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二十一章 秦齊,救我! 文 / 尤心言
房間裡很安靜,我都還沒有從這些裡回神過來,夏成哲便一下子閃身到了我的身前,我甚至都來不及驚呼,他便一把的掐住了我的脖子,那驟然縮緊的雙手死死的遏住了氣管,呼吸一下子被從肺腑裡抽離了——
我掙扎著,他鬆開我時,將我甩在了牆上,這一下力道當真是夠大,我直接感覺兩眼都開始冒金星,並且口中腥甜。
我還沒從那一摔裡恢復視力,夏成哲便一把的將我扯了起來,動作毫不憐惜,我頓感整個的胳膊都差一點被他卸了下來的痛意。
他扯著我就想別墅上樓的樓梯走去,我意識到他要幹嘛了死命的掙扎起來,想起了口袋裡的手機,用還能活動的另外一隻手掏了出來給秦齊打電話。
正在將我奮力向上拖的夏成哲看見了我手上的手機,笑了,然後,他鬆開了我,電話也接通了!
「秦齊,救我!」我哭喊道,這一出口,我才發現我的整句話都是顫抖著說出來的。
秦齊說什麼我不知道,夏成哲一把的搶過了手機,然後,伸出手,一鬆,那手機便墜下了一樓,他要把我從樓上推下去。
我不知道哪裡來的勇氣,開始拚命的在樓梯上往下爬,有好幾次我都險些從樓上直接的滾了下去。
我才跑下一樓拉開門,他已經站在了一樓的客廳裡,他像是一隻看著老鼠垂死掙扎玩得起勁的貓,好整以暇的等到我力氣耗盡之時,我拉開了門,夏成哲也速度的竄起,然後,我便感覺後衣領被人扯住了,夏成哲二話不說揪著我邊走。
我哭喊道:「夏成哲,你要是殺了我,夏瑜不會原諒你的。」
夏成哲沉聲譏諷道:「我倒是不知道你居然有這麼強大的自信,不過,你放心,屍體我會收拾的妥妥帖帖。」
「不要殺我!」我哀求道。求生的本能讓我死死的拽住了路邊被他拖著路過的路燈。
他微微用力,我便感覺被他扯著的手腕關機傳來陣痛,整個手掌無力的彎曲著,我驚恐的看著他,他蹲下來,看見腿軟的我突然湊近了自己的唇瓣,貼著我的耳畔道:「我倒是忘了,田欣那個蛇池你是看過的吧!」
蛇池?我後退著,不住的想要後退遠離這個惡魔。
「放心吧!這裡是瑜兒的城堡,那些骯髒的東西我不會帶進來。」夏成哲寬慰我道,那種寬慰無疑是更恐怖宣告死刑的方式。
「為什麼?為什麼殺我?僅僅因為我放了錢霖波嗎?他是瑜兒喜歡和愛的人,瑜兒要是知道是你殺了她,她會奔潰的。」我不敢直接的說出他對瑜兒那畸形的愛戀,因為,只要我此刻捅破了,他會直接的擰斷我的脖子毫不留情。
「她永遠都不會知道,霍靜,我最恨你!明明一直一直的都從瑜兒的身邊得到好處,貪婪的像個吸血鬼一樣的吸食著瑜兒的天真和善良,卻在這裡裝的清高無比的說什麼友誼說什麼平等。你敢說,你沒有通過瑜兒在我這裡得到好處?你比錢霖波更該死!」
夏成哲不管不顧的扯著我便開始拖,我看見了那個游泳池,看見了夏瑜最喜歡的游泳池,而他是打算在這裡淹死我?果然是最像他個性的虐殺方式。
他將我拖到了兩米來深的深水區,這個時候,深水區的水估計只有一米五的樣子,但是,兩米的游泳池太高,我每次跳著攀爬岸壁就被他一腳的踹下來。
我知道我今天估計是死在這裡了,但是,人對於求生的**總是那麼的強烈,我不停的爬,他不停的踹,踹得我整個人就感覺是在水面和水底在沉沉浮浮。
那些的水已經開始放到了齊額頭了,我知道再過不久,我的體力耗盡了我只能等著溺水淹死,我從來不知道我會死亡在這麼一刻。
漸漸的,我連撲騰水的力氣都沒了,游泳池的四壁都是滑溜溜的地磚,連個可以依附的東西都沒有,水灌進了嘴裡和鼻子裡,那種窒息的感覺難以言喻。
我昏昏沉沉,手臂再也抬不起來了,蔚藍色的水裡,我看見水面上盈盈閃動的光亮,那是希望的輝澤還是死亡的召喚?
就當我覺得意識昏沉的時候,一大股的力道扯起了我,瞬間,我從深水裡浮了上來,那種口鼻中水嗆出來之後呼吸到新鮮空氣的感覺真是是無法言語的開心。
我虛弱的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睜開眼,入目是渾身已經濕透了的秦齊,他身材欣長那白色的襯衫貼著他略顯瘦弱的軀體,我撲進秦齊的懷裡哭得昏天暗地。
他像是哄孩子一般的拍著我的背,聲音柔得我的眼睛奔湧而出。
「夏成哲!」秦齊的憤怒透過他震動的胸腔傳了過來,我死死的抱著他感受著這久違的溫暖。
「不是已經有了新歡了嗎?還念舊愛啊!秦齊,我發現每個愛上你的女人似乎都不得善終啊!」夏成哲在笑,那笑聲低咧咧的。
秦齊的身子在震顫,一時之間什麼話都說不出來。
「帶我離開這裡!」我哀求道,我害怕他和夏成哲發生衝突,對夏成哲的恐懼已經深入到了骨髓的那種害怕。
秦齊攙扶著我出了夏家,看著車子行駛的方向我苦笑,他不帶我回到他的家而是帶我去了我的那套公寓。
房間裡面因為很多的東西都搬去了夏家的原因有些空蕩蕩的,秦齊給我在浴室裡放好了洗澡水便從沙發上抱起濕濡濡的我很輕很溫暖的放入了浴缸裡,溫水侵入肌膚上的感覺愜意無比。
我舒服的閉上了眼睛,突然,便感覺身邊有什麼在靠近才發現秦齊居然也脫了衣服伸腳進了浴缸,我趕忙背轉身趴在浴缸上不去看他。
他笑了笑了,低沉的笑著,然後,從後面環住了我,我頓時感覺那滑膩膩的皮膚和秦齊胸腔震顫中傳來的心跳是那麼的曖昧。
「在生我的氣?」他歎息道,似乎頗感無奈。
生氣,我諷刺的笑著,袁冰冰在他的別墅裡,所以,現在我已經成為了不被允許踏足之人了。
「靜兒!」他環緊了我,勒得我有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