的看著我。
「你要回去?」他的聲音在我的身後響起。
我有些體力透支的靠在牆上喘氣,然後,點了點頭。
秦齊冰冷的聲音傳來:「下次記得別隨意掛斷我的電話,因為指不定什麼時候我就需要你了!」
我抿著唇,死死的克制著積蓄而出的淚,然後,僵直著脊背向著門口挪動,在我出門之前,秦齊一下子將我環在了懷裡,我以為他要說什麼的時候,他卻是將一張卡放在了我的掌心。
我看著那種附屬卡有些想笑。
「你應得的報酬!」他說,卻是比任何的話語都侮辱人。
如果是這麼豐厚的侮辱,我想我能夠承受,所以,在自我安慰的催眠下我收緊了手。
「下一次老闆如果有什麼需求可以隨傳隨到,希望下次可以溫柔一點,要知道下半夜我還要伺候人!」我大力的扯開門,不管不顧身體和心同時傳來的叫囂著的疼痛衝出了門。
蹲在酒店的門外,我便無聲的哭起來,那沙啞著嗓子哽咽在喉嚨之間怎麼都發不出來的聲音讓我近乎絕望的瘋狂,我跪在地,任憑淚水從顫抖的眼睫上大顆大顆的滴落在酒店羊毛的地毯上了無痕跡。
我疲累的回到了慕歌的公寓時,客廳的燈已經熄了,我在黑暗中摩挲著回到了房間,掀開被子發現床上有人,慕歌的聲音一點睡意都沒有傳來;「你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