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 節目錄 第一百零四章 孩子是你的? 文 / 尤心言
我陪了她幾天,秦齊的手機不知道什麼原因一直的關機,夏成哲完全將我軟禁在了別墅裡,我不知道他的打算,但是,我很想找到錢霖波。
我相信沒過多久,錢霖波應該會選擇再次的回來,因為,夏成哲的手段他根本抵擋不住也無處藏身。
果然,那一天,我摟著夏瑜在睡覺,窗戶的響動驚動了我,我睜開眼,錢霖波異常的狼狽不堪,他渾身髒兮兮的,眼窩深陷瘦削不堪。
我示意他等下,於是,挪開了夏瑜摟著我脖子的雙手,躡手躡腳的下床了。
躲在別墅的後院裡,錢霖波抱著我給他的水一口氣喝完了,我仔細看才發現他嘴唇都皸裂了,身上大大小小的傷痕密佈,一件衣服像是大半個月沒換洗過都發臭了。
「夏瑜是怎麼回事?」我壓低聲音厲聲的問道。
錢霖波看了我一眼回答:「我借她那裡躲了一陣子。」
我氣得差一點一巴掌扇出去,惡狠狠的看著他低吼道:「躲了一陣子把她的肚子都弄大了!」
錢霖波似乎被嚇到了,呆若木雞的看著我,半響抖著唇瓣不可置信的看著我顫聲問道:「你說什麼?她懷孕了?」
「你說呢?不然,夏成哲怎麼追殺你成那個樣子?」
「我,我不是故事的,我只是一時被她」錢霖波手足無措起來,我也沒太多的時間聽他過多的廢話,於是,搖著他問道:「這件事你準備怎麼處理啊?現在,夏成哲要打掉孩子。()」
錢霖波劍眉死死的蹙著半響道:「要是她不想要孩子那就打掉吧!」
我一記耳光扇在了錢霖波的臉上,我本來已經很克制了不想打他,沒想到,他居然說出了這麼不負責任的話來。
「那你讓我怎麼辦?我都沒想好,我只是當時一時間覺得她很可愛很漂亮,而且,夏瑜那麼沒腦子還有一個恨不得將我剝皮抽筋的哥哥,你能讓我怎麼辦?」錢霖波也激動了起來問我。
「一時覺得?」我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男人的一時覺得便讓一個女人為了他的慾念承擔這麼大的責任。
「錢霖波,你他媽不是男人,給我滾!」我轉身就走,錢霖波一把的拉住了我哀求道:「霍靜,你要是不救我,我一出去就死定了,我好不容易九死一生才來到在這裡的,只有夏瑜和你能夠救我了!」
「我沒有那麼大的本事!」
「秦齊有!」
我沉默了半響,看著錢霖波歎息道:「他不允許我參與這些,而且,我看他的態度也未必會幫你!」
「那只有夏瑜是我的護身符了!」錢霖波的眼底只略微的閃過了一絲的愧疚之後便下定了決心離開了。
我一個人在外面冷靜了很久才回到房間裡,然而,讓我驚詫不已的是錢霖波居然坐在了夏瑜的身邊,夏瑜羞答答的樣子一邊不停的給他夾菜,錢霖波看見我回來且吃驚的樣子眼神哀求的看著我乞求我不戳破他的嘴臉。
「你多吃一點!」夏瑜很開心,看著錢霖波的眼底滿滿都是幸福。
我的心臟都快被嚇得停止了跳動,要是夏成哲回來了,我不知道會是什麼樣的腥風血雨。
這個別墅讓我窒息不已,卻又無處的逃脫,夏瑜被軟禁了起來,連帶我也軟禁起來了,不知道外面秦齊會不會擔心死!
我的手死死的攥著脖頸上的戒指,我後來才發現上面還刻了極小的字上面寫著:時光不老,愛情不散!這是秦齊對我的承諾,每當我覺得扛不住的時候,我都會握緊這個護身符來讓自己心安。
晚上,夏成哲回來的時候,夏瑜正像個乖順的小貓窩在錢霖波的懷裡,我驚得跳起來,屏住了呼吸看著夏成哲,錢霖波也很小心做好了隨時逃跑的打算。
「哥!你回來了!」夏瑜從錢霖波懷裡站起來,拉著錢霖波的手蹭蹭的跑到了夏成哲的面前開心道:「給你介紹,我男朋友錢霖波,**,這個是我哥叫做夏成哲。」
夏瑜幸福的笑著,我緊張的手心一陣陣的冒汗,一根神經也繃得緊緊的,夏成哲的臉看不出任何的表情,正是這樣的情況才讓人忐忑不已。
「是嗎?孩子是你的?」夏成哲的聲音冷冷清清的,眼底卻是一片的肅殺,我和錢霖波都忍不住的打了一個冷戰,夏瑜卻兀自不自知的拉著錢霖波羞紅了臉低聲道:「我都忘記告訴你了,我們有孩子了!」
錢霖波的心思都在應付夏成哲上,夏瑜把他的手放在自己扁平的肚子上時,他還沒能反應過來。
「是不是?」夏成哲的聲音又冷了幾分。
夏瑜似乎看出了什麼,突然,一把的護著錢霖波在身後瞪著夏成哲很嚴肅的說:「哥,你要是敢傷害他,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你的。」
夏成哲冷眼掃了一眼我和錢霖波,我趕忙上前勸道:「夏瑜,你大哥也是關心你,養了你這麼大突然就是別人的人了,做大哥的肯定是捨不得了,而且,錢霖波也是的,喜歡瑜兒也不早一點告訴瑜兒的大哥,以後好歹是一家人了,一家人肯定會和睦相處!」我嘴上這樣溫馨的說,心底卻發虛起來。
然後,我想到了我被囚禁了這麼多天,說不定秦齊都急瘋了,於是,加把火道:「那個,我,這邊錢霖波也回到夏瑜的身邊了,我是不是可以」我指了指門小心的看夏成哲的臉色行事。
夏成哲冷冷的看了我一眼,然後,突然一把的抓著我的手腕冷冰冰的笑道:「我送你回家吧!」那句話一出口不亞於我送你去死吧!
「送送送,送什麼啊!這麼晚了靜兒回什麼家?要回去也是明天再走啊!大哥,人家會在這裡好好的呆最後一個晚上,知道嗎?」說完,她聳聳眉笑得一臉的曖昧。
「這樣啊!那我送你回房間!」夏成哲說完都不待我推辭就拖著我向著二樓走去。
走到了房間他一步步的逼近我,然後,在笑,在冷笑。